第十七章:第一層(副cp路人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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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第一層 風吹拂過草地,陽光懶懶的照耀在大地上。少年手持這一本厚厚的皮質(zhì)封面的詩集,他身上的短袖立領(lǐng)衫,背帶褲以及襪子全部漿洗的一塵不染,腳上的鞋子倒是顯得有些陳舊。 老派的貴族大抵還能在表面上維持曾經(jīng)的榮光和輝煌,芯子里早已開始捉襟見肘,青黃不接了。這就好比少年身后的白色二層宅邸,窗上的雕花精美奪目,院子里的落葉無人問津。 我渡過了那條河 河邊的人卻不讓我上岸 他說:你尚未飲下那忘川的綠水,又怎能讓天堂的神明信服呢? 可是我已經(jīng)死了啊,難道這腐爛脫落的rou體還不足以證明嗎? 少年合上詩集,雙眼望向了遠方,過了不知有多久,一朵黑色的云在遠方城市深色的屋頂上炸開了。 他說:你不懂死亡,孩子,rou體不過是承載靈魂的軀殼而已 可是我的心已經(jīng)被她奪走了啊,我說。 她無名無姓,一會兒是金發(fā)一會兒是銀發(fā),一會兒熱情如火一會兒冷若冰霜 我把我的心給了她 它在她手里跳啊跳啊 你看見了嗎? “她把你的心怎樣了呢?”少年自言自語道,卻發(fā)覺這首詩到此為止了。 直到很多年后,他仍未明白她為何如此狠心離去。 公爵和羅蘭在距離目的地一段距離的時候耗光了全部的汽油。這一路上他們?yōu)榱硕惚艽笮偷氖憾吡瞬簧購澛?,車子最終停在了一望無際的公路邊。 “走。”男人說。“自己跟上來?!?/br> Omega的體力終究不能同alpha相比,更何況后者還接受過十分嚴酷的專業(yè)訓練,身體素質(zhì)絕非常人可比的。幾天之后,公爵就能看出來羅蘭一直是強撐著跟上自己的步伐。他整個人又瘦了一大圈,原本合身的衣服如今看上去松松垮垮的,臉頰也凹陷了下去,顯得很蒼白,只有那對黑色的眼睛還算得上炯炯有神。盡管如此,這個omega還是什么怨言都沒有的做著他份內(nèi)的工作,并將大部分食物分給了公爵。 在太陽落下來了之后,兩人來到一處低級喪尸上不來的落腳點,點燃了篝火。深色的鍋子里煮著些蔬菜罐頭,羅蘭先給公爵倒上了一碗,看著他開動這才吃起了剩下的部分。 公爵心安理得的享受著這樣的待遇,雖然這和他傳統(tǒng)的騎士精神思維有些相駁,但是他也不否認有omega伺候著是件令人愉悅的事情。這頓飯吃到了一半,公爵的第六感就令他察覺到了林子里的異動,不是動物,也不是喪尸,而是人。 他并沒有表現(xiàn)出異常,而是靜待著那伙人自己現(xiàn)身。異能者超凡的聽覺和視覺告知公爵這些人手里都有槍。 果不其然,十幾個高大的男人從林子里走了出來,一半人帶著槍,另一半則帶著冷兵器。公爵對這類人并不陌生,他們是和鬣狗一樣靠打劫路人混日子的地方團體,手段向來很辣,做事毫不猶豫,被稱為投機取巧的“獵人”。據(jù)他的經(jīng)驗來說,這些人可能是想順便撈點私藏才決定出手的,像這種有所裝備的“獵人”往往把目標定在那些補給車和滿載而歸的軍團身上。 “把手舉起來!要不老子斃了你們!”領(lǐng)頭者半張臉被駭人的灼傷覆蓋著,一副狠角色的打扮,兩只不大的眼睛正貪婪的在他們那些看上去就非常不一般的裝備上掃來掃去。 這些人的衣服上滿是塵土和血跡,裸露的胳膊上還留有喪尸咬過愈合的傷口。公爵迸發(fā)出了兩種猜想,要么是他們在末世后被喪尸咬到慘遭拋棄卻爆發(fā)了治愈異能得以生還,要么就是他們自動脫離團隊以尋求更大的利益,無論是哪一種都是個麻煩。 “看來這年頭流行打喪尸蜜月旅行?”那名“獵人”老大透過羅蘭憔悴的臉起了些興趣,一面舉著手中的改裝槍一面走進他?!袄献雍脦啄隂]看到O了,這次就直接碰到了個年輕的。” “你,把手舉起來!”另一名看上去像副手似的人道,用槍口指了指公爵。 公爵按兵不動,聽從他們的命令將雙手放到了頭頂,由著他們從隨身的行李里翻出了珍貴的食物和補給。令他驚異的是,羅蘭也顯得和他一樣平靜,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omega身份被揭穿一般。他對于即將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已經(jīng)相當麻木,并且早已沒有了最初的那份羞恥心。 “讓老子先開心開心,興許心情好了就放你們一條生路。”羅蘭聽了他們的話,閉著嘴,嘴角的肌rou顫抖了一下,像是在忍受什么巨大的痛苦。 公爵被人用槍頂著腦袋,看著那幾個男人把羅蘭按在地上里預(yù)備辦事兒。那個膀大腰圓的“獵人”頭領(lǐng)在地上跪著,火光產(chǎn)生的陰影遮住了他脫下褲子后露出的丑陋的器官,但可以看到它長得并不粗大。他嘴里開始罵一連串快到讓人聽不懂的的粗話,被安排搜羅東西的幾個男人停了下來,眼饞又嫉妒的瞅著他們。 他只是個omega罷了,他馬上就沒用了,興許可以用他換點什么值錢的東西,公爵想到。他的身體還沒完全恢復,這時候和人硬碰硬可不是明智的決定。 那幾個男人開始辦事兒,當著旁人的面毫無顧忌的把雞吧輪流插進那具單薄的身體里。真是惡心,他只覺得一陣反胃,再看到omega那張平靜的臉,忽然覺得一股酸水涌上心頭。羅蘭的表現(xiàn),就仿佛他的身體不屬于他一般。 “cao他媽的,omega的滋味就是爽?!蹦鞘最I(lǐng)把一股體液射進去后,顫顫巍巍將短小的下半身抽了出來。”帶回去了再好好瀟灑瀟灑。” “你瞧這男人看著也沒什么用嗎?”那副手也脫了褲子,趴下去邊cao邊道?!爸覆欢ㄟ@omega也是他哪里搶的?!?/br> 接著,他似乎對羅蘭尸體般的表現(xiàn)有些不滿,開始毆打他。這是末世再常見不過的暴力。 這時,公爵聽到了那些人用滿不在乎的語氣說道:“不如讓他也一起來吧?哈?好好瞧瞧這婊子不要臉的樣子?” “反正他對誰都可以?!?/br> 剎那間,回憶煙花般的在他的腦中炸開了?;秀遍g,他仿佛看到了一個再熟悉不過的人正用嘶啞的聲音祈求道。 ——他還只是個孩子,還只是個孩子啊—— 公爵微微勾起了嘴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走了身后人的槍,彈無虛發(fā)的解決掉了這群礙眼的劫匪。然后他拿起某個人掉在血泊里的刀子又補了幾下,以確保所有人都死透了。最后才像個英雄似的一腳踢開了趴在omega身上的尸體,什么都沒說。 羅蘭的一邊嘴角發(fā)紅,上衣被從前面撕開了,裸露的肩膀上有幾道指甲的紅痕,頭發(fā)凌亂的遮住了眼睛。他的兩腿僵直的打開著,在火光的映射下泛出一片水光,也不知是鮮血還是什么。 公爵皺了下眉頭,想要伸手去拉他一把,卻還是停了下來,他仍然覺得惡心。 “謝謝您?!眔mega慢慢爬起來,默默拉上了破損的衣服。 公爵感到有些驚異:“謝我做什么?” “謝謝您救了我?!?/br> 你似乎忘了我也是這群人里的一員,公爵撇了下嘴:“收拾一下立刻上路,剛才的聲響可能會引來什么臟東西。” 公爵撿起了掉在地上的槍,仔細的檢查了下上面的編號,接著就催促羅蘭上路了。太陽逐漸升起,空氣中漂浮著rou眼可見的塵埃,氣溫開始升高。他們又前進了將近十個小時,汗水濕透了衣服,卻不敢停下來。公爵知道他們在朝安全區(qū)方向走,omega緊跟著他,一腳踩了個空,摔倒在了充滿灰黑色積雪的地上。 “站起來?!惫敉O铝四_步,轉(zhuǎn)過頭道。 羅蘭在地上趴了幾分鐘,最終掙扎著站了起來。他低著頭,顯得有幾分委屈。 “走吧?!惫舻吐曊f?!霸谶@種地方被落下,你就永遠也回不去了?!?/br> 羅蘭點點頭,邁開了虛軟的雙腿。公爵沉默了幾秒鐘,伸出了帶著手套的手牽住了他凍得泛紅的手,他的手套在昨夜的突發(fā)情況里弄丟了。 “走?!?/br> “我自己可以……“羅蘭輕輕抽回了自己的手,疊在一起輕輕地搓了搓。 公爵咽下了一口嘆息,扭過了頭。他在這一刻突然想到了那首詩后面的另一首詩,與之前那位薄情的女郎相比,這一位情人顯然更有人情味。 我遇到那位情人的時候,已閱遍了世間的美人 我以為你與那些過客一樣 于是我離開了我的家投入了你的懷抱 我脫掉我的衣服,卻忘掉了那身鎧甲 我的鎧甲將你刺傷,讓你流血 而你對我說這是愛情的勛章 親愛的人啊,請別那么愛我 因為我不想你比我更愛我 麥克白坐在狹小的辦公室里,額頭上的繃帶還未拆,他雙手交疊,饒有興趣的注視著站在桌前的年輕人。 “你要參軍?”他半瞇著眼睛打量了穿單衣的羅斌一番?!拔铱瓷先ハ袷悄欠N沒有自知之明的人嗎?” “如果你不肯接受,我就去找別人了?!?/br> “別激動?!丙溈税椎馈!拔抑幌朐诮邮苣阒案闱宄愕臈l件而已?!?/br> “是嗎?” “說吧,你有什么條件?” 羅斌見他如此直白到趕到有些不知所措,他想了一會兒道:“我保有單獨行動的權(quán)利,我不會對幻影軍團的人出手。” “當然,我跟他們也算是朋友?!?/br> “第二,我要求極高的待遇,因為我的目標是向上爬。” “我也一樣。” “第三,我希望有一天能親手了結(jié)獅心軍團?!?/br> “你當真這么想?”麥克白半信半疑地說。“你當真認為他們在走下坡路?” “我不想說。”羅斌道?!暗俏铱吹靡娏芽p?!?/br> 麥克白聽了他如此形象的比喻,忍不住笑出了聲,不過他很快就收斂了笑聲,正色道:“你有三個要求,我也有三個要求?!?/br> “你說?!?/br> “第一,你可以同我的敵人做朋友,但不能交心,我與范統(tǒng)以及老熊將軍都不一樣,我很小肚雞腸。” “我答應(yīng)你。”羅斌道。 “第二,你要服從我的命令,不過你放心我絕不會強迫你威脅你去做會傷害到對你而言重要的人的事情?!?/br> “你最好說到做到?!?/br> “這是自然的?!丙溈税椎??!暗谌肋h不要和軍團的人動真感情。” “……”羅斌僅僅思考了幾秒鐘就做出了最終的決定?!拔掖饝?yīng)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