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發(fā)掘啞巴異能/指jian/鏡子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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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覺睡到天亮,窗外的雨還在下,譚冬容看窗外毫無末日跡象的綠植,恍惚還在從前的日子。 只是懷里的人讓他稍微清醒了點,還有自己那烏黑的指甲也明明白白的告訴了:現(xiàn)在不是以前了。 世界比從前危險了不止幾倍,而譚冬容還在自己的窩里,這種想法讓他有點不爽。 趙越山是真的被折騰累了,呼吸地都有些沉,有微微的呼嚕聲,但不刺耳,貓呼嚕似的。 譚冬容看他頭頂,那紫色月牙已經(jīng)有個尖的藍色了。 這個夜之神為了保持形象——可能也是怕譚冬容不能接受,幾乎什么都沒說,全靠譚冬容自己猜。 那他現(xiàn)在猜,以月牙符號為依據(jù)的話,趙越山的異能也該覺醒了。 只是看起來速度太慢,昨天那么做了一通,好像加速了不少。 譚冬容伸手,感受了一下領(lǐng)域的展開與收起。 有捷徑走就是比自己修煉快,譚冬容現(xiàn)在感覺真氣流轉(zhuǎn)圓融,精力充沛的。 他仔細看了看趙越山的身上,大多數(shù)痕跡都已經(jīng)消退了,對于一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男人來說,這個速度快得有些不尋常。 結(jié)合異能就能解釋了。 譚冬容決定給趙越山再提一提速。 睡夢中的趙越山顯得很好蹂躪的樣子,眼睫毛垂著,時不時地顫抖,像一片飛羽,在雨天有一點淡淡的影子投在皮膚。 譚冬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能任自己玩弄的人。 雖然是個男人——他已經(jīng)對性別沒有什么執(zhí)念了。 反正男人也不差,譚冬容搖了搖頭。 再說修煉的路上有人陪,以后還可能要無數(shù)的人陪,如果一開始的伴侶是個男人,以后可能,能稍微輕松點? 譚冬容胡思亂想的功夫里,手已經(jīng)伸出去了。 趙越山本來就在譚冬容的懷里,他睡得沉,譚冬容反正是沒一點心疼他的意思,玩醒了剛好來“雙修”。 于是朦朦朧朧的夢里,趙越山感覺到有一只手在挑逗他,撫摸他,從唇到奶頭再到xiaoxue…… 唇已經(jīng)被揉得有些發(fā)癢又發(fā)疼了,讓趙越山恍惚想起一些昨天的碎片,他被cao得差點壞掉的記憶碎片。 奶頭也沒那么好過,這個人很惡劣,指甲冰涼涼的,非要來挑撥他的胸口。 揉捏已經(jīng)不能讓那個“兇手”滿足了,甚至還刮幾下,到了最后,還輕輕地掐,掐得趙越山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 趙越山白色的夢里,聽到年輕男人淡淡的笑聲,他便記起來了,夢里染上男人瞳孔一樣的黑,純凈的墨色蕩開了。 手指和年輕男人的性器,自然不能相提并論,但也有很奇異的感覺,比如極堅硬,和更靈活。 趙越山不知道為什么,好像能看到自己的xue里一樣的,那黑指甲的手就cao進來,然后左探右探的,深深淺淺地cao他,也偶爾摳一摳,爽得趙越山發(fā)麻,像蛇爬上了背似的,簡直要死。 那手按上敏感點的時候,趙越山的夢重新一白,猶如煙花綻開,直接把墨色清除。 趙越山渾身一顫,上揚弧度的眼睜開,滿目的晨光。 下一秒看到年輕男人赤裸著,撐著頭看他。 譚冬容黑色的發(fā)微微地貼了幾絲在鬢角,雨天的微微晨光里,他看起來清澈、明亮,又神秘,而純粹墨色的瞳孔里,是一個發(fā)浪的自己。 不知為何,趙越山射了。 伴隨著jingye不爭氣的流出,是他不爭氣的心跳,太快了,比昨天被翻來翻去地cao還要快。 譚冬容的手收了回來,上面沾滿了趙越山的腸液,他微笑,這是一種禮貌的,微微疏離又迷人的感覺。 手撫摸趙越山的腹部,把那腸液抹在了上面,幾乎不用一會,原來在趙越山xue里熱熱的液體,就這樣涼涼地敷在在他腹部的皮膚上了。 而趙越山唇干舌燥。 譚冬容撫了撫他的唇,好像是一種早安吻的替代。 譚冬容說:“先去吃早飯吧,畢竟是體力活?!?/br> 就這一句話,趙越山又羞得快抬不起頭了。但譚冬容下床之后,他又連忙爬起來了,因為趙越山喜歡跟譚冬容zuoai,尤其是因為,那是譚冬容。 飯桌上,昨天晚上caoxue連晚飯都沒吃,所以那鍋稀飯剛好放到現(xiàn)在來吃,譚冬容嘗了,并沒有壞,雖然現(xiàn)在沒有冰箱用了。 可能是因為這是末日的開頭吧,天氣還并沒有那么極端。 “明天我們啟程去S區(qū)吧?你不是說你侄子也在S區(qū)嗎。” 說起這個,趙越山才想起來,他連忙舉起自己的左手,那里戴著戒指,這戒指差點要了他的命。 譚冬容看了看,開始回想那天趙越山給他的那個紙條上的內(nèi)容。 【戒指有大用,是我侄子趙銘留給我防身之物。如果被好心人看到,戒指的使用權(quán)交給你,若有機會,請還給我的侄子,他在S區(qū)——趙越山】 “戒指有大用……” 趙越山主動把戒指拿給譚冬容,放到了他的手掌里。 一個戒指,如果它的價值在于裝飾,那么趙越山也不至于說什么“使用權(quán)”。 想起一些末日里必備的神器,譚冬容扯了扯嘴角,指著面前的稀飯說:“進去?!?/br> 就這么不輕不淡的語氣,那戒指居然也聽話,碗瞬間就不見了,連里常見的擬聲詞都沒用得著。 譚冬容和趙越山對視。 譚冬容:你侄子到底什么人? 趙越山(眼神迷茫外加崇拜):不知道,但是你好厲害! 或許可以確定,趙越山的這個侄子趙銘,早已經(jīng)提前知道了末日將要來到,所以給了自家叔叔這么一個防身的神器。 結(jié)果趙越山太寶貝了,就被不懷好意的殺馬特盯上了。 “等明天準(zhǔn)備走了再來慢慢清點要帶什么吧?!?/br> 反正清單譚冬容是早就做好了的。 譚冬容說了一聲“來”,稀飯就又回到桌子上了。 想起一開始見面,要不是自己在,譚冬容搖了搖頭,又要把戒指還給趙越山。 誰知趙越山不攤開手接,只伸手,眼里還有點星星。 譚冬容簡直失笑,都三十多的男人了,還喜歡這個。 不過也無所謂。 譚冬容就給趙越山戴到左手無名指上去了。別說,搭配趙越山通紅的臉頰,還真的有點那意思…… 趙越山頭頂上那個月牙符號的藍色,和早上起床相比真是毫無進展。 譚冬容就像那個下載好了游戲的開服玩家,滿懷激動地拿著自己來之不易的內(nèi)測賬號,然后要下載幾十個G的資源包,然后網(wǎng)卡了。 他看得著急啊。 雖然譚冬容面上不顯,但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主意。 稀飯喝完,小菜吃完。 趙越山被譚冬容扒光了,扔進臥室。 譚冬容坐在床上,方便趙越山吃他的大jiba,趙越山也吞吐得很認真,比上一次進步不少,而譚冬容摸摸頭獎勵他,順便玩玩趙越山的奶頭。 趙越山的性器現(xiàn)在是真的硬不起來了,他一向保守,連自慰都是十八歲成年之后才買慢慢開始學(xué)習(xí)的。 更別提這么多年單身,從來沒這么高強度zuoai過,但后面的xue也還真是不知疲倦,腸液流得一地都是,譚冬容好笑地看啞巴因為xiaoxue饑渴而扭腰扭屁股。 不輕不重的一巴掌打上趙越山的奶頭。 “就這么喜歡吃大jiba?sao貨?!?/br> 譚冬容音色清潤,語氣沒什么起伏,居然讓趙越山感覺到了一陣發(fā)冷。 其實譚冬容也算手下留情,畢竟趙越山從他們見的那一刻起就表現(xiàn)得乖,但是越乖越有施虐欲,反正趙越山是個開不了口的啞巴,也不能求情討?zhàn)垺?/br> 那面大鏡子立著,譚冬容就把趙越山按上去了。 這鏡子是之前的租客留下的,譚冬容反正沒什么講究,又懶得動,于是就一直留在臥室里了。 趙越山的后面已經(jīng)十分濕軟,插進去,譚冬容咬上他的脖子,之前的吻痕消得差不多了,譚冬容就給一一補上。 而趙越山趴在鏡子上,閉著眼睛不敢看,只是喘得粗重。 譚冬容當(dāng)然不可能放過他,男人的手,那只蒼白又纖瘦的手掐上趙越山的脖子,黑的指甲在趙越山白的皮膚下顯得很特殊。 “sao貨,睜眼?!?/br> 趙越山不知道……他在遇到了譚冬容以后,有太多不知道了,尤其是對待譚冬容的方面,他真的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好像根本無法拒絕他的命令。 只好又羞又愧地睜開眼睛,嘴巴張開,看到自己滿臉通紅滿頭汗的癡態(tài)。 譚冬容就在此時此刻開始用力地抽插,直接把人懟到那冰涼的鏡子上cao了。 趙越山的前端和rutou都被頂在上面,配合著后xue的又濕又熱,趙越山直接被這冰火兩重天折磨得流下了生理性眼淚。 那淚掉了一顆,灑在鏡子上。 譚冬容的手伸出來,關(guān)節(jié)分明,骨骼處甚至透了一點玉的青色,他幫趙越山擦了擦眼淚,然后毫不留情地把手指伸進了趙越山的嘴中。 趙越山甚至還嘗得到自己眼淚的味道。 而譚冬容這樣玩,上下一起插,居然讓趙越山產(chǎn)生了一種奇異的滿足感,他好像被這個年輕男人給填滿了…… 譚冬容也流汗,但沒大顆大顆地掉,只是發(fā)濕了,微微貼一點在臉頰,顯得他有些濕漉漉的,再加上微冷的眼和氣質(zhì),直接轉(zhuǎn)為了一種陰森而不恐怖的氣氛。 趙越山在心里稱呼為“夜”,夜一樣的靜悄悄,沉默的美。 他居然看譚冬容的臉入了神,也是讓譚冬容沒想到的,男人一巴掌拍打在趙越山的臀部上,rou浪翻飛。 “自己摸摸,越山叔叔……” 這個稱呼讓譚冬容臉上帶了一點笑,有點故意調(diào)侃的意思。 而趙越山卻反應(yīng)很大,直接后xue緊緊地絞了幾下,把譚冬容都弄得小腹一緊。 因為這個稱呼,還真的有人這么叫,趙越山的侄子趙銘,是最喜歡這樣叫他的。 譚冬容雖然不知道誰喜歡這么喊,但趙越山因此而興奮了譚冬容是知道的。 男人把趙越山的手抓了起來,就在鏡子面前,放到了他們交合的地方,那里又濕又熱,譚冬容性器無情地抽插帶來的汁水四濺和沫子,趙越山的指尖都感受到了。 趙越山的心理防線已經(jīng)被譚冬容全面擊潰了,現(xiàn)在他趴在鏡子上,滿眼的癡戀與狂熱。 羞愧的心情也有,是剛剛,眼淚還在臉頰上,現(xiàn)在卻激動得自己的jiba又起來了。 男人cao趙越山的速度越來越快,大jiba每一次進出,都帶出些許媚rou翻涌,跟隨著譚冬容的沖撞抽插而顫抖,趙越山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愛上了譚冬容。 而趙越山頭上的那個月牙符號,也伴隨著這樣的抽插,緩慢地蔓延藍光。 直到譚冬容又一次重重地cao上那深處的敏感點,趙越山的臀rou都被譚冬容的身體擠壓了,堆出人體rou欲的褶皺。 他爽得軀體抽搐不停,雙腿還夾著,張開嘴好像要發(fā)出什么聲音,連呻吟都沒力氣了。 藍光已經(jīng)覆蓋了月牙。 譚冬容咬著牙,抓住趙越山的雙手,猛cao了幾下這sao貨的xiaoxue里面,簡直要頂進胃去了。 趙越山爽得只能翻白眼了。 就是此時此刻,譚冬容的jingye噴涌,與此同時,趙越山的體內(nèi)源涌出了濕熱溫暖的水。 不是體液,是真的水。 這水把譚冬容的大jiba包裹住,更融入了譚冬容jingye,直接倒灌進了趙越山的身體深處。 譚冬容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不過大jiba抽了出來,卻只有腸液留了一點在趙越山的xue口。 趙越山肚子高漲,像個孕婦一般。 這個情況,就像他被灌腸了。譚冬容帶著微笑看了一眼那完全變色的月牙符號,按了按趙越山的肚子,換來輕細如貓的咿呀聲。 趙越山大汗淋漓,衣服已經(jīng)完全被水浸濕了。 譚冬容說:“趙越山,這就是你的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