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8
書迷正在閱讀:笨蛋總受的擺爛日常、BL暗黑版童話故事、渣攻被迫接受教育【快穿】、貴族小omega的日?!維P】、無孔不入、蟲族之無度、勾引mama的愛人、當萬人迷加入主角后宮(N/P)、高嶺之花仙尊是總攻、重生到魔界那些日子
向憶寒高中的時候,日影市流行起了以異能決定強者的地下灰色產(chǎn)業(yè)。 這個時代很和平,不需要去做什么干翻航母艦隊的事情。因此,他所有的戰(zhàn)斗實踐經(jīng)驗都來自地下競技場。 地下競技場規(guī)矩不多,人們可以自行組隊或是做獨狼,實際會比此更加靈活。每期歷時3個月,通過積分排行決定最后高額獎金獲得者,獎金的金額來自于眾人所繳納的報名費。 在體術(shù)技巧為零的情況下,向憶寒一直都保持遠程進攻,近身rou搏毫無勝算。 在偶然與鄒銘澤交手的機會,向憶寒慘敗。 鄒銘澤將他納入了自己的隊伍,二人不缺錢更不在乎獎金,只是抱著玩玩的態(tài)度。 在十六期賽結(jié)束后,公布積分排名后。一個憤怒的男人射出箭矢,想要置鄒銘澤于死地。 不料,卻被向憶寒及時擋下。一切發(fā)生地都太快了,幾乎是下意識的動作。甚至連異能都沒有催動起來,更別提什么有效的防御。 箭矢直穿胸膛,因為本身是冰屬性異能者,同是冰性質(zhì)的寒冰之毒不至于要了他的命。但是,他這一生都要與寒毒反復發(fā)作作伴。 得知此事后,鄒父凍結(jié)了鄒銘澤所有的零花錢。并與向喻升多次會見,因為任誰都會明白惹怒了AFP成員或是異能大家族的下場都不會很好。 蓄意殺人的男子在第二天便被秘密處理,甚至向喻升本人都沒有出面處理。 在AFP的施壓下,地下競技場被取締。 眼前干凈清爽的男孩,淺藍的病服下是單薄的身體。他安靜地倚靠在枕頭上,看起來精神并不是很好。 鄒銘澤重新審視了一番這個救了自己的高中生,雙方父母知趣地走出內(nèi)室,順便帶上了門。 “讓我看看你的傷口?!眱蓚€人都是男生,并不避諱什么。 向憶寒解開扣子,雙肩露出敞開胸膛。胸間一道猙獰,經(jīng)過縫合后的紫紅傷疤觸目驚心。 鄒銘澤指尖微顫,“痕跡以后會完全消失嗎?” 向憶寒重新扣好扣子,“不會消失,這是寒毒永遠伴隨的標志?!?/br> “你肩上的文身……什么時候文的?”鄒銘澤顯然是沒話找話,他不敢想象如果那道箭矢穿過自己的身體,后果會是什么。 向憶寒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你很在意嗎?” 他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繼續(xù)自顧自地說下去,看上去好像在掩蓋什么。“我沒有道德綁架的意思,我救你只是出于我的本能。至于婚事,你自己斟酌。我相信你爸媽會尊重你的選擇。” “我剛剛成年,還要考大學。太早決定,對誰都不好?!毕驊浐p輕吸了一口氣。 鄒銘澤如實告知:“抱歉,我父母會向我施壓?!?/br> “你可以等到大四再決定,”向憶寒軟了軟語氣,“算是我的一點小私心,但我會和你的父母說明?!?/br> “這期間,請你盡快找到伴侶來代替我……我不強求?!?/br> 鄒銘澤臨走起身時問他:“你為什么喜歡我?” 聞此,向憶寒微怔。他低頭道,“我不知道。” —— 幾個月后,向憶寒如約進入日影大學插畫系。 鄒銘澤是?;@球隊隊員,經(jīng)常參加學院杯比賽。由于出眾的外表,總是能收獲一堆迷妹的驚叫。 但是他只收向憶寒的礦泉水,漸漸地學院里的女生都知道鄒銘澤是個基佬。 大四時,鄒銘澤也未像向憶寒說的那樣去找伴侶。反而接受了家里的安排,和向憶寒領(lǐng)了證成為了合法夫夫。 但是兩人實際性格囧異,一直都在進行艱難的磨合。 鄒銘澤大學畢業(yè)一年,接手鄒氏坐上總裁席位。觀念上有了很大的改變,對事情有了更多的思考。 反觀向憶寒,更像是一個永遠長不大的小孩。 平時鄒銘澤性子惡劣,和朋友玩得也花。向憶寒一點就著,不是一個好打發(fā)的主。 每月第二周周末,鄒銘澤會例行去接他回家住,算是磨合感情。 兩人蓋著被子純聊天,鄒銘澤現(xiàn)在回想都覺得好笑。 —— 某個月第二周周末,向憶寒向鄒銘澤撒了謊,謊稱臨時有社團活動,活動結(jié)束后會自己打車回去。 鄒銘澤沒有多想,應允了他。 半夜,向憶寒裹著防曬衣回到家中。帶著帽子包的嚴嚴實實。 在鄒銘澤的印象中,向憶寒不太喜歡穿質(zhì)感滑溜類似于防曬衣這類料子的衣服。 “夏天裹那么緊,不熱嗎?” 吊頂燈啪的打開,燈光照亮了全屋。 向憶寒沒想到鄒銘澤一直在等著他。 看著呆愣住的背影,鄒銘澤自顧自地得翹起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 “我給你打那么多電話為什么不接?” 向憶寒從口袋中掏出屏幕已經(jīng)盡數(shù)破碎的手機,背對他展示了一下。 隨后抬腳上樓。 “今天我去客房睡覺,很晚了。你快點睡吧,讓你等我這么久?!毕驊浐裆绯5卣f著話。 “剛剛我說的話你沒聽見嗎?”鄒銘澤冷聲道,“夏天你裹這么緊不熱嗎?” 向憶寒冷笑了一聲,反問道:“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這是明擺的挑釁。 鄒銘澤須臾間已轉(zhuǎn)移到了向憶寒的身后。手臂反壓頸部,腳尖在左腿膝蓋后一瞪。 向憶寒瞬間失去重心,重重摔在地上,隨之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防曬衣的帽子脫落,鄒銘澤扯開衣服拉鏈。 向憶寒想去用手護著頸部已經(jīng)晚了。 “你——”鄒銘澤怔住了。 此時向憶寒的頸部,一道青紫的勒痕清晰可見。脫掉長袖防曬衣,右手手臂內(nèi)側(cè)皮rou多處開放性傷口。剛剛的一摔,使愈合的傷口全部開始重新滲血。 向憶寒坐在地上自嘲地冷笑:“都看見了吧。我的事,跟你沒什么關(guān)系。” “怎么傷的這么重——?”鄒銘澤問。 向憶寒偏頭道:“打架了?!?/br> “打架了?”鄒銘澤捏著他的下巴,使他被迫直視自己的眼睛,“你今年幾歲啊,跟人打架?!?/br> “20歲?!毕驊浐胍獡纹鹕碜诱酒饋?,但是一旦用力,傷口裂開,鮮血便順著胳膊流淌下來。 “嘶——” 鄒銘澤摁住他的一側(cè)肩膀,空間移動后轉(zhuǎn)移至主臥浴室內(nèi)。 鏡子后的隱形柜子中常備醫(yī)藥箱。 “我自己可以處理?!毕驊浐_口拒絕。 鄒銘澤拉開鏡子,取出醫(yī)藥箱翻找著雙氧水和紗布,“你逞什么強?!?/br> 他態(tài)度強硬地將向憶寒的手臂拽至水池上,“很疼,忍一忍。” “不——” 雙氧水徑直澆下,密集的灼燒感在傷口表層綻開。 向憶寒臉色發(fā)白,掙扎著向后躲。哪知鄒銘澤力氣出乎意料地大,手臂被死死地釘在水池上。他的指尖發(fā)著抖,灼燒的痛感使他想起了一些往事。 “為什么要幫我……”向憶寒背對著鄒銘澤垂頭坐在床邊。他的整根右手手臂纏滿紗布,一時間動彈不得。 “你說呢,”鄒銘澤翻著電子書,漫不經(jīng)心地說?!拔覀兪呛戏ǖ姆蚍颍也魂P(guān)心你誰關(guān)心你?!?/br> “父親母親向你承諾,一旦你與我領(lǐng)證之后便立刻讓出鄒氏總裁席位對吧?!毕驊浐闷鹚?,抿了口熱牛奶?!耙蝗唬剿麄兺诵荻驾啿坏侥??!?/br> 鄒銘澤關(guān)閉平板,轉(zhuǎn)頭看著他的背影?!凹热皇裁炊记宄?,說說吧。今天怎么回事?” 向憶寒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就是遇見仇人了?!?/br> “哪方面的仇人?” “想要置我與死地的仇人?!毕驊浐壬洗玻P腿背對著他,“校園異能管控區(qū)。那人拿著刀,我格擋了幾下。我沒想到會有人照應,繩子勒在脖子上在地上拖了十幾米。” 他語氣平靜,仿佛一切如常。 “幸好井無雨在附近,算是…救了我一命吧?!?/br> 鄒銘澤眉頭蹙起,顯然這件事超出了他的認知?!霸趺磿l(fā)生這樣的事情,你經(jīng)常會遇見所謂的‘仇人’嗎?” “也沒有經(jīng)常吧,偶爾。不過在管控區(qū)還是第一次?!毕驊浐p聲道,“我很討厭管控區(qū)的存在,最近幾年的兇殺案都是發(fā)生在管控區(qū)?!?/br> 在管控區(qū)內(nèi),異能者無法使用異能,這便給了其他人可乘之機。 向憶寒抬腿上床,轉(zhuǎn)過身來盤腿壓住被子。 他單手一顆一顆地解開睡衣扣子,起身向鄒銘澤靠近。帶著愛欲的指尖掀開被子,慢慢在他大開的胸膛肌膚打轉(zhuǎn)。 向憶寒的動作,鄒銘澤再清楚不過。 ——這是赤裸裸的勾引行為。 由于剛剛的傷口沖洗,他的眼角還帶著點淚水,目光氤氳——這時候的他可愛懵懂極了。 海綿體充血,鄒銘澤輕嘆了口氣。伸出手將平板放到床頭置物架上,而后摁住始作俑者的雙肩重重反壓回去。 “唔,”頭沉入枕頭間,向憶寒一時懵了。他沒做過這些事,自然有些生澀。手臂再次被床單布料摩擦到,痛感橫生。 “你干什么?”二人鼻尖相接,鄒銘澤完全是質(zhì)問的語氣,“你知道你剛剛像什么嗎?” 向憶寒眨眨眼,突然的變故讓他鼻子一酸?!跋袷裁础?/br> 鄒銘澤嗓音低啞,“大一的時候,想要巴結(jié)我的男男女女很多。你懂我的意思嗎,憶寒?” 瞳孔略微放大,淚水直接墜落在枕頭上。向憶寒聲音顫抖著,“你…你怎么能將我和他們相提并論……” “我想告訴你的是,別把自己看的太重。”鄒銘澤語氣極冷,他掐住向憶寒的下巴使他被迫仰起頭,“你太拙劣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