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棒搗陰蒂、美逼打圈;如果是那個樓哥哥,一定能替小蘇溫柔止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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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哪兒跟哪兒,這小美人兒到底把他當(dāng)成什么了,狄樓只能暫時無視原蘇的前段問句,只針對后面那句沒好氣的回道:“我又不是雞,怎么就應(yīng)該干過好多好多次了?!?/br> 心中忽然微帶惡意,又有些甜滋滋的想道,也就在我的幻想,還有你的幻想里頭,把你左干右干,上干下干了好多回吧。 “不是啊,你、你是頂級現(xiàn)充耶,大學(xué)里的超級籃球巨星,超級海王耶,不是應(yīng)該夜夜笙歌,金槍不倒,一夜七次郎,而且賽前不是少說都會弄上三五次,好好排解排解,然后才能在場上穩(wěn)定表現(xiàn)嗎。” “……我覺得你應(yīng)該跟籃球運(yùn)動員這個群體好好道歉一下。” 說歸這么說,狄樓心頭不知怎地,陡然一熱起來,心想以后打球之前,要是真能在更衣室里先跟小美人兒顛鸞倒鳳,盤腸大戰(zhàn)的狠狠干上七八回,就算在場上表現(xiàn)完全蔫掉,那也是快樂似神仙的銷魂人生呢。 陡然用力甩了甩頭,把這個誘人至極的念頭強(qiáng)行從腦子里排除出去。 他打球可不是為了搞黃色,而是為了……為了…… 深邃俊眸之內(nèi),忽地浮現(xiàn)出癡戀滿滿的愛憐神情。 如果不是為了那百萬分之一,也許有朝一日可以跟小美人兒這樣又那樣的微小可能,自己哪里可能去打那無聊透頂?shù)钠で蛴螒颍刻煲嗖揭嘹叺那那母谛∶廊撕筮呑鲞@個做那個的不香嗎。 “嗚嗚,你,你能先起來一下嗎,人家被你頂?shù)煤秒y受呢?!痹K嬌嬌柔柔的討起饒來,卻是敏感不堪的嬌蒂rou珠被男人火燙性器磨得受不住了,卻絲毫沒有想到,有機(jī)會在世界籃球歷史上留下濃墨重彩一大筆的現(xiàn)充男人,僅僅一念之差的些微距離,就要變成每天日夜不懈高強(qiáng)度營運(yùn)的家里蹲變態(tài)跟蹤狂了。 男人故作沒事的又往下重?fù)v一下,頓時把小美人兒頂?shù)脣山谐雎?,還一臉妒意的悶悶說道:“小蘇怎么能這么善變,剛才明明就狄隊(duì)長、樓哥哥的叫個不停,還把小逼兒里弄得不住冒水,怎么現(xiàn)在立刻翻臉不認(rèn)人了?!?/br> “誰……誰……”想要矢口否認(rèn)的原蘇,一想到男人方才學(xué)他叫春時的夸張勁兒,就忍不住小臉一紅的說不出話了。 緊接著被男人自稱處子,卻又硬脹火燙到嚇人無比的粗壯大roubang,一頂一頂?shù)哪サ脣擅佬”齐y受不堪。 “小蘇的小逼果真不會騙人,雖然嘴上不認(rèn),下面的小嘴可在不斷冒水呢?!?/br> 狄樓強(qiáng)勢搗撞原蘇嬌柔膩潤的媚紅rou珠一下,濡得圓碩大guitou上滿是晶晶亮亮的蜜膩sao水,然后微抬起來,一晃一晃的在小美人兒的泥濘逼口之前打著圈兒,映照在明晃晃的雪亮燈光之下,一臉戲謔又愛憐無限的看著身下俏臉通紅的小美人兒。 “小蘇如果害羞的話,就把我當(dāng)成小蘇性幻想里的樓哥哥好了,這樣一來,小蘇也能放開來大聲叫春了吧?!?/br> “你、你別再提了……”原蘇羞得小臉紅通通的簡直都要滴出血來了。 “嗚哇……” 媚媚嬌叫一聲,只覺又嬌又柔的泥濘rou逼,忽被男人的火燙硬物狠狠搗撞一下,頓時整片性器地帶酥酥麻麻的,滿是快美銷魂的觸電感覺。 “這樣子叫就對了,不過還是沒有剛剛聽起來這么帶勁呢,小蘇兒?!?/br> “唔嗚嗚……” 原蘇明明不想叫的,但又情不自禁,隨著男人每一下過度用力的rourou頂撞,親密無間的性器貼煨,被迫整得銷魂蝕骨的媚吟連連。 “壞……壞人,嗚嗚,不要呀,大……大壞蛋,討……討……唔嗚嗚嗚……” “小蘇是要說討厭,還是討人喜歡呢,要是說錯的,會有懲罰的?!钡覙莚ourou一頂,及時制止住了小美人兒即將出口的羞人媚吟,眸底也不禁微微一暗。 他簡直完全不能想像,萬一從小美人兒口中聽到拒絕話語,究竟能令他做出什么事來。 向來冷淡待人,不把世間一切放眼中的他,平時籃球比賽,縱然面對主場滿堂喝彩,亦或客場噓聲成片,從來不當(dāng)一回事,只是像機(jī)器人般打出一場場完美比賽,然后趕緊收工回家,悄悄跟小美人兒“一起”度過一個個看似空虛寂寞,卻又充實(shí)無比的暗室靜夜。 原來真實(shí)的他,竟是這么的脆弱可欺,玻璃心碎呀。 原蘇小嘴里一個討字說了老半天,似乎基于某種特別敏銳的心電感應(yīng),沒有把原本預(yù)定的話語繼續(xù)說完,而是羞人至極的嬌吟不止起來。 “小蘇小蘇小蘇……”男人呢喃般的輕軟字眼,全帶著無盡浸yin的癡戀之情,不由得也把原蘇的香軟小身子如要融酥一般。 溫潤好聽的沉沉嗓音,仿佛比他火燙粗壯的猙獰大roubang,還要更加磨人幾分似的。 “干、干什么啦,別……別這樣子叫人家。”原蘇嬌嗓之中已經(jīng)隱隱帶著泣音,仿佛要被男人過于硬碩火燙,青筋起伏的猙獰巨物生生磨壞了。 “那……蘇蘇愿意給我嗎……” 男人可說是打蛇隨棍上,從善如流的立即改了稱呼,卻又一臉可憐巴巴的透出情深意切的哀求神情,死死盯著小少年猛瞧,活像是一頭幾天沒吃過飯的乖順大狗,正在搖著尾巴向心愛主人乞食飼料一般。 不過……,光憑他的人格cao守,好像還沒有偉大到能夠舍身飼虎,割rou喂鷹的慈悲境界呢。 原蘇慌慌亂亂的小芳心兒,快速閃過這個荒謬念頭。 然而又香又軟的小紅唇兒,卻抖著無盡誘媚的輕柔顫音低低說道:“哪、哪有什么給不給的,人家下邊好酥好麻呢,如果……如果是那個樓哥哥的話,一定會好溫柔好溫柔的替人家止酥止麻的?!?/br> 不知道如何鬼使神差,才能說出這般撩人不堪的yinsao情話,甚至才剛說完出口,原蘇就已經(jīng)后悔無比,小俏臉兒更是霞燒如火,紅通通得幾乎都要暈了。 狄樓也是怔了一怔,倘若遭到小美人兒的嚴(yán)詞拒絕,甚至哪怕只是嬌羞無限的說上一個不字,說不準(zhǔn)他就會玻璃心碎的打開窗戶就往下跳去,或者就此淪為連跟蹤都沒有勇氣的永世家里蹲也不意外,卻沒想到迎來的竟是原蘇可以說是主動求歡也不為過的誘媚話語,頓時大喜過望,喜不自勝,一時整個人都不知道是太好還是太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