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那更刺激(手指入體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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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央這幾日總是忙于工作的模樣,宛舟整日整日地見不到他的人影,心里清楚爸爸在躲著自己,難免傷心。 而一直“忙碌”中的好友彌君好像則終于有了空閑時間。 宛舟噼里啪啦地打字,給彌君發(fā)著消息,也不知是不是好奇心憋得太久了,他終于問出了自己想問的問題。 【宛舟:君君,那天給你打電話,你是不是在和……男朋友那個?】 想了想,他還是把打好的“爸爸”二字刪除,謹(jǐn)慎地敲出“男朋友”三個字。 結(jié)果彌君那頭發(fā)過來了六個點,接著沉默了許久。 宛舟的視線緊緊地注視著屏幕,想著自己或許太冒犯了,現(xiàn)在讓自己的好朋友尷尬了,正想撤回自己的消息,就見對話框中多了條信息。 【宛舟:舟舟,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了,所以我想把這個秘密告訴你?!?/br> 宛舟心如擂鼓,意識到自己這幾日的困惑說不定就要被解答了。 【宛舟:我會替你保密的!】 【彌君:嗯……其實那天,我是和我爸爸在一起。我跟你說的男朋友……也是他?!?/br> 宛舟一瞬間覺得不可思議,又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彌君:你會覺得我很荒唐嗎舟舟?】 宛舟咬緊了自己的唇瓣,但看到這句話還是立刻回復(fù)。 【不會?!?/br> 糾結(jié)了一會兒,他還是將自己的問題發(fā)了過去。 【君君,我好像也喜歡上我爸爸了?!?/br> 【彌君:?。?!】 彌君接連發(fā)送了許多條語音消息。 【宛舟:可是他最近一直在躲著我?!?/br> 彌君直接打了個語音通話過來。 宛舟猶豫了會兒,還是選擇了接聽。 “舟舟!你真的?!” 自己好友的聲音聽起來很激動,聲音大得讓宛舟都忍不住將手機(jī)拿開了一些。 等彌君好不容易冷靜下來后,宛舟才又湊近了手機(jī)。 “真的……吧。可是我這幾天都幾乎見不到他了。爸爸每天都回來好晚?!?/br> 彌君咂摸了一下:“你喜歡他的事情你爸爸知道了?”不然當(dāng)爸爸的怎么會突然躲起自己的兒子來呢? 宛舟應(yīng)了一聲,想了想,把那晚身體欲望難耐跑去找宛央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彌君聽得嘖嘖稱奇。 “你爸爸都愿意為你做那種事,怎么能說沒半點心思呢?他最近只是暫時沒法接受罷了,男人,都是欲望支配的動物,哪天你壓著他再弄一次,爽到了,就可以啦!而且你說你爸爸和你一樣,你想想,雙性忍耐欲望多么痛苦,多么需要一個疏解的渠道?” 彌君一副我是過來人我很有經(jīng)驗,指點江山的模樣。他趴在床上,上半身只穿了件寬大的襯衫,堪堪擋住半邊小屁股,兩只腳翹著一晃一晃的。 他的小臉上眉飛色舞神采飛揚(yáng),不斷地給宛舟出謀劃策,全然不知身后多了個男人,正似笑非笑地聽著他高談闊論。 “然后你最好是一副被弄得很凄慘的樣子,還可以適當(dāng)?shù)刭u個慘博取憐惜,你爸爸不是一直很疼你嘛,這樣他肯定舍不得離開你,還會照顧你,你就趁機(jī)纏著多來幾次。” 宛舟聽得暈暈乎乎,總結(jié)下來就是,壓著爸爸在弄一次,弄到爽,自己要凄慘一點,然后賣慘。 接下來他又聽了五分鐘彌君和養(yǎng)父的恩愛故事。 良久,久違的倫理意識上線。 “可是我和爸爸是親生的?!?/br> 彌君嘴快地道:“親生的?那不是更刺激!” 宛舟:“……?” “唔!” 彌君更多的話語驟然卡在了嗓子眼,一根微涼的手指鉆進(jìn)了他有些干澀的雌xue里攪弄著,已經(jīng)初步適應(yīng)了情事的身體很快便有yin水開始分泌,雌xue里的媚rou也開始蠕動著絞緊入侵的手指。 男人灼熱的吐息噴灑在他的后頸上,耳邊傳來男人似笑非笑的嗓音。 “寶貝,我都不知道你這么會?” 原本還在高談闊論的彌君說話的聲音立刻磕巴了:“爸爸……你、你怎么來了?嗯啊……” 其實他更想問的是容豈庸到底什么時候來的,又聽到了多少。 容豈庸輕笑了一聲,嗓音低低的,含著屬于成熟男人的低啞性感,讓彌君幾乎是立刻就軟了腰。 “爸爸來看看我可憐寶貝的傷勢啊?!闭f著,那根修長的手指在雌xue里旋轉(zhuǎn)了一下。 “啊啊……不、不要,爸爸……” 宛舟:“……” 宛舟聽著那邊傳來的動靜,面紅耳赤,卻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沒有主動掛斷電話。 “爸爸給你上藥呢,畢竟我的寶貝,被我弄得那么凄慘,下面一碰就喊疼,爸爸不得好好照顧你嗎?” 他的聲音壓得低低的,宛舟并沒聽見,只聽見了自己好友的求饒聲。 彌君心里叫苦,看來容豈庸是聽了大部分的內(nèi)容了,起碼自己跟宛舟說可以賣慘那段一定被聽去了! “錯了……寶貝錯了,爸爸……唔啊……” 容豈庸的手指抽出,又沾取了些白色的藥膏,然后重新插進(jìn)了雌xue,指腹按壓著柔軟的內(nèi)壁旋轉(zhuǎn)揉弄著。 彌君的身子幾乎軟成一灘水,手上也失了力氣,手機(jī)滑落到床下。 “啊……?。√珱隽税职?!” 彌君雙腿絞緊,夾住了容豈庸放在他腿根的那只手。他的聲音中染了哭腔似的:“爸爸……太涼了……” 那藥膏觸碰到內(nèi)壁,立刻便有清涼化開,本來只是因為被cao弄過度有些刺痛的雌xue立刻被那種涼意淹沒。 容豈庸叼住了彌君的耳垂,放在口中反復(fù)廝磨。 “太涼了,可是還是要上藥啊,怎么辦呢?” 說著,他的指尖動了動,對著彌君的雌xue內(nèi)壁又是輕輕一摁。 彌君的身子立刻就是一顫,更多的yin水打濕了容豈庸的指尖。 他側(cè)過頭主動和容豈庸接吻,軟舌糾纏,津液交換,嘖嘖的水聲不斷地從兩人唇齒間傳出。 “爸爸,不要手指……太涼了……” 他的嗓音帶著撒嬌的意味,又夾雜了一點難耐的哭腔,聽起來又可憐又撩人。 二人的唇稍稍分開,有粘膩的銀絲被牽扯開來,旖旎又曖昧。 彌君又探出了舌尖勾去那線銀絲,像一只貪吃的小獸,接著又不滿足地在容豈庸唇瓣上一下一下地舔著。 一聲輕笑從容豈庸唇齒間溢出,與之一起的還有一句有些無奈又寵溺的話語:“怎么這么愛撒嬌。” 彌君放軟了聲音,再次央求道:“爸爸,不要手指?!?/br> 他起身倚靠進(jìn)容豈庸的懷里,身上的襯衫隨著他的動作往上撩起了一截,露出了之前被衣擺堪堪遮擋的腰臀。 小巧的肚臍點綴在平坦的小腹上,微微下陷了一點,讓容豈庸不受控地想起了此前自己的唇舌在那周圍流連,乖巧的養(yǎng)子小小的身子在自己身下顫抖。 容豈庸的大掌探入了襯衫的下擺,順著彌君的腰線漸漸往上。 直至自己的指腹按上了少年胸前的一抹突起。 “不要手指,那該用什么給寶貝上藥呢?” 他的一根手指還埋在彌君的甬道里,有一下沒一下的抽插著,彌君隨著他的動作,口中溢出細(xì)碎的呻吟。 彌君將臉埋進(jìn)了容豈庸的肩窩,哼哼唧唧的。 “爸爸,寶貝里面也……疼的,手、手指碰不到……” 他露在發(fā)絲外的耳尖泛起紅色,咬住了自己唇瓣,看起來就是一個又渴求,又羞于說出口的純情少年,哪里能看出來剛剛還在大放厥詞,說“親生的那更刺激”這樣的話。 容豈庸抽出自己的手指,白色的藥膏已經(jīng)化作了液體,和雌xue里分泌的yin水混合到一起,狼藉一片,悉數(shù)沾在那根漂亮修長的手指上。 “那爸爸……要好好思考一下,什么東西可以進(jìn)到寶貝的身體深處呢……” 一邊這么說著,容豈庸一邊慢條斯理地將手指上的液體蹭到彌君的臀上。 白皙的臀上立刻就沾了yin靡的液體,先后劃了三道,晶亮的,反射著水光。 那液體里混合的藥還帶著清涼,雖然沒有之前的強(qiáng)烈,但依舊讓彌君敏感地顫抖著。 容豈庸掐了把那富有rou感的臀,留下淺淺的一個指印。 他半摟著彌君的腰,俯身撿起了掉到床邊、顯示還在通話中的手機(jī)。 手機(jī)中一時沒了其他聲音,宛舟抓著手機(jī)的手指節(jié)都幾乎泛白,他的呼吸都屏住了。 接著,那頭就傳來了和他印象中一樣磁性的、溫和的聲音。 “是宛舟嗎?我家彌君胡言亂語了,不要放在心上?!?/br> 宛舟懵懵地,下意識回應(yīng):“呃,嗯好的叔叔?!?/br> 容豈庸笑了聲:“叔叔和君君還有些事要處理,就先掛了?!?/br> “好。” 直到電話掛斷,宛舟都還有些回不過神。 對面確實是他記憶中的容叔叔,聲音宛如優(yōu)雅華麗的大提琴,說話的語氣也十分溫和有禮,一如以前,沉穩(wěn),溫柔。 如果電話掛斷前……那邊沒有傳來自己好友高亢的呻吟的話…… 宛舟臉上的紅暈于是蔓延到了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