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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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的性愛十分豐盈甜蜜,水rujiao融般相擁在一起,直到外面響起跨年的鞭炮聲。 但是溫柔的zuoai方式也解決不了易文嶼性欲太逼人的問題,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后,劉賦游用手撐住他線條分明的腹肌求饒。 “呃啊……夠了……不要了……” 肚子早就被射滿了,連后面的洞都分擔了一次,再做下去大年初一他得睡死過去。 易文嶼伏在他身上,他用手輕輕壓著鼓起的小腹,換來劉賦游咕噥的呻吟聲。 大量的jingye堆積在zigong里,他一按液體受到擠壓拼命想往外排,可是他那根巨大的東西就像個rou塞子一樣堵住了唯一的出口,于是那些jingye只能不斷地在宮腔里翻騰流淌。 “嗯?我沒聽清,游哥說什么?”guitou不知疲倦地在他被灌滿的宮腔里攪動,易文嶼痞笑著問。 劉賦游知道這混蛋在故意裝傻,一到床上就是這副模樣,壞到了極點。 但他還是壓下他的頭吻了上去。 “老公、不要了……我好累……”舌尖貼合易文嶼的嘴唇,他囁嚅著說。 連劉賦游自己都想不到,一向自詡體力在男生中算是中上的他,每次和易文嶼zuoai都要混到求他放過的境地,明明負責動的人并不是他來著…… 易文嶼很享受他主動的獻吻,抬起他的下巴用力吸吮著,同時腰部猛烈的擺動起來,在他的抽噎中將最后一股熱液灌了進去。 收尾工作當然也是易文嶼做的,不過劉賦游家只有淋浴沒有浴缸,所以只能進行簡單地沖洗。 淋浴間一次性擠入兩個成年男性,這讓原本就不寬敞的空間顯得更為緊促。 易文嶼一只手撈著劉賦游的腰,另一只手伸下去撐開他的rou唇,讓里面的東西流出來。 白色粘稠的濁液順著大腿流下,劉賦游嗚咽一聲,雙手無力地撐在墻壁上。 抱著洗干凈的劉賦游回到房間,兩個人擠在劉賦游的單人床上,因為擁擠,所以不得不緊緊地貼在一起。 “不難受嗎?”劉賦游問。 易文嶼的床幾乎是他的三倍寬,他很擔心他躺著不舒服。 “不難受,我喜歡這樣?!笔帜_并用地纏上了他的身體,易文嶼柔聲說道。 “在我懷里游哥就是我的了?!彼驼Z著宣示主權。 他的話一句比一句幼稚,劉賦游寵溺地笑了笑回話說:“不抱也是?!?/br> 這是他第一次正面回應這段關系。 他話音剛落易文嶼就欺身壓了上去,掰著他的臉看向自己。 “所以游哥現(xiàn)在是我的了?”他的語氣里滿是執(zhí)著。 這種事一定要說出來才能明白嗎?對劉賦游來說,直白地表明心意可是難度系數(shù)拉滿的事情。 于是他把臉湊過去親了一口易文嶼的眼角。 “新年快樂,阿嶼?!彼黹_了話題,眼神卻滿是溫柔。 易文嶼發(fā)出一聲沉重的喘息。 “游哥,我覺得剛才的澡可能白洗了?!?/br> 他說完這句,無視劉賦游的抗議,再次拉著他一起卷入情欲的旋渦里。 鄧雨丹結束醫(yī)院的臨時任務便火急火燎地往家里趕。 大年初一的清晨六點,她剛把鑰匙插入自己的家門,門自動開了。 穿著劉賦游睡衣的易文嶼沖她露出一個帥氣逼人的笑。 “新年快樂,阿姨。”他說。 鄧雨丹不算太意外,但是讓她就這么接受吧,未免有些強人所難。 沒有回應易文嶼,她陰沉著臉回了房間。 再出來的時候,易文嶼已經換好了自己衣服。 “讓游哥睡一會兒吧,他昨晚累了?!彼麑︵囉甑さ暮谀樢暼魺o睹,笑吟吟地說。 鄧雨丹的牙都快咬碎了。 劉賦游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他拖著酸軟的身體坐起身,易文嶼倒是信守承諾已經回去,但是…… 床頭柜上放著的三盒避孕套,讓他陷入了沉思。 除了除夕和大年初一外,鄧雨丹作為護士長都有正常排班,完全盯住他們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此她干脆也放棄了,留下三盒暗示意味明顯的避孕套給兒子,她干脆就放任他們去了。 沒有人干涉的小情侶過得可謂是如魚得水。 鄧雨丹去上班的日子里,易文嶼基本就屬于賴在劉賦游家里的狀態(tài),餓了就吃劉賦游做的飯,吃飽了就吃劉賦游。 劉賦游作為廚師兼食物,抗議多次之后,有人露出了委委屈屈的表情。 “沒辦法,我是易胖體質,吃多了不運動,身材會變形的。”他的眼眸中帶著一縷愁緒。 劉賦游瞥了他一眼,被騙得多了,他都多少生出一點防備心來。什么不運動身材走形,都是借口。 他冷硬地說道:“那你少吃點。” “明明是游哥做的飯好吃,你怎么可以說這種傷人心的話!”易文嶼含淚控訴。 他一臉受傷地看著劉賦游,后者為了自己幾近腰肌勞損的腰著想,強行不為所動。 見他劉賦游不吃這套,易文嶼很快就更改了戰(zhàn)略。 “我不管,吃完鍛煉,這很合理。”能對劉賦游一招致勝的,除耍無賴外別無他法。 易文嶼猜的沒錯,劉賦游確實對他的撒嬌耍賴束手無策。 至少鄧雨丹去值班了,晚餐還是根據(jù)易文嶼的喜好做的。 劉賦游嫻熟地掂著鍋子,易文嶼站在他伸手雙手勾住他的腰,看起來似乎有些影響廚師的發(fā)揮,但是廚師本人沒有吭聲,似乎還有些羞澀。 “游哥,以后你只準做飯給我吃,不準做給其他人?!?/br> 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易文嶼猝不及防地冒出一句十分霸道的發(fā)言。 “怎么了?”雖然他的話很無理,但是劉賦游的語氣很溫柔。 “唔……”易文嶼就是冷不丁想起了王立那天的話,莫名覺得不開心。 “我要成為你最重要的那個人?!彼麗灺曊f道。 劉賦游炒菜的動作微微一頓,除了母親之外,他從來沒有想過還有其他人會想成為他重要的人亦或者自己會成為別人在乎的對象。 這種感覺非常奇妙,似乎驗證著一段關系的真正展開。 “你已經是了。” 他重新把注意力放回手上的鍋子,但是紅透的耳尖出賣了他的心思。 當然母親對他而言也很重要,不過這兩個人的身份和立場不同,劉賦游沒有辦法一同比較。 易文嶼這才露出滿意的微笑,他輕咬了一口他紅到滴血的耳朵。 “這可是你說的,游哥,我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