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炮機艸泬變松軟小嘴/物化人rou腳踏/鳥籠鋼環(huán)鎖j8蛋憋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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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延嘉進府滿打滿算也有半個月了,可神奇的是,兩人竟像對普通平民主奴一樣過了這么長時間。明煬從未開口試探周延嘉,而周延嘉也乖乖巧巧被囚禁在內(nèi)院的一棟小別墅里,仿佛根本沒有出門的意圖。要說出去,兩人的相處簡直和諧得令人不敢置信。 易原也曾悄悄問過明煬,怎么還不放周延嘉出門,才好看看他接近公爵到底是為了什么。明煬笑笑回答,急什么,反正他又不需要周延嘉辦什么事,有個這么英俊可愛的小狗放身邊多舒服,何必自己找事呢。他們不急,自然就有人著急。 晚上,內(nèi)院別墅一樓。 巨大的電視機打開,正放映一部苦情勵志電視劇,里面命運悲慘的女主角小蝶青年喪夫卻堅韌頑強,一個人辛辛苦苦拉扯著三個孩子,帶著四位老人,與命運抗爭。電視劇講述了她從賣場售貨員開始,一步步成為南明大型連鎖商超的創(chuàng)始人,甚至還在創(chuàng)業(yè)的道路上收獲了靈魂伴侶的感人故事。 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發(fā)絲漆黑,膚白似玉,他雙手環(huán)胸一臉認真看著電視,上面正演到女主角遇到創(chuàng)業(yè)后最大的坎坷,一夜間所有努力付諸東流,只剩一地雞毛。 但沙發(fā)下的男人就沒有辦法集中精力看電視了,他甚至連故事演到哪里都不知道。赤裸的緊致rou體俯身在地,被男人白皙秀氣的雙腳踩住后背,一身精瘦的肌rou像裹了層蜜,在燈光下跪成一只端正漂亮的人rou腳踏。 腳踏的表情似痛苦又似愉悅,他的額發(fā)汗?jié)褓N在額角,大顆大顆的汗珠順著流暢優(yōu)美的下頜不斷滴落,而后被吸收進濃密的羊毛地毯。它嘴巴大張,唇角幾乎被拉平,一聲聲無助的嗚咽被鎖在口中的橡膠球噎回喉間,口水滴落,太陽xue因過于用力而青筋鼓起。 腳踏撐地的四只凳腿顫抖著,不僅要撐住身上主人的雙腳,更要撐住自己因欲望過載而脆弱不堪的身體。身后嗡嗡作響的炮機正快速進出它的身體,就像一只沙袋被拳手擊打的宿命一樣,逃脫不了,只能被拴在原地承受。貫穿腳蹬身體的假陽具幾乎閃出殘影,叫人完全看不清它的形狀大小,只看到腳蹬踏面背側(cè)的軟皮子被那柱狀物頂?shù)猛蛊鹩只謴推教?。機器暴力地抽插在腳踏上,顯現(xiàn)出夸張的弧度,整個腳踏仿佛被一柄劍千萬次劈開。然而它只是一件不能動的可憐家具,它的悲歡痛苦無人在意,甚至連哭嚎與怒吼都發(fā)不出來。 炮機就像一把鐵錘,將腳踏身后的屁眼捶打至松軟充血,紅潤得像一張含著棒棒糖的小嘴。過剩的粘稠潤滑劑不斷被抽插的假陽具帶出,在地毯上積了一灘小水洼,啪嗒啪嗒,那是小嘴流出的口水。 溫馨明亮的客廳里,電視機的聲音,炮機工作的聲音,假陽具擊打rouxue的咕嘰水聲,全部混在一起難以分辨。然而一片嘈雜中,卻有一種金屬碰撞的激越聲響尤為突出。那是從腳榻下方傳來的。仔細看去,在兩條矯健凳腿之間,有兩團被鐵器鎖住的多余東西正隨著腳踏的顫抖而不斷相撞。 其中一團是被類似鳥籠的金屬框架捆住的深紫色rou條,它渾身青筋暴起,肥脹得嚇人,卻被外層堅固的鋼筋牢籠節(jié)成一塊一塊的方形,而鳥籠頂端被一個黑色金屬方塊頂住。整根東西筆直得不正常,直沖地面。另外“一團”,其實該說是兩團。兩團rou球被寬厚的鋼圈死死箍住根部,擠壓外突,上面血絲密布,像是兩顆被剝了殼的活珠子一般,垂在凳腿之間。那鋼環(huán)足有兩指寬,將兩顆蛋的根部束成一把rou條,活生生將它們扯離身體,拽出本不該有的長度。 周延嘉已經(jīng)被放在這里草了至少兩集電視劇的時間,原因是他硬要給明煬劇透接下來高潮劇情的發(fā)展。明煬本來就不滿意他這幾天的擴肛進度,3.8厘米對周延嘉來說是個小坎,他磨蹭了兩三天死活沒過去。距離他定下的截止日期只剩2周,越往后越費勁,每一寸肛口的開拓都是撕扯掉現(xiàn)在的極限再重新愈合的過程,照周延嘉這個進度是肯定完不成的。 結(jié)果周延嘉倒是不知死活,非要撞到他手里來。明煬索性就滿足了他,讓人搬來一臺炮機,下了最后通牒:“今天晚上,必須完成3.8。我就在這看著你,什么時候到了,什么時候停。如果到不了,你就跪在這里被機器cao到死吧。” 一會兒。 “閉嘴。”腳下周延嘉被cao到聲音都發(fā)軟,明晃晃帶著股sao勁。為了不耽誤自己看電視,明煬又給他拴上了口球,黑皮細帶分開兩個叉,從耳旁繞道腦后被扣住。勒得周延嘉一張俊臉都變了形,顯得越發(fā)癡yin。耳邊的sao叫終于停了,明煬把腳放回周延嘉身上,才終于能安心看起電視來。 ------------------------------------- 易原的聲音突然響起,打破了室內(nèi)嘈雜的平衡?!肮舸笕?,有人請求通訊?!币自瓗撞缴锨?,向公爵遞出通訊器。周延嘉瞥了一眼,那東西個頭不大,看上去似乎是個藍牙耳機,卻比一般的耳機更大一點,上面還有一根小小的天線,是防竊聽干擾器。 “嗯?”明煬抬頭,能通過通訊器聯(lián)系他的無非就是那么幾個人,又出什么事了。 明煬接過耳機帶上,接通對話。 在干擾器的“嘶嘶”聲響中,耳機里傳來一道冷硬男聲,“公爵大人,我們抓到一個......” 周延嘉勉強集中精力想要聽聽到底是什么事情,值得大晚上通知公爵。但通訊器的防竊聽效果顯然不錯,以周延嘉的耳力勉強聽到:“抓到......ta是...情人...” 抓到誰了?誰的情人?周延嘉揪出被cao得昏沉顫抖的腦子,默默分析起來。抓了人直接匯報給公爵,而不走正常公安程序,那顯然不是普通罪犯。既然是個情人,大概率不會是公爵為自己捉jian,難道是哪個重要貴族的情人,掌握了什么秘密?為什么這么著急報告,最近又有哪個貴族被公爵盯上了......可惡,周延嘉感覺自己的腦子轉(zhuǎn)不起來了,他努力想分析出一些有用的信息,卻被身后抽插的陽具cao得又開始酥軟。腦子像被泡在了糖漿里,滯澀得要命,只能在粘稠甜蜜的快感里不斷沉淪下去。 良久還是很快,周延嘉也分不清,他只知道那邊似乎是匯報完了,一直沉默著的明煬終于開了口,說道:“我知道了,明早把他送來公爵府。” “那我們今晚?”對面的男人問。 “看好人,明天我派人來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