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至少只是cao,單純的cao,不會突然發(fā)癲抓你頭發(fā)或者掐你脖子
書迷正在閱讀:火星告訴我 (ABO)、海棠作者掉馬后、你竟然不喜歡我的信息素、夫夫玩弄日常、不想艾草就去死、[電競]劍鞘、蟲族之國民雄主、雙性兒子的使用說明(父子)、佛系病美人是全修真界的白月光[雙性/NP]、讓人感覺非常好且色色的短篇(ps:可能真的非常短)
阿什利從酒吧柜臺上醒來,頭暈得可以。 他為什么在這里?哦對,記起來了,是被同事約出來喝酒了,而他最近煩心事不少,也就答應(yīng)了。 最近沒有一件事順利的,阿什利掐了掐自己眉心,將上面的疼痛揉輕了一點。 工作繁忙,寫不出來,別說卡殼了,他壓根連一點靈感都擠不出來。 編輯說這個月末前至少要把大致構(gòu)思給他——可阿什利現(xiàn)在毫無頭緒。 繼續(xù)寫小青年的奮斗史?他上一本就是這樣的,銷量平平,沒幾個月就進了打折區(qū)。寫戀愛故事?他當(dāng)然想過,但卻被編輯否決了——照對方的話說,阿什利不適合這種“細(xì)膩的故事”…… 是,他,阿什利,大齡Alpha,三十出頭未婚未育,十足的一個大老粗。 自己一喝多就會倒頭大睡,就算天塌了都叫不起來,每到這時候酒友都會拋下阿什利先行離開——然后發(fā)短信對他說,記得把酒錢轉(zhuǎn)給我。 阿什利推開酒吧吱呀作響的門,眼前是一片荒涼的街。 冷風(fēng)吹進腦子里,阿什利又清醒了一點,理智思考稍微回籠,他開始在記憶里搜集關(guān)于這個街區(qū)的印象。 窮,亂,案件頻發(fā),治安出了名的爛。 同事一開始拉阿什利來這里喝酒的時候,他是拒絕的,可擋不住對方對自己再三熱情安利這的酒有多好喝多好喝…… 實際上也就那樣,阿什利再次揉了揉額頭,開始后悔起為什么要被對方忽悠。 現(xiàn)在已是晚上,七八點的樣子,偶爾有車子擦身而過,卷動路邊的舊報紙與一陣灰塵,蒼白的路燈一閃一閃,對面的卷簾門緊閉,上面被噴漆寫著令人難堪的臟詞。 阿什利對街頭的人總是沒有好感,那些混混,幫派成員,妓女,在他看來他們淪落到那個地步全是咎由自取。 空氣里全是大麻的味道,搞不清楚是真的葉子還是信息素,阿什利將外套拉鏈朝上拉了一截,加快了腳步。 可他很快又停了下來。 對面的巷子里——如果阿什利沒有看錯的話——一高一矮兩個人影正相互推搡著,就好像起了什么爭執(zhí),高的那個嘴里罵罵咧咧,用手扯著矮的那個肩膀,好像下一秒就要動手了一樣。 而矮的那個明顯冷靜很多,似乎一直試圖在跟高個子講道理。 等阿什利腦袋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站在二人中間了。 “嘿,”他開口,推了一下大個子的胸口,噴出一嘴酒氣,“有話好好說,動粗算什么男人?” 被推開的大個子比阿什利還矮一點,似乎是感受到了他信息素的威脅,瞬間就像漏氣了一樣,身體都有點縮了起來,往旁邊啐了一口,悻悻然地走了。 看著男人的遠(yuǎn)去,阿什利轉(zhuǎn)身,想問矮個子怎么樣了,眼睛里卻撞入對方不悅的表情。 矮個子男人身高只到自己胸口左右的位置,身體的大部分被包裹在一件過于寬大的衛(wèi)衣里頭,膚色比阿什利還深一點,但臉上的胡子刮得比他干凈。 “你把我的客人趕跑了,老兄?!?/br> 矮個子并不領(lǐng)情,將雙手揣在胸前,一臉不快。 “剛我們好不容易才談好價錢。” 他的五官怎么樣,阿什利并不好評價(他一直不擅長評價同性的外貌),可那雙眼睛——清澈的圓形的大眼睛,似乎隨著對方的情緒而變化它的顏色,卻如彗星般一瞬間沖破他心中的白晝。 盡管從對方口中說出的,并不是太高尚的語言。 ——他是個賣身的。 阿什利一時間舌頭打結(jié),不知道說什么才好,而對方看他這個樣子,更向前一步,咄咄逼人起來。 “你說怎么辦?我今天的錢都賴在這一次上呢,這下好了,全泡湯了……” 男人是個Omega,只是那本該柔軟清新的信息素,此時卻隨著對方的不滿,而泛上了有點刺鼻的,煙一樣的味道。 “要不這樣吧,我在這個巷子里給你口一發(fā),你給我錢,這事兒就算了結(jié)了。” 男人指了指巷子漆黑的深處,布滿垃圾與尿漬的那面墻,阿什利只瞟了那里一眼,胳膊上汗毛就豎了起來。 他搖了搖頭,腦子在一團亂麻中,使勁找尋脫身的辦法。 “要不直接給我錢?!?/br> 對方抓住阿什利手腕,手勁大得有點超乎他想象,黑眼睛緊緊盯著他不放。 “不然……不然這樣吧!” 阿什利開口,聲音大到他自己都難以置信。 “我正好要寫一部,大概就是……街頭的故事吧,但是正愁沒有素材呢?!?/br> 男人稍微松開了一點,有點奇怪地盯著阿什利,但沒有回話,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 “你也許可以接受我的采訪,就講講你的經(jīng)歷一類的,放心,會有報酬的?!?/br> 阿什利滔滔不絕,舌頭順著說了下去,將錢包掏出來,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沒有說謊一樣,將里面的鈔票給對方看。 看到對方確實有錢,男人后退了一點,轉(zhuǎn)而有點迷茫地看著阿什利。 “你叫什么名字?” 這回輪到阿什利向前了,如同攻城略地,他感覺自己正一點點取回Alpha的主動權(quán)。 “……比依?!?/br> 大眼睛的比依將看向別處,他周身的信息素隨著態(tài)度的軟化也跟著淡了下去,原來的味道逐漸顯露了出來——透著一股淡淡的清香的味道,讓阿什利想起了放了很久的干花。 “到我家再說吧。” —— 一進門,阿什利便看到一個小女孩坐在餐桌旁,晃著腳寫作業(yè)。 她見到自己,似乎沒什么奇怪的,對比依說了聲:“你回來啦?!?/br> 阿什利有點呆住,而比依也沒什么奇怪的,一副早就習(xí)慣了的樣子,上前親了親小女孩的臉頰,柔聲對她說了幾句話,然后將阿什利領(lǐng)到自己的臥房里。 “她是你的……”阿什利依舊朝餐桌的方向看,“meimei?” “女兒?!?/br> 比依關(guān)上了房門,咚地一聲。 —— 阿什利本以為自己找回了主動權(quán),可他錯了。 比依拒絕和他坐下來好好說話,相反,似乎是回到了家,在自己的地方給了他底氣,無論阿什利說什么,總會被他往“為什么不親自來一次”上頭引。 “哪那么大費周章的,”比依把玩著手上的假陽具,在它頭上彈了幾下,“身體會告訴你一切?!?/br> 然后他把假陽具伸了出來,阿什利接了過去 比依伏趴在床上,褲子退到膝蓋的位置,像狗一樣撅著屁股,被阿什利用假陽具來回進入著。 潤滑劑的味道與信息素濕粘地糾纏在一起,將室內(nèi)空間沾滿了,呼吸間都令阿什利感到不悅。 腦袋更熱了,他心煩意亂。 而比依偶爾哼唧了幾聲,聽不出情緒。 “有時候……”他有點嘶啞地開口,“有時候一些Omega或者性無能Alpha也會要求這么做,實際上我更喜歡這樣?!?/br> 阿什利將假陽具抽了出來,上面的青筋紋路,白色的皮,粉紅色的guitou,裹上粘液,尺寸壯觀又極盡逼真。 “就是用這種……畸形的東西?” 阿什利感到反胃,下顎發(fā)酸,可同時一陣火卻從下頭同時竄起。 “他們至少只是cao,單純的cao,不會突然發(fā)癲抓你頭發(fā)或掐你脖子?!?/br> 比依平淡的回答令阿什利緊皺眉頭,眼前的對方在他看來與一灘軟爛的粘土沒有區(qū)別。 “你是指性異常?” “在這種地方你就算死了也沒人追究?!?/br> 阿什利將假陽具放到一邊,意識到對方的缺乏興致,比依也識趣將褲拉上去,半坐半躺在床上。 看見對方?jīng)]所謂的態(tài)度,阿什利只覺得那火苗燒得更旺了,腦子也跟著一起發(fā)熱了起來,突突地冒著橘紅色的光。 “那個小女孩呢?” “在隔壁房間睡覺呢?!?/br> “你干活不怕吵到她嗎?” 比依聳了聳肩:“她聽話,不會進來的?!?/br> “你確定這樣對孩子好嗎?” 阿什利強壓著升騰的怒火,感覺呼吸都在發(fā)熱,隨著下體一起,一觸即發(fā)。 “你給我錢不是來談心的,先生?!?/br> 而比依不打算將它澆滅。 變本加厲,Omega指了指Alpha的胯下,對那早已勃發(fā)的部位勾起嘴角。 “你這里繃得很難受吧,”他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睛,狀似無辜,“需要我?guī)湍銌???/br> 那對眼珠子直視著Alpha臉上的黑云,帶著笑意。 “這次免費哦?!?/br> 一切就這么爆炸了,阿什利身上的信息素肆意瞬間將比依包裹在其間,令他渾身瞬間脫了力,而Alpha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抓住Omega黑軟的,略長的發(fā),扯動他險些被壓下去的頭顱,另一只手解開自己的拉鏈,將勃發(fā)的玩意塞進那張剛還出言不遜的嘴里,直堵到喉頭,將所有待出口的話堵了回去。 比依下頜發(fā)酸,喉嚨里只能發(fā)出短促的咕嚕聲,舌頭被青筋摩擦,眼角滲出淚來。 阿什利將對方的嘴唇按在自己的睪丸的位置,在一陣灼熱的喘氣與劇顫后,將怒火隨著jingye灌在了比依的喉嚨里。 隨即他拽著對方的頭發(fā),將他的嘴巴從自己老二上撤出來。 而比依盡管眼睛里滲著淚花,卻還是將那些玩意吞了下去,甚至發(fā)出響亮的吞咽聲——阿什利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Omega擦了擦嘴:“這下你滿意了嗎?” 眼淚從比依頰邊落下來,卻只是被他眨掉的,對方的表情不見半分軟弱,這讓阿什利剛被滅下去的火似乎又有了復(fù)燃的趨勢。 “你沒救了?!?/br> 最后阿什利撂下這句話,拉上拉鏈,拿上自己的東西出了房間。 那小女孩依舊坐在餐桌前,用她那對與比依有八分相似的眼睛看了阿什利一眼。 “你把他打了嗎?” 不過才六七歲的樣子,阿什利卻從女孩臉上看到與年齡不符的沉著。 也是,畢竟在這樣一個環(huán)境里……剛剛的怒氣轉(zhuǎn)而變成了憐憫,阿什利深呼吸了一下,推開最后眼前的大門。 “不?!彼驳剡@么回答道,向前跨過門框,走出了比依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