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難得膩歪(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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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入揚州后,眾人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聽著來往商販絡(luò)繹不絕的叫賣聲,引得韓墨頻頻矚目。 長這么大他還第一次出遠(yuǎn)門,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繁華的城鎮(zhèn),自然是心癢難耐,恨不能飛出去逛個痛快。 遠(yuǎn)處的護(hù)城河緩緩流淌,河邊垂柳隨風(fēng)輕揚,期間幾葉扁舟逆流而上,舟中才子佳人尋歡作樂好不快活,小河兩邊各種商號鱗次櫛比人潮涌動。 臨近傍晚時分,河岸兩邊一串串大紅燈籠高高掛起,引得眾人目不暇接。 就在大家越過石拱橋時,前方幾個金子大招牌,幡然醒目地掛在河岸數(shù)米處,牌匾上赫然寫著天字第一號幾個大字。 門口站著兩個小二賣力的吆喝著,待眾人走近后,其中個子矮小長相精明的小二快速上前,一把拉住慕容擎蒼的馬匹笑嘻嘻道:“客官一看就是遠(yuǎn)道而來,小店乃遠(yuǎn)近聞名第一店,無論客官是打尖兒還是住店,咱們天字第一號絕對是不二選擇,保管客官您賓至如歸呀?!?/br> 慕容擎蒼見小二嘴皮利索,又巧言令色,自是對這天字第一號好感多增一分,何況他們在路上風(fēng)餐露宿長達(dá)數(shù)日之久,想當(dāng)然要停下來歇息片刻。 他與后方的林謙對視一眼想要協(xié)商的時候,教車內(nèi)的韓墨望得一清二楚,急得連連催促道:“你們倒是答應(yīng)他呀,這馬車顛簸得我老骨頭都快散架了,快快讓小二備好上房跟酒菜,小爺我要留下來好生歇息歇息?!?/br> 林謙心想那還用說?什么由著他便是了。便對慕容擎蒼微笑點頭,后者對小二禮貌額首道:“如此勞煩小哥了?!?/br> “嗨~小事一樁!” 小二完美滋滋地將他們的馬匹跟馬車趕往后院,慕容擎蒼他們一行人便由另外一名小二引領(lǐng)至店內(nèi)。 韓墨拉著夜白走在他們后面,激動得東張西望,一刻也閑不下來。 揚州的客棧跟小地方的就是不一樣,不愧為天字第一號,內(nèi)里奢華氣派不說,不經(jīng)意流露出江南水鄉(xiāng)獨有的清雅別致。 只見院外粉墻環(huán)護(hù),綠柳周垂,三間垂花門樓,四面抄手游廊。院中甬路相銜,山石點綴,整個院落富麗堂皇雍容華貴,花團(tuán)錦簇,剔透玲瓏。 后院一帶水池,在這里匯合流至巨大大廳,溪水環(huán)抱數(shù)十張雕花梨木桌椅,溪中有十分罕見的五彩錦鯉嬉戲游動。 墻壁四面皆是雕空玲瓏木板或山水人物,或翎毛花卉,或萬福萬壽各種花樣,皆是名手雕鏤,五彩銷金嵌寶的。 一槅一槅或有貯書處,或安置筆硯處,或供花設(shè)瓶,安放盆景處。 其槅各式各樣,或天圓地方,或葵花蕉葉,或連環(huán)半璧,且滿墻滿壁,皆系隨依古董玩器之形摳成的槽子。 諸如琴、劍、懸瓶、桌屏之類,雖懸于壁,卻都是與壁相平的極具特色。 大廳來往間既有江湖豪俠,也有慕名而來的文人墨客,更有衣著非凡的達(dá)官貴人,摩肩接踵熱鬧非凡。 既然貴為天字第一號費用自然非比尋常,普通人家唯有匆匆路過,只有大家才不惜一擲千金圖個瀟灑快活。 慕容擎蒼便是其中的大家,貴為四大家族快活林的長子,囊中闊綽,出手不凡,在掌柜那里點了四間上房以后,眾人算是安頓下來了。 二樓上好廂房內(nèi),韓墨坐在圓桌前百無聊賴地望著夜白在床上打坐,從他們進(jìn)來后,到外面的天色徹底暗下來,小白一動不動足足坐了快兩個時辰。 他知道對方還在調(diào)養(yǎng)生息不方便打擾,可是任由他獨坐在這里,可比關(guān)他禁閉還要難受。這么繁華的揚州城只能借著窗子遠(yuǎn)遠(yuǎn)眺望,卻不能親自下去逛上一逛,實乃人生一大憾事也! 夜白自然知道他閑不下來,一會兒這里動動,哪里摸摸,強忍著內(nèi)心的笑意,暗中運功加快調(diào)養(yǎng)的速度,半盞茶的功夫后,他試了試,內(nèi)息收放自如,然后緩緩睜開雙眼,正好見到韓墨抓耳撓腮的模樣,抿著嘴輕輕一笑。 韓墨見他終于沒事了,趕忙湊上去,摸了摸他的臉頰激動道:“終于沒事啦?” 夜白輕輕搖頭道:“沒事?!?/br> “那就好辦了,快隨我一道下去吃好吃的,師兄肯定等著我呢!” 韓墨說著拉他就要往外走,何曾想?yún)s被夜白暗中用力反拉回來,緊接著天旋地轉(zhuǎn)倒入他的懷中。 夜白將他抱在懷中打趣道:“不差這一時三刻,急什么?” “可外面天都已經(jīng)黑了,該吃晚飯了。”韓墨不死心的指了指窗外解釋道。 “嗯,可我還不想吃飯。” 夜白雙眸充滿意味盯著他,手掌已經(jīng)不安分的在他腰臀處游來游去,話中意思再明顯不過。 韓墨望著夜白那副想要化身餓狼將他拆吃入腹的模樣,霎時老臉感到跟似火燒的。 他想要從夜白身上蹦跶出來,掙扎半天全是徒勞,畢竟夜白身手遠(yuǎn)在他之上??! 這夜白雖然表面看上去一副翩翩公子弱不禁風(fēng)的模樣,可無論是在床上,還是床下,簡直不要太強悍,制服他真的綽綽有余。 更何況他身上還有寒毒未解,韓墨又不敢太過較真,掙扎片刻索性作死魚狀攤在他懷里耍賴“想吃我可以,不過要先陪我下去逛夜市。” “嗯?”夜白挑眉,尋思片刻后,決定以退為進(jìn),嘴角翹起,微笑道:“陪你可以,除非先親我一口。” 蠢萌的韓小墨天真的以為,只要親他一口,就真的會如自己所愿,興奮得從他身上彈跳而起,雙掌捧著他的臉頰美滋滋地用力親上一口,高興道:“這樣總行了吧!” “不行?!币拱酌鏌o表情道。 “???那我再試試?” 韓墨說著又湊上輕輕親了一口,然后滿懷期待地望著他,兩只小鹿般的棕色眸子,一副人畜無害地望著夜白。 原本只是想逗逗他,這下哪里還忍得住,夜白一手牢牢鎖住他的腰身,一手扣住他的后腦勺,用力往下一按,兩人雙唇瞬間嚴(yán)密的貼合在一起,就勢一滾將他牢牢壓在身下,床邊白色紗賬順勢散落將二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 紗賬內(nèi)夜白深情凝視著韓墨,腦海中不期然回想起他想要為自己引毒的畫面,胸中被一股暖流填滿,雖然韓墨表面看起來傻乎乎的,做事又不經(jīng)過頭腦,但他心底善良又有擔(dān)當(dāng),他很欣賞他的這份坦蕩。 不知不覺,在接近一個月的朝夕相對里面,他對這個小傻瓜是越來越歡喜不已了。 韓墨渾身僵硬地躺在床上與夜白雙目對視,那漂亮的雙眸燦若星辰,如玉般的臉龐宛如雕刻,如花般嬌艷的雙唇更是讓人忍不住一親芳澤。 雖然他不是貪圖美色之人,可他每每見到夜白便心動的無法自拔,聽著對方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他的心也跟著漏掉一拍,鼓起勇氣主動伸出雙臂勾住夜白的脖頸,重新吻住他的唇,想要將自己的熱情重新傳遞給對方。 夜白接受到訊息后,手中漸緊恨不能將他揉進(jìn)胸膛里面,難得二人之間的獨處,他也不想浪費一分一秒。 他一邊熱烈地糾纏著對方的唇舌,一邊抽掉韓墨的腰帶,不消片刻韓墨的衣衫便散亂起來,扭動間,精致的鎖骨在黑色的領(lǐng)子下若隱若現(xiàn)。 夜白一邊激吻他的雙唇,繼而一路往下,對著他那鎖骨又啃又咬,咬完后,舌頭不甘心地一路往下游走,用牙齒咬開令人礙眼的衣物,然后來到胸前,含住那早已挺立的紅色茱萸。 對著飽滿的乳尖時而輾轉(zhuǎn),時而吸允,酥麻難耐得好似電流在胸前劃過般,令韓墨欲罷不能。 韓墨衣衫凌亂,氣喘吁吁地躺在身下,任由夜白為所欲為,他那小麥色的面龐上度起一層紅暈,由于太過刺激的緣故,雙眸濃霧漸起,一副想讓人狠狠蹂躪的模樣,惹得夜白腹中熱火朝天,恨不得立刻將他cao個天翻地覆。 夜白一邊吸允他的乳尖,一邊不動聲色地握住他硬如玄鐵的陽具時而旋轉(zhuǎn)輕柔,時而輕輕律動,雙管齊下,不消片刻,韓墨便在他懷中軟成一汪春水,眼巴巴的望著夜白,渴求著讓他進(jìn)來。 原本夜白就心癢難耐,面對韓墨如此誘人的一面,當(dāng)下哪里還忍得住,輕解衣帶,月色衣衫自肩頭滑落,上等美玉般的肌膚徹底暴露在韓墨眼前。 望著美人如玉,望得韓墨心馳蕩漾,恨不得張嘴咬上一口。 披在肩上如墨長發(fā)絲絲縷縷捶在胸前,映襯著精致的五官,一眼望去雌雄莫辯,劍眉飛揚,眸如秋水,皓齒內(nèi)鮮,目光下移健壯的身軀,比例勻稱,寬闊厚實的胸膛,盈盈一握的腰身,還有那欲罷不能的長腿,無一不在刺激著韓墨的感官。 他頓時感到鼻腔一熱,有股熱流自鼻孔滴落下來。 只見夜白指尖輕挑,鼻血被他不動聲色擦拭干凈,抿嘴一笑:“又不是第一次見人家脫衣服,何故如此大反應(yīng)?” 韓墨揉了揉鼻子,臊得說不出話來,如他所言又不是第一次上床,怎地還像不諳世事的愣頭青,想想都很丟臉,想到這里一把將夜白拉進(jìn)懷中笑嘻嘻道:“那我們動作快點,春宵一刻值千金。” “說的是呢。” 夜白翻身將他壓在身下,架起他的雙腿往上一疊,對方粉嫩的后xue盡收眼底,指尖試探性的在他xue口周圍按壓,xue口接收到外界的刺激不由自主的收縮著,他面帶壞笑地輕輕在xue口打著圈圈。 把韓墨磨得心癢難耐腰身扭動,才稍稍滿足他將中指沒入,指尖輕探,想要找到對他敏感地帶,韓墨被他刺激的眉頭舒展開來,與方才的折磨相比,果然還是進(jìn)入讓人來得滿足。 夜白察覺到他的反應(yīng),漸漸探入食指,兩根并蒂,在他敏感地帶來回撩撥,不消片刻透明汁液將他兩指濕透,順著掌心跟xue口隨著雙丘滑落出來。 望著韓墨如此水嫩多汁的模樣,再也按捺不住,收回手指轉(zhuǎn)而利用早就漲得發(fā)疼的陽具在他xue口輕輕研磨,來回試探片刻后,直搗黃龍,全根深入,突入其來被包覆的快感令他雙眸微瞇,愜意而滿足的輕嘆了口氣,溫暖而緊致的通道讓他欲罷不能。 韓墨被頂?shù)幂p呼出聲,因為身體突然填滿,而感到有點無所適從,與雙指相比,顯然對方的陽具更加粗壯堅挺一些,不知不覺眼角溢出兩滴清淚,倒不是疼哭,而是好久未做的緣故,突入起來的刺激逼得他流下了生理淚水。 他羞愧地雙手捂住臉頰,感覺再也沒臉看夜白了,不然僅僅只是進(jìn)入就給他這么大的刺激,稍后沖鋒陷陣起來,自己還不得分分鐘繳械投降。 夜白望著他孩子氣的模樣,露出寵溺神情,低頭吻住他的雙唇,在他的引導(dǎo)下,韓墨漸漸放松下來,他一邊擺動腰身緩緩抽插,一邊虜獲他的唇舌溫柔癡纏,韓墨直接軟成了漿糊享受著夜白給予的快感。 細(xì)碎的嬌喘聲跟濃重的鼻息相互交織,火熱的身軀四肢糾纏,分不清是誰的汗水還是淚水,臉上身上濕漉漉的一片,二人身上披掛著的凌亂衣衫早已被汗水濕透,被汗水浸透的長發(fā)粘貼在臉上都清元顧及,只為靈與rou的交合。 雖然夜白外面看著纖細(xì),在床上卻是十足的一員猛將,他強勢有力地在韓墨身上隨意馳騁,臀rou拍打聲,抽插時的噗嗞聲,化作原始的催情利器,扣動著二人敏感的神經(jīng),恨不能溺斃在這美好的rou欲之中。 半柱香過去,韓墨感覺自己被撞的頭昏眼花,四肢漸麻,腰部酸軟。 反觀夜白越戰(zhàn)越猛,躺著cao還不夠,將他身軀翻轉(zhuǎn)過來,拿過枕頭墊在他的腰腹處,以跪趴臀部翹起的姿勢快速抽插著,由于轉(zhuǎn)換了姿勢,這樣動起來更加得心應(yīng)手。 韓墨跪趴在床上嘴里嗯嗯啊啊個不停,想求夜白快點停下來,卻臨到嘴邊變成了求他快點,夜白哪里不懂他在想什么,依舊威猛十足地瘋狂進(jìn)攻著。 透明的腸液順著二人交合的地方緩緩流淌滴在淡藍(lán)色的被褥上,不消片刻被褥便濡濕了一片。 夜白揮汗如雨,享受著對方極致的快感,又一輪猛攻過后,他的陽具又粗了一圈,韓墨的后xue都被撐到了極致,那鮮艷的嫩rou隨著他大開大合而翻轉(zhuǎn)出來,飛濺四處的腸液與汗水相混合滴落在床上。 填充到極致的快感令韓墨緊緊咬住身下的床單,饒是如此,那破碎的呻吟聲還是xiele出來。 夜白見他快要支撐不住,從九淺一深逐漸改成瘋狂抽插,對準(zhǔn)他那敏感處狠狠摩擦,內(nèi)里的敏感地帶被狠狠蹂躪,身下的陽具又被枕頭摩擦得粘液橫流,爽得韓墨大呼求饒。 即便如此他也絲毫沒有松懈,甚至抽插的力道一次比一次來得兇狠,直到韓墨被插的雙腿顫抖,幾乎快要支撐不住匍匐在床,那極致的爽感一浪高過一浪,臨了,腰部酸軟難耐,倏兒精關(guān)一松,大量guntang的jingye飛速飆射出來,射到枕頭表面到處都是。 高潮的眩暈感還未褪去,韓墨雙頰通紅,氣喘吁吁地趴在床上不想動彈,原本以為這樣就好,結(jié)果夜白絲毫沒有出來的意思,一把抱起他,單臂掛著他的長腿,一邊摟住他的后背,開始了新一輪的沖刺。 韓墨被晃得咿咿呀呀,神志不清,只好下意識地攀附在他脖頸處喘息呻吟著。又過小柱香時間,夜白終于有了泄身的意向,他緊緊摟住韓墨,一邊高速沖刺,終于在他粗重的喘息聲中結(jié)束了。 兩人沉浸在余韻中久久無法自拔,他們很久沒有做的這么酣暢淋漓了,夜白欲求不滿地又抱著韓墨在浴桶里面泡了個雙人浴,上下其手四處揩揩油后,才心滿意足地放開他。 待二人收拾妥當(dāng)出門,大廳已經(jīng)熙熙攘攘擠滿了各種各樣的人,其中有江湖豪俠也有綠林好漢,有豪門鄉(xiāng)紳也有達(dá)官貴人,總之人才濟(jì)濟(jì)歡聚一堂,顯得分外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