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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每天都被家主教訓(xùn)在線閱讀 - 10 鞭笞奶子陰蒂,炮機放置暴jian雙xue,電擊管教

10 鞭笞奶子陰蒂,炮機放置暴jian雙xue,電擊管教

    清晨,陳越醒來時懷里抱著個人。

    昨晚白奚是被cao暈的,被陳越抱上了床,沒在床邊罰跪,也沒睡在小榻上。

    小小的一只,枕在他的胸口,唇紅齒白,身體軟乎乎的,呼出的熱氣卻guntang,灑在他胸膛,帶來莫名的瘙癢——這種感覺倒是新奇。

    陳越一動,白奚就醒了。

    他勾著陳越的脖子,連眼睛都睜不開,本能地張腿撅臀,就將晨勃的硬物吞了進(jìn)去。

    “嗚……”他難受地呻吟一聲,卻強撐著吞吃到底,“家主今日起得好早,奴伺候您晨尿……”

    陳越習(xí)以為常地掐著他的腰,不容掙扎地尿在了爛軟濕潤的逼里。

    “家主……啊啊……慢點……”敏感嫩rou被尿液沖刷,雌xue被刺激得痙攣不止,yinjing在他逼里射完了最后一滴,連肚子都滾圓起來。

    肚皮被撐得發(fā)疼,訓(xùn)練有素的yin逼卻自覺地收縮,夾緊,一滴尿都沒有漏出來。

    白奚粗喘著,被折磨得睜開了眼睛,眼神濕漉漉的。

    想起昨晚自己沒能讓陳越盡興,更加忐忑。

    陳越不欲搭理他,欲求不滿的男人更加陰晴不定,“滾下去晨訓(xùn)?!?/br>
    陳越暴躁得很,白奚只得打消了求他免了今天晨訓(xùn)的念頭。

    陳越這些日子確實忙。

    大清早地沈經(jīng)義便帶著客人在前廳等他,謀劃著在新春之前將在商會里指手畫腳的老東西們都踢出去。

    商議了許久才送走客人,陳越與沈經(jīng)義一同往書房走去。

    突然想起什么,陳越順路去了房間,想把自己的小妻子帶去書房玩一玩。

    房間里卻是空的。

    陳越皺眉,這時候晨訓(xùn)應(yīng)該已經(jīng)做完才是。

    他想起自己命訓(xùn)誡師以后每日加抽白奚的奶子五十下,怕不是因為這耽誤了時間。

    腳步轉(zhuǎn)了方向,他倒是想看看白奚被抽腫的奶子。

    白玉般柔軟無暇的乳rou被抽打到高高鼓起,甚至沁著發(fā)紫的鴿血紅,綴著熟婦般爛熟挺翹的奶頭,想一想都讓人控制不住心中的凌虐欲。

    白奚居然侍寢時被cao暈了。

    訓(xùn)誡師知道這個消息時,氣得幾乎折斷了手里的戒尺。

    這是他的重大失職,小主母在他手中調(diào)教那么多天了,居然不能讓家主盡興。

    今日起晨訓(xùn)要加抽奶子五十下,直到把夫人的奶子打大了為止。

    藤條又快又重地抽打下來,每一下都精準(zhǔn)地打在奶頭,乳rou……

    挨完五十下,奶頭已經(jīng)紅紫得近乎破皮,高高挺立著比平日里大了兩三倍,疼得發(fā)燙,摸一摸都是敏感到鉆進(jìn)骨子里的疼痛。

    白奚跪在地上,晾著奶頭哭,乳尖連碰一下都疼到顫栗,他根本不能穿衣服。

    他本以為結(jié)束后會回房間等著陳越的臨幸,卻被訓(xùn)誡師帶去了一間更嚴(yán)肅寬敞的屋子。

    這是陳家專門調(diào)教妻妾的地方,平日里的晨訓(xùn)為了方便,大多是在臥房外進(jìn)行,只有要進(jìn)行更嚴(yán)厲的教導(dǎo)時,才會帶到這間刑房。

    屋內(nèi)是琳瑯滿目的器具,鞭子,玉勢,各種夾子,鎖鏈……每一樣都足以讓人欲死欲仙。

    尤其是中間的一張刑床,色澤沉重而冷硬,嵌著兩根可替換的假yinjing,色澤黝黑,粗如兒臂,啟動的時候足以將人cao爛。

    “夫人,請?zhí)缮先??!?/br>
    白奚腿都軟了,嘴唇哆嗦著看著訓(xùn)誡師,“不要……求求您……饒了我吧……不要這個,會死的……真的會被cao死的,求求你……”

    他漂亮的眼睛霧蒙蒙的,赤裸著身體,奶子紅腫,看人的眼神竟是說不出的粘稠。

    訓(xùn)誡師呼吸一滯,語氣卻越發(fā)嚴(yán)厲,“夫人,謹(jǐn)言慎行!”

    “躺上去!”

    陳越來到的時候白奚已經(jīng)被炮機cao得眼神渙散,口水流得到處都是。

    前后xue都插著烏黑粗大的假yinjing,cao得濕潤的汁水四下濺開,機械冷酷而高速的抽插甚至在逼口磨出一圈細(xì)密的泡沫,抽插的力度大得連刑床都在微微搖晃。

    白奚的身體早就被cao開了,卻也從未試過被前后一起cao,此時被干得失控一般痙攣不止。

    訓(xùn)誡師牢記家主喜歡cao小主母的zigong,但嫌它太緊了。

    于是逼xue的假陽特意選得又長又粗,從xue口一直插到宮口,長得似乎要將白奚捅穿,抽插間看見肚皮起伏,頂出可怕的凸起,被cao得連小腹都在痙攣。

    炮機殘忍且毫無人性,打開了開關(guān)便會一直高速抽插。cao到兩口xue爛腫通紅,甚至抽搐不已都不會停。

    此時炮機被開到了最高檔,抽插的力度大得連刑床都在微微搖晃。

    下人在一旁端著混了春藥的補湯,時而恭敬地喂白奚幾口??此棋\衣玉食地地供養(yǎng)著,實際卻是要他像性奴一樣更好地被男人發(fā)泄欲望。

    “不行了……慢點啊啊啊……求您……啊啊啊……輕一點……”

    白奚啊啊嗚嗚地yin叫,顯然徹底失了神智,不知在發(fā)sao還是求饒。

    訓(xùn)誡師對他的求饒置若罔聞,甚至更將炮機調(diào)快了一檔,白奚瞬間只會發(fā)出破碎的呻吟。

    陳家規(guī)矩嚴(yán)苛,調(diào)教起奴妻奴妾向來是不手軟的。

    這些玩物能在床笫之事滿足丈夫,才能家宅安寧,夫主更專注于家族興旺。

    訓(xùn)誡師見到進(jìn)來的陳越,趕忙迎了上來,放任白奚在刑床上被炮機cao得雙眼泛白。

    陳越并沒有要阻止的意思,漂亮的小妻子乖乖躺在刑床上,被死物cao得汁水橫流,屬實香艷。

    白奚的身子勾人,他實在要不夠,卻實在太虛弱,根本承受不住陳越那根入了珠的jiba,干幾下就受不了了,哪怕他再乖地承歡,到了最后都是在理智全無地哀哀求饒,昨天甚至被cao暈了,實在掃興。

    早就該徹底調(diào)教一遍了。他淡然自若地看著妻子被調(diào)教得呻吟破碎,連陰阜都被cao腫了,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沈經(jīng)義對教訓(xùn)雙性的場景早已見怪不怪,誰家奴妻奴妾不挨教訓(xùn)?

    真正讓他奇怪的是白奚沒被綁著,卻哪怕快被炮機cao爛了,也絲毫不敢逃跑。

    沈經(jīng)義笑道:“你這正妻倒是懂事了。”

    陳越挑眉,“給點教訓(xùn),自然就知道怕了。”

    他走近白奚,卻發(fā)現(xiàn)那只皓白的腕子上被勒出一道幾近破皮的紅痕,白奚皮膚嫩,看著頗有幾分觸目驚心。

    那是白奚崩潰的時候,不顧一切地掙扎,清瘦的手腕被束帶勒出紅痕的紅痕,再重兩分就要見血了。

    陳越眼神莫名陰沉,“連綁人都不會?”

    “已經(jīng)沒綁了?!庇?xùn)誡師恭敬地回話。他看到這道血痕就暗叫不好,莫名篤定的直覺告訴他這會惹家主不喜,當(dāng)時就取下了束帶。

    好在白奚對電流極其敏感,哪怕只是很少的一點電,都足以讓他渾身顫栗,痛哭流涕地認(rèn)錯,乖乖自己爬回刑床,分腿扒逼,任由擺弄。

    他在初時逃跑了好幾次,被訓(xùn)誡師按著電了幾回逼和奶子,就徹底老實了。

    “啊啊啊啊……”刑床上的白奚突然發(fā)出一聲近乎破音的尖叫,肩膀無助地縮著,手指捂著逼顫抖不已,卻擋不住指間失控噴出的yin水。

    從幾人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白奚高翹的性器不自然地軟了下去,乳rou更是抖得近乎抽搐。

    yinjing里頭的尿道棒顯然是帶電的,插在尿孔里面,一旦過度勃起試圖射精,便會從內(nèi)部電最致命的嫩rou,將這根可憐的yinjing電軟。

    胸口的乳環(huán)顯然也是帶了幾分電流,將乳rou電得酥麻疼痛。

    雙性出精于身體無益,潮噴也會耗費大量體力,要不是陳越在床上縱容妻子高潮,也不會那么輕易就將白奚cao暈過去。

    但訓(xùn)誡師自然是不敢對家主提要求的,便只能好好管教白奚。

    嚴(yán)厲地限制高潮,一旦高潮,就會被電逼,電乳,形成習(xí)慣,以后沒有得到夫主的許可,身體只能沉溺于無限折磨的干高潮中,逼迫這具yin蕩的雙性身體習(xí)慣瀕死的干高潮。

    而此時白奚顯然又潮噴了,甚至自欺欺人地試圖用手指擋住yin水。

    訓(xùn)誡師皺著眉走到白奚身邊,語氣嚴(yán)厲,“夫人,擅自高潮該怎么罰?”

    白奚許久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又高潮了。

    兩只xue哆哆嗦嗦地夾緊,炮機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不應(yīng)期的身體繼續(xù)被暴jian,連腳趾都在蜷縮抽搐。

    潮噴就要挨打。白奚崩潰地求饒,“求您,不敢高潮了,真的不敢了……不要打陰蒂……啊啊啊?。?!”

    陰蒂被竹篾狠狠鞭笞,白奚疼得每一寸皮膚都緊繃了,在刑床上像一尾美麗而無助的白魚,徒勞地掙扎著。

    “不要打了……求求您……不會高潮了,真的不敢了,賤逼不敢再潮噴了啊啊啊……”

    “雙性本就yin蕩,夫人還如此不知廉恥,擅自高潮,如何能侍奉家主?”

    一字一句傳入耳中,恍惚間連白奚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個蕩婦。

    他被炮機爆jian兩只xue,假yinjing像毒龍一般往深處鉆,打樁抽插,將yin蕩的xueroucao得guntang通紅,他被cao得只有吐著舌頭喘氣的份,可他還潮噴了不知多少次,他真是欠cao的賤逼。

    白奚不知道自己被不知疲倦的炮機cao了多久,甚至連抽插是什么時候停下的都不知道。

    訓(xùn)誡師退到一旁,他覺得家主會更樂意自己親自解開白奚。

    兩根抽插許久的假陽被抽出來,帶出黏膩的汁水和滋滋的聲響。

    假yinjing一拔出來,兩只合不攏的腥紅xue眼頓時流出堵塞已久的汁水,甚至連女性尿孔都在淅瀝地流著尿水。

    白奚被干得失禁,偏偏yinjing被牢牢堵住,尿液早已學(xué)會一點點地從女性尿孔里流出來。

    身體終于得到解脫,白奚本能地道謝,聲音柔軟含糊,仿佛有幾分撒嬌的意味,“大人……感謝大人的教導(dǎo)……”

    陳越眼神幽深,小指猛地插進(jìn)了猩紅的尿孔。

    “啊啊啊?。。。 卑邹上律碇刂貜椞?,終于發(fā)現(xiàn)站在身邊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

    “家主,嗚嗚……不要了……”布滿淚痕的小臉在陳越手心溫順地蹭,伸出舌頭舔他的手,像什么無害又勾人的小動物,用孺慕哀求的眼神看人,任誰看了都會心軟。

    陳越瞇眼,他這妻子向來冷清,此時頰邊艷如桃花,軟著聲音喊人,不知怎的竟透著驚人的rou欲。

    陳越緩緩收回自己的手,惡劣地嚇?biāo)?/br>
    “學(xué)了這么久規(guī)矩,還沒記住求饒是要挨罰的嗎?”他是陳越的奴妻,被調(diào)教天經(jīng)地義,不可利用夫主的憐憫,祈求饒?zhí)颖茇?zé)罰,違者要重罰。

    白奚信以為真,嚇得又開始嗚嗚哭個不停,陳越唇邊的笑容更大。

    信以為真的不止白奚。

    乖巧又妖孽的美人兒哭成這樣,實在可憐,陳越居然還要繼續(xù)罰他,沈經(jīng)義看著有些不忍心。

    他們這些大家族規(guī)矩都兇,卻也極少有陳家那么嚴(yán)的,他忍不住開口勸了一句,

    “今日就算了吧,這小東西也沒什么力氣了?!?/br>
    陳越突然轉(zhuǎn)過頭看他,沉邃的一雙黑眸讓人心底發(fā)寒。

    “不該管的事別管?!彼Z氣平淡。

    沈經(jīng)義二丈摸不著頭腦。陳越不是說事情辦完了可以把白奚送給他玩玩嗎,那他關(guān)心一下,免得人還沒到手就被玩壞了不也是天經(jīng)地義?

    想了想還是沒提出來,他總覺得陳越話里有警告的意味,比陳越與生俱來的獨占欲更過分的東西,就像是惡龍的私有物被人盯上了的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