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 謝邀,gay一睜眼面前就是猛男胸肌是什么感受
書迷正在閱讀:姜濃琦、性愛穿越指南(男男)、字母受罰(四攻一受,雙性 ,骨科,多道具play,無三觀)、被瘋批寵愛的嬌弱美人、【重置】編程大叔的三十歲、巴伊亞沙漠之旅、雨齊、你要的愛、特殊服務(wù)、[快穿]零虐之旅(莫比烏斯環(huán))
這次的夢似乎和以往不太一樣。 連著幾天,袁初都是從冰冷的木板床上醒來,身上都是寒意,但此刻似乎有很大不同。 他被溫暖、厚實的東西包裹著,像是身陷于層層棉被之中,這樣的舒服感覺讓袁初迷迷糊糊地嘆了一口氣,伸出手就想把被子往上拉—— ……被子? 袁初伸出手,抓著“被子”掐了掐,感覺手感似乎不太對勁。 不對,這不是被子,這是…… 袁初猛地睜開眼,眼前是尤其壯觀的一對胸肌,毋庸置疑是男人的胸肌。形狀清晰的鎖骨下甚至還有乳溝,而他的手正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在其中一只雄性奶子上肆意揉捏。 袁初傻了。 他一生雖然說不上作惡多端,也肯定沒有行善積德,怎么上天堂了? “醒了?” 男人低沉的聲音在袁初耳邊炸開,袁初一個挺身坐起來,地上的野營毯摩擦到繃帶,他又“嘶”了一聲。他快速環(huán)顧了一圈周圍的情況,他還在森林里。袁初的視線又落回面前的男人身上—— 真特么帥。 那是一張甚至可以算得上野性的臉,雖然眉邊有一道細微的傷痕,卻更顯得他整張臉英俊,但又不是那種粗獷的英俊,看上去有點兒像混血兒。鼻梁挺直,厚唇微抿,就這么抬起頭望著袁初。 他只穿著一件薄薄的背心,看起來完全不怕冷。袁初一離開這個男人的懷抱就感覺到一陣寒意,對方卻像根本沒事一樣。他穿著工裝長褲,上半身的背心卻被飽滿的胸肌撐起。 男人抹了一把臉,也跟著坐起身。 袁初本來就高,也有一米八幾,這個男人一坐起身身量差距就出來了——他足足比袁初高出半個頭,至少一米九。 袁初半天說不出話,又被清晨的露水凍到,先打了個噴嚏。 “啊啾!” “冷嗎?”男人看向他,“你先把你身上的紙脫了,穿上這個?!?/br> 他拿過一條迷彩外套,遞給袁初。 “紙?什么紙?” 袁初不知所以然,往身下一望。 紅色的婚服已經(jīng)被溪邊的水打濕,皺巴巴成一團,很多地方已經(jīng)被撕破,而有的部分已經(jīng)溶解混入泥土—— 這是紙做的婚服。 他穿著的一直不是布料,而是被染紅畫上了圖案的紙。 他睜大了雙眼。 袁初三下兩下趕緊把自己身上的紙婚服撕下來,直接扔到河邊,披上外套。這外套是他剛剛坐起來的時候被推到一邊的,上面還帶著兩個人的溫度。一連串的驚嚇之后,袁大導(dǎo)演才終于緩過一口氣。 他身上傷口都已經(jīng)被處理過了。 袁初緩了緩,再對面前的男人問:“謝謝你,你是人是鬼???” “我是人?!蹦腥擞行┎唤?,“我叫關(guān)蒼……為什么這么問?” “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袁初緊接著問。雖然很感激,但這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的地方,為什么會突然蹦出一個人來? “我來做任務(wù)?!?/br> 他簡單回答之后,就始終探究地看著袁初:“你沒事嗎?” “我沒事,我……”袁初忽然想起了什么,他急忙看向關(guān)蒼,“對了,這山上有個村子,村里人都瘋了……有個小女孩還留在那里,大概七八歲左右……” 關(guān)蒼聽到后半句話后,眼神閃爍了一下,“這座山?jīng)]有村子。” “沒有村子?那……” 袁初頓了一下,余光落在一旁散落的紅紙上?!啊娴臎]有嗎?” “原來有。七年前,有一具嬰兒女尸順著河流下來,山下警局派人去找,發(fā)現(xiàn)村子里的人已經(jīng)死了。只有一個小男孩還活著,送到孤兒院去了?!标P(guān)蒼置身事外地敘述著這一切,同時注意著袁初的神情。袁初震驚地聽著,傻了。 村子的人都死了? 那他這幾天,見到的都是什么? 他吃下了什么? 他忽然感覺一陣反胃,直接捂著嘴跑到一旁去開始吐。關(guān)蒼坐在一旁,看著袁初的背影若有所思。 等袁初吐完了,關(guān)蒼才遞上一瓶礦泉水。袁初接過,幾口就喝了大半。 剛喝完水,關(guān)蒼就遞上一塊壓縮餅干和一罐開了罐的午餐rou。袁初看著面前的美食,猶豫了一下。 他怕吃進去之后又是什么不該吃的東西,又吐出來…… 關(guān)蒼看出了袁初的顧慮,翻過壓縮餅干的包裝給袁初看:“這里有生產(chǎn)日期,沒過期?!?/br> 確實就是近期生產(chǎn)的食品。袁初想了想,自己連鬼給的東西都能吃,為什么不能吃帥哥給的東西,鬼有那么帥的嗎?豁出去了!他接過食物,三兩口全部下肚。他實在是餓慘了。 “你先拿這些墊墊肚子,我們需要趕緊下山?!标P(guān)蒼見袁初還這么生機勃勃,安心了些,“你還能走嗎?” 袁初看了看自己的腳。 本來以為的鞋早變成了紙,他穿著紙跑了那么久,腳底早已經(jīng)磨破了,還是關(guān)蒼給打的繃帶。關(guān)蒼順著袁初的視線看過去,也沉默了一下。 讓袁初現(xiàn)在就開始趕路,那確實是太難為人了點。 袁初可憐兮兮地看著關(guān)蒼。 關(guān)蒼嘆了一口氣,開始收拾東西:“行,到時候我背你一段路?!?/br> “你的任務(wù)不管了嗎?” “把你安全送下山比較重要?!?/br> 袁初感動到都要掉眼淚了。這位大哥不僅人帥,心地還忒善良!關(guān)蒼把所有東西都收拾好一個包之后,把包往胸前一背,再背對著袁初:“上來。” 袁初看了看陡峭的地勢,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能走?真的沒問題?” “沒問題,多帶一個人而已。”關(guān)蒼爽快地答道。袁初可比他隊友輕多了,“還是你想我扛著你?” “不不,哥,你還是背著我吧……” 既然關(guān)蒼就有這個自信,袁初也沒打算多擔心。他趴上關(guān)蒼的背,然后被穩(wěn)穩(wěn)地托著背好。 袁初身上就穿著關(guān)蒼的迷彩外套,整個前胸都貼著關(guān)蒼的后背,能更加清晰地感覺到關(guān)蒼結(jié)實的肌rou輪廓。 關(guān)蒼只要稍稍一發(fā)力,肌rou就硬如鐵塊。而他背起袁初輕輕松松,根本就不需要多余的力氣,這讓袁初恍惚間有一種自己其實不是個一米八的大男人,而是一個小孩兒的錯覺。 關(guān)蒼的手臂尤其結(jié)實,發(fā)力起來肱二頭肌相當飽滿。被這雙手臂抱著,袁初晃都不帶晃一下的。 關(guān)蒼輕松地說:“抓著包的背帶,抓緊點,別摔了?!?/br> 袁初連忙照做。 只有專業(yè)出身的人才會有這樣的力氣,加上關(guān)蒼一包極其專業(yè)的裝備,袁初只覺得自己撞大運了,直到被關(guān)蒼的結(jié)實脊背托舉起,才有死里逃生的實感。 關(guān)蒼就沿著河走,碰到比較陡的下坡就自己先下去,再把袁初接下來。 袁初現(xiàn)在緩過神來,才明白自己在被村民圍追的情況下居然能跑那么遠是多不容易。這座山的陡峭程度,換一個人來根本撐不過兩天。 換作現(xiàn)在,他是一步也不想跑了。 他只想抱著關(guān)大哥的大腿做一條柔弱的咸魚。 軟飯,香香,餓餓。 但一放松下來,袁初就開始感覺到自己迷迷瞪瞪的,身體有一陣發(fā)冷有一陣發(fā)熱。再到了晚上,寒氣入體,他就開始難受了。 他本來并不是容易感冒發(fā)燒的體質(zhì),但這幾天的經(jīng)歷確實不是人能撐得過的。一放松下來,什么都來了。 關(guān)蒼扎了個簡單的睡袋后,就看袁初縮在一旁,本來挺直修長的身條現(xiàn)在蜷在一起,那張英俊的年輕面龐懨懨地皺成一團。 他上前簡單探了一下袁初的額頭,皺眉:“這么燙,你不和我說一聲?” 袁初一直都不怎么說話,很安靜,如果他沒有來注意一下估計也沒打算說,就打算這么自己忍著? “……我發(fā)燒了嗎?”袁初迷迷瞪瞪地問。 “嗯,含著。”關(guān)蒼塞了個溫度計給袁初,袁初含糊地問:“你怎么什么都有?” 關(guān)蒼無奈地看了袁初一眼:“你等著,我去給你準備吃的?!?/br> 一聽關(guān)蒼好像準備走,袁初也不管自己頭暈,立刻就精神了:“別走,哥,千萬別走,恐怖片里落單是要死人的。” 關(guān)蒼被袁初奇異的話噎了一下,很快回復(fù):“我不走,就是搭個架子?!?/br> 他熟練地架起鐵架子和折疊碗,酒精塊生火,給袁初燉了一碗泡面,還削了rou放在里面。真的一步也沒有離開袁初身邊。 做好飯之后,關(guān)蒼從袁初嘴里取出溫度計:“果然發(fā)燒了。你先吃完晚餐,過半個小時再吃退燒藥,不刺激胃。” 他端來方便面,確保碗在他手里不燙了,才遞給袁初。 袁初吸吸鼻子:“你對我真好,關(guān)哥?!?/br> 除了小時候的家里人和他的好哥們洛文成,還真的沒人這么照顧過他。袁初接過碗筷,就蹲在那兒慢悠悠地吃。他的腦袋發(fā)沉,碗也有點晃。關(guān)蒼就幫他扶著碗。 “應(yīng)該的?!标P(guān)蒼沒有多和袁初說話,他對別人是能嘮上幾句,但面對現(xiàn)在的袁初他莫名地有點不忍心開口了。等袁初吃完之后,他簡單收拾了一下東西,就給袁初喂了退燒藥。 “你從城里來的吧?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喂完退燒藥后,關(guān)蒼隨口問道。 袁初仔細地想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我就是下樓丟個垃圾,后腦勺一痛,醒來就到那個村子里……” 一想到那個村子其實根本沒一個活人,袁初忌諱地閉上了嘴,“……經(jīng)歷了一些很復(fù)雜的事情,我跑出來,就遇到你了?!?/br> “沒事,你現(xiàn)在安全了?!标P(guān)蒼寬慰道。“這山上有毒蘑菇,水源也有問題,你應(yīng)該只是碰到幻覺而已。” 袁初點了點頭,隨即悶悶地裹緊自己,說:“關(guān)哥,我好冷啊,這山上怎么這么冷……” “山上溫差大,晚上是會冷?!标P(guān)蒼思考了一下,也鉆進睡袋。“我體溫挺高的,你冷就挨著湊合一下?!?/br> 關(guān)蒼一進睡袋,袁初就感覺自己身邊來了個暖爐,熱烘烘的。他尋到一處合適的位置,迷迷糊糊地也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