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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僵住。 秦瑤琨則再次目瞪口呆。 不為別的,只因為他們的爹,向來冷酷軒昂的秦大將軍,竟然拿著一朵含苞欲綻的芍藥,小心翼翼地插到女子烏黑柔亮的發(fā)髻上…… 念橋邊江藥,年年知為誰生? 古人有云,牡丹第一,為花王;芍藥第二,乃花相。 秦可久一身鐵骨,平生只知舞刀弄槍,讀兵書,念戰(zhàn)詞,飲烈酒,交豪友,哪里曉得這些風花雪月?不過是偶見此花開得素雅,一時心血來潮,才將心里的愛慕之情寄于花中,想著為心上人更添一分美麗。 他身材健碩,顏初靜站在他身邊,眉眼與他胸膛平線,只需微微一低頭,便可半掩神色,掩去眸底的古井不波。 面對這份注定辜負的情意,她只希望自己能夠做到適可而止。 發(fā)乎情,止乎禮。 肌膚不相親,肢體不糾纏,不銘心不刻骨,再好不過。 只是,她這一低頭,卻被秦可久當成了羞澀。他情不自禁地壓低嗓音,如同調(diào)了重音的胡弦,渾厚低沉又不失圓潤:“爺爺方才與你說了些什么?” 顏初靜不答,抬起頭,轉(zhuǎn)眸,目光穿過繁花重重,望向小木橋?qū)γ娴娜擞?,輕聲道:“有人看著呢?!?/br> 秦可久順著她的目光望去,只見自己的一對兒女正呆呆地看著這邊。不知怎的,他突然有種被人洞破心思的尷尬,很是別扭…… 他皺了皺眉頭,隨即平復情緒:“杳兒,我們過去。” 顏初靜輕唔一聲,與他并肩步出花叢。 微風習習送疏爽,流水潺潺縈幾曲,金魚曳尾見碧石,風光如此正好,誰又知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秦瑤月依禮而揖,恭恭敬敬地給秦可久請安。 “氣色不錯,江家小子沒怠慢你吧?”秦可久仔細地打量了她一下,然后看看秦瑤琨懷里的外孫女,唇紅齒白,雙眼黑白分明,靈動可愛,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算算日子,打從她出嫁之后,他們父女僅見過四五面,一眨眼,她的孩子都這般大了,真是光陰如箭…… “多謝爹爹關心,他對月兒很好。菱兒,來,叫外公?!鼻噩幵乱贿呎f,一邊輕輕用力把秦瑤琨推前兩步。 “外公!”小女童坐在秦瑤琨的大手上,仰著小腦袋,朝秦可久稚聲嫩氣地叫了一聲,非常乖巧。 秦可久順勢伸手抱過她。 顏初靜站在一邊,默然旁觀。 她豈會忘記,眼前這個溫婉守禮,美艷得不可方物的大家閨秀正是江致遠的平妻,也是導致一個女子服毒自盡的罪魁禍首。 她不是那場情變悲劇的主角。對于秦瑤月,她沒有恨,更無報復的興趣。她只想弄明白,四年前的襲殺,小桃的死,此女是否參與其中。 若然是,那就血債血償,因果相報,無人能免。 這時,秦瑤月忽覺一絲寒意鉆心,透骨的冰冷。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結(jié)果引來秦可久的關切與斥責。 “昨晚下雨,今日尤寒,你也不知加厚衣裳?!” 秦瑤月一見他板起臉,那不怒自威的樣子,就不禁膽怯,低了頭,也不敢回他的話。秦瑤琨也是個怕爹的主,同樣不敢吭聲,只暗自著急,jiejie是不是著涼了? “這位是神農(nóng)氏恒仙子?!鼻乜删脤λf罷,回過頭問顏初靜,“杳兒,你看,月兒她身子骨如何?” 秦瑤月與秦瑤琨聽見他語氣溫和,稱呼又是這般的親密,皆不禁心頭一突,而后對視一眼,暗自猜度爹與這恒仙子究竟是何關系。 顏初靜不動聲色,故意露出一絲若有所思的神色:“既然天涼,不如尋間房子坐下,我再給她把一把脈?!?/br> 秦可久微微頜首:“就去月華舍吧?!?/br> 入宮去 月華舍是秦瑤月出嫁前的住處。院內(nèi)有一片碎銀石鋪就的平地,每至月夜,碎銀石瑩瑩生光,與月色交相輝映,人若起舞,其景如夢似幻,美妙之極。而有陽光灑照時,平地更是熠熠爍爍,襯得周圍的花木愈加鮮活。 秦瑤月雖然是庶出,但因秦可久的元配難產(chǎn)而亡,并無所出,所以她與秦瑤琨在府中的地位并亞于嫡出。再加上定國公的寵愛,即使她已出嫁,一年里能回來住的日子并不多,可這月華舍依然天天有人打掃,保持干凈清爽。 花廳里,一張雕花萄角梨木桌,數(shù)張同款寬椅,纖塵不染。窗幾上懸垂著淡藕色繡花紗簾,窗邊的立地青瓷花瓶光鮮依舊,只是少了鮮花點綴。 一行人依次落座。 未幾,丫鬟們奉上溫熱的茶水。秦瑤月飲了半盞,便將右手伸到顏初靜的面前,柔聲道:“有勞仙子了?!?/br> 顏初靜不語,搭指探脈。 神念如絲,順著經(jīng)脈潛行,緩緩侵入秦瑤月的腦海中。這是她第一次對人施展搜魂術,不敢有半分大意,神貫注地控制著神念的走向與速度。 原來,記憶只有黑白,一片又一片無聲影象,或斷續(xù),或連續(xù),深淺不一。 漸漸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