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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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jiān)察室離放風的cao場很近,江時把新囚犯拎出去的時候正好是東區(qū)放風的時間。 短短半個多月季歸就成了東區(qū)的新老大,他坐在cao場東面唯一一把完好的長椅上,強尼和東區(qū)的幾個小頭目站在他身后。 “頭,典獄長又要公開演出了。” 季歸花了很久讓強尼認識到自己不是對dom感興趣,同時典獄長在他眼里真的很有征服欲。 強尼表面上認同季歸的說法,但季歸總覺得強尼只是怕自己的拳頭。 那件事的后續(xù),強尼十分喜歡給季歸講典獄長的事情,似乎是生怕季歸對典獄長的興趣轉移到自己身上。 “調教演出?”季歸輕輕吸了口香煙,這所監(jiān)獄居然還有小賣部,用囚犯做雨傘、玩偶得來得積分交易,售賣香煙、撲克、酒精,雖然說上面的標價昂貴的離譜。 聽說還可以招妓,除了對典獄長絕對服從和不能踏出監(jiān)獄半步,這幾乎像是個療養(yǎng)院了。 “不是,典獄長是禁欲派,聽說長這么大從來沒進行過【游戲】,真不知道他怎么忍的,這個變態(tài)在外面也不取下抑制環(huán)。”強尼在一旁解說,“演出就是看典獄長暴打新囚犯,他是監(jiān)獄的土皇帝。” 強尼看著囚犯被押著打,臉上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誰叫我們都是重刑犯,單個案子講出去都夠千刀萬剮的人渣,沒被處死都是看在星際法人權至上?!?/br> 季歸有些意外的撇了眼強尼,想他這樣有自知之明的罪犯可不多了。 現(xiàn)在被典獄長凌虐的囚犯很明顯就是沒有自知之明。 江時很輕松地卸掉了囚犯的胳膊,囚犯兩條胳膊像是軟綿綿的面條,拉聳在身體兩側。 小山一樣的身體發(fā)出哀嚎,這個壯漢被疼痛擊倒在地上,嘴里發(fā)出嗚咽聲,扯著嗓子求饒。 “我錯了,典獄長先生,我會把衣服換好……?。〔灰呶?!” 江時冷哼,臉上露出暢快的笑容,“不,你錯的不是這個,而是犯罪?!?/br> 江時用靴子尖端把蜷縮的囚犯翻了個面,讓他柔軟的腹部露出來,狠狠踢向囚犯的胯下。 “嘶——”強尼在旁邊抽了口冷氣,胯下隱隱產生幻痛,這一下不得雞飛蛋打? 強尼反倒越發(fā)敬佩季歸——這是什么狠人會產生調教江時的想法! “嗚——”囚犯發(fā)出狗一樣的嗚咽聲,季歸又踢了幾下囚犯的肚子,直到囚犯只會在地上痛得抽搐才停止。 “白長了肌rou的廢物?!苯瓡r冷笑,一通施虐下來讓他筋骨舒展,心里舒服很多。 雖然他天生是一個sub,但絕對不是渴望臣服的弱者。 江時在心中重復了幾遍,一直籠罩在他身邊的陰云才散去一些。 江時理了理袖口,摩挲了幾下手腕處的抑制環(huán),沖對面的獄警吩咐道:“還站著干什么,給這個囚犯換衣服,戴抑制環(huán)?!?/br> 一旁站著的獄卒趕緊沖上來,兩個人一左一右將癱軟的囚犯架起來。 被打到半昏迷的囚犯被架住,肌rou拉扯的疼痛又讓這個囚犯清醒起來,他怨毒地盯著江時。 江時好整以暇,對獄警點點頭說,“送到東區(qū),季歸不是也在那里嗎?就當是送給他的’禮物’好了。” 把模仿季歸作案的囚犯打到半死,然后送過去當禮物?負責登記的獄警咂舌,這哪是禮物,這是個挑釁吧? 被架住的囚犯聽到季歸的名字,竟然奇跡般的有了點精神。 “你這個婊子,sao貨!穿著制服的sao狗!”囚犯抬眼,看到自己崇拜的季歸正坐在不遠處,心中屈辱感更甚,破口大罵。 “誰知道你制服底下的膝蓋是不是跪爛了,舔著自己弟弟的腳還被發(fā)配到監(jiān)獄星!失敗的dom!還真拿自己當個人物了!我看你軟弱的像個sub!” 監(jiān)獄星的囚犯獄警都知道江時最聽不得的就是那他和sub比較,一時間都驚住了,呆在原地,沒有人制止,眼見江時的臉色徹底陰下來。 囚犯更加囂張,聚集精神,沖著江時強制施加命令。 “跪下!” 江時身體晃了晃,膝蓋微曲。 這個囚犯還沒來得及戴上抑制環(huán),他的【命令】幾乎是讓江時站不住腳。 在遠處的季歸原本勾著唇在一旁饒有興趣的圍觀,這下臉色也不好看起來,他倏忽間起身,幾步邁到最靠近典獄長的鋼網前。 季歸跑到離江時最近的地方,他幾乎巴在鋼網上,江時的沉默讓機會認識到,這個平日里傲慢得不可一世的典獄長真的可能是個sub。 “江時,平靜下來,安靜、安靜,轉過來看我……”季歸輕輕命令,江時的站位正好最靠近阻隔的鋼網,背對季歸。 江時挺拔的脊梁晃了晃,膝蓋又繃直起來,他的皮靴后撤,整個人后轉,正對季歸。 江時沒想到居然在自己的地盤陰溝里翻船,被dom正面下【命令】,心理的本能和本性的驕傲來回拉扯他的神經,他挺了幾秒沒有跪下,后背出了一層冷汗。 江時感覺自己像是被人往嘴里強行塞了條泥鰍,又惡心又反胃,還有難以抑制的恐懼。 他的視線漸漸模糊,神志像是被手術刀從腦子里切除,被拋到了垃圾桶里,在那漫長的幾秒江時甚至分不清自己身處何地,分不清自己是絕望地站著,還是屈服于本能,雙膝下跪。 而他一轉身,就看到那個令他頭疼的青年人扒著鐵網,黑漆漆的雙眼像是包容一切的黑夜,輕輕對自己命令。 季歸本身的dom等級不低,同時又和江時相性很好,季歸的命令輕而易舉的覆蓋掉那個模仿犯的命令,青年故意把聲音放低,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見,命令下的又緩又溫和。 “好了,典獄長大人,平靜下來,深呼吸……” 江時胸膛起伏,跟著季歸的命令呼吸,神志回歸。 “很好,現(xiàn)在像你往常那樣做,維持秩序……” 江時前一秒腳跟剛站穩(wěn),下一秒就把那個對他下命令的囚犯踹倒,他隨手抽出獄警的電棍塞到囚犯呻吟的嘴里。 “嘔——”囚犯滿嘴鮮血,季歸離的近,還看到電棍拔出來時帶出了好幾顆斷齒。 “監(jiān)獄中禁止下【命令】。”典獄長隨口找了個借口,有些嫌棄地把粘著血液和唾液的電棍塞到獄警的手里。 “下回再下【命令】,就叫你永遠也張不開嘴?!苯瓡r做了一個縫合的動作,“好了,表演結束,回到你們的崗位上?!?/br> 獄警三三兩兩走遠,江時輕輕的提一口氣,轉身又走向季歸。 “你怎么……”江時抿抿唇,眼睛掃過季歸脖子上的抑制環(huán),“戴抑制環(huán)還能下命令,瞞天過海?” 季歸好脾氣地笑笑,雙手舉過頭頂,做了一個投降的姿勢,“可能您和我比較契合,而且您知道,抑制環(huán)的功效是固定的,也或許我的dom等級特別高呢。典獄長先生,我可是幫你隱瞞身份了,你可不能恩將仇報啊。” 江時冷笑,手越過鐵網,狠狠揪住季歸的衣領。 他試圖把季歸提起來,失敗了,并且糟心的發(fā)現(xiàn)季歸赤腳還要比穿靴子的他高出五六公分。 現(xiàn)在的小孩都是吃激素長大的嗎? “孩子,監(jiān)獄可不像學校,沒有所謂的公平。”江時只好把季歸往自己方向拉了拉,掩飾自己剛剛向上提的動作,“聽著,不要讓我抓到你在做什么壞事情,也不要把你的發(fā)現(xiàn)告訴別人,這所監(jiān)獄已經給囚犯足夠的自由了,不要去試圖做一些更加過分的小動作。” “這句警告是作為你為我掩飾的回報,監(jiān)獄的的懲罰可不是罰站或者抄書,男孩?!?/br> 季歸笑了笑,“我是好學生,還是學生會長,我沒有被罰站或者抄書?!?/br> 江時扯了扯嘴角,把揪在手心的布料放開。 “聽話的好學生,真不像是一個dom?!?/br> “您似乎對dom有什么誤解,如果愿意的話,我可以給您補課,帶一下‘后進生’?!?/br> 季歸隔著鋼網沖江時眨了眨眼,“作為掩蓋身份的交易。你一定知道我現(xiàn)在是東區(qū)老大,一個人住,也不用擔心被發(fā)現(xiàn)?!?/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