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玩弄后xue 自己咬著手怕被發(fā)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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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離家時一樣,這次還是穆懷仁把甘云抱出來的,但這次穆懷仁早有準(zhǔn)備,比所有人起床都早,然后將甘云連著被子抱進(jìn)車?yán)铩?/br> 甘云實在是太累了,又沒人叫醒他,便一覺睡到了中午,起來時,不只是身上痛,喉嚨也痛,連唇瓣都火辣辣的痛。 差點沒讓他一醒來就哭出聲。 “哥哥?!蹦聭讶示褪莻€狗腿子,看人醒了,便立馬拿了一杯清水去抱起甘云,甘云正是缺水的時候,小口小口地喝著。 穆懷仁看著微微有些紅腫的唇,心里嘀咕著自己也沒用多大的力氣,怎么現(xiàn)在還是腫的? 等甘云喝完水,他便自然地上去親了一下,甘云瞬間緊張地往前面看,幸好,一個在開車,一個明顯沒有轉(zhuǎn)過來。 他伸出手扯著穆懷仁的袖子,湊到穆懷仁的耳邊問:“……不是說好了,只那一次嗎?” “哥哥?!蹦聭讶释试埔Ф洌詭Φ胤裾J(rèn),“男人在床上說的話,可信不得?!?/br> ! 甘云下意識要推開穆懷仁,可那藤蔓已經(jīng)鉆進(jìn)了被子里,在他的腰上攀爬。 “不……”甘云連忙捂住嘴,一臉驚訝地看著穆懷仁,這人怎么,怎么這樣不懂分寸,竟然在車上也敢動。 他搖著頭示意穆懷仁放開自己,幾乎帶著哀求的神態(tài),穆懷仁只端著杯子轉(zhuǎn)過身,似乎沒有看到甘云的哀求。 可那藤蔓卻更加快動作地從衣服縫里鉆進(jìn)去,貼著肌膚爬在菊xue的xue口。 甘云幾乎是咬著手才吞咽下悶哼聲,他眼尾的紅更加艷了,穆懷仁又坐回了他身邊,眼帶笑意地看著他。 “哥哥不舒服嗎?那再睡一會吧。” 穆懷仁按著甘云的頭,將人整個攬進(jìn)懷里,他似乎很喜歡這樣做,不對,是每個人都喜歡這樣做,把甘云整個抱在懷里,就像是抱住了全世界。 可此刻甘云卻不太舒服,他連推脫的話都說不出口,藤蔓已經(jīng)鉆進(jìn)了紅腫的菊xue里,將冰冰涼涼的液體涂抹在腸rou上,一寸寸地往里挪。 甘云的身體本來就還沒有恢復(fù)過來,此刻更是被玩的渾身發(fā)軟,連咬住自己手的力氣都沒有。 真的…已經(jīng)要受不住了。 甘云啜泣一聲,就在他要攔不住自己的聲音時,那藤蔓便停了下來,一動也不動,反倒是穆懷仁不懷好意地伸出手,即是等甘云緩一會,也是要讓甘云朝自己妥協(xié)。 “哥哥,我?guī)湍惆纬鰜?,你給我玩玩xue,好不好?” 甘云睜著圓溜的雙眸看著他,立馬便感覺到藤蔓在變大,現(xiàn)在不動還好,一會動起來,怕是馬上就能cao到sao點,還不叫前面兩人知道? 甘云有苦難言,只能點了點頭。 穆懷仁滿意地又說了一句:“那就自己把腿張開?!?/br> 男人沒有辦法,只能照做了,羞恥和背德在他心口上盤旋,扯著他的理智。 他明明知道穆懷仁是他的弟弟,也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可他卻沒有勇氣去反抗。 就在他微微張開了腿的時候,穆懷仁大掌捂住他的嘴,那藤蔓極有意識地猛地抽出,速度之快,簡直在xue口閃出一道綠色的殘影。 那一瞬間,甘云耳邊是嗡嗡的聲音,眼前閃過一道白光,幾近抽搐地倒在穆懷仁懷里,他竟然就這樣高潮了! 若非是穆懷仁捂住他的嘴,恐怕浪叫聲早就被前面聽了去。 即便如此,穆懷仁也沒有放過甘云,他另一只手摸到甘云胸前,揪起左邊的奶子便開始又揉又掐,直把甘云欺負(fù)地眼角擠出淚珠,眼睛里都開始模糊。 等把奶子都欺負(fù)地在手里腫大了一圈,穆懷仁又轉(zhuǎn)移了陣地,甘云被玩傻了,那么久都維持著雙腿大敞的姿勢,全然忘記了閉攏。 穆懷仁的手伸到下面,先是憐愛地揉揉那半軟半硬的小jiba,再繞到xue口處,墊著藤蔓將手插進(jìn)去,戳弄著離xue口不遠(yuǎn)的軟rou。 他的動作倒是比藤蔓輕,沒有帶來太大的刺激,可這樣被慢慢地磨著,還是讓后xue想要吃味地分泌腸液,發(fā)出很小的嘰里咕嚕的攪動聲。 甘云的鼻子一抽一抽地,幾乎要陷在著溫柔的折磨中了,一雙多情的桃花眼像是活過來了一樣,濕答答地眨著,他的睫毛又彎又長,此刻上下一動,就是一柄小扇子扇在穆懷仁的心上。 甘云還存了一些理智,自己也咬著穆懷仁的手,竭力要把那些呻吟聲給堵住。 可其實,那些冒出來的yin液的甜味早就充斥著整個車廂,就連他以為藏的好好的呻吟聲,也早就落入了所有人的耳朵里。 開車的正是穆望軒,他的胯下已經(jīng)微微有些勃起了,最后面是什么樣的風(fēng)情,他也知道。 看著導(dǎo)航上的某一處自然度假村,穆望軒瞇著眼打量起來,在后視鏡的反光下和穆修對上眼神,兩人是滿肚子的壞水,哪里肯讓穆懷仁獨自享用哥哥? 穆修也是,他聽得比穆望軒清楚,甘云再小聲地啜泣,在他耳朵里都像是放大了無數(shù)倍,讓他不自覺想到了昨夜的迷情。 穆修向來是潔癖慣了,上學(xué)的時候也是,被人帶的是保溫杯裝溫果汁,他帶的是消毒酒精噴霧和凝膠,可昨夜,他明知道甘云的唇是剛剛才被穆懷仁吸腫了一些,卻還是沒嫌棄沒隔應(yīng)地直接俯身吻了上去。 甚至是吸吮,舔舐,將嫣紅的唇變成充血色,在甘云一聲又一聲懷仁中積攢欲望。如果不是理智占據(jù)了上風(fēng),今天他們可能是走不了的。 甘云會再次被他侵犯,又哭又喘地叫著他的名字,然后被送上高潮,第二天根本起不來,也許還會被做的只是碰一下就會高潮…… 他想,他是喜歡甘云這個哥哥的。 這個時候,他們就想起甘云是他們的哥哥了。 后面,甘云為了忍住頭上都出了汗,穆懷仁玩弄了一陣便將手拿出來,又親了親甘云的眼尾,將還沒落下的眼淚卷進(jìn)嘴里。 那些藤蔓上帶著的液體能夠消腫,但穆懷仁大可以在甘云昏睡的時候做這些事情,為什么現(xiàn)在做,自然只是為了滿足心里的惡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