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暈倒露疑端 男主被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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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輕塵馬上就要過來了,甘云整理完衣裳,安安靜靜地坐在那兒,似乎什么也不在乎。 獄卒不知什么時候離開了,甘云眼前視線有些模糊,這是藥效發(fā)作了。 牢門處的粗大鎖鏈被弄響,也沒有讓跪坐在稻草堆里的囚犯抬起頭,直到那雙金貴的靴鞋出現(xiàn)在甘云視線跟前,一陣熟悉的龍涎香落到鼻尖。 甘云才緩緩抬起頭來,入目的是一張英俊不凡的臉,一個威嚴陣陣的人。 甘云那有些慘白的臉上,才終于有了一絲動容,他微微彎下身子,做足了恭卑的姿態(tài),將手重疊壓在地上,頭抵著手,輕輕出聲:“罪臣參見吾皇,吾皇萬歲?!?/br> 牧輕塵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眸子里不沉不升,仿佛面前是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可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自己要特意跑來這個地方。 甘云的狀態(tài)絕對不算好,牢房里是各種惡劣的條件,他一個從小衿教細養(yǎng)的王爺,也不知道在短短的幾天里受了多少苦,頭發(fā)散亂地披著。 他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正和聞雪茶躺在一起,被關(guān)進牢房時也只穿了一件里衣,還差點被貪財?shù)莫z卒給扒了下來。 牧輕塵也不說讓甘云起身,只環(huán)視一周,在甘云的身形有些不穩(wěn)時,才不急地詢問:“你可還有什么話要與孤說?” 甘云一頓,隨即直起身體,嘴角微微露出一絲苦笑,可他的心里卻還抱著一絲微妙的希望,牧輕塵看著那雙即使到現(xiàn)在依然明亮的眼睛,竟覺得甘云哪怕是說出免死罪的天真想法,自己也會答應(yīng)。 可他沒想到,甘云說了,卻不是為自己說的。 “陛下,罪臣懇請陛下放過蓮妃,她是無辜的,那個孩子,真真切切的是陛下的血脈?!备试坪V定地說,眼里盛滿了哀求,卻不是為他自己,“懇請陛下憐惜罪臣,滴血認親?!?/br> 牧輕塵看著男人,無端端心里升起一股暴躁來,幾乎是怪異又譏嘲地出聲:“到現(xiàn)在了,你還要想著蓮妃?” 甘云卻看不出牧輕塵的冷笑,苦苦哀求地說自己的命不值錢,這件事本不該再提,可那柔弱的女子是無辜的,那剛滿兩歲的孩子也是無辜的。 他的字字句句都是為聞雪茶和那個孩子求情,認定了自己會死一般。 可他的聲音卻越來越無力,越來越空洞。 牧輕塵聽不慣他說的那些大道理,俯身將人的下巴掐住,冷冷再次開口;“孤給你最后一次機會,想清楚了再跟孤說,你到底有什么遺愿未了?!?/br> 甘云被捏的吃痛,可他一點也不敢反抗,眼前的景象越來越迷糊犯重影,他還是裝作無事的樣子,懇求牧輕塵:“陛下…那個孩子…是無辜……” 嫣紅色順著蒼白的唇落到手上,然后又順著手背指關(guān)節(jié)處滴落在稻草堆上,甘云甚至沒來得及說完一句話,登時便雙眼一閉,整個人朝牧輕塵的方向倒去。 牧輕塵下意識敞開懷抱將人攬住,那輕飄飄的重量,都叫他懷疑甘云已經(jīng)不是人,而是一張宣紙了。 可他的第二反應(yīng),卻是覺得倒在自己懷里的人很軟,軟的像棉花,明明瞧著是個端端正正的男子,身體卻好像比一般女人還要柔軟。 而且過去了那么久,身上還帶著一股子清香。 跟在牧輕塵身后的大太監(jiān)被甘云的動作驚得一陣心跳加速,正要上前從牧輕塵懷里接過甘云時,卻見這天下最尊貴的男人一點兒也不生氣地抱起人,一言不發(fā)朝外面走。 大太監(jiān)連忙跟上,一口大氣也不敢喘。 直到上了馬車,牧輕塵才將人丟在車內(nèi)的軟榻上,漫不經(jīng)心地坐在一旁,對大太監(jiān)吩咐道:“回宮,去喊張?zhí)t(yī)?!?/br> “諾?!贝筇O(jiān)接到命令就退出去了,駕駛著馬車掉頭,朝宮門去。 牧甘云此人,牧輕塵其實是不熟悉的。 先皇生了二十幾個子嗣,若他每一個都去了解,那才是真的不得了。 在牧甘云成年之前,牧輕塵都沒同牧甘云見過面,等到他把周圍的手足都收拾完了,才發(fā)現(xiàn)竟還剩了個九皇子。 牧甘云是眾多皇子里最不起眼最默默無聞的那個,牧輕塵登基后,見牧甘云也不像會惹事的人,便隨便封了個九王爺,讓他待在金陵做個閑散王。 牧輕塵便是這樣一個人,心情好就放過,心情不好寧愿統(tǒng)統(tǒng)都殺了,免得夜長夢多。 牧甘云能活下來,完全憑他沒有爭權(quán)奪位的上進心和好運氣。 之后牧輕塵同牧甘云也沒有真真切切地待在一起過,直到這次出事,牧甘云給自己帶了頂嶄新的綠帽。 牧甘云的脈象有中毒的跡象,盡管這人是自己下令要問斬,那也不容許別人插手進來,讓別人掌控這件事。 更何況現(xiàn)在知道牧甘云中了毒,牧輕塵要是還不覺得這件事有隱情,那就真是蠢到家了。 甘云被送到皇宮時,堪堪被張?zhí)t(yī)用銀針護住命脈,將毒性抑制了下去,若是再晚上一會,就只能解剖尸體了。 甘云的臉被宮女用溫水小心地擦干凈,然后馬不停蹄地送到牧輕塵的寢宮,那毒并不霸道,是最普通平常的毒,只要把藥喝個三四天,就能痊愈。 牧輕塵看著躺在龍床上,因為解毒而臉頰泛起一絲紅暈的人,宮女正將甘云的里衣脫下,要用帕子擦拭甘云的身體。 就在那胸前一點紅纓露出來時,牧輕塵心頭終于滑過一絲怪異,直接上前站在床邊,讓宮女放下帕子出去。 諾大的宮殿里瞬間就沒了第三個人的呼吸聲,從未照顧人的皇帝將男人還沒完全褪去的里衣伸手一扯,直接把蠶絲的衣服給撕開了。 大片大片白皙的肌膚暴露在牧輕塵眼里,他的手一頓,下腹冒起一些無法抑制的燥熱。 這實在是不對勁,牧輕塵縮回手,又出去讓宮女進去收拾殘局,自己則匆匆趕往御書房批閱奏折。 只是那背影看起來,有點落荒而逃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