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如果
書迷正在閱讀:【修真np】村姑、襄山神女(古言 1v1)、妖仙錄、師傅中了情蠱之后(師徒 1V1 H)、騎著羊駝的黑特、女主想拿反派劇本(修真,np)、纏絲蠱(修仙,師徒)、樂色(都市狗血,1V2)、陸先生和沈大小姐、平平無奇魅魔罷了(np)
上神看著這漫天的紅綢和房里交纏的人影眼睛也被染上了紅色,他很想現(xiàn)在就沖進去把他們拉開,然后把膽敢勾引自己弟子的男人殺掉,再將自己這位水性楊花,偷摸著嫁給別人的弟子囚禁起來。但自己卻似被什么東西禁錮住發(fā)不出任何聲音也離不開原地。 行房時的拍擊聲響和喘息聲響了大半夜才逐漸消停,他在外面一直站著,看到侍從們將熱水抬進抬出指尖摳進了樹干里,血滴滴答答地涌出。此刻只有痛感能讓他保持清醒。 晨曦照過打開的房門,女子臉上有著新婚的甜蜜與嬌媚,她笑著將自己的丈夫送走,又坐到鏡子前描眉點妝。 這時身上的禁錮感一下消散,他不及思考為什么,只眸色沉沉地踏入了那間房門。 女子乍見鏡子映出身后多了一張臉,驚得一下站起,看到熟悉的面容后更是心里一沉,比見到閻羅殿里的那些惡鬼都可怕。 她只得強笑:“師尊怎的來了這?” 他將她扭過去對著鏡子掐住她的下巴,拇指細細撫過那張臉:“我最愛的徒兒新婚,為師怎么能不來祝賀?” 這個姿勢實在不妙,但她根本沒有實力掙脫上神的禁錮。 上神低頭看著她身上白紅配色的鴛鴦紋襦裙,與方才出去的男子分明是同套裝扮,怎么看怎么扎眼,他決定順從自己的心意。 “嘶”的裂帛聲響起,被他按住的人開始劇烈掙扎起來。 “師尊您這是做什么?我是您的弟子啊?!?/br> 他充耳不聞,撕開領口后又把手伸到了下裳。 又是一聲裂帛,她下體感覺到了涼意,肌膚上被觸摸的感覺也無限放大。 “師尊,您怎么了?快放開徒兒!” 徒兒?他想了想,覺得自己做得很對,徒兒就該一直陪著自己,怎能被別的野男人奪走心神?她既然不知事,那他作為師尊就有必要讓她知道自己到底是誰的人。 褻褲被拉下掛在腳腕上,小衣也被從一側撕開露出一邊乳團時她終于絕望,眼圈一紅:“無恥!竟對徒弟生出這樣的不倫心思,你配做一境上神,配為人師嗎?” 他伸手捏了捏露出的一側乳團,手感頗好,想要轉晴的心境在鏡中看到上面沾染的還未及消散的吻痕時一下跌進了谷底。 “哦?我現(xiàn)在不就在身體力行地教徒弟行人事嗎?省得她不識好歹還需要找別的野男人學?!?/br> 他恨恨地扣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鏡子里自己是怎么被師尊玩弄的,散亂的鬢發(fā),恥辱的姿勢,被大手揉捏的奶子讓她發(fā)出了無助的嗚咽。 “他是我的夫君!你才是那個不知羞恥的野男人!你才是那個想對徒弟行不軌之事,妄圖破壞別人姻緣的野男人!” 他被她口中的“夫君”“姻緣”這些詞激怒,不再留情,解開自己的裳帶露出猙獰的性器貼上她的腿心。 她扭著腰想避開那令人顫栗的硬熱,盡最后一點氣力做無謂的掙扎,被身后的人一把扣住腰肢捅進了身體里。 她的淚珠滴滴答答地滴在妝臺上,罵句也因為刺激和嗚咽語不成調(diào)。 “你無恥……啊……做這等下賤……之事……” 他插了一會,感覺確實過于干澀,把她抱起放在妝臺上敞開xue口觀察。 她被大分著腿任他視jian,羞意讓她不斷掙扎,想要踢開他的手。 “別碰我!臟東西!不僅腦子是臟的下面那活兒也是臟的,我就是再投胎八百次都不會看上你這樣的臟東西。” 下面xiaoxue有些腫,內(nèi)側還有些紅紫指痕。啊,原來是她昨晚太過“勞累”了。 這個觀察結果和在耳邊不斷響起謾罵讓他不怒反笑,點點頭對她的話表示了肯定: “對,臟東西現(xiàn)在得在你的新房里cao你了,你可得忍忍別像昨晚那樣叫喚得整個院子都能聽見。把你那干凈夫君招來,你也是別人眼里的臟東西了?!?/br> 說著他就著這個姿勢又一次侵入,她被頂?shù)煤蟊迟N上了鏡面,一片冰涼。 “滾開……滾開嗚嗚嗚……” 她每說一個推拒的字眼就會被狠cao一下,徒勞無益的掙扎讓她身心飽受折磨,只剩下無助的嗚咽。 他伸手攬了攬細軟腰肢,看到鏡面里她的脊背泛紅干脆把人抱起來cao,還用墊在她下方的手擰了一下她的臀rou調(diào)笑:“對,就是這樣夾我,想讓我快點滾開就夾緊點,你是昨晚被cao了太久都被cao松了?” 油鹽不進,偏實力遠在自己之上,怎么會這樣……不僅新婚第二日就失身,而且對象還是自己的師尊!一夜間她從云端跌下了煉獄。 內(nèi)心的自尊與不服讓她閉上眼不再掙扎落淚,只咬緊牙關不愿發(fā)出一絲聲響。 上神冷漠地打量了一下,唇角勾起惡意的弧度,他將人小幅拋起,伴隨著原有的頂cao節(jié)奏回落時次次深得釘上宮口,果然懷里的人簇起了眉頭,喉嚨發(fā)出含混不清的聲音。 她不斷地起落挨cao,宮口也被插得發(fā)軟有了松動的跡象,每次陽物抽出時能把她的xuerou和魂都帶著一起拉走。 這樣激烈的性交讓本已疲累的甬道不得不努力分泌出些許汁水保護自己,她更是被cao得渾身酥軟像一個人偶一樣無力地掛在男人身上起落。 乳團在眼前不停彈跳,他一口咬上,毫不收斂的力道誓要將上面別的男人留下的吻痕覆蓋。 此時外面響起了夫君對她的呼喚:“娘子?還沒有梳洗好嗎?父皇母后已經(jīng)在正廳等著我們了?!?/br> 她想起來今早是要給公婆敬茶的,方才她讓夫君在書房等她梳洗完也能順便處理前兩日落下的要務。 她的夫君雖是太子,但不愿私下與她互喚“殿下”“太子妃”這樣冰冷的稱呼,想起昨日與他飲合巹酒時他要與自己約定,只做彼此唯一的“夫君”和“娘子”。 可她現(xiàn)在在做什么?在新房被自己的師尊抱著cao弄,yin水濺到了妝臺上,順著粗長的紫紅性器滑進對方的胯間,滴到地上積了一片。 她終于忍不住睜開眼哀求他:“師尊,求您別玩了,現(xiàn)下先放過徒兒,您以后想讓徒兒做什么都行?!?/br> 她不敢想象丈夫進來看到自己這個樣子的場面。 “你那位夫君回來看到不是更好?讓他看看他的娘子究竟屬于誰?!?/br> 上神一邊走一邊抽送,最后在門前的圓桌停下。 他抽出了水淋淋的性器將她翻了個身讓她正對著門口,重新從她后面插入。 她雙臂撐在桌上聽著夫君的聲音越來越近,臀瓣卻被師尊狠狠分開抓揉,迫她把屁股翹得越發(fā)高承受侵犯。 雪白的后臀與腿根被自己掌控,露出中間被猙獰性器撐開的紅腫yin靡小口,激烈的插送將汁液拍成白沫覆在翻出的xuerou上,隨著外面的聲音不斷接近里面的甬道似是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層層絞緊。 “你是在害怕嗎?害怕被他發(fā)現(xiàn)才成親的娘子在被她的師尊玩弄?” 身體和心里雙重的快感迭加,他興奮得每下都是整根沒入,用盡氣力往柔嫩的身體里面擠。身下人發(fā)現(xiàn)不對想要掙扎逃開卻被死死箍住,又是幾下懲罰性的狠撞終于頂進了她的宮口,guitou被鉗制的痛爽讓他一下繃緊了背悶哼。 殿門被打開的吱呀聲響起。 “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身后男子帶著惡意的笑俯下身咬住她的后頸,用孽根在zigong內(nèi)一番興風作浪后將guntang的jingye一股股射進她的肚腹。 光亮透入,她當著丈夫的面被自己的師尊灌精灌到高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