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哥哥(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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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惟一懶懶睡了一覺,醒來已經日上叁竿,床頭柜上的電子鐘顯示上午十點半,床外一側卻空空蕩蕩。 叫了好幾聲沒人應。 她看著陌生的房間,有點慌愣,還以為昨夜全是荒唐春夢,奈何全身筋骨酸痛無力,像被卡車碾過,連坐起身都費好大力氣。 被子滑落,上半身印滿青紅指印牙印吻痕遮不住,昨夜好多細節(jié)一一閃過,令人心動,無限回味。 她又倒下睡,扯過被子,嗅上面的淡淡木質幽香,雙腿一點點勾納,夾蹭,輕磨。 許懷信找何洲還完車,買了些吃的回到家,恰好迎上一聲聲旖旎呻吟。 離臥室越近越真切,他停在門前聽了一會兒,緩緩轉動門把推開,只見床中央,一團軟物不停蠕動,勻稱的小腿肚壓在被子上來回蹭動,床單一會兒皺巴巴一會兒繃得緊直。 許惟一沉浸在自己制造的感官世界里,沒發(fā)現(xiàn)有人正站在床邊欣賞,她小小舒服了一回,轉過濕紅迷蒙的臉,看到憑空出現(xiàn)的許懷信,心下一驚,眼睛忽閃,心虛地問:“哥哥,你去哪了?” “還車去了。”他淡淡地說,彎腰坐下來,伸手去摸她嫣紅的臉蛋,開口問:“剛才在做什么?” 許惟一沒臉回,心里又怕,被子被她弄濕一塊,他有潔癖,不知該怎么辦。 他再追問一遍,面上也不辨喜怒,冷淡至極,又極具壓迫性,讓她不得不誠實回答:“我在想哥哥?!?/br> “然后呢?”手指劃過尖翹的鼻頭,停在紅潤唇瓣上,漫不經心沿唇形摩挲。 指腹刮得唇rou癢,心口也是一片酥顫,她輕啟小嘴,輕輕含住那根手指,討?zhàn)堃话闼碧颍骸拔?、我在夾腿、磨被子……” 許懷信聞言抽出手指,仔細盯牢她的臉,幽幽地問:“昨晚還不夠?哥哥沒能滿足你?”手已經探進被子里,擠入嬌嫩腿心,一片溫熱濡濕,真像尿了床。 “嗯唔……不是的……”她拼命搖頭。怎么可能,昨晚快被他撞斷半條命,腰和腿現(xiàn)在還沒力氣,唯獨對他性欲旺盛,身體里像被中了蠱,有蟲子在一寸寸咬她,得止癢,醒來想溫存一刻也不見人影,只好靠自己。 “一想到哥哥,下面就忍不住……會濕……可是哥哥不在。” 委屈地快要哭出來。 手指要給她快樂,撥了撥兩片濕噠噠未消腫的嫩rou,中指就著粘液深深推了進去。 “啊——別了呀……”她已經好了的。 堅硬的長指不停攪動泥濘的花xue,變換角度碾過rou壁,轉著圈,一寸寸全摸透,很快手掌心也濺滿水。她急急尖叫一聲,臥室內終于平靜下來。 人又是嬌嬌軟軟的,張開手要他抱,許懷信連人帶被子一并撈進懷里,捏捏她粉嫩的臉蛋,低笑:“哥哥離開一會兒都不行?” “不行!我們昨晚才和好的。”細柳眉如風拂過蹙在一起,鳳眼流轉:“我想第一眼醒來就看見哥哥睡在旁邊,想哥哥親親我,疼疼我,一刻都不要分開。” 許懷信認真聽完,把她往懷里摟得很緊,親了親她的發(fā)頂,喉嚨里含糊不清地嗯了一聲。 她聽見了,心尖甜滋滋的像摻了塊糖,窩在寬闊的胸膛里,雙手抱緊他腰腹,又問:“哥哥,這五個月你想過我沒?” “嗯。” 懷里的小女人又問:“那是不是很想我?” “嗯?!?/br> 許惟一不滿足地朝他撒嬌:“不要嗯了嘛,想我就說想我了,不然我不知道的呀,就像哥哥你什么都不跟我說,很多時候我一點不清楚你的意思。每次掏心掏肺想對哥哥好,反而還惹你生我的氣,我自己也很難過,感覺總是好心辦壞事,不知道該怎么辦了?!?/br> “之前的事,哥哥向你道歉?!痹S懷信用手指摩挲她的肩頭,他頓了頓繼續(xù)說:“珠珠,其實我是在生自己的氣,我不想看到你因為我做不開心的事,開公司是想給你和媽更好的生活。”他害怕一切都本末倒置,罪魁禍首卻是自己。 他的話許惟一都明白,抱他抱得緊緊的,舍不得松手:“我知道的,哥哥,我會保護好自己的,爸爸那邊對我挺好的,還有小樂,他雖然是個傻瓜,對我比他兩個親姐還好,我也不是很討厭他,所以真的沒什么。” “還想考陵大嗎?” 許惟一用力點頭:“嗯,珠珠很想考上哥哥的學校?!彼虢弑M全力跟上他的步伐。 “復讀壓力是挺大的,等你本科讀完,努力準備考研,壓力會小一些?!?/br> 兩人斷斷續(xù)續(xù)地說了很久,許惟一肚子餓的咕咕叫,許懷信找了兩件自己的衣服,幫她換好,抱她去衛(wèi)生間洗漱。 返回臥室,灰色床單、被子分別印著的深色水跡,他站著看了會兒,打開窗簾窗戶,放陽光進來。 珠珠自慰,哥哥受到一萬點暴擊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