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的,沈七獺又想,我是個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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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之元的縱容給了沉七獺一種錯覺,和竇之元恰恰相反的,她更確定了竇之元是不在乎她的。她覺得竇之元其實脾氣并不好,好圣孫嘛,真的事事都是老好人,也混不到今日的地位。哄著她無非是老男人釣小丫頭的手段,畢竟他倆床上合得來,到時候估計說散也就散了。 沉七獺倒不是因為別的,她只是太不知道喜歡人是什么滋味,又要如何為人牽腸掛肚。她似乎就沒有惦記過誰,好像也沒被誰惦記過。一直就是看著熱熱鬧鬧,其實孤孤單單的。 她又盼著竇之元懂她,又怕竇之元懂她。 那就不如這樣對付著,不進也不退。 不過對于晁灼嘛,她覺得是時候進一步了。 晁灼的確是個體育生了,早晨起來先跑步,跑完步去打球,打完球洗個澡,再去體育館搞跆拳道。沉七獺時常去看他,偶爾也一起吃飯。周六的友誼賽她也在,依舊是看不太懂,依舊是只知道叫好。晁灼這次是險勝的,沉七獺跟著看得也緊張。比賽結(jié)束,晁灼去洗澡換衣服,沉七獺在門口等他,大家紛紛散了。她就坐在長椅上,穿堂風(fēng)從她指尖略過去。 沉七獺想:好個夏天。 晁灼換好了衣服出來,頭發(fā)還是一綹一綹濕著的。他背了好大一個包,里面有衣服有鞋,他就背著那個大包過來,叫她一起走。 “坐會兒?!?/br> 夏天傍晚的光很好看。 沉七獺特別好奇地問晁灼,“你挨打疼嗎?” 晁灼晃晃腦袋,“肯定疼啊,誰挨打不疼?!?/br> “可是你看起來不太疼誒!” “我小時候就練這個的,挨打挨慣了?!?/br> 沉七獺托著腮幫子看他,“那你以后會不會打我?” 晁灼一愣,說哈?我打你干嘛? 她倒是笑了,笑著又伸手去捏他的臉,很輕的,忽然湊到他眼前來,“我有一點想和你在一起,你有嗎?”晁灼是沒回答的,因為沉七獺捏著他下巴就吻起了他。晁灼身上還散著潮潮的熱氣,沉七獺卻直直地摟住了他,閉著眼,慢慢體會自己由攻到守,體會著晁灼也更洶涌地吻過來。 沉七獺是不羞愧的,昨天早晨她還在竇之元的床上挨cao,摟著他說我最喜歡老師了。這會兒就已經(jīng)又搭上了晁灼。她想要的不是長長久久的安穩(wěn),久久長長的糾纏。她只想順著自己的性子胡鬧上幾年,喜歡誰就把自己的好東西給誰,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負責任地且痛快地活著。 她也不要可憐別人,別人也不要可憐她。她和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互不相欠。 不錯的,沉七獺又想,我是個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