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椒聊之實,蕃衍盈升。【澱陽amp;徐侯新婚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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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夜靜得深沉,不過并不會叫人覺得死寂難安。 大抵正是春日,蟲類還不曾十分歡快地出來活動,屋外也聽不見什么知了蟬鳴、飛蟲撲哧翅膀的聲音??墒沁@總是個暖意融融,充滿生機的時令里,靜謐的婚房內,她似乎聽到了窗外幾棵果樹華枝上花苞悄悄綻開的聲音。 春日里雖已不冷,但日頭總歸還比不上初夏的時候。 不過因著新婚,房內墻壁上都用昂貴的花椒果實混合百花磨成的花泥涂抹了一番,以求溫暖除惡氣,所以這室內又冒出了一陣說不清道不明的灼熱氣息。 ——這些涂抹墻壁的椒泥便是坤寧殿皇后送給漪嫻的新婚禮物。 近百年來,花椒已并非皇室后妃專用之物,不過因為珍稀昂貴,所以哪怕是一般的富貴人家,也還是舍不得拿花椒椒泥來裝飾新房的。 徐侯推門而入時,漪嫻頓時從榻上站了起來。 他因為才送完客回來,身上還穿著白日的婚服,一絲不茍的模樣。 不過來陪著漪嫻的女眷們走得更早,所以在婢子的服侍下,漪嫻已經放下了頭發(fā)上的釵環(huán),梳順了發(fā)絲,卸去了妝容、華服,已然梳洗完畢,是就要準備入寢的打扮。 她穿了身嫣紅色的絲緞寢衣,布料柔順地垂在她的身上,溫柔地像一捧泠泠的春水,泛著別樣的光彩。因為洗去了臉上的口脂膏粉,現(xiàn)下的一張溫婉面容如剛在碧波中濯洗過的芙蕖一般不染纖塵地清妍。 他忽然就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縱使見過了她不少次,可是這卻是他第一次見到她穿著寢衣、做家常打扮的樣子。 像是那個只出現(xiàn)在畫卷里的仙姬,忽地卸去滿身的繁復裝飾,走下神壇來到了他的身邊,讓他見到她私下不做修飾時候的情態(tài)。 因為他們以后是夫妻,只會有他才能見到她這樣的時刻,心底騰騰地升出一股別樣的歡欣和亢奮來。 大抵是今日被人灌下了不少的烈酒,此刻他便覺得頭腦有些昏昏脹脹,呆呆地站在了原地不知下一步該和她說什么話。 漪嫻柔婉地笑了笑,一步步走到了他跟前來,纖白的細指那般自然地搭在了他腰間的福壽瑞獸腰帶上,慢慢解下。 “凈室里已備了熱水和浴具,妾侍奉侯爺浣洗可好?也去一去這一日勞累的風塵。洗漱過了,咱們再安置吧?!?/br> 徐世守的腦袋轟得一下炸開,反應過來后他連連后退了數(shù)步從漪嫻手中奪回了自己的腰帶,慌亂中便由著那被解了一半的腰帶松松垮垮地掛在他腰間。 “不、我,郡君……您別這樣、我怎么能讓您動手做這樣的事情,我——” 她多尊貴的人啊,他怎么能讓她為自己做這種“伺候浣洗”的事情,這是拿她做什么了? 然而情急之下,他卻發(fā)覺自己竟然連完整說出一句話的能力都沒有了。 “郡君,您、您不要對我說妾字,也別叫我侯爺,我……” 漪嫻垂下眸子輕笑:“可是仲澄,你也總叫我郡君呀。我告訴過你我母親給我取的乳名。” “……俏俏?!?/br> 寢衣之內,她大約只穿了件貼身的肚兜,不知怎的,他總覺得自己似乎透過那層薄薄的外衣窺視到了她那里的飽滿豐盈形狀,腦中充血似的脹痛起來,下身那處更是。整個人像是踩在一朵軟綿綿的、云朵編織的夢境里,動都不敢多動兩下,唯恐跌落下去之后這美夢便破碎了。 低頭時猛然瞥見自己腹下矗立起來的反應,昂揚著像是要吃人,沒了那條腰帶的束縛更加無法無天,他心下羞惱起來,怕她看輕了自己的為人,連句話都不敢撂下便徑直沖去了內室里沖洗更衣。 背影看上去都是慌亂的。 他走得這樣匆忙,其實,漪嫻還有好多預備的“流程”沒走完呢。 她怕他在外面喝了一整日的酒,腹中空空地火燒起來難受,又讓邱姑去備了一桌的清淡菜式和醒酒湯來。 她準備了一樣自己給他的“新婚禮物”還沒送出去。 她還想好了一套說詞,準備如何楚楚可憐地告訴他,他們今日能做夫妻,都是太后和皇后的功勞,讓他以后除了忠心陛下之外,也要和她一起忠心于太后和皇后。 * 先前不大知道這個人是個什么品行,只知道他是皇太后希望自己所嫁之人時,漪嫻便已經做好了打算,不論這個男人是個什么人,她都會把自己往后的日子當作完成一樣儀式似的一絲不茍地過下去。 左右和誰在一起,都是一樣的。躺在誰身下,也沒有什么區(qū)別。 不就是討好拉攏自己的丈夫,為自己的太后養(yǎng)母盡忠么? 哪怕這個男人萬般地粗鄙、暴躁、好色、下流、無恥,她也一樣可以把日子過下去。 畢竟先前和晏載安那么多年,不也是這樣熬下來了嗎? 可是為什么,她偏偏遇見的是他。 和她從前所見過的、接觸過的、聽說過的所有男人都不一樣。 漪嫻走到燭臺前吹滅了幾盞蠟燭,只留下最粗壯的兩根龍鳳喜燭靜靜地燃燒。 然,她坐在榻上等了半天后,那個人還是沒有回來。 明明凈室里也漸漸沒了水聲,他應該早就洗漱好了才是。 為什么不回來? 又思量了片刻后,她終于還是下定了決心,從榻上起身去凈室找他了。 徐侯正精赤著上身背對著她坐在凈室的凳子上,一動不動地像座山似的深沉。 本來漪嫻的腳步聲他是也該第一時間察覺到的,但是現(xiàn)下他正被渾身上下瘋漲起來的情欲折磨得生死不得,滿腦子都是她一顰一笑的樣子,所以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徐侯直到漪嫻的雙手觸碰到了他的肩背時,他才渾身一僵地反應了過來。 他后背上有道很長的猙獰疤痕,已有數(shù)年了,蜿蜒地像條蜈蚣,這輩子也難以消下去了。疤痕處的皮膚結成了粗糙發(fā)硬的新rou,看上去分外可怖。 那是從前一次不當心,被山匪從后頭拿著大刀砍上去留下的傷。 漪嫻的指腹便是搭在了這上面,輕柔緩慢地觸摸。 “郡君……不,俏俏?!?/br> 他啞著嗓子喚了她一聲,漪嫻rou眼可見地感覺到他渾身緊繃了起來,肩膀處的肌rou更加發(fā)硬了。 “夫君既然難耐,為何不與我共枕?難道是夫君厭棄了我?” 其實她想說的是“難道是因為我二嫁之身,夫君嫌棄么?”,可是邱姑一再叮囑她不要主動沒事找事地在徐侯面前提這些不愉快的事情,所以話到嘴邊,她又換了個說法。 “我……” 她是看出來了他早有反應,卻強撐著在這里兀自忍耐。 “詩曰:椒聊之實,蕃衍盈升?;ń纷觾撼墒熘蟠麑?,何其繁盛茂密。我嫁與夫君,是一心期盼想與夫君夫妻恩愛,白頭偕老,兒孫滿堂的。夫君孤身一人,娶我回來,難道不想……同我生育兒女?” “詩中又說:彼其之子,碩大無朋。我見夫君,正是如此……可是夫君真的不愿意讓我見識一番,何為lt;碩大無朋gt;么?夫君這般高大健碩,來日我們的孩兒,才能像他們父親一般驍勇得頂天立地?!?/br> 饒是徐世守沒讀過幾本書,也能聽出她意有所指地那個“碩大無朋”是什么意思了。 他漸漸戰(zhàn)栗起來,又在漪嫻俯身將柔軟的唇瓣印在他那道猙獰傷疤上時,驀然起身將她打橫抱了起來,步履凌亂地將她抄送到婚房內那張鋪陳了正紅色被褥床單的榻上,很快自己也俯身壓了上來。 漪嫻急急忙忙地喚了他一聲:“床簾、拉、拉上床簾?!?/br> 他雙目赤紅地從她溫軟的身軀上起了身,反身揮了一掌讓那紗帳床簾自行墜下,勾床簾的小銀鉤都被他打出去許遠。 * 寂靜的春夜中,房內很快便傳來了男女歡合迎送的嬌泣粗喘之聲。 鮮紅的被褥上,更襯得她全身上下白得沒有一絲瑕疵,幾乎盈潤得發(fā)著姣好的光澤。 不過很快,這樣白膩的、纖濃合度的身軀上就被另一具膚色更加暗沉的男子壯碩身體所侵占。 的確是“碩大無朋”的。 至少她現(xiàn)在就吃的十分費勁,身體最私密的地方向他張開到最大,而他急切地叫囂著要完全沖入進去,幾乎都不能等待她徹底適應下來再送入下一寸。 新婚前的昨夜,邱姑教導她在榻上要裝著處子的樣子,最好什么都不做,只由著男人來擺弄她的身子就成了。 然現(xiàn)在的問題不是她能不能裝的問題,是她真的……真的不得不像處子似的被他折騰。 太粗、太長了,她完全吞不下,被貫穿時甚至還有些痛意傳來,像是被人故意擴張深入。初夜也不過是如此了。 男人到這時候哪里還能糾結什么愛不愛、舍不舍得的問題,只顧著自己的獸欲了。沒碰到她的身時,他也一貫會裝,一副拿她當女神似的捧在手心受不得吹一口重氣似的。 然待他真沾了自己的身子,他兀自來回抽送個不停,便是見了她聲聲哭泣的模樣,他竟然還興致越發(fā)高漲,在她身體內又滾粗了一圈,讓她被弄得雙眼都要翻了白,沒了意識了。 漪嫻咬著枕頭的一角默默抽泣,身上的人卻興奮得一次比一次更上一個臺階,乳尖被他含在口中吮吸褻玩,他還不停地蹭著她的那處豐滿白膩問她:“俏俏、俏俏、我做的還讓你舒服么?” 到了最后,她似乎在半夢半醒間聽見了打更人報著三更已到,而他還沒停歇下來。 “俏俏,俏俏,我是誰?你說,我是誰?你說了,我就放過你好不好?” 他強逼她同自己十指相扣,一再讓她說出自己的名字。 可是每一次她用帶著泣音的嗓子說出他的名字后,他分明就只會愈發(fā)亢奮起來,越發(fā)沒個停歇了。 漪嫻到最后實在忍不住,不輕不重地一掌扇在他臉上,他卻馬上湊上了自己的另外半張臉給她。 她:…… 她絕望地放棄了,終是柔軟了身軀躺在錦被上任他施為。 起先,第一股灼熱白精灌到她體內時,她還茫然地睜大了眼睛過了許久才回過神來。而第三次第四次的時候,她就已經麻木得快要沒有感覺了。 都已經被人灌滿了,還能有什么反應? 隨他罷。 罷了,罷了。他是初次,才開了葷嘗到了rou味兒,一時之間放不下也是有的。 —— ps:碩大無朋這句詩在詩經里也有別的解釋,說是女子婦人身體健壯健康的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