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ABO世界:性冷淡科研女Beta為愛做鴨處男
項璇這次沒有選擇放手,而是抱緊了懷中的男孩,用掌心輕輕蓋住他的視線。 “我們不看他?!彼犚娝龎旱偷陌参浚痛蛟谒陷p柔的呼吸,“有我在,不怕。” 池憶闌乖順地點點頭,然后偏轉(zhuǎn)了一個角度,埋進她充滿安全感的懷抱里,不再多言。 項璇一邊動作輕緩地順著男孩一頭卷毛,一邊對茫然的池父發(fā)問:“那憶闌手機里的定位軟件,是你安排的嗎?” “軟件?什么軟件?他這么大個人了還能走丟了不成?”男人更迷惑了。 “哈……”項璇抬手把垂落的額發(fā)掀到腦后去,明明一側(cè)的嘴角是勾起的,向下瞥去的眼神卻冷得可怕。 “真是瘋了?!?/br> 執(zhí)事的房間看起來一切正常,但項璇不會相信事情會如表面所呈現(xiàn)的那么簡單。 她全范圍地細細檢查了一遍,靠著敏銳的直覺和觀察力,認定這里絕對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房間里有面墻是整排衣柜,看起來像是再正常不過的裝修設計,她卻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手指摸索到一側(cè)可以活動的機關(guān),用力一掰,發(fā)出咔擦清響。 墻面居然可以推動。 里面別有洞天。 項璇站在原地,透過衣柜往里望,看見了那面巨大的鏡子。 還有覆蓋了包括天花板的其余叁面墻的照片。 全都是被偷拍的男孩。 從曾經(jīng)的黑發(fā)時期,到最近的酒宴造型,密密麻麻層層迭迭,盡是他兩年來積累下來的罪證。 “……瘋子……” 項璇怔在原地,都不知該做什么表情,只無意識地脫口罵出這么一句。 “jiejie……”池憶闌站在房間門口,進也不是,走也不是。局促不安地捏著手指,一邊喊她,一邊探頭探腦想看清里面的情況。 “別進來了,我來找你?!?/br> 女人從房間里走出來,牽起他快要扭成麻花的手,把心里躥高的火苗壓下去,盡力保持平靜。 她的掌心是冰的,和她的臉色一樣,寒冷刺骨猶如北風過境,肅殺凝重,砭人肌骨。 池憶闌察覺到不對勁,憂心忡忡地瞄她,謹小慎微地喚她,就怕觸了她的霉頭。 “jiejie……你怎么了?” 糯糯的音調(diào)把沉思的女人拉回現(xiàn)實,她搖了搖頭,說沒事。 那樣的慘淡,分明就是在強顏歡笑。 未等他多做腦補,項璇再度開口,揉了揉他柔軟的金色發(fā)絲,問他愿不愿意搬過去和她一起住。 等同于徹底開啟婚后二人的同居生活。 池憶闌半分猶豫都沒有,激動得頻頻點頭,什么亂七八糟的事都拋諸腦后去了,哼著小調(diào),一門心思跑去收行李。 本來她還想詢問岳父意見的,現(xiàn)在看來,倒是多此一舉了。 留在這里太危險,還是帶在身邊親自照顧著才安心。 項璇把自己的發(fā)現(xiàn)告訴了池丞,經(jīng)歷過大風大浪的男人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兒子身邊養(yǎng)了條惡狼,甚至從一開始進入池家的目的就不單純,覬覦這高臺上的寶物竟有兩年之久。 心底陰暗、行為齷齪的男人一直在辯解說知道自己配不上少爺,但他是愛他的,所以才會那樣做。他沒有想過要跨越階級的鴻溝去摘下不屬于自己的明珠,他只是想看著他,每分每秒都心系于他。 他將自己的罪惡冠以愛之名,說得冠冕堂皇,自以為深明大義,然而那些惡劣行徑都不過是自我感動的犯罪事實。 這人從一開始思想就有問題,自己給自己洗腦,洗著洗著還當真了。不僅覺得自己沒有任何問題還挺偉大。 項璇懶得聽他自我高潮的激越演講,一見這變態(tài)的臉心里就直犯惡心,邁步上前直截了當?shù)嘏九境榱怂麅砂驼疲稽c力沒斂,把那瘦削的頰都扇得高高腫起。 “有什么話跟警察說,我們沒工夫聽你供認犯罪事實。”力是相互的,她的掌心也紅了,但她并不覺得痛。反而還想再揍他幾頓。 第一次打人,沒打爽,上癮了。 人被押上警車的時候,項璇逮了個空,假裝無意地狠狠踹了他一腳。男人狼狽地跌進車里,罪魁禍首卻佯裝不知情,背著警察對他咔吧咔吧捏響了拳頭算作威脅,然后轉(zhuǎn)身去接老婆回家。 池丞拉住了池憶闌的行李箱不準他走。 “你放手啦!我要跟jiejie回家!”男孩斗不過Alpha天生的力量,用了吃奶的勁兒輪子依舊紋絲不動。懸殊的差異氣得他腮幫鼓起,瞪圓了眼罵自己的父親不識好歹。 “回家?回什么家?這里就是你家,還想跑哪兒去?”池父被這個不孝子氣得仰倒,好險才沒真的背過氣去。平時梳得一絲不茍的發(fā)都被一連下來的鬧劇給折騰亂了,隨著他激動的語調(diào)懸在額前一晃一晃,“結(jié)個婚膽子變肥了,連你爹都敢扔,留下我一個人守家啊?” “您老當益壯,還沒到頤養(yǎng)天年的時候,等您動不了了我自會照顧。而我正當好時,不趁著年輕貌美抓住愛人的心,到時候嫌棄我把我休了怎么辦?您也得為您兒子的將來考慮才是??!”池憶闌說得理直氣壯,提及那個女人時,還不忘嫌惡的翻個白眼,“再說了,你哪是什么孤家寡人,不是還有那人陪著嗎?” 說完不經(jīng)意往門口瞟了一眼,看見了自己心心念念的jiejie,當即就要笑著喊她,卻在下一秒看清她身后的人影時,小臉立馬垮了下去。 “呵,還真是,說曹cao曹cao到啊。” 池憶闌打從心底里不愿意和那人呼吸同一片空氣,也不和父親僵持了,小跑過去就把項璇拽得離她遠遠的,深度的反感不言而喻。 女人不和他計較那些小動作,扭著腰走到池丞身邊,關(guān)切地問他從家里開出去的警車是怎么回事。 男人只不耐煩的回了句和她沒關(guān)系,要她別管后,繼續(xù)把矛頭對準自家兒子。 池憶闌躲在項璇身后朝父親做鬼臉,沒見著女人臉上一閃而過的陰沉。 項璇卻盡收眼底。 但她只看了一眼就飛快將視線移開,默默將其記在心里,什么也沒多說。 池丞軟硬兼施也留不下這頭小白眼狼,還是靠著項璇松口才得了一起吃頓晚飯的機會。 等著廚師做飯的間隙,池憶闌拉著項璇回了房,一關(guān)上門就撲進她懷里撒嬌,說自己不想和那個人待在一起。 “她好壞的,把家里攪得一團糟,還老愛欺負我,搞得我和我爸關(guān)系都沒以前那么好了……”憋屈了這么久,終于有人能聽他抱怨了。池憶闌心里激動,紅艷的小嘴像開了閘的洪水,滔滔不絕地傾訴這些年來他所受的委屈。本以為jiejie能安慰他一下,結(jié)果收回的卻是一個問句。 項璇把軟在他懷里的男孩扶正,扣著他肩膀,神色肅然。 “她穿的是你mama的衣服,你知道嗎?” 池憶闌被問懵了,只下意識的搖搖頭,說自己不知道。 他讀書的時候一直在Omega貴族學院寄宿,見mama的時間并不多,對她的穿著打扮不怎么熟悉。再說了,她也是個愛美的女人,每天都有新衣服換,哪里記得住她穿過什么。 “身上穿戴的首飾也都是藝姐娘家的東西,她珍惜得很,不是出席什么大型慈善活動都不舍得拿出來,怎么會在她手上?” “那是藝姐珍貴的遺物,你父親沒有替她收好嗎?” 男孩又搖了搖頭,說自己從來不知道這些。 父子倆對最親近的家人都知之甚少,反而是她這個沒有絲毫血緣的外人悉知她的一切。項璇皺了皺眉,覺得情況不太對勁。 “那個女人不會住在你mama的房間里吧?” 池憶闌連連擺手解釋道:“沒有沒有,住的是收拾出來的客房。mama的房間還是那樣,除了按時打掃的阿姨,沒人會動她的東西。但是……” “但是?” “但是那間房門沒有上過鎖,誰都可以進去。” 項璇回憶起曾經(jīng)和鄭芝藝的點點滴滴,一些潛藏在她看似玩笑話里的細微末節(jié)漸漸浮出水面。 再度詢問了男孩那人嫁入他們池家的契機和針對于他的怪異舉動,各種線索與細節(jié)串聯(lián),一個可怕的猜想于她腦海中逐步成型。 不禁白了臉色。 “憶闌……”他聽見她用顫抖的聲線叫他的名字,凝重無力的請求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掙扎,“我需要你幫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