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佳節(jié)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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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何芝蘭制止她再繼續(xù)犯混,直接道,“你說實話,為什么非要我領(lǐng)養(yǎng)這個孩子?” 林秀美和朱家姐妹根本就不對付,怎么突然轉(zhuǎn)了性子為朱文靜說話,再怎么是可憐朱文靜也不會這樣突然徹底失了分寸辦事。何芝蘭一逼問,林秀美也火了道:“你那個婚證我們何家都沒見到,我們怎么知道是真是假!你不要昏了頭,懷過男人的孩子就真把人家當(dāng)成你男人……” 沉玉樹拉住老婆的手,忍著怒氣道:“蘭蘭,我們走吧?!?/br> 何芝蘭倒是不生氣,她懷過沉玉樹的孩子怎么了,她那時候愛他把他當(dāng)成丈夫,現(xiàn)在兩人又是領(lǐng)證的合法夫妻關(guān)系,她道:“大嫂,你說實話,我說不定會想辦法給這孩子弄好戶口,可是你現(xiàn)在東拉西扯的不說實話,這個孩子的戶口我就不想管了?!?/br> 現(xiàn)在嚴(yán)打非婚生子,又是提倡一胎化,朱文靜的孩子能不能平安生下來還得要經(jīng)過計劃生育辦這一關(guān)口。 林秀美嘟嘟囔囔還要逞大嫂威風(fēng),何芝蘭反手握住沉玉樹的手,轉(zhuǎn)身要走。 林秀美只得道:“小妹夫要出去,這事兒只能跟小妹說。” 沉玉樹在門口等了許久,何芝蘭搖著頭出來,輕聲道:“老公,我們走吧。” 這事兒說起來很簡單,姐妹不和,姐夫喝醉了和小姨子睡了,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誰知道呢,何家是鬧翻了天,怪不得家宴上老爹何昌谷光吃菜喝酒,二哥二嫂話都說不到兩句,全是大嫂一個人唱獨(dú)角戲。 不知道何家人是怎么想出這個鬼主意,總之朱文青也同意把這個孩子送養(yǎng)給何芝蘭夫婦,畢竟是干部家庭,條件好,孩子又是自己二哥的孩子,那等于是姑姑養(yǎng)侄子侄女,都是自家人。 他們算盤打得響,但是沒想過何芝蘭愿不愿意養(yǎng)。 要真是個無知少女被人欺騙懷孕了,何芝蘭說不定還會考慮一下,也算是挽救一條小生命了。 但現(xiàn)在這亂七八糟的倫理大戲,何芝蘭堅決不同意卷進(jìn)去,沉玉樹更是舉雙手贊成,他本來就不想養(yǎng)別人孩子。找了沉素筠,幫著走關(guān)系給孩子上戶口到何建軍戶籍本上,算二哥二嫂的婚生子,這是何芝蘭唯一能做的了,仁至義盡了。 這么一小段插曲過去,何家覺得跟何芝蘭的關(guān)系更疏遠(yuǎn)了些,但因著何俊杰還要托關(guān)系去機(jī)關(guān)單位小學(xué),朱文靜趙濤的大學(xué)名額又是沉素筠提供的,何家人表面功夫還是要做做好。 中秋節(jié)何芝蘭沒說要回去團(tuán)聚,大嫂林秀美也不打電話問,只是送了些自家做的月餅來。 沉玉樹讓張叔叔給何家回送去螃蟹,還有些禮品和錢,只要他們不來打攪他老婆,別想著往他老婆這兒硬塞孩子,錢啊螃蟹啊都不算什么,找關(guān)系疏通也隨便。 中秋佳節(jié),月滿中天。 夫妻兩個也搬回去了六號樓,工房建得差不多了,年底大概就收尾了,沉玉樹也沒那么忙了。而何芝蘭被顧佩雯帶著在三溝城里四處轉(zhuǎn),老古建筑物基本都看了一大圈兒,她才知道三溝黨校要重新選址了。 這下?lián)Q成了沉玉樹苦守空房等老婆,他之前和何芝蘭逛街買的喜字被他貼滿了六號樓,禮花禮炮也放到陽臺上準(zhǔn)備好。他當(dāng)時太想和她結(jié)婚了,小孩子氣兒地買了一堆自認(rèn)為婚禮用得上的,被沉素筠看到了一頓批評,他和何芝蘭的婚禮不是小孩鬧過家家,是兩家大人要好好選日子,大辦特辦的。 于是那些喜糖領(lǐng)婚證那天發(fā)了不少出去,還剩下不少在角落里堆著,喜帖兒也厚厚一沓堆在那邊,沉玉樹摸摸上面寫的新郎沉玉樹新娘何芝蘭,怎么看怎么順眼。 何芝蘭拎著小竹筐,哼著歌兒開門,轉(zhuǎn)身關(guān)門,放下竹筐,脫外套掛到落地架上,坐到小板凳上換拖鞋,喊道:“沉玉樹!” 沒人理她,這可奇了怪了。 何芝蘭拎起小竹筐往廚房去,把蟹黃湯包拿出來擺到盤子里,端著放到桌上,又大喊一聲:“玉樹!沉玉樹!” 還是沒人理她,不應(yīng)該呀,今天他不是休假嗎?她這才急沖沖地從飯局上趕回來,不惜“得罪”顧佩雯。 何芝蘭往二樓走,剛走到拐角處,高大的男人從陰影處跳出來一把從她背后抱住,親她的耳垂親她的臉頰,沉玉樹的味道濃烈,何芝蘭哈哈笑道:“劫財還是劫色?。俊?/br> “劫色!”沉玉樹語氣堅定,“小娘子如此貌美,自然是劫色!” 何芝蘭裝作驚恐道:“英雄!妾身途經(jīng)此地,不知英雄在此,多有得罪,望加海涵~” 沉玉樹哈哈仰天笑兩聲,將她公主抱起來,親上她的唇道:“海涵海涵,只要你給我cao,必定海涵。” 何芝蘭笑得想死,伸手捏捏小孩的臉上的酒窩道:“沉玉樹,你是真的越來越不要臉了。” 不要臉的沉玉樹把老婆抱去二樓沙發(fā)那,把人壓到自己身下瘋狂親吻,他頗有點(diǎn)兒想釋放體內(nèi)獸性的欲望,所以動作粗暴了些直接扯開妻子的底褲,他拉下自己家居褲,硬挺著roubang往濕軟的xiaoxue里插,jiba插進(jìn)rouxue,何芝蘭伸手抓撓他的后脊背,整個人無力地陷入沙發(fā),被他壓著cao。 進(jìn)門脫外套換鞋連帶放下蟹黃湯包前后不過三分鐘,她的丈夫就把她壓在身下抽插,三分鐘前她還在路上走著,這樣突如其來的沒有太多前戲的性愛確實有點(diǎn)兒劫色的感覺。 何芝蘭被刺激得身子顫抖,抱著男人的脖頸,腿被打開成M字,他伸手扶住她的膝蓋,整根發(fā)紅發(fā)硬的roubang狠狠撞進(jìn)去,再慢慢抽出來,節(jié)奏的變換越來越慢,他壓在她身上喘息,把yinjing插到花xue最深處,開始緩慢小幅度的在rouxue里面抽送。 兩個人軀體迭在一塊兒,何芝蘭一個姿勢保持得有點(diǎn)累,干脆搬起腿,躺坐在沙發(fā)上呈斜一字型,方便丈夫進(jìn)攻她。粗壯roubang插得更深了,兩人結(jié)合處幾乎看不到縫隙,沉玉樹低頭親她,伸手捏她的乳首,輕聲道:“老婆,中秋節(jié)快樂?!?/br> 何芝蘭把腿架到他肩膀上,用腳背蹭他的臉頰,面色潮紅道:“闔家團(tuán)圓,幸福美滿?!?/br> 她是孤獨(dú),他也是孤獨(dú),兩個孤獨(dú)的人在一起成立了家庭,終于能過上一個美好的中秋節(jié)了。 兩個人做了一會兒愛,沉玉樹抱著她去陽臺上放煙火,她倚靠在他懷里,感受秋意涼風(fēng)吹拂,軟毯子下他還在小幅度抽插她,每一次動作就會有點(diǎn)兒冷風(fēng)灌進(jìn)來,但兩人性器結(jié)合處又是那么火熱。 何芝蘭覺得自己可能有性癮,又或者沉玉樹是個什么妖精,不然她絕對不會讓沉玉樹抱著她抽插往樓下走,每一步都像是在無限墜落,在欲望的海中徹底迷失。沉玉樹大掌托著她的臀部,抱緊她從樓梯往下走,他長得高大,她像是一片裹緊他的葉子,緊緊摟著他的脖頸趴在他懷里。 一直到廚房的餐桌旁,沉玉樹坐下來,親親老婆的臉,親親老婆的唇,拿起桌上的蟹黃湯包喂給老婆吃。兩個人玩了太久,都有些餓,何芝蘭狼吞虎咽,沉玉樹去舔她的唇角。何芝蘭被插得失神,xue里夾著他的jiba,雙腿無力垂在椅子兩邊,吃完蟹黃湯包滿足饑餓的胃后,她的神智還是沒回來,暈乎乎直到在熱氣蒸騰的浴缸里,被丈夫抓著洗澡,她才有點(diǎn)兒清醒道:“沉玉樹……五次啊……五次啊啊……” 打破連續(xù)高潮記錄了,她整個人軟得像是在云朵上漂浮,根本分不清白天黑夜年月日了。 沉玉樹舔她的乳,咬她的乳,小聲爭辯道:“蘭蘭身體太敏感了……” 絕對不是因為他無限制瘋狂壓著老婆cao的原因。 何芝蘭搖頭晃腦地發(fā)暈,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喃喃道:“我好暈哦……你怎么……對啊……你怎么一直都沒射啊……” 他的體力好得驚人,要不是看老婆吃完蟹黃湯包還是快要昏厥過去,他才不會這么輕易放過她,帶她來洗澡。沉玉樹吮吸她的乳,無辜道:“我射了啊,你沒感覺嗎?” 他沒射,他還想壓著老婆繼續(xù)cao。 何芝蘭的下體酥酥麻麻,她低頭看,帶著哭腔道:“為什么還在里面啊……為什么還這么硬啊……” 他抱著她,一邊繼續(xù)放熱水,一邊小聲哄道:“蘭蘭在做夢啦……” 在做夢嗎?何芝蘭頭暈得往后倒,罵道:“沉玉樹!夢里你也這么壞!” 沉玉樹輕笑一聲,去和她接吻。 好軟,到處都好軟,好好聞,沉玉樹的味道還有她的味道。 女孩被柔軟的被子包圍,男人從她背后抱上來,拉開她的腿插進(jìn)去,大掌抱住她的奶子,何芝蘭暈得幾乎發(fā)不出聲音地抗議道:“沉玉樹……啊好深……別……啊……老公……” 抗議聲最后變成了呻吟聲。 沉玉樹的瘋狂性愛欲望被一點(diǎn)點(diǎn)釋放出來,就很難再收回去,他想cao到她徹底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