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火葬場】你也是來恩將仇報的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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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V2 搞點追妻火葬場和“不愛我就發(fā)瘋給你看”元素 ————— 她救了一位仙門中人。 仙長以天地靈氣修行,不食五谷,因而生得格外清俊,白發(fā)雪睫,凡胎不能與之自比。 仙長喜靜,也不大愛講話,燒退醒來只向她道過謝便不再言語,他沒有問一問她姓甚名誰,又或者問一問她這是何處的山郊野嶺,他睡了幾日等諸如此類的瑣碎問題。 仙長甚至沒有向她討口水喝的意愿。 枉費她在他昏睡時苦思冥想該如何斟酌字句才能讓自己顯得更與眾不同些,不過修仙之人往往耳聰目明,不用她急沖沖邀功,也能用話本中所寫的仙法和天眼窺得來龍去脈吧。 她還是喜歡剛撿到仙長的日子,那時她可以一整天什么事都不做,只支起腦袋趴在床沿邊,有大把的時間將他的臉深印腦海中。窗外有細雪飄落,鳥獸不見蹤影,大地也白茫茫一片,她想著要是仙長在這種天氣玩捉迷藏肯定誰也找不到他,想著想著便撲哧笑出聲,笑過后又靜靜垂頭看他,總也看不夠似的。 可仙長如今清醒了,活生生站在她面前,不能像之前那般沒臉沒皮窺視,試圖幫他換藥的手也被不動聲色拂開,她局促地將手背到灰舊的布裙后,隨意扯了個理由就出門了。 天色漸晚,她坐在一塊大石頭上,對著結上薄冰的湖面發(fā)呆,這是她長這么大第一次與仙人打交道,山下戰(zhàn)火連天終日不寧,死的死逃的逃,娘說世間是有神靈的,他們有仙術,會救人,好人壞人都救,因為活得太久所以看人都像看一只只螞蟻、看一塊塊石頭。 修仙的人會有感情嗎? 她不知道,也許娘說的對,仙長看她就像看一只螞蟻、看一塊石頭,這樣想著,她覺得胸口不再悶悶發(fā)痛了。 亂世萍水相逢罷了,何必多生念想。 她拍落肩頭的雪,抖抖衣袖,踏過素白皎潔的月光回了家,湖邊只留下未來得及盛開就萎敗的少女心事,靜靜枯坐石塊之上。 “你要走了?!可你身上的傷……”她沒說完就收了聲,仙門中肯定有許多她聞所未聞的靈丹妙藥,也會有其他和仙長一樣的仙人們在惦念他。 “是,已并無大礙。”仙長頓了頓,眉宇中似有淡淡困惑,可最后也沒問出聲。 “可否得知仙長尊名,我、我……唔?!彼M力讓自己講出口的話文雅些,卻不小心咬了舌頭。 “李元景,這是我的本名。”仙長頷首示意,說完便消失了,她捂著嘴,急忙追出門外,地面仍舊白茫茫一片,是仙術,他連腳印都沒留下,消失得干干凈凈,像是從沒來過。 舌頭被咬破的疼勁躥起,眼淚繞過指尖往下墜,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哭,可喉嚨就是發(fā)緊發(fā)癢,想說的話太多了,想問的也太多了,她甚至沒趕得上讓他知道自己的名字。 燭火微弱,映照著簡陋的家具,屋內空無一人,屋外也安靜得可怕,徒留她一人倚靠門框流淚。 湖邊吹了一下午冷風,夜晚又受了寒,第二日果不其然發(fā)高燒,端涼水的手都在打顫,端不穩(wěn)險些打翻。 無人照顧,她只能艱難挨過。 “娘,我好想你,娘,你去了哪里呀……” 她燒迷糊了,嘴里含糊不清念著死去的娘,或許是娘在天有靈,也或許是她命硬,燒了幾日后身體逐漸好轉起來。 又是一年春。 萬物復蘇,她熬過了這個冬天。 – 不該救的。 她搖頭走了兩步,又咬牙折返回去,擱下背簍,拖起面色蒼白的少年。 少年看起來纖細,實則背起來并不輕松,將他安置在床上后,她擦去腦門上滲出的細密汗珠開始檢查少年身上有沒有什么致命傷。 這種事,熟能生巧。 但她的心境已大不如前,不投入太多,不奢求回報,不去想有的沒的,她默念為自己定下的準則,眼觀鼻鼻觀心脫去少年沾泥的外衣,他沒受什么重傷,貌似只是昏睡過去。 但她最終還是面紅耳赤為少年蓋上被子,他穿得過于清涼,布料好雖好,可這鏤空的地方也太多了,稍一斜視就能知曉少年輕薄的衣物下有多么的細皮嫩rou。 少年沒過多日就醒了,讓她沒有想到的是,他遲遲賴著不肯走,她不免苦惱起來。 少年的性格不像仙長,他的話太密了,也總是亂動,經常幫她一些倒忙。 少年竟然也是修仙的人,他說自己來自合歡宗,她微笑著點頭,心里泛起嘀咕,仙長是不是也在合歡宗? “曲子玉,我叫曲子玉,你是我的恩人,我要報答你?!?/br> 眉骨高,駝鼻,嘴唇薄而紅潤,她記得這是異邦人才有的面部特征,異邦人大都美得雌雄莫辨,當今圣上也是被異邦來的美女勾得無暇顧及朝政。 報答她。 她萬萬沒想到曲子玉報答她的方式竟然是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