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墻同居
暮色中的分分秒秒,似乎總是比腕表上的慢。 午夜雨,夏夜風,悉數(shù)落在無人知曉的角落,直到被第二日的艷陽驅(qū)散。 無影無蹤。 翌日晌午,懷曄約封劭寒見面。 為了表示鄭重,地點定在易華飯店頂樓的茶室。 一個無關(guān)風月的地方。 茶室里的工具比客房齊全,懷曄沏茶的功夫,封劭寒派人拿來份文件。 安保服務的價值不僅局限于日常跟班,這只是最底端最基本的工作,私人軍事組織有著更為精良的服務。 以特定時間周期為單位,文件報告里會記錄懷曄名下所有產(chǎn)業(yè)的安全狀況以及突發(fā)事件歸檔,同時包括他私人行程的詳細分析。 懷曄接過文件,按照時間順序瀏覽。 “昨天……” 他隨口提起。 “報告上寫了,”封劭寒盯著他的腕表,機敏的視線收回,“昨天,無事發(fā)生。” 無事發(fā)生,像是在指代礦場的情況,也像是在指代他的行程。 懷曄賞識地看了封劭寒一眼,提筆在報告上簽字。 腕周轉(zhuǎn)動,隱約有些疼。 是被某只狐貍精咬的。 即便封劭寒的處理方式再妥當無比,可是懷曄仍然很難把昨天當成無事發(fā)生。 昨天的事,是他失禮。 人的感情和動機都非常復雜,今日回看昨日的自己,沖動是事實,噬骨的歡愉也是事實。 他的妻子是妖精,當她被跳蛋cao得小逼全濕、椅子上都是yin水時,他作為一個正常的丈夫,很難再忍得住欲望。 她腿軟得走不動路,歪歪膩膩地靠在他懷里發(fā)sao,甚至連回套房都等不及了,他只能在附近找了間休息室滿足她。 昨晚的易綣很敏感,他cao得越深越重,她叫得越歡,骨子里墮落的那一面已經(jīng)完全被跳蛋逼了出來。 當他用roubang進入她時,她甚至發(fā)出滿足的慰嘆,嬌嬌地叫他“老公”。 他把她抱到盥洗臺上,讓她看著自己的xue口是怎么被roubang撐開的,又是怎么被roubang插得汁水淋漓。 小小的xue口剛開始連一根手指都納不進去,媚rou卻那么熱情地吸著他的roubang夾縮,yin蕩不堪的美麗。 約莫是太刺激了,她的嬌縱脾氣發(fā)作,一定要給他“顏色”瞧瞧,又咬又撓的,最后累壞的還是自己。 懷曄從未如此這么放縱過,他不習慣脫離束縛的感覺,他是那種任何事都要循規(guī)蹈矩做交代的人,結(jié)果栽在了易綣身上。 理智回籠,懷曄將一盞茶遞給封劭寒。 既是拉攏關(guān)系,也是感謝他的體諒。 封劭寒依舊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樣子,或許是他見過太多流血的場面,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風月并不值得他關(guān)注。 他直挺地站在那里,沒有落座,卻接過了他遞來的茶杯。 拿槍持刀的手,茶杯在他掌心顯得格外袖珍嬌小。 內(nèi)陸約束多,封劭寒在公眾場合都只能穿長袖,今天難得換了件短袖,久違得讓紋身透透氣,他舉起花臂飲茶的動作正應了那句—— 猛虎細嗅薔薇。 違和、和諧。 喝了茶,兩個男人的合作關(guān)系,似乎發(fā)生了些許變化。 因為茶,因為某個不在場的女人。 “我記得你昨天說,易華飯店承辦能源會議的安保準備你要親自負責?” 懷曄適時一頓,繼而淡淡復原語氣。 “很少見你對一件事情上心?!?/br> 他一直想要將封劭寒及其負責的私人軍事組織完全招至麾下,這樣一來,北國的局勢就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奈何封劭寒沒什么興趣,他似乎更喜歡暴亂不太平的世界,誰給的錢多他就替誰賣命,不曾擁護偏袒哪個客戶。 更少對一件事情上心。 “上心不過是為了提高效率。” 封劭寒一針見血。 “懷先生,能源組織里不少利益相關(guān)體都對你的七號礦坑頗有微詞。如有意外發(fā)生……” 那你的小嬌妻就要當寡婦了。 封劭寒無厘頭地想。 不過,他沒把這話說出來。 “意外確實難防,”懷曄看向窗外,話題回到安保措施本身,“你就按你正常的流程檢查,如果易華飯店的安全系統(tǒng)不合格,主辦方一定要換場地……” “那就再說?!?/br> 封劭寒接話。 懷曄不知自己該不該松這一口氣。 按照他和易綣的聯(lián)姻關(guān)系,他確實應該在封劭寒面前幫易綣美言幾句。 但是介于她昨晚忍不住情欲的表現(xiàn),他改了主意。 “封指揮官,我會幫你在酒店里安排一間客房?!?/br> “你事情多,住在外面不方便?!?/br> 懷曄這樣開口。 封劭寒答應了。 表面答應,可他真想問問安排的客房是哪一間。 他不想再經(jīng)歷第三次隔墻有耳。 這個問題,應該去問易綣更合適。 封劭寒把玩著口袋里的跳蛋,小圓球上面似乎還有她的余溫。 臨走前,他最后看了眼懷曄。 他們兩位,真是一對家庭美滿的夫妻。 唯一的瑕疵,大概就是他曾經(jīng)也占有過懷曄的妻子。 昨天晚上,封劭寒自慰了三次。 女人叫春的嗓音很甜,衣衫不整的模樣是驚鴻一瞥。 不由得讓他想起那段已經(jīng)褪色的回憶。 早在共進晚餐以前,他就提前換了手表,意圖是在戒掉她。 但現(xiàn)在,更多的是排斥還是嫉妒,連他自己都數(shù)不清。 連褪色的回憶都重新在她嬌媚的呻吟里潤色豐滿。 cao她是一件很需要技巧耐心體力的事情,稍一沒把她伺候舒服,她就會鬧脾氣。 一開始,他對易綣沒有感情,會關(guān)注她的行蹤是有人懸賞要她的命,自愿被她撿回家,其實是蟄伏在她身邊,拿她當人質(zhì)。 嬌縱的小公主對此毫無察覺,每天的樂趣就是使喚他干著干那。 她是個很奇怪的少女,征服他的方式,不是用她的美色、她嬌軟的聲線,而是一些讓他云里霧里的說辭。 比如,他身上有紋身,不能當兵之類的。 不過這也正常,她每個月總有那么幾天心情糟糕憂愁不展的時候,總拿他尋開心。 后來他才知道,那是她花不完每個月銀行卡的限額,愁的。 他無所謂,就這樣隱姓埋名地蟄伏在她身邊。 他沒有忘記自己的初衷,他是來要她的命的。 重傷以后,她在他心里更像人質(zhì)的存在。在他弄清楚一切以前,她該活著。 于是,他承擔了她公寓里所有的家務。 最忙碌的是早晨,她要護膚要做手膜,連吃早飯的時間都沒有,要他一口口喂。 他一開始喂得不好,牛奶會從她的唇角滑落。 奶液流過頸側(cè)的位置,纖細脆弱。 那是人的軟肋,一掐就會斷。 可他沒有。 —— 易綣被懷曄干過以后,脖子上的吻痕一直消不下去。 懷曄那座冰山最近融化得越來越快,不僅要cao她,還開始在她身上留下痕跡。 吻痕,咬痕,從鎖骨到雪乳到處都是。 她一邊和蕭紜打電話控訴懷曄的禽獸罪行,一邊在懷曄面前裝乖乖的樣子,每天晚上窩在他懷里撒嬌,和他改善夫妻關(guān)系。 她主動應承了兩天,可是懷曄很忙,很快又沒有功夫陪她了。 出差以前,懷曄交代給她一件事情,麻煩她幫封劭寒安排客房住宿。 她可是嬌貴的花瓶,不會親自處理這種瑣事,直接交代給下面的人辦。 辦好以后,她才發(fā)現(xiàn),她幫封劭寒安排的房間,就在總統(tǒng)套房隔壁。 一開始,她還不知道這件事。 直到她在陽臺上的露天泳池游泳,差點游到他那邊去。 “懷太太,你是想賄賂我?” 男人抓住她,玩世不恭地笑。 “是賄賂我的工作?” “還是想我裝作沒聽見你的叫床聲?” —— 有小可愛問封指揮官什么時候能吃上rou 他還要再硬撐一會,等待理智破防hhhh 人夫?qū)σ仔【J的感情也很復雜,大概屬于那種表現(xiàn)緩和了,真正的心結(jié)還沒解開,所以他的表現(xiàn)也很耐心尋味! 希望每天都有珠珠收藏~還有留個我的微博:洛錦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