祛疤(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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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黑暗的公寓內,有兩個人影在玄關處交纏,伴隨著令人臉紅心跳的親吻和低喘,逐漸勾勒出他們的輪廓。 強健有力的臂膀將言驍困在一方狹小之處,他仰頭承受來自愛人的激烈擁吻,像是要將他整個人吞下肚去。 衣服散落一地,沒多久,他就被剝得幾乎赤裸,只剩下一件薄薄的長袖堪堪遮住腰窩,渾圓的屁股在那人的手掌中顫動。 他們動情的很快,許是今晚酒精的催化,讓人有些難以抗拒這樣的邀請。晏初將吻落在他臉側,耳旁,肩膀上,抓著言驍?shù)氖滞柘鹿墓哪夷业囊粓F揉去,聲音有些啞。 “幫我解開。” 手指劃開皮帶的金屬扣,這聲音像是有力的催情劑,言驍不自覺地就有些手腳發(fā)軟,xue口分泌出滑膩的液體,腦海里回想起他們不久前那次的歡愛。 內褲包裹著粗壯的rou莖,言驍撫弄著,而后蹲下身隔著布料舔濕了那一小塊。鼻息間全是他濃重的荷爾蒙,言驍含著勃起的rou頭粗粗吮了兩下,用牙齒咬著黑色內褲的一角,緩緩將那性器釋放。 啪得一聲,rou莖彈跳出來,不輕不重地打在他臉上,言驍抬眼瞪他一眼,像是抱怨。 晏初啞然失笑,手指撫摸著他的臉龐,劃過嘴唇,像是給委屈小孩一個鼓勵。 他張口含住那兇悍的巨蟒,光一個guitou就已然讓他有些難受,臉頰鼓起。驟然被濕熱的口腔包裹,晏初不自覺地鼻間溢出一聲輕哼,撐在墻上的一只手臂青筋爆起,生生抑制住了想要往深處挺動的沖動。 戀人口活青澀,卻笨拙地可愛,晏初感受到了久違的愛欲向他奔涌而來。 這個人,是他所有欲望的集合體,只是一個眼神,就足以讓他心甘情愿地匍匐在他腳下。 言驍放松,將rou莖吞得更深,偶爾牙齒碰到,就感受到那性器在唇舌間彈動幾下。許久,他吐出,略顯哀怨地抬頭看他:“臉好酸?!?/br> 晏初將人一把撈起,重重地含住他的唇瓣吮了幾下:“寶貝很棒?!?/br> 言驍又開心起來,摟住他的脖子,大膽地勾引道:“下面也想吃老公的jiba。” 深沉的情欲在兩人眸間升騰而起,晏初將人反手壓在墻上,并攏了兩根手指探去xue口。濕滑的液體將他指尖打濕,他慢慢探入,摸索著去按壓他的敏感點。 “家里的安全套在哪?” 言驍深深喘了兩下,偏頭濕蒙著眼看他。 “唔,外套里……有?!?/br> 愉悅低沉的聲音自他身后響起,言驍紅了耳尖,不說話。 晏初將腳邊的外套撿起,果然,在內側口袋里找到了兩個。 “小yin魔。”他指間夾著東西微微搖晃,言語間滿是促狹。言驍臉皮厚起來,不管不顧地在心底里想,他是老流氓,自己是小yin魔,天造地設的一對。 套上的潤滑劑讓他更輕易地便能侵占眼前的這個人,一點一點地將人釘死在墻上,不允許他逃離開自己的懷抱。 好漲。 言驍?shù)膬蓷l腿都在打顫,身子更是抖得不成樣子,眼前一陣陣的發(fā)黑。果然無論過了多久,他還是有些適應不了身后這人的尺寸,端的一副溫柔的樣子,誰知道剝了衣服是這樣強悍,讓人又愛又恨。 待言驍適應后,晏初一邊吻著他清瘦的肩膀,一邊握著他的腰大肆挺動。唇瓣落在他身上是微涼的,但那rou莖卻極為火熱,言驍難耐地拱起腰背,手指在墻上抓下幾道淺淺的指痕,而后就被身后的一只手覆住手背,十指相扣。 粘膩的yin水自兩人交接處滴下,cao弄的白沫打濕了晏初粗硬黝黑的恥毛,黏成一縷一縷的,更顯色情。 他們沒開燈,就在玄關處zuoai。一片黑暗里,他卻看清了自己碩大的rou莖在那瓷白柔軟的臀瓣間進出,xue內緊致,宛如數(shù)百張小嘴含著它,絞弄著,逼出一陣陣的快感。 手順著腰窩的曲線向上,不經(jīng)意間碰到了言驍左手臂上一道道的傷痕。晏初身形一頓,心中泛酸,沒再觸到那里,而是揉捏起他硬起的rutou。 言驍發(fā)出一陣短促的喘息,情不自禁地隨著晏初的動作,撫弄起自己的性器。xue內的rou莖次次刮蹭到敏感處的軟rou,頂弄在最深處,哪怕隔著一層薄薄的橡膠套,他也依然能感受到那硬挺的欲根。 汗水順著他下頜處滑落在他胸膛,在幾次明明滅滅的快感后,言驍哭喘著,taonong的rou莖射出一股jingye,身軀哆嗦著。 晏初也被那驟然絞緊的xuerou激得腰眼一麻,重重地掌摑了幾下那渾圓的臀瓣后,抓揉著皮rou,用力地cao弄了幾十下,射出來。 他將人翻過來,親吻他濕濡的眼睛,繾綣的觸碰讓兩人都沉浸在這場歡愉中,久久不能忘懷。 半疲軟的性器從xue眼抽出,晏初隨手將套打了個結扔在垃圾桶內,抱著人進了臥室。 言驍床頭有一盞小夜燈,他那幾年有些怕黑,畏寒,晚上總是會蓋著厚厚的被子,將夜燈打開,才能睡著。 冷清的臥室,自兩人在一起之后,就逐漸有了人味。晏初偶爾會留宿,于是那一晚言驍就會睡得極為安穩(wěn),在清晨愛人的懷抱里醒來,自是一件極為愜意的事情。 晏初將夜燈打開,就著昏黃色的光影,在床上細細地看他的每一處。他想起幾個小時前,季澤先跟他說的話,不由得多了幾分疼惜和后悔。 他俯身,細細密密的輕吻落在言驍斑駁的傷疤上,舌尖逡巡在每一處,似是想要替他減輕幾分痛。 “丑嗎?不然我去做個祛疤?”言驍有些困倦,眼睛看他,輕聲問道。 “不丑,祛疤很痛,這樣就好?!标坛鹾∷滞筇幠且惶幾蠲黠@的傷痕,回應道。這是他的摯愛,哪一處都很美。 言驍被他的動作弄得又麻又癢,哈哈笑起來,摟住他的脖子,兩條腿夾住他的腰腹,被他抱坐在懷里。 兩人肌膚相貼,又是這樣親密的姿勢,自然不免又要勾起一場干柴烈火。粗硬的性器抵在言驍?shù)膞ue口處,有一搭沒一搭地蹭過去,將人的心撩撥得癢癢的。 晏初將套撕開,遞給言驍。 “幫老公套上?!彼H親言驍?shù)亩?,手還在撫摸那人敏感的rutou,夾在指腹間逗弄,“它可喜歡你了?!贬蚺脑拸乃谥姓f出,帶著幾分讓人臉紅的意味。 或許是這人外表太過正經(jīng),總會讓言驍想起一個詞,“衣冠禽獸”。 言驍揉了兩把那精神的性器,聽到晏初“嘶”的一聲,屁股上挨了幾下。 “快點,別玩了?!?/br> 言驍心情大好,捏著套慢慢地裹上那根性器,隨后抬腰,一手撐著他的肩膀,一手扶著rou根一點點吞吃下去。 這個姿勢進得極深,偏偏又不能躲,只能任由他磋磨。言驍不肯,非要自己扭著身子去動,吃不到最里面,只顧自己咿咿呀呀。 幾十下之后,倒是給晏初憋得臉色發(fā)青,最后攥住那勁瘦的腰,狠狠地貫穿,全根沒入,而后大力頂弄,cao得人發(fā)暈,連連求饒。 言驍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指尖在他強壯的背上劃下幾道血痕。 太深了。 一口氣哽在喉嚨里,他險些失聲。 “輕點……你才是……才是yin魔吧。” 言驍受不住,想要跑,卻被晏初抱的更緊,被迫大張著腿,在他腰腹兩側晃動,承受這狂風驟雨般的cao弄。 今晚的他,似乎有些不同。 言驍腦子里閃過這樣一絲念頭,但很快就被潮水般的快感淹沒,無暇顧及。晏初的懷抱極暖,散發(fā)著陣陣的熱量,給言驍畏寒的身子帶來了暖意。 迷迷糊糊間,他想到以后的冬天都有這個人在身邊,便覺得無邊的幸福。 房間內,兩人如同相互纏繞的蛇,親吻伴隨著抽插,引起歡愉和顫栗。言驍時而被他抱著在房間內走動,時而被他壓在地毯上,從后侵入,嗓子都叫啞了,還不見他停止。 “套只有兩個,呃,你,你節(jié)制點行不行?” “那射進去好不好?” “不好不好,啊,別……別頂那,啊,好,射進去,嗚,混蛋,流氓。” 是誰被迫簽下不平等的條款? 算了,總歸是有人縱著,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