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潤滑液濕畫液
雁稚回濕得很快。 手上越來越濕潤,帶出的水跡越來越多,以至于有指肚變皺的預(yù)感。蔣頌起身試了試,guitou堪堪進去一半,小妻子已經(jīng)繃著身體輕輕叫。 她還是不太適應(yīng),即使他自己爽得想立刻全部捅進去。抽身退開,蔣頌勉強理了下褲子,下床去翻找之前買的潤滑液。 他們通常不用這個,而有時候那些奇怪的、讓人想要嘗試的play,還是讓蔣頌有意備了一些。 現(xiàn)在它終于派上了用場。 雁稚回縮在被子里體會那種久違的,陌生又熟悉的奇異感覺。 她細細喘了一會兒,看著蔣頌到小沙發(fā)那兒的一層排柜上尋找什么東西。 男人的襯衣早被她方才抓得亂七八糟,今夜過去指定不會再穿了。 凌亂的痕跡讓蔣頌的背影帶了點兒模糊的頹感,寬肩窄腰,大腿那兒的褲面全是她的水沾上去的印子。 他身上的衣服只有在zuoai的時候才有這么多褶子,色得要命,雁稚回完全能根據(jù)那些褶子模擬出他不穿衣服的樣子。 看得心癢,雁稚回撐起身體向著他開口:“蔣頌,過來好不好……” 蔣頌正垂眼看手里盒子上印的說明,不少單詞都曾被雁稚回當做一種yin穢的修辭,在跟他咬耳朵時使用過。 雁稚回看著他把一管像是兒童牙膏的東西從盒子里拿出來,而后向她走來。 “嗯?”蔣頌問,低頭擠出一點兒,用心抹在雁稚回的手背:“剛說了什么?我在看說明,有些沒聽清。” 雁稚回簡直要被他低啞的聲音迷暈,黏黏糊糊湊過去,抬起膝蓋蹭他胯間的動靜。 “爸爸……您快一點上來好不好?” 蔣頌摸了摸她的頭,抬手解自己的襯衫扣子,示意她自己觀察手背有無反應(yīng): “這是…潤滑液,寶寶。你試試看會不會過敏,我怕把你弄傷。” 他在脫掉衣服后再度上床。 見雁稚回對這種東西沒有過敏反應(yīng),蔣頌放心地擠了一些抹在洞口。里面其實適應(yīng)得不錯,只是入口脆弱,不多潤滑怕會撕裂。 他再度伸進一指,而后變成兩根,直到進出時roudong基本不會繃緊推拒,才去解自己的褲口。 xiaoxue被jiba快速用力地一下貫穿,而后男人便干脆利落抽了出來。 雁稚回本想問他怎么不把褲子也脫掉,話剛起了個頭,就被蔣頌這一動作帶來的巨大落差弄得失了聲。 混蛋,怎么這樣……至少再多待一會兒。 雁稚回望著蔣頌,眉頭蹙起,譴責意味明顯。 蔣頌忍俊不禁,獎勵似地捏了捏她的臉:“很乖,xiaoxue很濕……可以做潤滑。” 雁稚回剛要再說什么,后xue就被抵住了。 蔣頌顯然不再像之前那樣對她手下留情,圓潤碩大的guitou慢慢擠進來,男人揉著臀rou,輕聲說寶貝放松一點。 知道她不可能一下就完全適應(yīng),蔣頌輕微地抽動roubang,讓雁稚回習慣這種感覺,同時俯身撐在女人身上,在她眼前捻弄那些濕乎乎的液體,不著痕跡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以便盡快讓她吃下自己。 它們看起來和水,透明的液體,xiaoxue里分泌的yin水也差不多,但雁稚回知道,它是后xue為了潤滑分泌的腸液混了一點兒潤滑液后的產(chǎn)物。 或許正是因為這里也能被弄濕,才有人用它交媾,產(chǎn)生一種類似于性器官交合,又迥異于性器官交合的快感。 “有想起來什么嗎?”蔣頌附在她耳邊,溫和開口。 “你十幾歲的時候,”蔣頌分開手指,將指腹上牽扯出的銀絲示于女人面前: “當著我的面玩那些黏糊糊的濕畫液,把它們像這樣…抹在指尖,扯出絲線給我看。那其實是我第一次意識到你的心思,知道你有多想上我。” 他輕輕蹭她的臉。胡茬有些扎人,雁稚回在蹭弄間發(fā)出貓一樣的叫聲。 那時沒注意的書房角落坐著的小女孩,給侄女補完課后每次遇到他都羞怯地低著頭,只給他看她的一截下巴,以及線條漂亮的脖頸。 項鏈的尾扣像她的尾巴一樣搭在那兒,輕輕晃動,努力示好。 蔣頌自是看不出來她心里能裝著那么多的事,渴望叫他爸爸,渴望和他zuoai,渴望被他抱著接吻。以至于總穿著短裙去見他,在總裁辦公室的便箋紙上用鉛筆寫cock之類的單詞,畫形狀上翹的yinjing又匆忙擦掉,模仿他的筆跡,在跟他說話的時候,一無所知地夾腿。 他早應(yīng)該發(fā)現(xiàn)的。如果是真的二十歲的姑娘,不會再傻乎乎把自己的心思那么不加掩飾地展露出來。 但蔣頌懷揣著連自己也沒察覺到的僥幸,被假象心甘情愿地瞞過,終于在雁稚回成年之前,被真相無情戳穿。 蔣頌垂眸看著雁稚回逐漸吃下自己,看性器逐漸消失在撐開瑟縮的洞眼,心頭無限涌起cao壞她的渴望。 雁稚回怎么可能在這種時候承認,一臉無辜望著他:“說不定是您想多了,畢竟‘我那時候才十幾歲’?” 她試圖把邏輯反推回去。 蔣頌輕輕笑了一聲,壓著她的身體往上,直到騎到她臀上。 “我想多了?”他問,下身開始輕緩地抽插,檢查她的容納能力:“會有好孩子那樣玩畫畫的東西嗎?給我看的時候,還在夾腿。你那時候,會不知道什么是夾腿嗎?” 蔣頌輕聲斥責她:“壞孩子,十幾歲在男人跟前發(fā)情,該挨打才長記性?!?/br> “我才沒……嗚…好棒……爸爸…” 雁稚回咬著唇承受這種另類的占有,整個人食髓知味,癢得厲害。 被蔣頌cao屁股比她想得還舒服,那根東西很硬,撞開里面就像反復(fù)碾著宮口,讓人心口發(fā)酸,不住蹬腿。 于是雁稚回叫床的聲音逐漸從凝滯變得流暢,稱呼里開始再次頻繁用上“爸爸”和“dad”。 蔣頌cao干的力氣越來越重,壓著她騎,囊袋不住撞在小逼,把rou縫蹭開,讓水液濺到四周。那張逼已經(jīng)渴得快要受不了了,不停地張合翕動,對roubang的期待如同水澤不斷溢出。 他聽著身下雁稚回rou眼可見地不再如方才那般嘴硬,被cao服后嗚嗚叫著向他討?zhàn)?,屁股緊緊貼著他,抬得很高。 “真乖……”蔣頌往前移了移,不住揉著后xue的邊緣,拉扯間看到里面粉色的內(nèi)壁被他撐開,一副努力想要收緊的模樣。 和前面那張想吃jiba的嘴一模一樣。 蔣頌開始完全依照本能的驅(qū)使干她,粗重的呼吸聲里,他聽到雁稚回吸著鼻子認錯,嗚嗚咽咽承認自己那時候是蓄意勾引。 她完全沒意識到肛交過程里蔣頌有多興奮,還在哽咽著跟他傾訴:“您根本……嗚,好舒服,還…嗯……” 她努力抓緊身前的枕頭。 “您根本不知道您的手……有多適合插進來……” “我小的時候…不是,嗚嗚好重,爸爸…輕點兒cao我……” “我十六七歲的時候……好喜歡,爸爸……第一次自慰,就是想著您的手…好粗,又好干凈,好長……” 雁稚回說不下去了,整個人被干得直往前縮,只顧著去體會那種難耐的飽腹快感,而后遂著蔣頌的意,捂著嘴嗚嗚咽咽地哼叫。 身后的男人低聲說她是小蕩婦,扇她的屁股又快力氣又重,雁稚回很快感覺到臀尖燙了起來,應(yīng)該是被他扇紅,也許很快就要腫。 她已經(jīng)很久沒帶著性愛后的痕跡過夜了,身上往往最多被蔣頌在腿根留個齒痕,腫的地方又不能算是“痕跡”。 以往蔣頌不應(yīng)期到來之前,她身上常有痕跡在整夜的性愛后留下來,通常能留個一兩天,在鎖骨,胸口,腿根和臀尖的位置。而臀尖能留下的,就是巴掌印消后的淺淡淤痕。 蔣頌很喜歡看,喜歡她在這種印子下自己掰開屁股要他進來,而后把紅痕撞得更紅。 今晚它們大概又要出現(xiàn)了。 大概是因為察覺到妻子的敏感,進而體會到她對這種zuoai方式的享受,蔣頌開始說一些讓雁稚回情難自禁的話。 “有時候我想,你會也有不應(yīng)期嗎?”蔣頌在她耳邊喘得厲害。 他似乎并未真的打算等她的回應(yīng),按著她的肩埋頭又干了一會兒,才繼續(xù)道:“……我真不敢想。” 聲音里喘息未停,含著笑意。 “現(xiàn)在饞成這樣,似乎很難去想象你進入不應(yīng)期的樣子……又或者說,我的寶貝根本沒有不應(yīng)期?” 雁稚回扭頭看他,才“唔唔”哼了兩聲就被掐住下巴,蔣頌低低笑著摩挲她的頰rou,要她像小狗一樣吐出舌頭。 “聽話,伸出來,讓我看看?!彼诒M根埋入的時刻,偏頭輕吻她的鼻尖。 雁稚回蜷在蔣頌身下照做了。 而后被干得連涎液自唇角流下都沒注意到。 “嗚……輕點兒,輕一點兒……求您,受不了……” 她確信她應(yīng)該是沒有不應(yīng)期的,因為實在無法想象會有人在這種撩撥下無動于衷。 蔣頌總愛在做得最兇時慢慢揉她的手,或者是緊貼著她,要她聽他的呻吟和呼吸。 低而沉悶的,尾音像是嘆息,快要射精前,能從里面聽出低微的乞求意味。蔣頌用力扣著她的肩頭,低低說“好”,重復(fù)斷續(xù),身體的重量無所憐惜地全部施在她身后。 “好…好孩子,好乖……” 他手上的力氣簡直和腰間一樣大,性器硬得把xue口小yinchun捅得紅腫外翻,讓她在幾近窒息的快感里喘不過氣。 人就處在頂端前的那么一小截,因為蔣頌故意不去碰xiaoxue和陰蒂,所以后xue積累的快感越來越多,卻始終釋放不了。 “爸爸……嗚嗚daddy,求您了…摸摸我……”雁稚回努力回過頭去抓蔣頌的手。 淚眼朦朧里蔣頌正緊繃著臉,手用力按在她胯骨上,把她身體呼吸的頻率完全撞亂,而后俯身欣賞般地看了一會兒她難耐的神情,才探手給她,由著她把自己拉到腿間。 “求您,求您了……給我…” 雁稚回使勁兒蹭他,xiaoxue流出的水終于不是只掉在床單,而是在雁稚回主動抬起自己無形的尾巴后,全部抹蹭在男人腹下。 濕黏,溫熱,能聞到那股她獨有的甜膩香氣,帶著新鮮的蛤蚌氣味,讓人本能放松,又想更深地埋入其中。 蔣頌被夾得很想射,深呼吸定了定神,知道只消碰一下前陰,懷里的小妻子一定會在瞬間哭叫著噴水。 他褻弄她了很久,一直吊著她,那種快感驟然釋放后的結(jié)果可想而知。 他一定會在她高潮的瞬間射精,沒有人能從那樣緊致又溫柔的包裹里掙脫出來。 蔣頌起身抱起妻子,坐在床邊,輕巧地捏著她的腰轉(zhuǎn)了一邊。 他還好,但雁稚回顯然被這樣的摩擦弄得幾近崩潰,眉頭蹙著,小腹用力含緊里面的roubang,哽咽著不停求他。 “很快,很快……小乖?!笔Y頌親了親她的臉,隨即就見小妻子攀上來,把吻主動送到他唇邊。 接吻帶來的安撫作用一定程度上緩解了雁稚回的急迫,她邊哭邊絞緊后xue持續(xù)搗弄的roubang,同時急切地舔舐蔣頌的嘴唇,甚至因為太渴望他的赦免,還往下繼續(xù)討好地去舔他的脖子。 細腿環(huán)在腰上,接觸的地方盡是濕汗和體液,蔣頌仰起頭任憑雁稚回舔弄,重重撞了數(shù)下后,終于肯把手指插進瀕臨潰堤的xiaoxue,用拇指溫柔地磨動陰蒂。 哄孩子似的呢喃里,身上的女人瞬間僵直了身體,在蔣頌呻吟著用力把jingye射進他暗自肖想許久的roudong時,雁稚回泄出的大股潮噴液體,也全部澆在了他身上。 房間安靜下來,這種倦怠的安靜持續(xù)了很長時間。 蔣頌輕柔撫摸著妻子的頭發(fā)和后背,任她趴在自己懷里無聲流淚,肩膀顫動,像一只完全失掉力氣的小雀。 他聞到j(luò)ingye的味道,知道自己這次射了很多,那些白色的粘稠物或許正緩慢流下來,已經(jīng)積到洞口,等著身體的主人意識恢復(fù)后,一小坨一小坨掉下來。 “我好愛你?!?/br> 雁稚回嗓子有些啞,聲音尚且細弱,但還是努力說得清楚,讓面前的男人聽到。 “我真的好愛你……”她道,而后抬起臉,看蔣頌眼睫低垂,溫柔地幫她揩掉眼淚。 臥室里有輕微的交換唾液的聲音響起,像海水泡沫一樣堆迭,包容而后破碎,周而復(fù)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