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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關(guān)于我哥和我男朋友互換身體這件事(1v2)在線閱讀 - 48我哥靜悄悄,必定在作妖

48我哥靜悄悄,必定在作妖

    被我扭頭忘到腦后、不知所蹤的那條內(nèi)褲的下落,后來是在鐘意這里獲得了線索。

    “路過洗衣間的時候有看到,”鐘意如是說,“不想打擾他,所以假裝沒看見繞過去了。結(jié)果第二次路過的時候他還在洗……這么難洗嗎?”

    ……他就是洗給你看的啊。

    想了想這兩天他們之間若有若無的較勁,我決定不說出來。

    鐘意沒再追問,放下剪刀和梳子,拍掉掛在我鼻尖的碎發(fā),“好了?!?/br>
    我接過他遞來的小鏡子左看右看時,陶決已經(jīng)像個依靠特定劇情觸發(fā)的npc一樣,提著他的專屬道具吸塵器閃現(xiàn)在我房間門口。

    “都別動,先把衣服脫了,”他一副要和什么大戰(zhàn)一場的樣子,“動作小點,別搞得整個房間都是碎頭發(fā)?!?/br>
    去掉后半句,完全可以報警說有變態(tài)入室行兇。我理都不理他,舉著鏡子連連發(fā)出贊嘆的聲音:“好厲害……!第一次給人剪頭發(fā)居然像專業(yè)的一樣!”

    “只是在我覺得會好看的地方修剪一點點而已……”鐘意還很謙虛,被我撲過去在臉上重重親了一口。

    那句話怎么說的來著?異性戀對男性的審美能力是一種致命詛咒——的確不無幾分道理。

    換成是陶決,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我大義滅親了。

    感覺到我嫌棄的視線,陶決忍無可忍地用力拍了拍門框:“快脫!脫完快去洗澡!”

    本想功成身退的鐘意被擋住了路,緩緩反應(yīng)過來,“我也要脫?”

    “你衣服上碎頭發(fā)不比她少,脫完把手拍干凈去樓下洗……住手!沒讓你全脫完、不要用別人的身體裸奔!”

    在陶決的慘叫聲里,鐘意嘆了口氣,重新把短褲提好。

    我還是頭一次看到他眼里閃過疑似“好煩”的情緒,險些笑倒在床上,給陶決的崩潰火上澆油。

    然后我就被趕進浴室洗澡了。

    隔著一道門,吸塵器的聲音響了又停,停了又響,緊接著是抖動床單、挪動家具的聲音。最后的最后,強迫癥拿著黏毛滾筒進來刷刷刷地粘了半天,這才滿意離去。

    我吹完頭發(fā)出來,房間里已經(jīng)空無一人。床單和被罩都被換過,干凈的棉T恤折好放在上面。

    ……還有一條內(nèi)褲。

    是與其說不解風情,不如說根本沒有風情可解的純色平角內(nèi)褲。拿起來之后能隱約看出,襠部有微妙的、不太規(guī)則的變形,不像被穿舊洗舊后的那一種,而是曾經(jīng)被什么用力撐開,一遍遍拉伸、taonong、頂撞……

    變形成這個樣子,居然還要洗干凈還給我嗎。

    畢竟不好裸著下身出去再拿一條,我說服自己把它穿上。

    布料失去了很多彈性,變得比之前松垮不少。襠部無法完全緊貼私處,只能虛虛實實地蕩在那里,留出一塊仿佛在暗示什么的空隙。不動還好,一旦走動,本沒有貼合的布料會被牽拉起來,突兀而曖昧地一觸即離,在身體最隱秘的部位、反復(fù)刻下淺嘗輒止的顫。

    他是知道會這樣,才……?

    ……不,應(yīng)該不會。區(qū)區(qū)剛開葷的老處男,沒道理能算得這么準。最多最多,可能只是有點幼稚、有點煩人地,想要我記得他對這條內(nèi)褲做過的事情……

    身體誠實地發(fā)起熱來。我被沖上頭頂?shù)臅炑L敨@,忍不住夾了夾腿。

    樓下一片靜悄悄。

    聽不見擦洗東西,也聽不見整理收納,甚至聽不見陶決無所事事時看鬼畜聽相聲的動靜。

    不僅沒有聲音,也沒有人影。

    我洗澡不算快,鐘意和我差不多同時開始洗,現(xiàn)在應(yīng)該早就出來了才對。

    我直覺陶決在作妖,想起之前跟他們說清始末時兩人的反應(yīng),怕不是在背著我密謀什么計劃,便放輕腳步往客房那邊走,靠近時果然聽到陶決的說話聲。

    房門緊閉,我把耳朵貼上去聽,只能聽個大概。

    “……要是疼就說,別忍著?!?/br>
    床架吱呀一聲。鐘意抽了口氣,說還好。

    ……

    …………哈?

    又聽陶決說:“還能繼續(xù)嗎?要不改天也行,不急這一兩天?!?/br>
    門那邊傳來一陣金屬碰撞聲,我沒聽清鐘意回答了什么。陶決頓了頓,說:“那行吧,張嘴。舌頭保持住,盡量別往回縮……”

    我腦子里閃過一系列滿清十大酷刑。

    又閃過一系列烙鐵燙舌尖之類,古早小說里寫的那種,主母懲戒側(cè)室的手段。

    先不說明明鐘意才是主母——果然在作妖啊陶決這家伙!

    身體是他的,他有百分之百的支配權(quán)……趁現(xiàn)在脅迫鐘意,弄傷他自己的身體讓鐘意受苦,可不就是最最安全劃算不會被我絞殺的報復(fù)方式?

    就因為鐘意那天急著趕來攔我,給了他一拳?

    我破門而入:“——大清亡了!陶決老賊,停下你在做的事情!”

    陶決站在床邊,還彎著腰,聞言緩緩扭過頭,用一種“你是不是剛才洗澡的時候腦殼拉鏈沒拉好”的眼神看我。

    鐘意坐在床上,也向我投來疑惑的目光。沒來得及收回去的舌尖上,赫然一顆金屬舌釘。

    我的CPU散發(fā)出焦香。

    “就、就這幾秒鐘,你給他、不是、你給你自己,穿了個舌釘……?”

    “你真看得起你哥,”陶決扯出一個虛偽的笑,“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