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長歌送雪
“雪兒長大了,若是有什么想要的東西,那便一定要得到手,否則啊……和我一樣,只有遺憾?!?/br> 夜風(fēng)吹散了慕雪窈身上殘留的情欲,她站在客棧屋檐之上,垂眸望向寂靜的長夜。 花見緋從來不是一個(gè)人。 而是一個(gè)代號(hào)。 歷代溟花宮宮主身邊,都有一位花見緋。 花見緋有男有女,而上一任花見緋,是她的養(yǎng)母。 花見緋是宮主的殺手,若是她們想,也可以成為宮主的女人。 但她的養(yǎng)母慕清歌是一個(gè)例外,她愛上了別人。 江雪劍出,九州霜寒。 她愛上的是江雪劍的傳人,江誦雪。 就連她的名字,也是來自那個(gè)人。 長歌送雪,清霜窈窈。 慕雪窈,雪窈。 最后一絲余熱被風(fēng)吹去,慕雪窈輕功越下屋檐,翻入房內(nèi)。江清言睡在地上,身下墊著薄被,xue道還未解開,呼吸聲均勻。 慕雪窈丟開繡鞋,跨坐到他身上,從袖中拿出一罐藥瓶倒出一枚白色的藥丸,含入口中,嚼碎。 俯身吻上江清言的唇,小舌分開他的唇瓣,將藥送入他口中。 最后抬手解開了他的xue道。 等待的時(shí)間有些漫長,慕雪窈緩緩解開自己的衣物,衣料的摩挲聲之后,雪白的胴體暴露在月色之下,被薄霜度上一片華光。 江清言在恍惚中睜開眼,看到面前赤裸的少女,只能發(fā)出一聲干啞的嘆息。 “太荒唐了……我怎么又做這種夢……” 慕雪窈抿唇輕笑,似乎沒有告訴他這并非夢境的打算。 這種事,她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做了。 藥是她問葉琸要來的,能讓人身體不能動(dòng)彈,神智卻保持清醒。在明華山時(shí),她就用這種辦法,讓師兄夜夜做有關(guān)她的“春夢”。 “師兄,窈窈美么?” 柔弱無骨的小手沿著自己的脖頸滑至胸前,江清言的視線也不自覺跟著她的動(dòng)作移下,雖不算豐盈,但胸型卻很漂亮,乳尖微微挺立,嬌嫩漂亮的軟粉色像是俏麗的海棠花瓣。 “美?!苯逖钥∶赖娜蓊伌丝虆s已恍然失神,像是喝醉了一般,“窈窈在我心里,是最美的女子?!?/br> “那為什么大師兄不肯親近窈窈?大師兄不喜歡窈窈么?”慕雪窈循循善誘,伏了低身體,貼著他的唇低低問道。 “喜歡。”大抵是因?yàn)橛X得在夢境里,江清言無所顧忌,對她直抒胸臆,“正是因?yàn)樘矚g了,所以才想要好好珍惜,多看一眼,都覺得像是玷污?!?/br> “可窈窈有很多男人,要是大師兄不敢碰窈窈,我就只能找別的男人了呀……” 江清言聞言眸光一黯,但還是溫聲道:“若他們都比我好,那窈窈覺得幸福便好。” 這個(gè)男人……慕雪窈有時(shí)候真想當(dāng)著他的面和別人云雨歡愛,好看看他是否還能保持這般冷靜。 哪怕他表露出一絲半點(diǎn)想要獨(dú)占她的念頭也好。 若他能像葉琸一般通透,她也不必這般費(fèi)心勾引他了。 不過,她本來就是喜歡他這點(diǎn)。 “就算我去找別的男人,大師兄也不能找別的女人?!?/br> 慕雪窈說著,輕車熟路地解他的腰帶,放出早已勃漲硬挺的性器。 棱塊分明的腹肌之下,一根與他膚色略差無多的粗長陽物直挺立著,青筋從根部一路往上延伸,棱口處還溢出些yin靡的清液。 男人這東西大多都是丑的,可師兄這物她卻覺得還算好看,也不太抗拒觸碰它。 暮雪窈盈盈一笑,柔荑輕撫上那熾熱的硬物,笑容雖是溫軟,口中吐出的話語卻是狠戾得可怕。 “這個(gè)東西……若是‘臟’了,窈窈便割掉它?!?/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