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會飛走
如果你是蝴蝶,你就是只翅膀上長滿破洞的蝴蝶。你會陰郁地在翻倒的樹木中振翅飛舞,總是默默無聲地、形單只影地伸展開細長的趾尖,去汲取樹中殘留的一點陽光。 你,薛小蝶,是小小的、可憐的一只蝴蝶。你沒有阿爸,不知道他是誰,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你阿媽叫薛瀅,她從來沒和你提過你阿爸。仿佛你是憑空出現(xiàn)在她肚子里面,又自然而然地瓜熟蒂落,被她一手帶大。 你也沒有見過薛瀅的親人,只見得最多的是常來找薛瀅的安叔叔。薛瀅說,他是她的初戀情人。 你知道,鄰居們總是湊在一起嚼舌根,說薛瀅是個sao里sao氣的小三。一見你路過,他們又向你訕訕一笑。但是你從來不對他們笑,冷冷淡淡地朝他們一瞥便算是回應。薛瀅說過,不必跟他們這些長舌婦一般見識,和他們吵架只會徒增不快。 你心里也清楚,他們背后給你起的罵名也不少,像什么小賤貨、小野種,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在這個嘈雜骯臟的世俗中,你曾試圖找過落腳點。 剛進校園,你以為初識的同學會成為你一生的好友。 但是,沒多久,流言如同驟雨砸落在蝴蝶的薄翼上,你只落得滿身傷痕。因為你誤以為的同類全都化成鳥,潛伏在樹叢中,毫不避諱地噬食著脆弱的你,將你狠狠擊落于泥淖中,嘲笑你的卑污與不堪。 他們既厭棄你過于張揚的美麗,又嫉妒你聰慧的腦子。于是,他們無端端地唾罵你、擰打你,他們把巨大的惡意傾倒于你身上,恨不得你從世上消失。 直到被薛瀅發(fā)現(xiàn)你身上的青紫淤痕,她到學校大鬧一場,才讓他們停止對你rou體上的暴力。 可是,精神的折磨依然是那么恐怖。 你從不害怕他們,只是覺得無趣極了。打就打吧,打夠了,惡意只增不減。罵就罵吧,恨意只多不少。一切都隨便吧。 鑒于你過于顯眼的成績,校長將你調進特優(yōu)班。他說,特優(yōu)班的同學素質高,肯定不會欺負人。 呵,不過是換了間監(jiān)獄。冷暴力還在持續(xù),傷害從未停止。 歐陽衡突然出現(xiàn)在你的生活里。你以為他會是你的救世主,沒想到他也不懷好心。 若是當初保持清醒,你怎會輕易相信這位頑劣的少爺會對你情有獨鐘?你憑什么將他那顆難以捉摸的人心輕易俘獲到手?從來就不會有長久的愛情,??菔癄€也是騙人的。 那么,你是怎樣掉進他的圈套里的?是因為他有意無意對你的維護嗎?是他處心積慮設計的戲碼嗎? 其實都不盡然。他不過是剛到的轉校生,你暫時看不清他心中是否對你懷有惡意而已;也只是在心境悲涼時,暫時放松對他的防備而已。 要不然,你怎會偏偏因他遞過來的一根香煙而動心? 真是好笑。你可是校長和老師眼中的三好學生啊,居然鬼使神差地接過他的煙,任他點燃。你竟還學著他的模樣,漫不經(jīng)心地吸食一口,最后狼狽地被嗆出眼淚。 歐陽衡詫異道:“你不會抽煙,為什么要接?” “你不會喜歡我,為什么要護我?不怕大家孤立你嗎?”你摸去眼角的潮濕,唇角揚起一絲嘲諷。 “誰說我不喜歡你?”他故意顯出些不滿的神情。 你失神片刻,有些詫異。 “我只對喜歡的人好。你不要以為大多數(shù)人不喜歡你,就是所有人不喜歡你?!?/br> “喜歡就是對人好嗎?”你對此不解。畢竟,你當時未經(jīng)情事,只略曉一些書中的理論。 “算吧?!?/br> “好多人討厭我,那你……你喜歡我什么?” “長得好看,并且性格可愛?!彼壑幸黄嗾\。 你被人夸好看不是第一回,他卻是第一個夸你性格可愛的人。難道這就是是所謂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和你在一起的話,你會對我有多好?” 他勾唇微笑,俊冽眉眼含著放浪狂妄的性感,輕聲答你:“和我在一起,你會知道?!?/br> 你的心漏跳一拍,然后像是著了他的道,對他點頭應承。 和歐陽衡在一起后,你試著融入到他的世界里。你會去球場看他和別人打球,而不是只待在教室里自己聽歌;也會和他去飯?zhí)贸燥垼皇嵌阍谔炫_上自己啃面包,或者臨近飯?zhí)眯獦I(yè)才匆匆跑去打包飯來吃。 也因為體質太差,你被他拉著去田徑場跑步。他其實跑得很快,但他沒有嫌棄你弱雞般的速度,每次都會回過頭來陪你慢慢跑。 歐陽衡學校里的朋友基本上都是一些態(tài)度和善的男生,有些是你的同班同學,只是你以前從來不會主動去和他們打招呼。而他們以前只是聽了關于你的謠言,所以才對你印象很不好。但是,因為歐陽衡這一層關系,他們開始愿意和你接觸,也慢慢發(fā)現(xiàn)你并非那么無趣。 不過,你選擇和歐陽衡在一起,實際上等于你向所有女生炫耀。哪怕你根本沒有那樣的意思,她們也會認為你有。誰讓歐陽衡是所有女生眼中的香餑餑?人家不僅長得帥,還是恒陽地產(chǎn)集團的二太子。有誰不想要一個給自己長臉面的男朋友? 當然,明著來的針對不會常有,暗著來的背刺多的是。所以,你的運動鞋、書本、水杯頻頻消失,有時候連答題卷也被人搞得臟污不堪。 歐陽衡表現(xiàn)得氣急敗壞,說什么調監(jiān)控也要查出背后搞鬼的人。 你無力地笑笑,拉住他,勸他:“沒事。東西不見了,我可以重新買。答題卷臟了,我可以重新寫……我都可以自己處理的,只要不觸犯我的底線,什么都好。你不用生氣?!?/br> “不生氣?薛小蝶,你是木頭嗎?還有,我現(xiàn)在可是你男朋友,我?guī)湍闶菓?!?/br> 怒火莫名地難以遏制,你沖著他喊:“歐陽衡,你越幫我,她們就越要搞我!你是不懂,還是故意裝作不懂?” 歐陽衡心中火氣燃燒,他也不是罪魁禍首,憑什么要他承受你的怒火? “薛小蝶,你這火該沖她們發(fā),老子可不是什么氣都受!”他撂下這話,頭也不回地走了。 “阿衡,我……”歉意都沒能被你傳達出來。 冷戰(zhàn)三日后,你選擇向他低頭。借故逃掉晚自習,你到他租的私宅找他。 “阿衡,對不住,我不該向你亂發(fā)火……我錯了,我……唔……” 歐陽衡突如其來的廝吻奪走你的呼吸,唇舌難舍難分。纏綿之間,你們也在消融所有的不愉快。 “那你這次要怎么哄我?”他濕潤唇角上的那抹曖昧笑意帶著放縱。 你明白他的意思,一時緊張局促起來,無處安放的手拽住他衣角,低聲道:“我……你想怎樣就怎樣。” “那能不能做?” 你咬唇思索片刻,小聲答他:“……嗯?!?/br> 他得到你的應答,一把將你抱起,放置到沙發(fā)上。 堪堪脫去身上的T恤衫,他就急切地吻住你,整條舌頭鉆入你的口腔,裹挾起你的香舌,攪纏在一起,聲音極其曖昧。 情難自抑之下,他的大掌已經(jīng)鉆入到你衣衫里,摸到你的乳,時重時輕地揉捏起來。另一只手也不閑,探入裙底,靈巧地撬開內褲,找到敏感的花蒂,重碾輕掐,讓它變得紅腫發(fā)亮。 你受不住他的挑逗,情動的身體開始翻涌愛液。 xiaoxue已經(jīng)變得足夠濕滑,他放出兇獸,將其艱難而緩慢地擠入yindao。 “疼……慢點……” “嘶……”他的一半命根被逼rou狠狠地裹咬緊縮。剩下的一半的rou莖還沒進去呢,你就覺得難受。果然得要他多cao你。 等性器整根沒入,歐陽衡忽然將你從沙發(fā)上一把抱起。 你慌忙纏緊他肩頸,懸在半空,惶恐問他:“還要去哪?” 他輕輕一笑,挺腰一撞。xue內深處的媚rou吸緊他的碩根。耳邊傳來你的嬌聲吟哦,令他心情愉悅至極,“去看月亮。” “不要?!蹦銚u頭,“窗口好大,過路人會看見的……” 你嚇得窄xue收緊,yinjing在里面半寸難行,惹得他重重喘息。 可是,你愈為羞恥,他便愈興奮。 “聽話?!?/br> “不要,不要……求求你?!?/br> “不是要哄我嗎?不應該聽我的?”他邁步往前,每走一下便夾臀挺腰,惡狠狠地向上頂,頂?shù)媚闫鹌鸱?/br> “這才幾步?怎么這么不經(jīng)cao?”他調侃問道。 “唔嗯……不……” 眼見離窗越來越近,你神經(jīng)一緊張,連帶著甬道也收緊。 但他沒有停步,你咬得緊,他頂?shù)煤?,弄得你下腹又酸又麻,xiaoxue濕得一塌糊涂。 “嗯……不要……衡哥哥,衡哥哥……放過我……” 你從不這么主動喊他為衡哥哥。第一次被cao得受不住時,他逼你喊他衡哥哥都不成。如今你學乖了,叫得嬌媚動人,勾得他心癢。 是不是非要這樣你才肯主動一點? 他眼紅得發(fā)狠,猛地將你摁至墻上,抬高你的腿,狠戾地前后抽插?;ù奖凰驳冒l(fā)紅,你只能浪叫不斷。 就不該輕易惹這個禽獸的。你暗暗后悔。 歐陽衡扯開兩腿,將粗熱yinjing插至深處,上翹guitou重重戳弄敏感的宮口,給你致命快感。隨即撥出大半,水xue不舍嘬緊,露出濕漉漉的媚rou。 他在你耳邊急喘著,“小妖精……” 話音剛落,粗大性器又狠勁挺入深處。 你嬌喘夾雜著哭意,雙腿忍不住輕顫。只因自己沒想到,站著的姿勢會讓他cao得更深,你宮頸那處酸麻得厲害。 他劇烈起伏的胸膛緊貼著你的rufang,狠勁往深處頂磨,像是要用jiba把你釘死在墻上。 細嫩宮頸被guitou來回碾弄,你痛得哭吟出聲,“嗚嗚……要壞了,衡哥哥……” 他聽得耳順,俯身吮吻你的白皙頸rou,順勢而下,又對著鎖骨輕嘬舔咬,含糊不清答你:“小妖精……哪有那么容易……壞……” “唔……不要了……”小腹在抽搐,巨大的下墜感隱隱要來。 歐陽衡不管不顧地蠻力抽插起來,讓你的小肚子一鼓一癟,酸軟發(fā)麻。而xue里的rou褶蜿蜒堆迭,覆著被搗弄成白濁的體液,濕熱而黏膩,把他的性器緊緊包裹,也令他感到陣陣爽慰。他愈加瘋狂,蠻力挺腰,讓鼓脹的囊袋撞在你的大腿根上,讓guitou頂在深處,用力地打圈。你只覺得酸麻淋漓。 高潮終于來到,緊隨其后便是他guntang的jingye噴射。瘋狂的快感席卷你的全身。 空中彌漫的味道是yin靡的甜腥。 你的腿忽然一軟,跌落在他的臂彎里。他緊緊地抱住全身guntang的你,情難自已地低頭吻你的臉。 呼吸漸平,歐陽衡輕撫你嫵媚靡艷的臉蛋,好似手掌撫花,輕柔繾綣。 他低聲問你:“再做一次,好不好?” 你不可思議地回視他,感到腿根處的酸意更加強烈。 “不要,好酸……” “……欠著,下次一起還?!痹谛詯鄯矫妫唤o你商討的余地。 “下次也不要?!蹦阈睦锶绱苏u腹,嘴上卻不敢和他這么說,因為總歸是你覺得自己有錯在先。 歐陽衡明目張膽地與你談戀愛,倒也沒人去管。畢竟,二太子爺家里有錢嘛。 可也偏偏因為他是太子爺,你不相信他的頑劣心性會那么容易改變。 “喂,你說,歐陽衡和薛小蝶是真的嗎?” “怎么會?不過是玩玩而已……我聽說了,歐陽衡和薛小蝶在一起全是因為一個賭約……” “什么?” “歐陽衡和隔壁學校的打球輸了,對方要他和我們學校最沒人緣的或者最丑的女生談戀愛,期限為五個月……薛小蝶就是證明他輸球的恥辱,他怎么可能會喜歡上那賤貨?” “哈哈哈……這消息可靠嗎?我要回去和我們班里的女生八卦……” “當然……我弟弟那天和他們一起打的球?!?/br> 兩個女生的談話傳入耳中,在廁所隔間內的你如墜冰窖,整顆心都涼得徹底。 你沒有立刻去質問歐陽衡,你想看看他到底能和你演到什么時候。 第二日,你如常地在球場等著歐陽衡。 歐陽衡余光瞥見你,轉頭揚笑和你招手示意。你回以微笑,而后幽幽地地盯著他看,眸色像黑夜里不見底的深潭。 球賽結束,歐陽衡大汗淋漓地朝你跑來,問你:“水呢?” 你將拿在背后的礦泉水遞給他,一言不發(fā)。 “為什么不喂我?”之前他就是高調,要就著你的手來喂他喝水。后來你習慣了,都是主動站在高一層的臺階上,將水喂到他嘴里?,F(xiàn)在,你不這么做,他感到奇怪。 “沒有必要?!蹦憷淅涞?。 他察覺到你的冷淡,忙咽下喉間的一口水,小心翼翼地問你:“寶貝,你怎么了?是不是讓你等太久了?你別生氣……” “不是?!蹦阃蝗幌胫苯訂査?,偏偏問不出口,只是說:“生理期到了,心情不太好。” “那我回去給你煮紅糖姜茶,晚上給你送過來?”他是走讀生,晚自習都不用上,方便得很。 “不用。”你敷衍他,匆匆轉移話題,“走吧,去吃飯?!?/br> 他一向懂得看人臉色,眼下只好默默地與你并肩走著,連你的手都沒去牽。 這樣怪異的狀態(tài)持續(xù)到第二周,歐陽衡終于受不住,大聲問你:“薛小蝶,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對我有什么不滿?你直接說啊?!?/br> 呵,又是這副氣急敗壞的模樣。 “歐陽衡,我們在一起快五個月了吧?”你冷不丁地問他,看見他臉色微僵,一絲苦意漫上嘴角。 “小蝶……”他忙去拉住你的手,“你是不是聽到別人說了什么?” 你的目光平靜地打量著他的臉,而后慢慢掙開他握住的手,嘆息一聲道:“歐陽衡,我不想和你鬧得不歡而散……” “你……你想和我分手?” 你不答他,算是默認。 “為什么?” “你心里清楚?!?/br> “就因為那個賭約?”歐陽衡不甘心,沖你大聲問道:“那你把我這些日子對你的好當做什么?!” “你說呢?是你一開始利用我!”隱忍多時的難過與氣憤全化作淚水,一行又一行地流下。 歐陽衡心痛極,一把摟住你,將你濕漉漉的臉頰藏進自己頸畔,手指一遍遍撫弄你的黑發(fā),低聲哄道:“是,我以前很混蛋,我一開始確實只想利用你去履行賭約……可是,我是真喜歡你,你難道感受不到嗎?你不能就這樣給我判了死刑……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 “不好?!蹦銙昝撍?,忿忿道:“你是不是當我傻?你把我愚弄一次還不夠嗎?” “不會了……求你,不要這樣,我……”他聲音變得哽咽起來,“我不能沒有你?!?/br> 他爸把他當垃圾一樣地丟在這個學校,想讓他自生自滅。他媽只能偷偷摸摸地給他打錢,連面都不能見。什么都是他哥好,他在他哥面前永遠只能黯然失色。他身邊的朋友又有幾個是真心的?不都是看著他大把花錢不心疼嗎?只有你,真心待他好。抽空就幫他補習,知道他生病了還請假去看他。你給他熬的粥雖然比不上他家里的大廚,卻也是清甜爽口的。過年那幾天,他爸勒令不許他回家,也只有你陪他。有時候他說話不好聽,你也不惱。有時候他情緒低落,你都會默默地在他身邊陪著。 “呵,”你抹去臉上的水漬,譏諷道:“衡少爺,比我好的女生多得是。她們個個癡迷于你,巴不得貼到你身上來!什么不能沒有我?我又不是天上的仙女。怎么?你玩游戲玩上癮了?” “不是,沒有這樣……”歐陽衡想解釋,卻不知道該說什么才能平息你的怒意。 “不管怎樣,我不奉陪了?!?/br> 至此,這場和他荒唐的戀愛戲碼算是結束。你又回歸了以前的生活,只是偶爾會和那些相識的男生打招呼。若是碰見歐陽衡,你只會把他當空氣??匆娝麣怵H的模樣,你只覺得好笑。 關于那些女生,該八卦的還是八卦,只是她們再也不敢當著你的面來嘲諷你,也很少欺負你。你覺得,可能是自己先一步識相地離開了歐陽衡,她們放過你了吧。 其實是歐陽衡私底下偷偷威脅過那些個曾把你欺負得很慘的女生,警告她們不許在背后搞你,否則他會跟她們急。 你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那是他欠你的,也是他該還你的。 而且,誰都難說,他一開始有沒有去慫恿過那些女生去對付你,好讓他上演一場英雄救美的戲碼。 但是,歐陽衡不死心。 某個周六的夜晚,你剛好復盤完一周的功課,想要去休息。 突然,手機鈴聲響了。屏幕上顯示的是個陌生號碼。 “喂?你好?” 對面沒有聲音。你屏息細聽,似乎有一個人的呼吸聲。 再一聽,竟是急促、壓抑、顫抖的喘息。 想都不用想,就是歐陽衡!還在做那事! “歐陽衡,你發(fā)什么瘋!”你紅著臉,惱聲罵他。 “寶貝,別掛!求你了,叫叫我……”歐陽衡哀切地求你,他手里握著腫脹yinjing,狠勁地擼動,想象它此刻正在cao你,像第一次那么幸福地深埋到你的xiaoxue,被濕熱的媚rou貪婪吸吮…… “有病。”你氣極,將手機丟開。 冷靜片刻,你又將手機撿起,發(fā)現(xiàn)他還沒掛,自言自語地說著話:“……寶寶,我錯了……我不該騙你,不該利用你……你不知道我有多想抱你,多想叫你的名字,可你都不理我……我好嫉妒他們,我也想要你和我笑著打招呼……我不想你離開我,你要怎樣才肯原諒我?” “你做夢?!?/br> “小蝶,你……” 他后面的話沒有機會能傳過來,因為你已經(jīng)將電話掛上。 新的一個周一,你在學校看見歐陽衡,不由地想起他在電話那端做的好事,頓時覺得臉頰發(fā)燙,急忙轉身跑開。 歐陽衡都來不及叫你,光看著你跑遠的背影,心中又是一陣陣的不甘心??墒?,戀愛就是這樣,很像拔河。咬牙使勁拽繩,希望對方可以被拉近一些,多喜歡自己一些。對方一旦松開手,自己就會摔得頭破血流。 你不是沒想過要原諒歐陽衡。然而,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如此的心理總會讓你覺得自己像是失足跌入一口深井,在撲水掙扎中只能感到無邊的痛苦。 所以,你想再等等。若是他等不及,你便會棄了他。蝴蝶又不是只能為一株花停留,總會飛走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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