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蹺蹺板一樣抱著舔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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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閉的房間中,一男一女躺在床上,六九的姿勢極為親密。 女人雪白的腿大敞開,抵在床頭,面上潮紅一片,嬌軟白皙的身體一下下顫抖著。男人緊貼著她,斯文俊秀的面上是難掩的欲望,不停粗喘著,動作越發(fā)露骨。 路一渾身癱軟,好幾次都差點叫出聲,尤其是,趙瑾然不僅會用唇舌,還會用手指。 溫熱的指尖擦在花唇上,輕輕地摩擦,然后插進xiaoxue,在rou縫里來回攪動。還有他的舌尖,不管是轉(zhuǎn)動還是戳刺,都維持著恰到好處的力道,總是能戳到她酸軟的區(qū)域…… 路一咬著牙,心尖淌出絲絲熱流,混合著無盡的電流,迅速灌滿身體各處每一個細胞。 他真的好會,和他那日cao弄她時一樣,以絕對的主導地位,掌控她身體的每一寸。 他舌尖勾畫時,她被迫化成了一灘水,毫無方向、毫無力氣,只能被迫流淌,夾不住,控不了,流不盡,源源不斷、潺潺不息。 他指尖揉搓時,她又炸開成一片火花,全身的感官,聚集在他紋理清晰的指腹,酸脹的快意泛濫,下體不受抑制地流水。 某個瞬間,路一突然回想起,她是想尿尿的。 她想起這件事時,趙瑾然的舌尖正在縫隙里左右轉(zhuǎn)動的攪,舌面上密集的凸起蹭過敏感的花珠,男人甚至故意用指尖戳了戳發(fā)抖的yinchun瓣,大口吞下洞內(nèi)一波波滲出的蜜液,yin靡的透明絲線自他嘴角滑落,尖削的下巴上蹭滿了羞恥的液體。 全都流進了趙瑾然的嘴里。 也就是說,如果她現(xiàn)在不小心尿出來,也會像這些液體一樣流進…… 這個想法讓路一渾身緊繃,立刻要掙脫男人躲避。 不,不能再吸了,會出問題的,真的會出問題的! 路一渾身燥熱,她好害怕,好惶恐,不敢設(shè)想那種要命的場面! 媚xue內(nèi)涌動的空虛饑渴令人意亂情迷,卻還殘存著幾分羞怯,五指抓著男人的腿,她不停想推開,卻覺得掌下的觸感跟石頭一樣,根本捏不住,她那點力氣,在趙瑾然看來,簡直就跟小貓沒什么兩樣。 路一只能多分出幾分力氣,用力吸他那里,只求他像劉昱那樣,只享受就好,不要弄她了?;蛘咚匾稽c,他受不了的話,早點結(jié)束也好,男人只要一結(jié)束,就會進入賢者狀態(tài),肯定不會再這樣了。 可路一沒想到,趙瑾然太大又太強了,她越用力,他越亢奮。 她唇都紅了,甚至口水順著嘴角滲出,滑至頸項,口腔已然有些麻,趙瑾然那里卻更大了。 他也半點沒有躺倒享受的意思,反倒因為她賣力,他動作更癲狂了。 路一的身體抽動著,卻被男人緊緊鉗著臀瓣,怎么也不能擺脫那如影隨形的吸舔。 身下一陣一陣的熱流排出,每一次路一都害怕是另一種液體,如此提心吊膽之下,整個下體敏感的不得了,抖個不停,不受控制地左右搖擺,床單早已濕了大半,白皙臀rou浸在上面,滿是晶亮的水漬。 說實話,從遠處看,真的像是女人尿了一樣。 趙瑾然盯著腫脹發(fā)紅的yinhe,又看看不停泌著水的縫隙,干脆將舌尖更是蹭到xue口,勾舔數(shù)下,繃直了緩緩刺入窄洞。 啊,嗯啊……他插得更深了…… 趙瑾然的舌頭,在插她。 不是單純的吸舔,而是實實在在的抽插,就跟性交沒有差別。 那軟蛇般的舌頭挺直插進身體,酥癢的刺入感前所未有,分明是軟的,偏偏又硬挺挺地侵犯而來,入了xue,卻偏又彎折勾攪,上下刮蹭左右撩撥,進進出出抽插不止,搗得大片蜜液噗噗作響。 啊,別,別插那么深,別那么快?。?/br> 每一分每一秒都想叫出聲,路一死死咬著牙,小臉微微扭曲,雙眉擰成結(jié),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身體還能這樣扭動,肌膚每一寸都處在長久的興奮狀態(tài)下,汗毛直豎,大小范圍的痙攣此起彼伏,蜜xue內(nèi)更是欲液泛濫。 欲仙欲死的快感蕩過四肢百骸,強烈的羞恥心和擔憂漸漸被快意覆蓋,大腦根本想不了太多別的事情。 她甚至主動扶助男人的rou根,直接含了個深喉。 插她,快用力地插啊,快轉(zhuǎn)移注意力,不然她底下會泄死的。 突然地吸吮,趙瑾然爽得后背顫抖,胯下rou根搖擺旋轉(zhuǎn)起來,腰臀失控地聳動抽送,由緩加急,由輕而重,愈發(fā)瘋狂…… 路一被頂?shù)脺I眼婆娑,上面是酸疼,下面是酥麻,二者在某一刻達到了微妙的平衡。 她漸漸都忘了自己不能發(fā)出聲音,忘了趙瑾然喝醉了酒,認錯了人,忘了自己還想做什么,只知道上面下面都要一樣的重,一樣的深,不停有輕細而短促的哽咽溢出唇角。 “啊嗚……啊……” jiba越cao越狠,越頂越深。 舌頭也插得無比迅猛,好幾次連著鼻尖似乎都要一齊頂進花xue里去了。 太奇怪了。 為什么停不下來,為什么會越來越激動。 里面被攪得好麻,被吸得好爽,好想被更粗更硬的家伙插進去,全身每一個毛孔都在擴張顫栗,她像是變成了奇怪的機器,只知道抓著他的大yinjing,上下起伏地吸舔。 他徹底埋在她的下面,她也緊緊夾住了他的頭。 你來我往,此起彼伏,誰也不愿意松開,甚至越夾越緊,像是粘連在一起的蹺蹺板。 都不知道過了多久,路一身下酸麻到了極致,渾身亂顫,腰身弓起,身子僵硬著挺起達到了高潮,尖叫著噴了出來。 “啊……啊啊……到……唔……” 同時,頂在她喉間的半截roubang也強勁跳動起來,一股股熱流隨著彈跳涌進去,路一小臉憋得通紅,被嗆得難以發(fā)聲,掙扎間吞下許多熱流。 都意識不到那是什么,只記得好濃好多,呼吸間全是揮之不去的腥氣。 大腦一片空白,路一愣愣盯著天花板,大口大口地喘息,全身精力已經(jīng)燃燒殆盡。 直到無力地昏睡過去,路一才發(fā)現(xiàn)她一直沒有尿,甚至覺得,好像也不是很想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