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春夢(H)
被折騰了一晚上,早上手機響了好幾遍,不管怎么叫,夏如溪就是起不來。 而林雋,也不太想起。 因為這會他的雞兒還堵在她的蜜xue里,兩個人抱了一起,睡得骨頭都松了。 “嗯,”睡夢里的夏如溪無意識的哼唧了一聲,還在熟睡的她這會正在做夢,夢里,她在zuoai。 其實這個夢,開始的挺莫名其妙的,發(fā)展的也挺莫名其妙,夏如溪就知道自己跟一個男的,進(jìn)了一個屋子之后,就稀里糊涂的搞上了。 在床上的她,一開始還有一點點的清醒,可是隨著兩人之間溫度的升高,和身下那根大yinjing越發(fā)狠戾的cao干,rou體的歡愉開始侵占她的理智,直到這會的完全剝奪。 她除了放松身體,接受男人的需索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躺在床上,身體被他頂?shù)恼麄€人都在往上跑,有幾次,哪怕是隔著枕頭,都撞得頭痛。 他每一次撞擊都極為用力,粗長的yinjing一下接一下快速又兇狠的撞進(jìn)來,進(jìn)的又深又狠,似乎要頂進(jìn)她的胃里。 撞得夏如溪忍不住去安撫自己難受的下腹處。 可是顧下就顧不了上,頭猛地就撞到了床頭上。 頭撞得疼,下身的滋味也越發(fā)明顯。 因為男人的yinjing變得比性愛開始前還要粗,伴著他強悍的抽送,下身很快就有了一種飽脹感。 在這極致的飽脹感中,快感來得又快又強烈。 蜜xue絞緊他的性器,每一分cao入她都夾著他痙攣顫抖,每一次抽出xuerou都裹緊他舍不得放。 男人因為胯下的快感而紅了眼,捏著她臀的手陷進(jìn)她的rou里,掐的白色的股rou從他指縫里漏出,暴起青筋的手掌將她狠狠抵在身下,性器打樁一樣往她蜜xue里撞。 夢里這樣的激烈的力道,讓夢境之外的身體也有了反應(yīng)。 夏如溪也在這時覺得夢境真實起來。 因為她也開始跟著夢里的自己,身子不住的緊繃顫抖,蜜xue也在痙攣絞縮,把原本睡著的yinjing絞的醒了過來。 處于醒來前階段的林雋醒了過來,下半身的感覺告訴他,夏如溪在高潮,只是自己并沒有cao弄她,可是這高潮來得毫無征兆卻又極為強烈。 蜜xue咬著他痙攣著噴出水花,身子過電一般輕顫,夏如溪依舊陷在夢里,整個人癱軟在這個與她zuoai的男人的懷里。 腰胯緊繃的林雋也有了反應(yīng),他試著把性器從xue里抽出來,可是里面的軟rou就好像有了意識一樣,無數(shù)張小嘴嘬著,說什么也不讓這硬起來的東西出去。 現(xiàn)實里,林雋為了這份尷尬而大汗淋漓。 夢里,夏如溪與zuoai的男人激烈的纏吻,她不斷的迎合男人頂上來的胯,讓自己的xue一遍遍吞吃那根rou柱。 終于,guntang的jingye噴射而出,猶如釋放著巖漿的火山,洶涌的灌進(jìn)她的zigong里…… 門外,餓了的奶糖不停地刨門,奈何剛剪了指甲,對門沒有做成有實質(zhì)性的傷害。 它非常不高興的臥在門口,其他餓了要吃飯的貓們也跟著一起過來,東一個西一只的趴在那兒。 不一會,此起彼伏的叫著。 林雋頭都要大了,外面奶糖都要帶著貓咪們聚眾起義了,這邊夏如溪一看就是回味無窮,下面還在那兒砸吧滋味呢。 他看了一圈墻,當(dāng)初裝修的時候他挑半天找不出來一個喜歡的表,所以就沒在主臥墻上弄個表掛著。 這會林雋腸子都要悔青了。 手機在后面的床頭柜上,反手拿不過來,她的手機在另一邊,自己更拿不到。 現(xiàn)在自己連幾點了都不知道…… 這事鬧的。 “chua ,chua chua chua” 林雋仔細(xì)分辨了一下,不止奶糖一只貓在撓門…… 懷里的夏如溪悄悄睜開一只眼睛,林雋那滿頭大汗和糾結(jié)的表情可太有意思了。 門外的奶糖餓的受不了了,圍著門口轉(zhuǎn)了不知道幾圈后,林雋開門了。 頭上濕噠噠的往下滴水,全身就一條大褲衩,兩眼無神,看什么都是一副心如死灰宇宙毀滅的樣子。 奶糖站起來扒拉林雋的衣服,地上的其他貓則是往貓碗那兒走,還有的站在零食柜前,同時干的就是一件事 喵喵叫 洗完熱水澡的夏如溪黑著臉出來,她目不斜視的直奔廚房,隨便拿了一杯子放到管線機的出水口接水喝。 做賊心虛的林雋蹲在地上不敢起來,手抓了一把凍干喂奶糖,另一只手不停地?fù)芾謾C。 搜索頁面顯示“怎么哄女朋友” 想不出來怎么辦,他開始廣問自己的好兄弟們。 “女朋友生氣了怎么辦?” 忙工作的哥幾個沒有一個人回他,林雋第一次覺得自己交到了狐朋狗友。 自知自己做錯事的林雋不敢抬頭看夏如溪,手指頭撿著貓糧,一顆一顆的喂給奶糖吃。 直到夏如溪蹬著高跟鞋甩了大門出去,他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 終于能大口的喘氣了,剛才真的簡直了。 林雋覺得自己喘氣聲粗了都能給自己惹來兩個大耳刮子。 “奶糖啊奶糖,你哥我今天作孽??!”林雋一邊說,手一邊在奶糖的屁股上不停地拍,以此來打擾奶糖吃飯。 被打擾的奶糖舞著爪子就跟林雋干仗。 一貓一人干了一仗后,林雋捂著被奶糖左右開弓打了耳光的臉回了臥室。 雖然中午了,該吃午飯了,但是班還是要上。 穿戴整齊,林雋無語望天,下定決心后出門了。 遲到的夏如溪沒有直接進(jìn)辦公室,而是在辦公樓馬路對面的瑞幸坐著,等自己那個日理萬機,親meimei發(fā)微信不回的親哥過來接人。 上了車,夏源看都不看就知道自己meimei心情不好,“跟林雋吵架了?” “沒有?!?/br> “那是他惹你生氣了?” 夏如溪不說話。 因為她說不出口。 做春夢把林雋的雞兒嘬了m下身放不出來,他著急喂貓把自己抱起來,兩人一起洗冷水澡滅火! 這種事,就算是跟瑤瑤,她也開不了口! 從后視鏡看了meimei一眼,夏源猜到一點,估計是倆人在床上鬧不愉快了。 畢竟小可憐,有時候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