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前任的不同態(tài)度
第N次調(diào)整抱枕的高度后,夏如溪覺得有必要跟林雋討論一下zuoai時間這件事,決不能在工作日的晚上zuoai! 因為第二天早上起不來,上班還打盹睡覺。 隔壁桌的同事推過來一杯熱美式,看著夏如溪眼下那粉底遮瑕都擋不住的黑眼圈,“多少喝點,要不然你今天上午都熬不過去?!?/br> 眼皮抬了一下,夏如溪點點頭,“謝謝啊,我也覺得不喝點東西我要睡著了。”說著揭開蓋子一點一點抿著喝。 熱美式喝起來并不比中藥好喝多少,夏如溪再次調(diào)整了一下抱枕,托著她那抬不起來的頭。 喝了半杯,睡意不那么狠了,夏如溪晃了晃剩下的半杯,猶豫著要不要繼續(xù)喝。 微信對話框上,琳琳發(fā)來了信息,“姐,中午一起吃飯嗎?” “吃川菜,毛血旺,水煮rou片,天冷吃點辣的暖和一下?!?/br> 想要睡覺的夏如溪果斷拒絕了琳琳的提議,她現(xiàn)在只想睡覺,狠狠的,昏天黑地的睡一覺。 就在她梳理手頭的工作時,微信又有人找了。 是安同欣。 說的也是之前那些話,除此之外還希望能讓他與大姨見一面。 夏如溪嘆了口氣,托著腮盯著桌面上的玫瑰花,剛才跑腿小哥送來的玫瑰,放在花中間的名片上寫著林雋的名字,夏如溪隨意插在玻璃瓶里。 無聊的時候,兩眼不知道看哪兒的時候,瞅瞅這花,倒也有點美感。 前任找來,現(xiàn)任送花。 夏如溪不由得感嘆,這要是放了偶像劇里,觀眾們不得在論壇里瘋狂吐糟編劇,沒有十年腦血栓寫不出這么無聊的情節(jié)。 她把最近聽到的消息理順了一下,徐行長是徹底出不來了,據(jù)說家里的資產(chǎn)已經(jīng)被扣住,行長夫人幾乎天天都往省委跑,隔三差五還去一下北京,如此費勁的上下疏通關(guān)系也沒什么作用。 至于安氏建設(shè)…… 按照哥哥那邊露出來的消息,之前安氏建設(shè)在立篪資本之外接的幾個項目,都與徐行長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guān)系。 那幾個項目……夏如溪順著這一點延伸了一下,估計沒少返錢給徐行長。 要不行長夫人那穿金戴銀是怎么來的…… 就憑徐行長的收入,哪來的錢供老婆背十幾萬的birkin,就算是買買手店的貨,也不便宜。 這么一想,安家就是徐行長的白手套啊。 白手套…… 剛才還精神全無,現(xiàn)在開始越來越精神。 再看安同欣與自己的對話框,手指在鍵盤上敲了很多,在按enter鍵之前,夏如溪把敲下來的東西全部刪了。 拿著手機直接坐電梯去了樓上的總裁辦公室。 認真看了外甥女與安同欣的聊天記錄,洛明書看著坐在對面的夏如溪,“這件事你怎么想?” 夏如溪有一肚子話想說,但是面對姨媽,她還是憋回去了,“看姨媽您的安排?!?/br> 聽出了她的言不由衷,洛明書覺得有些道理,還是要父親來教導(dǎo)如溪,而不是自己。 手指瞧著光滑干凈的桌面,洛明書想了想,“這件事還是我來處理吧,你就不要插手了?!?/br> “那安同欣這兒?” “怎么處理 ,是你的問題,我不做干涉。只是……”洛明書想了想,還是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她,“我理解你對安同欣的憤怒,但是作為長輩,我想提醒一下?!?/br> 夏如溪多少有點不安,“什么?” “壓抑你的憤怒,安同欣背后是整個安氏建設(shè),這里面關(guān)系的人太多了。”洛明書站起來走到外甥女面前,“徐建倒了,安家遲早有它倒下的那一天,不需要別人在這件事上添磚加瓦?!?/br> 夏如溪微微一笑,很乖順的說,“我知道了?!闭f完了,夏如溪隨便找了個理由離開了姨媽的辦公室。 原本還想去休息室睡覺的她這會也沒心情睡覺了,她按了電梯后就氣鼓鼓等電梯上來。 夏如溪不是不理解姨媽的意思,兔子急了還咬人,更何況被逼的太狠的安家。 但是夏如溪咽不下這口氣。 她每次想起安同欣,就會想到在金融酒店,他恬不知恥的要把自己送上別的男人的床,還給自己戴了綠帽子。 “叮”一聲響,電梯上來了。門開,夏如溪正要進去,抬頭就看到琳琳在里面向自己打招呼。 氣不順的夏如溪招呼都不打的翹班了。 上琳琳的奔馳C時,夏如溪心想,作為集團最牛關(guān)系戶,任性翹個班,沒什么吧。 事實證明,沒什么。 行政主管除了跟總裁辦說一聲之外,也沒啥別的辦法。 倆人進了商城,洛琳興致勃勃的拽著夏如溪看包買包,早就把各大牌經(jīng)典款集齊的夏如溪對包興致缺缺,她一會看看鞋子,一會看看配飾。 逛著逛著,她被琳琳拽進了試衣間。 看著鏡子里穿著明星同款的表妹,夏如溪問她,“什么場合穿?” “同學(xué)聚會?!?/br> 夏如溪點點頭,洛琳回頭問她,“怎么樣?好看嗎?” 夏如溪搖搖頭,“同學(xué)聚會的話,這一身是不是太隆重了?” 拖地的長裙,對于吃吃喝喝的同學(xué)聚會來說,著實不太協(xié)調(diào)。 洛琳對著掛在衣架上的幾條裙子,扯著一條裙子的下擺問,“那這個是不是好一些?” 望著琳琳挑的那些裙子,夏如溪有些費解,不是收腰傘裙,就是早春系列的吊帶裙,任何一件對于同學(xué)聚會這種環(huán)境來說,都不太合適。 畢竟都是可以作為禮服穿的。 思來想去,夏如溪問她,“你這么穿,是有別的想法吧。” 拿著裙子在身上比來比去的琳琳頭都不回,她看著鏡子里的白裙子上的刺繡,“嗯,我想出口氣?!?/br> 試了十條裙子,琳琳留下了六條,還買了一件皮草。 上百萬花出去,夏如溪不禁好奇,那個讓洛琳豪擲百萬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這出口氣的費用,真的挺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