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章壞女人與正人君子的菜品你這味兒不
喀戎手背掩唇,面上飛起紅暈,又羞又惱地瞪著她。 這一瞪,和波塞冬那種真正憤怒至極的感覺又不同了,畢竟喀戎對比起波塞冬這樣以陽光俊美聞名的父系神,模樣和性格還是秀氣很多,就算生得肌rou分明,但也不會顯得很粗狂,反而有種修長健美的感覺,和阿波羅有些許相似。 多么風情萬種的瞪視啊。 南鈴被他這一眼瞪得沒有絲毫畏懼,反而感覺狼血沸騰。 ……確實好像哪里沸騰起來了。 南鈴只覺得小腹內(nèi)一陣火燒火燎,酸軟的感覺和酒精的溫度在飛速攀升—— 狄俄尼索斯,你真是良心商家啊……這春藥這么給力的嗎?我只是吸了兩口汁水而已,為什么欲望會泛濫的這么兇猛?。∷呀?jīng)不打算去琢磨那個叫做希耳米的陌生人還會不會回來了,她獰笑著在篝火的火光里走向喀戎—— 今天她南鈴就要在這里把喀戎給睡了! 喀戎一直僵硬著身體站在原地,羞惱地瞪著她,而他很快神色也僵硬了起來,因為馬身的下腹逐漸有什么東西開始挺立,而他身體里要燒灼起一片他從未經(jīng)歷過的情欲之火。 他的表情一片空白。 “你…瑪格莉忒,你給我…給我吞的那個,酒神的葡萄是什么?” 馬的yinjing開始勃起,而喀戎呆呆地站在原地,紅霞滿面,臉鎖骨都泛著玫粉的色澤。他一邊勃起,一邊憤怒地看著南鈴:“瑪格莉忒,澤霏忒洛斯,你告訴我,你拿來狄俄尼索斯的葡萄,費盡心機地讓我吃下到底是為了什么!我的身體現(xiàn)在完全……” 天啊,好一個清純玉子??θ掷蠋煟氵@是被下春藥強制發(fā)情了啊喀戎老師! 見多識廣的人馬賢者,英雄們的老師怎么連這個都不懂? 南鈴作為一個節(jié)cao盡碎,黃段子滿天飛的死宅,都快被他的樣子感動哭了。 對比之下,給喀戎下藥強行一親芳澤的自己是什么牲口采花賊。 太畜生了南鈴!怎么辦,但現(xiàn)在她感覺不沖就要錯過這個機會了! “喀戎老師……” “別叫我老師!”人馬賢者非常生氣地喊:“我從未答應過要收你做我的學生!更何況……更何況你還下毒給我!” 人類少女一邊嘆息,一邊靠了上去,她臉皮如此之厚,語氣飄忽又帶了點忍俊不禁,她抱住了喀戎,“不死的賢者也會害怕毒藥嗎?喀戎老師,您教教我吧,我真的不太懂?!?/br> 對于禁欲的賢者來說,這似乎也算是毒藥。 對不住了偉大的喀戎老師,等我離開了奧林匹斯,塵歸塵土歸土,我存在的痕跡一定什么都不會留下,神話里一定沒有這個色狼來過,為了那一天更快到來,為了能更早的回家,早點讓你忘記被我這個混蛋搞的事,就請你現(xiàn)在被我采擷到吧! 她踮起腳尖,頭紗間的雙眼似笑非笑,從下而上的仰視人馬賢者,由于人外的體型差,她的頭只能到他小腹:“您是聞名天下的大賢者,您一定會原諒我對您的欽慕和由此而生的心急吧?” 喀戎未曾設(shè)想話讓他脊背也麻痹了一些,“欽慕?”他后知后覺有一種同樣急切的酸意爬上頭頂,情潮洶涌地擠壓著他的理智,他覺得全身都很燙,而那種甘美的麻痹感伴隨著火燒火燎的熱意讓他下意識甩頭,想要把非理性的狂熱甩出腦海:“不,你……” 南鈴不知道什么時候跪在了他的身下。 兩只手一起摸到他蓄勢待發(fā)的陽根,喀戎的兩蹄高高揚起,開始掙扎,但又畏懼自己的力量會一不小心就踢傷了這個脆弱又膽大包天的人類少女—— “松手!你松手!你這是在做什么?瑪格莉忒,你瘋了嗎!” “天啊,幸好這是古代……”她聲音有些含糊,像是頭腦發(fā)熱后神志不清的產(chǎn)物,“喀戎老師,喀戎大人,請你站穩(wěn)別亂動,我只是想一親芳澤而已?!?/br> “瑪格莉忒!” 他幾乎是低吼起來,聲音比往日更顯急躁。 篝火的光亮里,南鈴的動作倒是比平日表現(xiàn)得更輕柔??θ肿鳛槿笋R,他的身體構(gòu)造決定了對于當前現(xiàn)狀的難堪,駿馬的下半身,和作為人類的上半身,讓他根本沒辦法側(cè)身抓到站到他身下最后面的南鈴。而對于人類來說足夠可怕兇惡的馬身,又很容易在走動中一下就踢傷了她,以至于他的命脈被南鈴抓在手里,強大如喀戎,卻擺脫不了現(xiàn)在的窘境。 她的手指摸索過著青筋攀匝的rou柱,在南鈴的視覺中,這的確是個非常可怕的東西。 “燙燙的,溫度好高哦喀戎老師……”女孩子的聲音從他下腹傳來:“你是不是下河捉魚的時候還洗漱了一番?沒有其他味道,喀戎老師聞起來很好聞,這里也是~” 她對著他的柱身吹了口氣,那氣流就貼著他的陽根往里貼著,guitou上傳來的氣流,敏感之處被女孩子的手抓住摩挲,種種觸感讓喀戎的惱怒也潰不成軍……因為這全都是陌生的事情,是喀戎從未經(jīng)歷過的事情。 他神情空白,俊朗的容顏也泛起艷色,只是他全部的感知和注意力全都匯聚到了身下。 “瑪格莉忒…你冷靜一點……你一定是被狄俄尼索斯那個惡神所污染了?,F(xiàn)在、現(xiàn)在停下還來得……”橘粉色的長發(fā)落在肩膀,發(fā)絲散落,他額角已經(jīng)有了汗珠,雙手無措地往后,抓上樹干,卻覺得自己全身隨著少女的揉捏,逐漸失去了力氣,他身體慢慢地靠上樹干,馬身側(cè)躺著滑落了下去,讓少女不得不站起來躲避。 喀戎作為馬的下身完全放平側(cè)躺著貼在地面,而他作為人身的上半身則靠著樹,半扭著身體,滿臉紅暈地瞪著南鈴,在火光中看起來異??煽?。 南鈴感覺到酒精的溫度在腦海里蹦蹦跳跳,被喀戎一瞪反而更覺得刺激。 她“噗嗤”一下笑出聲。 “不能全怪狄俄尼索斯大人,是我太想得到您了,您不知道嗎?”南鈴重新爬到他身前,也斜著腿坐到他下身前,再度撫摸上喀戎已經(jīng)硬挺的赤紅的陽根。 “尤其是我墜入海水中,您救了一夜的人,還要下到深海來救我……看到您來接我的時候,我已經(jīng)非常想要吃到您了。您閃閃發(fā)光,是那么美麗又正直?!?/br> 一旦boki,就足有三十多厘米長的陽具看得南鈴有些萎,但還好她也嗑了藥,就算心理萎靡,但身體依然被撩撥的水波潺潺,加上身體依然是系統(tǒng)給的,容納度非常牛逼的逼,所以就算是人馬的roubang……也能吃得下去的吧? 而喀戎聽得一陣心悸,他雖然被春藥弄得異常情動,此時也在苦苦拉扯著理智,組織著語言:“瑪格莉忒,不是這樣的……你不能錯把一時的英雄救美當場愛情,你是個好孩子,更應該明白……” 好孩子,多么可愛的稱呼,南鈴被他的人夫味糊了一臉,罪惡感和被萌到了的感覺一起涌上心頭,差點想扯下面紗和頭紗,帶給這個保守禁欲的賢者一點現(xiàn)代死宅的xp震撼。 但算了,南鈴覺得自己已經(jīng)是一個成熟的壞女人了,就算不拖下面紗頭紗,都能成功地把她喜歡的壞女人與好男人xp演繹出來! 更何況她來了奧林匹斯這個大染缸,就是被各路強勢男壓來壓去,好不容易雄起一次欺負壞男人,還被后續(xù)憤怒的白天波塞冬吃干抹凈,鎮(zhèn)壓的徹底。南鈴從沒有如此全方位占著上風,作為一個黑心肝的壞女人,把玩褻瀆一個真·正人君子,她感覺自己勇的能日翻整個世界。 “做出這些事的我已經(jīng)不是好孩子了呀,喀戎老師?!蹦镶徴f:“您不知道吧,早上您找不到我的時候,我正在被波塞冬大人壓在宮殿里,被憤怒的波塞冬大人用觸手各種玩弄?!?/br> 喀戎表情一滯。 南鈴提起裙擺,雙膝移動,趁著喀戎掙扎的動作變小的檔口,雙腿靠近了喀戎boki的roubang。她把喀戎的陽具夾在大腿間,貼上自己的貝rou,就被rou柱的頂端刺激了一下,身體內(nèi)狹窄的甬道里吐出一股花液,濡濕了喀戎的性器頂端和自己的腿心。 “唔啊…喀戎老師……”借著這份熱意和濕意,南鈴抬起一邊的腿,用膝蓋壓上喀戎作為馬身的后腰和大腿,張開了雙腿調(diào)整姿勢,讓喀戎rou紅色的roubang貼近了自己的貝rou內(nèi)側(cè),如同沼澤一樣濕熱柔軟的花心,光是這樣輕輕地戳弄都讓被春藥洗禮的身體再次哆嗦起來。 但是在外人看來,她的裙擺只是像花一樣盛開,她半邊身子坐在了喀戎身上,而最失態(tài)的反而是速來雅潔且禁欲的人馬賢者,他表情慌亂,面容潮紅的非常不像話……如果不是走過去掀起她長裙,沒人會看到底下是多么yin蕩的風光。 南鈴努力壓住戰(zhàn)栗的感覺,迎著喀戎的急促的呼吸聲和目光,勢必要把壞女人演繹到底,她摸著自己的小腹:“這里早上還被波塞冬大人射的鼓起來,我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澤霏忒洛斯了。作為瑪格莉忒,我看到站在神廟中的純白如新的您,永遠那么正直善良——” “我就決定一定要玷污您,把您也拉下來?!蹦镶徴f著,伸手扶著喀戎的性器,努力地往下坐,讓他的guitou往自己的小洞里鉆,身體被足夠猙獰的男性性器訪問,南鈴不再能壓制那種戰(zhàn)栗地感覺,葡萄藤的發(fā)墜在她鬢發(fā)晃動,黑珍珠的項鏈和橄欖枝也都微微震顫,諸多神性的照拂下,她倚在喀戎身上,像是一朵顫抖著綻放的花朵。 喀戎感到頭暈目眩,肩線猛地起伏,裸露在外的肌rou也緊繃出僵直情動的硬線來—— 終于是輪到我做那種假裝自暴自棄的水鬼渣女,哭哭啼啼柔弱無助卻能欺負玩弄好男人的柔弱壞女人了! 南鈴覺得自己簡直演出水平,演出風度,演出格調(diào),連嫖完喀戎,事后怎么哭哭啼啼甩鍋給狄俄尼索斯和波塞冬的借口都找的如此之好——回家的光輝簡直都照到她臉上。 “瑪格莉忒你是…別!”喀戎的嗓音就跟錄音機卡帶一樣,隨著guitou擠進了南鈴的身體里,伴隨著他克制不住地嘶鳴消失了。 水潤的xue口吞咽了一個如同蘑菇傘頂?shù)男云黜敹?,作為馬來說,相當粗長雄偉的yinjing上,馬眼也比很多男性大得多,南鈴的媚rou甚至能感覺到光滑guitou上的孔洞在被粉嫩的rou磨蹭出點點液體來。但由于這是一個傾斜的角度插入的方式,南鈴感覺得自己的下體被斜插著的柱身拉扯頂弄媚rou,只能維系片刻就會滑出去。 被這樣的尺寸,只是這樣淺淺頂入一些,南鈴都覺得呼吸困難起來,嬌小的身軀在健壯的馬身上顫抖著,努力張開身體容納。 但,無論是對哪一個人種的女性來說,喀戎的性器都實在夸張的離譜。如果不是白天才被波塞冬摁著搞過,現(xiàn)在南鈴毫不懷疑她這番爛活猛塞下去,她早就搞出血了—— 她五指死死地揪著自己的裙子,和在身下滑來滑去的性器作斗爭。 這一番折騰,喀戎的陽根和南鈴的腿心已經(jīng)濕漉漉的不成樣子,而喀戎……說來可笑,他甚至還覺得自己尚不清楚都發(fā)生了什么,因為他看不到。 他只看到那個面容朦朧,永遠在頭紗和面巾下的女孩在他身為馬身的軀體上晃動,每一下都能有讓他極為陌生的疼痛和飽脹感覺涌上身體……他花了一段時間才明白那叫做快感。 喀戎又覺得南鈴實在脆弱可憐,她的真名或許不會改變,但她的身體又被神明掠奪,根本沒有表面上那么堅強……他沙啞著嗓子再次嘗試說:“瑪格莉忒…瑪格莉忒,你是一個很好的孩子,不要這么傷害自己…哈…呼、你會得到應有的公正…啊、這、這是?!” 他迫切地希望能用好孩子的詞匯,制止和安慰到這個其實壓根沒有心防失守,遍體鱗傷,自暴自棄的女孩。 沙啞的嗓音被濕熱的包裹感打斷,喀戎琥珀色的瞳仁放大又緊縮,他不愿談?wù)摵吞峒暗牡胤讲粩嗟貍鱽頋駶櫤蜔嵋?,不僅僅是心跳,他覺得他下體不知道在被南鈴雙腿怎樣對待的那根東西也在跳。 興奮地,完全沒有任何體面的,非常獸性地搏動著……跳動在一團軟rou里。 “喀戎老師……”少女的聲音嬌軟得有些詭譎,“我都讓你做進身體里……剝奪了你的處子之身了,我還是好孩子?” “叫我壞女人!” 南鈴兇神惡煞地說完,旋即哼哼唧唧起來:“好大……喀戎老師……你怎么這么大…我要死了……” 大爺?shù)模钥谌笋R真費勁兒,喀戎老師你倒是配合一下?。?/br> 在她如此嬌媚的聲調(diào)里,還是有人不解風情地冒出來說:“瑪格莉忒小姐,我剛剛離開仔細想了想,你這已經(jīng)不是求愛,是強制愛了啊?當然,這個詞使用在這里也不太合適,作為一名好心的,路過的,還一口魚湯都沒喝上的旅行者,我還是得嚴肅地說,請你停止你強上人馬賢者的行為?!?/br> ……等等,強制愛這個詞你從哪學的? 南鈴一臉驚訝地扭頭看向那個牧人。 那個自稱叫做希耳米,十七八歲的年輕人。 【作話】 二更奉上! 調(diào)整了一下劇情,讀者喊好久沒吃rou了,那弄點擦邊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