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你是我的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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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你是我的奴隸 齊府說是一座宮殿也不為過,宏大的復古式西歐設計,紅色的尖頂,點著燭盞的幽深長廊,寬闊整齊的楠木、冬青,五彩繽紛四季綻放的花朵,完美地融入現(xiàn)代最先進的科技,淋漓盡致地展現(xiàn)了奢侈、豪華、以及主人的品位。 當然,主人只有一個,那就是齊凌。 這日下班后,齊凌開著最新款的勞斯萊斯進入地下停車場,剛停穩(wěn),就有人為他打開車門。 齊凌下車后走到電梯旁,輸入了指紋,門開了,他從這專屬的通道直接到了二樓。 隨著嘀的一聲,電梯門開了,齊凌走了進來,等在一旁的奴隸赤裸著爬過去,用腳幫他脫下鞋襪,并親吻他的腳背表示喜悅和歡迎。 齊凌微微一笑,彎下腰摸摸了奴隸的頭表示嘉獎。 那是個清純的小男生,一下子就咧開嘴笑了,看著很是的人。 “杏兒,紀管家呢?” “回主人,紀管家在書房?!毙觾簻仨樀卣f。 “讓他來見我。” “是,主人?!?/br> * “主人?!奔o青聿走入,恭敬地站在兩步開外。 “我讓你辦的事呢?”齊凌看著落地窗外齊府漂亮的噴泉水池,淡淡地問。 “主人,人已經(jīng)打理好放在調(diào)教室了?!?/br> “很好,我現(xiàn)在就去看看。”齊凌露出一抹危險的笑容,他轉(zhuǎn)身往外走。 “主人,晚飯已經(jīng)準備好了,吃過再去吧!” “看過再吃。” 紀青聿咬咬唇,漂亮的眸子里一絲復雜的情緒閃過。 * 齊凌走入,昂貴的絲絨厚厚地鋪滿了地板的每一寸,腳下是軟軟的觸感,而房間中的鐵床上,躺著一個身材頎長的男子。 這是一個很寬廣的房間,有配套的浴室和好多個隔間,寬大的落地窗被金邊的窗簾遮得嚴嚴實實,水晶吊燈照亮了整個屋子,玻璃材質(zhì)的桌子,舒適的靠背王椅,同色系的沙發(fā),兩面墻上立著巨大的檀木柜子,有的鑲著玻璃,可以看見很多奇奇怪怪的道具,各種規(guī)格的皮鞭、跳蛋、串珠,純金的項圈,結(jié)實的鐵鏈……而放在木柜子里的,則是一些看不見的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 有一面墻沒擺這些變態(tài)的東西,因為那里擺著更變態(tài)的東西!鐵環(huán)、鐵架、鐵鏈,有嵌在墻上的,也有從天花板上垂落下來的,泛著銀白色森冷的光,令人毛骨悚然。 藥效已過,展冽恰在這個時候醒來,他頓時發(fā)現(xiàn)這是個陌生的環(huán)境,繼而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赤裸,他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掙扎,卻被鏈條緊緊鎖著,只能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你醒了啊。”齊凌走過去,看著展冽,笑得意味深長。 “齊總?!怎么是你!這是怎么回事?”展冽疑惑地問,因為齊凌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而感到面頰發(fā)燙。 “呵呵~冽,你知不知道,這個世上,有個名詞——也可以做動詞解,無所謂,叫作sm?”齊凌撫上展冽的臉,修長的手指流連忘返。 “你!”展冽頓時驚得要跳起來,卻被鎖著,無濟于事,他漲得滿臉通紅,語氣略帶驚愣和不易察覺的害怕,“齊總,我不懂你的意思,你干什么?你放開我!” “別掙扎了,這可是用金剛石煉制的,再用力也沒用,只會——”齊凌彎彎唇,曖昧地說,“在你身體上留下漂亮誘人的痕跡。” 展冽深吸兩口氣冷靜下來,他搞不懂,明明昨晚兩人聊得那么歡暢,相見恨晚,為什么此刻卻變成這樣?!但現(xiàn)在明顯不是想這個的時候。他咬咬唇,多少恢復了一貫的優(yōu)雅從容:“齊總,我不是這個圈子的人,你想玩,不應該來找我。你現(xiàn)在放了我,我可以當什么也沒發(fā)生過,日后兩人見面,還是朋友……” “朋友?”齊凌冷冷地笑著,帶著些許的殘酷意味,“呵呵,可惜了,從現(xiàn)在開始,你是我的奴隸了,而我,是你的主人!” 展冽一驚,又要掙扎:“你!我說了,我不是這個圈子的人,你……” “不管你是不是,你已經(jīng)被我看上了。不管你以前有沒有接觸過sm,現(xiàn)在可是我就是你的主人。不管你以前怎么樣,現(xiàn)在開始,你只是我的奴隸,我的一條狗!”齊凌不容反駁地說,“這個事實,今后的每一天都會被重復,如果你忘記,我就會懲罰你,狠狠地,懲罰你!” 展冽渾身一震,他忍住毛骨悚然的感覺:“你……你是認真的?” “我說了,你是我的奴隸,有奴隸敢這么對主人說話嗎?”齊凌冷冷地瞪他一眼,“第一次,我放過你,但若再犯,懲罰將是嚴厲的!” 展冽感到很不可思議,他緊緊地皺起眉:“齊凌,你……” “啪!” 清脆利落的一巴掌。 “你只是一個卑微的奴隸,怎么有資格直呼主人的名諱!”齊凌不悅地說。 “齊凌,你做夢吧,你這個變態(tài)!我才不會做什么奴隸呢!你……!” 還未說完,又是一個耳光,展冽感到自己的兩個臉頰都紅腫發(fā)燙了,但他瞪圓了眼睛看向齊凌,卻不知這樣的眼神最能激起男人心底的施虐欲。 “沒錯,我就是個變態(tài),我是一個精神系的s,要求很嚴格的,”齊凌笑得殘忍,他感到自己開始興奮了,“所以你要很注意你的行為,不然會吃苦頭的。你很倔強,很不馴服,不過,這樣玩起來才有趣,我不喜歡玩一條死魚?!?/br> “你簡直不可理喻!”展冽羞憤地別過頭,卻無法做出更大的動作,胸膛因急促的呼吸而大幅度地起伏著。 “呵呵~我的小奴隸,你會為你的無禮付出代價的。今日是第一晚,我會給你適應的時間的,我不會逼得太緊——當然,是盡量?!饼R凌開始向下?lián)崦呐`,他的新獵物,“很多規(guī)矩,你不懂,我會一條條教你的?!?/br> 展冽感到屈辱,他強烈的自尊心受到了很大的打擊,他緊緊咬著唇,以防自己落下眼淚。 “皮膚很光滑,手感很好,顏色也白得漂亮,看來是辦公室做久了。有經(jīng)常去健身吧?肌rou線條很完美……” 展冽使勁地晃動了幾下,試圖掙脫:“你放開我!死變態(tài),不要碰我!” 然而齊凌充耳不聞,仍然像檢驗商品一樣四處游走:“rutou顏色很好看啊,粉粉的,像個處女——呵呵,我知道你不是。如果穿透,一定棒極力!不要亂動,冽,你的行為為你自己贏得了十鞭。腹肌很好,腰很細,臀部既翹又豐滿……你這個樣子捆綁起來一定非常誘人!” 展冽面色怪異地看向齊凌,很難理解他這種奇怪的審美。他的手在自己身上色情地摸來摸去,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這里顏色很好,淺淺的,粉粉嫩嫩的,”齊凌惡意地彈了展冽的roubang一下,“我不喜歡顏色重的。體毛刮得很干凈啊,這樣好,我討厭那些毛?!?/br> “你摸夠了沒有!”展冽憤憤地瞪了齊凌一眼,他知道無法掙脫,便只希望早點結(jié)束。 “你很大膽啊,冽,這樣不好,吃苦的會是你自己?!饼R凌淡淡地說,威脅之意卻盡顯。 “哼!”展冽冷冷地別過頭。 齊凌笑得更加意味深長,他把左手放到展冽唇上,輕輕按壓:“含住,好好舔,如果你敢咬……”齊凌猛地抽回手指,上面儼然有著深深的血印,展冽咬得極重,傷口透著紫。 齊凌用力地甩了展冽一巴掌,笑里帶了絲殘忍:“展冽,你有種!不給你一點教訓,你記不住你的身份!”說著齊凌伸手捏住展冽的下巴,一使勁,只聽咔嚓一聲,竟把他的頷部生生卸了下來! “??!”展冽慘叫一聲,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已然說不出話來。這一刻他才認識到,這個比自己小四歲的男子,真的是個嗜血的惡魔!而不是昨夜那個優(yōu)雅尊貴,風度迷人的總裁…… 齊凌看看手上的傷,自嘲地一笑:“是我得意忘形了,忘記你根本就沒有馴服……也罷,我會提防你的?!彼叩揭粋€柜子前打開,拿出藥箱,隨便地給自己消毒包扎了一下,然后去了兩粒藥丸,扔到展冽的嘴里,入口即化。 展冽不能說話,他只能憤怒地看向齊凌。 “只是一點讓人失去力氣的藥而已,我不想你再有力氣做出任何膽大妄為的舉動……不過,我的小奴隸,你知不知道你這副樣子有多么誘人?”齊凌輕輕笑著,眸中興奮更甚。 展冽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齊凌滿不在乎地掰開展冽的嘴——他疼得眉毛都皺成一團了——,伸入兩根手指,玩弄展冽的舌頭,展冽擺動舌頭不讓他得逞,只是讓自己更痛。 “展冽,你咬我??!”齊凌冷笑著說。 展冽憤怒地撇開眼。 玩了一會兒,齊凌收回手,撫上展冽的下巴,輕輕地問:“痛嗎?……呵呵,誰讓你敢反抗呢,這只是最普通的懲罰。你記住,我要的,是絕對服從!對于任何不恭、不敬、頂撞、遲疑的行為,我都會給予最嚴厲的懲罰!” 展冽咬咬唇,心自涼了半截,可是,他的驕傲,他的尊嚴,不允許他認輸。 “現(xiàn)在還不算正式的調(diào)教,我先教你幾點——” “第一,時刻記住你的身份,你是我的奴隸,我的狗,你的一切的一切,包括人格、尊嚴、思想,全部都由我掌控,而你活著的唯一目的,就是取悅我——你的主人,如果你不能做到這一點,那么你是一個失敗的奴隸,將受到懲罰?!?/br> “為著你眼里的不屑,你又為自己贏得了十鞭了。第二條,與我說話時,要用上敬稱,時刻不要忘了,我是你的主人,至高無上的主人,而你,只是我腳下的一條狗。任何時候,除非我有特殊吩咐,在我面前,你必須是要全身赤裸——方便我干你,并且跪爬著走?!?/br> “第三,記住你的每一部分都屬于我,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自己動一下、摸一下!尤其是這里,這里……”齊凌彈了彈展冽的roubang,又在他的后xue處色情地撓了撓。 展冽更是羞憤,一貫儒雅從容恍如天使的形象被眼前這樣嗜血殘暴的男子徹底打破。 “好了,先跟你說這些,現(xiàn)在我要給你戴上頸環(huán)?!饼R凌說著從一個盒子里取出一個純金的頸環(huán),上面還有幾個個小環(huán),用來穿頸鏈或皮扣等。 展冽皺皺眉,臉上露出怪異的表情。 “不要覺得好笑,這是你身份的象征,也是我所有物的標志,當有一天我不要你了,就會收回這個頸環(huán)了?!饼R凌淡淡地看看他,把頸環(huán)給他扣上,然后串上一條兩米左右的鏈子。 “現(xiàn)在,我們?nèi)コ燥?,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饼R凌一手扶住展冽的頭,一手使勁,把他的下巴接了回去,展冽痛得齜牙咧嘴。 然后齊凌熟練地解開了所有的鐵鏈。一得自由,展冽立即想要逃離,卻發(fā)現(xiàn)身體虛軟無力,使不上多大的勁,他一愣,隨即想到齊凌給他吃的藥,頓時心底略過一絲絕望。 “還想逃呢,呵呵~”齊凌殘酷地一笑,拽著頸鏈把展冽從鐵床上拖了下來。 展冽一下子摔在地板上,雖然鋪著厚厚的地毯,還是發(fā)出了一聲悶響,看樣子摔得不輕。 齊凌毫不憐惜地說:“三十鞭子,你自己記好了。” 展冽想要爬起來,齊凌狠狠地往他大腿上踹了一腳:“我說過什么?你必須跪爬著走路!怎么快就忘了,真是不長記性啊。” “你這個變態(tài),我才不和你玩這些,你快放了我!”剛剛接好下巴,展冽感到說話有些苦難,嘴很痛,但不影響他的怒氣的散發(fā)。 “沒規(guī)矩的奴隸!”齊凌再次扇了他一個耳光,他的雙頰高高腫起,痛得厲害,“我不介意再次卸了你的下巴?!?/br> 展冽不甘地咬咬唇,終是選擇閉上嘴巴。作為一個成功的商人,他懂得如何做才會使利益最大化、傷害最小化,可是面對齊凌,面對他眼里高高在上的輕蔑,他無法保持理智。 忍一忍吧,只要他不做太過分的事……總有辦法的…… “算你識相,乖乖聽話總是沒錯的,”齊凌冷冷地勾著唇,扯了扯頸鏈,“跪好,叫主人!” 展冽掙扎了一下,還是跪在了地上,不甘不愿地說:“……主人。” “呵呵~我就喜歡你這副樣子,倔強得要死卻不得不遵命,咬牙切齒地叫出的這聲主人,真是讓人心情大好啊。不過,你很快會知道,這不是一個奴隸該有和能有的態(tài)度?,F(xiàn)在,跟上來?!?/br> 第一次寫這種文,寫得不好,不對之處,請親們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