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農(nóng)家子靠植物系統(tǒng)飛升首輔 第1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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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今日心情格外好,人也輕松,即使稍微吃多了點,也不覺得積食,反而有種身上暖洋洋的舒適感:“你這是從何處聽來的菜譜?我原來在京城也吃過類似的?!?/br> “是哪家酒樓,哪位大廚?好吃嗎?”顧璋可沒自信,自己瞎鼓搗的能比專業(yè)人士做的更好吃。 燕老笑道:“各有千秋,等你日后到了京城,師父帶你去吃?!?/br> 顧璋倒是想起自己在縣城時,第一次吃到美味時的驚艷,他問道:“頭前有一次,您也說在京城吃到過更好吃的烤乳鴿,可是一人所做?” “正是?!毖嗬洗鸬?。 顧璋有點饞了,能提一次是偶然,或者是拿手菜,能提兩次,那說明真有點本事和手藝在身上了。 顧璋:“那咱說好了!” 他這饞貓的模樣,秋娘都有些不好意思道:“燕老您莫怪,他這都是小孩子脾氣,之前還在外面說,是因為一口吃的才聽我的話,您說哪有這樣說自己的?” 燕老也有耳聞,他頓時笑道:“小石頭至情至性,當(dāng)娘的怕是高興都來不及吧?” 顧璋趁著他們說話,趕緊多吃了兩口香噴噴的脆皮鵝,和rou質(zhì)軟嫩鮮美多汁的鴿。 飯桌上寒暄,傻! *** 加急的奏折,比燕老的書信先到了京城。 明盛帝趙曠正看過戰(zhàn)報,形勢大好! 正心情愉悅,又接連看到兩封來自寧都的奏折。 看到增產(chǎn)的進度推進得不錯,勢頭很好,更是心中大悅:“宣蕭裕來!” “喏?!?/br> 太監(jiān)還沒走,趙曠又忙攔下他道:“把翰林掌教燕老也一同宣來!” 小太監(jiān)領(lǐng)了旨,快步離去。 趙曠翻看奏折,看到奏折中所述顧璋那段,忍不住感慨:“小小年紀,就有如此魄力,還真有應(yīng)對的才智。真是天賜良才予大宣百姓!” 太監(jiān)總管知他喜愛,也笑著奉承:“日后他大些,定能與陛下傳出一段君臣佳話?!?/br> 趙曠見奏折蕭學(xué)政的奏折中提起問心學(xué)院,問道:“問心學(xué)院風(fēng)評如何?” 太監(jiān)哪里知道,但又不能不答,只道:“應(yīng)當(dāng)是好的,要不燕庶老也不會讓弟子去哪兒念書?!?/br> 趙曠怎么想都覺得不滿意,怕耽擱了如此良才,他道:“地方學(xué)院,恐怕難以招納太多賢才?!?/br> 趙曠道:“你去擬一份朝中才學(xué)出眾的大儒名單來,還有朕原來夸過的夫子?!?/br> 太監(jiān)應(yīng)下,心中暗暗心驚,這是要為顧相公挑選更優(yōu)秀的夫子了?還要趕最好的一波來選,給皇子挑選夫子也就這樣了。 他心中默默給這個沒見過面的小秀才公,重要程度再提了提。 他還是頭一次見,連面都沒見過,就能得陛下如此青睞的人。 第62章 升組考 “臣參見陛下?!笔捲4掖亿s來, 心中還在想,是為了何事單獨傳召他? 莫非是有御史臺的人參了他一本? 盡管自己覺得沒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但御史臺想要參人, 總能找到各種理由。 趙曠讓其免禮,將兩本奏折遞給身旁太監(jiān),讓他送下去:“愛卿看看這個?!?/br> 聽到趙曠語氣中透出的輕松,不似惱怒,蕭裕心中松了口氣,他雙手接過奏折, 小心翻看起來。 見是來自寧都府的奏折,他一下就明白所為何事。 定與寧都麥田增產(chǎn)有關(guān)。 聽這語氣, 應(yīng)當(dāng)是勢頭不錯? 蕭裕感覺一直壓在身上沉甸甸的緊張感,終于稍微減輕些了。 當(dāng)初敢于在寧都做出試行的決斷, 一則是因為他確實覺得顧璋所言非虛, 二則其實還是來自皇帝的態(tài)度, 若不是明盛帝偏向,怎會直接將權(quán)力下放給他,怎會連賜官的圣旨都擬好了? 而且欽差人選那么多, 偏偏選了他這個素來膽子大,總是被御史臺參的人。 不過即使是皇帝的意思, 但他作為欽差,才是擔(dān)責(zé)任的那個, 若真的壞事兒了,罪責(zé)也只會落在他的頭上。 去年從寧都回來后,他就不曾睡過一日踏實的覺, 心中總是惦記著。 如今看到奏折上的內(nèi)容,這才真的松了半口氣。 明盛帝趙曠笑道:“多虧了愛卿多謀善斷、膽大心細, 否則誰人敢大刀闊斧如此行事?” 蕭裕恭謹?shù)溃骸百嚤菹赂倚懦?,以至此也!?/br> 即使如此,擔(dān)了如此大的風(fēng)險,蕭裕此刻心中也難免生出幾分欣喜。 這樣的增產(chǎn),這般功績,但史書中定會有筆墨,即使他并非顧璋本人,但他這個“誰膽斷敢”的欽差,定會在此中留名一二。 做官到了他這個地步,所求也便是如此了! 明盛帝和蕭裕在殿中聊了許久。 蕭裕知無不盡,將在寧都考察的結(jié)果一一道來。 “若今年成功,明年可迅速推開至全寧都,單是寧都增產(chǎn)賦稅,還有盈余的糧食,便可解陛下燃眉之急?!?/br> 打仗就是燒錢、燒糧食、燒人口。 若不是邊關(guān)不平,誰又愿意屢屢窮舉國之力來打仗呢? 趙曠心中嘆氣,他何嘗不想海晏河清、物阜民豐? 蕭裕退下后,明盛帝龍案上,出現(xiàn)了一摞顏色迥異、與朝臣奏折看起來完全不同的奏折。 他表情并無任何驚奇,拿起最上面的一封看了起來。 大殿之中,還無聲無息的跪了一名樣貌普通,存在感很低的灰衣男子。 他聲音也平平無奇,稟告道:“長陽、西山村之事并非偶然,有被教唆之嫌,也查到幾家人有突然出現(xiàn)的橫財,來人皆蒙面。屬下無能,沒能查到幕后之人?!?/br> 他還說道,在三村包圍的中心處,有一水蛇形壺口,其中發(fā)現(xiàn)一塊巨石,上有“惡兆”之文。 “屬下連夜處理了那塊巨石?!蹦腔乙掳敌l(wèi)道,“沒想到傷苗惡兆之危也被顧相公化解,有了寧都知府下的判罰通告,想來不會再有村民被教唆?!?/br> 明盛帝面色肅穆,漆黑的眼眸深如沉淵、靜如冰湖。 殿內(nèi)唯一還伺候著的太監(jiān)總管,背后都出了一背的冷汗。 趙曠揮退了暗衛(wèi),殿內(nèi)的氣氛也依舊十分沉寂壓人,從殿外進來伺候的下人們,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 直到殿外小太監(jiān)傳來的通稟聲,才讓殿內(nèi)僵沉的氣氛為之一松。 太監(jiān)總管也心中一喜,翰林掌教燕大人向來會討陛下開心,還能幫陛下解決難題,他連忙給手下的小太監(jiān)打眼色。 小太監(jiān)見到干爹的神色,頓時心領(lǐng)神會,在去殿外傳令時候,低聲提醒了殿內(nèi)情況于燕先竹聽。 燕先竹眼底閃過思考,眉目卻依舊含笑,給小太監(jiān)塞了一個小錦囊。 燕先竹往殿內(nèi)走,思考今日陛下為何所憂。 戰(zhàn)亂、民饑、繁重的賦稅、征兵導(dǎo)致的民貧、民怨,還是朝堂中幾股盤根錯節(jié)的勢力? 他一樣樣排除,都有些頭疼,先皇遲遲不愿放手,著實是留下了個爛攤子。 任誰坐這個位置,恐怕都不是一件易事,更別說當(dāng)今陛下雖還年輕手腕不足,但有明君之志,這擔(dān)子就顯得更沉了。 燕先竹短短幾步路,腦海里思緒萬千,他行禮后道:“不知陛下傳召臣所為何事?” 趙曠見到燕先梅,緊皺的眉頭都不由舒緩,朝中形勢千絲萬縷,大宣土地危機重重,也只有身在寧州,和這些都沒什么關(guān)系的小福星,總能讓他開懷幾分。 趙曠壓著性子,還是先跟燕老說起了寧都農(nóng)耕政事。 又補全了幾處疏漏,這才得擬成政令,只等寧都五月豐收后,拿出在大朝會上與百官商榷。 正事畢。 明盛帝趙曠提起:“我欲點幾名大儒前往寧都,前往問心學(xué)院任教,燕掌教可愿替朕參詳一二?” 燕先竹自無不應(yīng),他笑道:“陛下為顧璋可謂煞費苦心?!?/br> 趙曠知燕掌教定懂自己,神色也帶上了點愉悅,想到顧璋那些隨性不拘的趣事,都有心情玩笑道:“我的小福星,未來的肱股之臣,當(dāng)然要照看著些,可不能傷仲永,或者折在半道上了?!?/br> 燕先竹翻看名冊,也有些暗暗心驚,這可都是頗有名氣、個個文采不俗的學(xué)士。 盡管不愿意這么說,但是個個都不比他家子實差,還有年輕時,和他家子實暗暗相互較勁許多年的榮大學(xué)士。 他感嘆道:“有這般千挑萬選的好夫子教導(dǎo),想傷仲永恐怕都難了,日后定能成為陛下所期待的肱股之臣?!?/br> 趙曠想起朝中錯綜復(fù)雜的勢力,輕嘆一口氣道:“唯愿他能堅守本心,用一身天賦造福百姓,日后別被朝政污了眼濁了心?!?/br> 想到這里,趙曠的目光,下意識落向了大儒名單中,不畏權(quán)勢、端重自持,一生廉潔的榮大學(xué)士。 燕先竹心中警醒,他想到信中趣事,笑道:“臣有一計,保管日后小石頭都聽您的?!?/br> 趙曠挑眉,驚訝又好奇:“燕掌教還有這種妙計?” 燕先竹稍加加工,繪聲繪色地把顧璋那日在鋪面前,當(dāng)著眾人維護秋娘的話復(fù)述出來。 燕先竹故作一副十分篤定的模樣:“所以啊,您多讓御膳房鉆研些美食,有口好吃的,保管饞得他不去蹚那攤子渾水。” 趙曠忍不住放聲朗笑,心中郁氣都一掃而空。 “能當(dāng)眾說這話,也就是小石頭了!”趙曠笑著感慨,他笑完,還饒有興致吩咐一旁的伺候的太監(jiān)總管道:“吩咐御膳房好生鍛煉廚藝,再招幾個擅寧都菜色的廚子,日后啊,朕可就靠他們勾著小石頭了。” 太監(jiān)總管飛快瞧了一眼燕先梅,心中暗贊,果然燕掌教一來,就沒有攪不開的愁云。 “奴才這就去?!彼矘返门浜?,讓他從小伺候長大的主子能在繁重的壓力下開心些,“保管這世界上再沒有更好吃的菜色,顧相公吃飽喝足、安安心心造福百姓,替您分憂?!?/br> “嘴皮子越發(fā)利索了?!壁w曠罵道,嘴角卻忍不住上揚,眼中滿懷期許。 *** 不日。 幾位名滿天下的大儒,都收到了圣上的命令,或者來自友人的邀請。 榮大學(xué)士臨走前,以詩會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