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農(nóng)家子靠植物系統(tǒng)飛升首輔 第1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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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看小石頭手里就兩張牌了嗎?你怎么還出對子,傻不傻!” 顧大根最先被從拍桌上薅起來。 然后就是顧璋。 從來不被管著學習的顧璋,難得聽到,“小石頭,你看都玩了這么久了?是不是該去念書了?!?/br> 顧大根還一本正經(jīng)的強調(diào):“別忘了你是去京城考試的?!?/br> 顧璋:“……” 他抗議:“爹你前些天不是還說,我反正還小,這次考不考得上都行,別逼自己太狠的?” 起因就在于,有個赴京趕考的學子堅持念書,然后撐不住跑到船邊吐了,吐得昏天暗地,臉色發(fā)白,嚇人得很。 顧大根摸摸鼻子:“我這不是瞧著你腦子活,打贏了也沒意思嗎?先讓我們多練練,學會學好了,你才不算欺負人?!?/br> 顧璋本覺得一副牌就夠,輸了的下場,輪換玩就好。 沒想到這么受歡迎,他于是又做了一副。 可這樣就缺了一人。 三缺一可怎么好? 他就去拉了人來湊數(shù)。 沒幾天,整個船都流行起了這個簡單又樸素的卡牌游戲。 沒條件的,就直接用紙寫,雖然輕飄飄的一片,一捏就皺,但小心一點,也不是不能玩。 有的船員,閑暇的時候也玩,他們還直接用船上修船補船的廢木料,做出了厚實又硬邦邦的木片,拿炭在上畫幾筆,也就成了。 這個時候的娛樂活動很少。 小時候還能和伙伴玩游戲,長大之后的娛樂活動真的少得可憐,許多都是要有錢有大把時間才能享受的。 故而顧璋的卡牌一出來,這個一局不需要太多時間,也不會太難,還能拉著幾位好友一起玩的休閑活動,一下就惹了眾人的喜歡。 連余慶年和金瑎都被吸引過來,顧璋和他們圍坐在一矮幾旁,旁邊放著茶水點心,小爐子烘烤著。 絞盡腦汁的算牌,交鋒,誰也不想輸。 也不玩錢,誰輸了,就接受另外兩人的懲罰,或是臉上貼一張白條,或作一首詩,又或者被校考一番。 又結(jié)束一局,金瑎嘆氣給自己臉上貼上一張小白條。 金瑎:“咱真的不找黎川一起來玩嗎?” 顧璋按了按他臉上松掉的白條,“你就別想了,能把他喊出來,怕是難。” 也不是沒喊過,但黎川都禮貌拒絕了,他要在房間里溫書。 也算是少數(shù)能堅持下來的學子,畢竟在搖搖晃晃的船上念書,還有些冷,不是誰都堅持得下來的。 金瑎站起來:“我再去試試!這么有趣的游戲,他不玩一玩實在是太可惜了?!?/br> 余慶年拉住他,勸說道:“還是算了。” 顧璋也道:“正慎和我們不同,此番入京,即使有朝廷的車馬費,對他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開銷,他身上的壓力和擔子,比我們都重?!?/br> “即使真給我們面子來玩了,他心里也定然是不安心的,惦記著念書,惦記著他寡母辛苦cao持。” 對他們?nèi)藖碚f,都是有退路的,余慶年有家中長輩周旋,在朝為官,有人幫扶心態(tài)總是穩(wěn)的。 金瑎雖然家族中是商戶,要靠他入仕,但總歸錢財不缺,而且這個年紀能考中舉人,已經(jīng)大大超過家族預期了。 即使再考幾次進士不中,金家也有辦法花錢給他謀個官職,畢竟舉人也是可以當官的,日后再慢慢升就是。 可黎川不同,他背后無所依靠,只有一寡母,只能硬著頭皮往前闖。 金瑎聞言也頓住了腳步,悻悻然退回來:“那還是算了,就咱仨玩好了,就不去喊正慎了?!?/br> 正慎是黎川的字,乃學堂中開設了律法齋學的戎銳夫子,在他高中舉人之后所賜。 只可惜戎銳夫子沒有收弟子的心,否則黎川也不至于如此艱難,顧璋嘆息。 *** 這一路倒是沒有遇到什么意外。 進京趕考的學子們,在正式入冬前,順順利利抵達了京城。 有燕老拜托大哥幫忙,顧家人很快就安頓下來,他們先是在燕先竹安排的落腳點休養(yǎng)了兩日。 又很快租到了合適的二進院子,前頭待客,后頭住人,燕先竹還送來幾個手腳麻利的小廝。 在天氣徹底冷下來之前,顧家有條不紊的在京城安頓下來。 余慶年和金瑎都有家中幫扶。 黎川也根據(jù)前輩的經(jīng)驗,找到了稍微偏一些的小院子,比客棧便宜些,烤火、燒水、自己燒飯吃也都更劃算。 京城的冬天很冷。 是一種有別于寧都的冷,寒氣有點往骨子里鉆。 顧璋都趴窩了,他窩在家里安心念書,連門都不想出,更別說參加詩會、文會之類的了。 這讓早早盼著,期待著,想要瞧瞧“顧璋”是什么模樣的百官,感覺面面相覷。 在寒風飄雪中,苦哈哈等入宮早朝的官員,談論起這事。 “我這兩天好生研究了一下寧都情況,發(fā)現(xiàn)顧璋當年寫的《寧都增產(chǎn)經(jīng)驗》還是保守了?!?/br> “是啊,今年的數(shù)據(jù)前些天不是送上京城,戶部那邊也給出數(shù)據(jù)了嗎?寧都均產(chǎn)已經(jīng)有4石了!” “聽說顧璋在當?shù)囟急粦蚍Q為小農(nóng)神,這可是百姓自己叫出來的。” “那可不,從一石多的均產(chǎn)起,每年都增幅嚇人,到現(xiàn)在接近四石,這聲小農(nóng)神還真沒喊錯?!?/br> 不論文官武官、在哪個衙門,管著什么事情,都能清楚的知道其中的威力。 百姓以農(nóng)為本,若能讓田地增產(chǎn),連帶著許多事也就自然順暢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什么? 民心?。。?! 這個沒有輿論的時代,想要出名,要么有驚世才華,要么在官場上踏踏實實干一輩子。 多少讀書人高中后,辛辛苦苦一輩子,都沒混出點名堂?別說青史留名了,就連任職過的許多地方,都查無此人。 問當?shù)匕傩漳衬呈钦l?百姓一臉愕然,滿頭問號。 某某是誰,可能還沒他們今日中午吃什么重要。 許多官員羨慕??! 說是好奇顧璋此人,不如說心里有些酸溜溜的,想看看,怎么有人進士都沒考中,就能有如此成就? 而且這人才十五歲,算虛歲也才十六! 究竟何許人也?讓老天如此垂青,生了這樣一顆腦子。 他們正好奇著,還在想,顧璋為何到了京城之后,沒鬧出什么動靜,感覺和他們印象中有些不符合??! 明明前些年遠在寧都,在那千里之外的地方,都時不時要在京城冒一下頭。 如今人都來了,卻沒了動靜? *** 許是求仁得仁。 百官期盼的動靜當真來了,但許多官員都黑了臉。 金瑎一到京城,就聯(lián)系了金家在京城鋪面的掌柜,想要拿下紙牌的營生。 顧璋自無不應,且不說他和金瑎的關系,和金家合作這么多年,并無半點怠慢疏漏,這樣好的合作伙伴,也是難得的。 紙牌制作起來很快。 金家的玩具鋪子,也早就有了一套成熟的銷售模式。 分不同的檔次,有木片竹片做的、各種不同的厚紙片做的,甚至還有玉做的! 普通的就是雕版印刷出來,沾墨一蓋。 高檔的甚至有請名家大師作畫的,用金絲線繡的,噱頭十足,也死貴死貴的。 按照顧璋的建議,一共做了三個雕版。 一則是針對大眾的,就是他做給顧家人玩的那種。 二是針對讀書人的,修改了銅錢,后面的元寶和豐收,也都換成了琴棋書畫。 三是對富貴人家的,把數(shù)額改大了些,然后換掉了大王小王,對權貴來說,恐怕沒多少人打心眼里承認豐收是最大的。 有了顧璋這么多年的熏陶,金家鋪子熟門熟路的推廣起來。 對學子們:“要不來看看咱們鋪子新推出的卡牌?多玩玩有助于算學提高。” 對百姓們大聲吆喝:“最新出的卡牌游戲嘍,過年過節(jié)走親訪友最好的禮物,拉近家人朋友之間的距離!” “全家的快樂,只要五文錢就能買回家!” 富貴人家就不吆喝了,有那愛玩的聽了有新品就來試試,還有不少老顧客上門。 這種群體性游戲,只要好玩,傳播起來的速度是驚人的。 京城這個嚴寒的冬日,突然就熱鬧了起來。 “三缺一!” “去我家玩牌,大冬天的外面天寒地凍的,家里烤火玩牌多舒服?” 眾所周知,冬日的娛樂項目是最少的。 才有了貓冬這個詞。 金家鋪子推出的卡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傳入了家家戶戶。 等到有些刻板的官員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這個局面了。 百姓玩得熱火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