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銀之森25(逗弄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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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瑞側(cè)躺在床上,一只手撐著腦袋,一只手軟綿綿地搭在腰間,眼里盛滿笑意。 床下,沐嵐背對著他僵硬地坐在椅子上。 “欲望嘛,誰沒有呀?以后可以以欲望為食,又可以吃人類的食物,多好呀。” 如果不是實(shí)力差距太大,她早就揍倒領(lǐng)主帶著安格瑞跑了。 沐嵐嘆了一口氣。 安格瑞繼續(xù)說:“領(lǐng)主大人脾氣真好,要是我被你惹生氣了,早就把你脫光了吊起來打。現(xiàn)在你還能跟我相處,還得謝謝他?!?/br> “.......” “我說你快過來呀,燈油都快燃盡了?!?/br> 沐嵐的肩膀聳了起來,安格瑞翻了個白眼,他掀開身上的薄紗,將精巧而充滿力量感的上身露了出來。 “喂!”安格瑞沒好氣地喚她,“我可不想強(qiáng)jian你?!?/br> 強(qiáng)迫他人做這種事情,安格瑞瞧不上。 麥色肌膚,金色紋身,年輕的身體與嫵媚、邪惡的面龐,安格瑞好模樣好身材,只是現(xiàn)在與她不適合。 沐嵐在心中催眠自己:“我是木頭,不懂情色?!?/br> 安格瑞失了耐心,高傲的人終究決定要誘惑她了。 少年似貓兒般走路,腳踝處的鈴鐺“叮?!表?,緩緩靠近她,伸手攀上了她的臂膀,接著像條蛇一樣吐著信子貼住她的身體。 安格瑞湊到她耳邊哈了口熱氣,注視著她的背后冒起了雞皮疙瘩。 ——————— 人類的斗爭無趣又復(fù)雜,為了權(quán)利,非得爭得個你死我活。 薇薇安惴惴不安,在床上翻來覆去,最近她做了好多預(yù)示夢,這些夢自然也成了真。 自她知道檀藍(lán)的存在后,她開始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個普通的法師。 因?yàn)樗龔哪莻€女孩身上看到了充滿仇恨的過去和燃燒的意志。 或許她就是命中注定該去拯救世界的少女呢? 仔細(xì)想了想,覺得更可怕了。 檀藍(lán)能預(yù)言戰(zhàn)爭,她只能夢一點(diǎn)點(diǎn),神是不是在造物時偏心了? 她睡不著,煩悶之氣難以散開,起身穿著絲質(zhì)睡袍偷偷摸摸地來到了走廊上。 薇薇安沒提燈卻看見了父親的書房露出微弱的燈光,莫非在工作?可是都這么晚了。 好奇心撓得她心發(fā)癢,躡手躡腳地摸到了門前,她聽到平日傲慢的父親大人諂媚地朝那人說, “大人,我已經(jīng)按照你的指示雇人去解決掉那個女孩了,她不會成為我們計(jì)劃的阻礙。” “你做得很好?!?/br> “那下一步,咱們該?” “等著吧?!?/br> “是、是?!?/br> 還有人敢這樣對她的父親說話嗎?父親現(xiàn)在對教皇都不這么講話了。 薇薇安實(shí)在好奇,她彎下身子跪在了冰冷的地板上,用自己最輕的動作撐著地,昂起脖子去看書房里說話的人。 巨大的黑影籠罩了整個書房,戴著斗篷的男人立在書桌前,她的父親則是跟條狗般跪在了地上。沉重的壓迫感撲面而來,更讓她感到畏懼的是那雙眼睛,紅得像凝固的血液,能激發(fā)人心的憎恨與貪婪,如同來自深淵的鏡子,將自己的靈魂剖得干干凈凈。 ——古露露在加班。 領(lǐng)主大人風(fēng)花雪月去了,這種小事得由他代班,面對沐嵐可能有些傻乎乎,但面對心存恐懼的人類,他套個殼子便效果拉滿。 “哦對了,你的仆人挺好吃,下次可以多備幾個?!?/br> 那欲妖吃不到,吃點(diǎn)普通人不過分吧…… 男人聽著身體微顫,古露露雖吃東西如風(fēng)云殘卷,仆人的衣服都被吃了進(jìn)去,但他講話時,吐出的氣體充滿了rou味。 他壓抑著惡心感,連連點(diǎn)頭,古露露滿意地朝他揮手,便整個人融進(jìn)黑暗中,消失在了書房里。 她屏住呼吸,聽到父親松了一口氣。 這可不得了,那是惡魔吧。 他們家竟然當(dāng)了惡魔的鷹犬?! 一瞬間思緒萬千,薇薇安退后,手腳發(fā)麻讓她的身體不穩(wěn),眼見要碰上大門時,有人拉住了她。 她被嚇得心臟一緊,扭頭看見了伊力士冰冷的容顏在黑夜里如同高懸的明月。 他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將她拽了出去。 “嗚嗚嗚。”薇薇安拼力掙扎著,瞪大著眼睛,一臉不甘。 索瑟從樓頂跳了下來,落地時差點(diǎn)閃到了腰,他扶著腰一瘸一拐地走到了他們面前。伊力士抬頭問他:“你遇到敵人了?” 索瑟擺手:“不,是我年紀(jì)大了。” 薇薇安絕望地想這個國家是不是都被腐蝕了,怎么從頭到腳一個好人都沒有? 索瑟朝薇薇安笑了笑:“別怕哦,我們跟你爸爸不是一伙人,也不是教皇的人?!?/br> “嗯?”薇薇安停止了掙扎,疑惑地看向伊力士。 伊力士懶得解釋,瞥了眼索瑟。 索瑟頓時感到壓力,看向薇薇安,“薇薇安,你知道你父親投向了黑暗勢力對吧?!?/br> 伊力士放下手。 薇薇安點(diǎn)頭盯了眼索瑟,再防備地看了眼伊力士。 “你們想做什么?” 索瑟一臉笑嘻嘻,“拯救世界呀?!?/br> “........就我們?nèi)齻€?” 索瑟摸了摸脖子,眼睛瞟向伊力士,伊力士沒任何表態(tài),他點(diǎn)頭,“大概吧,不過現(xiàn)在有個小伙伴被抓住了,加上她,我們就有四個人了!” “.......”這比只有她一個人好點(diǎn)。 索瑟和伊力士一直都是騎士團(tuán)里的異類,現(xiàn)下反倒這異類成了救命稻草。 “你們什么時候回來的?我還以為你們要在外面呆三、五年?!?/br> 格拉盛獸潮的消息被封鎖了,大多平民只知道教廷出兵去了那里,具體是清算異教徒還是叛國的貴族,人們很難知曉。 畢竟,魔獸們將那片區(qū)的民眾吃得差不多了,在教皇的威嚴(yán)下,每個人都不敢多說。 伊力士知道巨大的陰謀在等著自己,檀藍(lán)一定是有什么目的才會冒充圣女。 “薇薇安,你是真的圣女嗎?”他問薇薇安。 薇薇安連忙搖頭,“你也看見了,教皇說誰是,他就是啊。” 索瑟沉思片刻:“我覺得這是假的傳說,用末日預(yù)言鞏固教廷在這片大陸上的地位?!?/br> 赫厄諾爾連禁術(shù)都敢碰,他撒謊也應(yīng)該跟呼吸一樣。 “薇薇安,我們需要你做一個誘餌?!?/br> ———————— 沐嵐被纏住了,更準(zhǔn)確地說,安格瑞的大腿擠進(jìn)了她的腿間,他靠在她的身上,扯開她的衣帶。 “別、別這樣。”她說著,十分饑餓地咽了一口水。 安格瑞是她遇見的耐心最好的男人。 在密閉的空間里,她狼狽地后退,他卻一邊調(diào)笑著,一邊扔下身上的掛飾。 跟他在一起,就像泡進(jìn)了黏膩的液體中,他仿佛是貼著石頭縫都能往下陷進(jìn)去的生物。沐嵐肯定自己濕透了,滿屋子都是她發(fā)情的味道。 安格瑞握著自己的發(fā)辮,撓了撓她的臉頰,貼近了看,他的眼神突然有些無辜。 “你就這樣不喜歡我嗎?” “不、不是的?!?/br> “那為什么不跟我做呢?” “安格瑞,我不想被欲望困擾,你等我成年了再找我好不好?”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現(xiàn)在不能跟你睡,以后就能了?” “也不是.......” 救命,她壓根都沒想好如何待安格瑞。 “說說看,我是你的什么?” “朋友?伙伴?” 安格瑞不滿伸手就掐她的腰,狠狠地轉(zhuǎn)了一圈,沐嵐的臉疼得皺了起來,“好朋友!好伙伴!” “嘖?!卑哺袢饻惿先ヒЯ艘豢谒哪橆a,“你再想想?!?/br> “.......安格瑞我們就演演吧?!彼÷暤貙λ蟮?。 安格瑞一下感到很挫敗跟難受,他自認(rèn)為自己的誘惑力極大,怎么就敗在她身上了。 太屈辱了,太討厭她了。 “領(lǐng)主看著我們呢,有什么能逃過他的眼睛呢?” 安格瑞的手伸進(jìn)她的腿間,精準(zhǔn)地掐住了陰蒂,隔著衣物他快速地?fù)噶似饋恚鍗鼓樢患t,手撐在安格瑞的胸膛上,快感席卷她的大腦,她整個身體痙攣起來了起來。 “別、別?!彼鴼馀由碜?,安格瑞直接壓了上去,將她推在了桌上。 他的力量怎么這么大啊。 安格瑞盯著她,脫下她的長褲。沐嵐感到一陣?yán)湟?,不適地夾緊腿。安格瑞瞇起眼睛,略施法術(shù),房頂?shù)粝铝藘筛?xì)繩捆住她的腳踝往上抬。 “安格瑞?。?!” 這下好了,視野清晰了,小東西粉粉嫩嫩還滴著水。 安格瑞心里下決定,他會讓沐嵐自愿跟他一起沉淪。 “領(lǐng)主大人,她不希望我上她,那我用其他東西可以嗎?” 墻壁的黑影晃了晃,像是點(diǎn)頭同意了。 “........”無語,這種事情還能商量? 安格瑞:“你看領(lǐng)主人真好,還同意了?!?/br> 他舉起了右手,張開五指,“用這個怎么樣?” 墻壁上的黑影搖了搖頭。 安格瑞嘆了氣,有些苦惱,尾脊骨處長出了一條紫黑色尾巴,尾巴尖是桃心的形狀,嬌俏地一晃一晃,“用這個怎么樣?” 黑影先點(diǎn)頭再搖頭。 沐嵐側(cè)著頭完全看不懂,安格瑞自己翻譯起來:“是不夠重,還得加?xùn)|西對吧?” “........” 安格瑞攤手:“真沒辦法了?!?/br> 他的右手變成了一條粗壯的觸手,看得沐嵐心一緊。 黑影不僅點(diǎn)頭,還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安格瑞:“我就玩?!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