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夫人喊你種田了 第3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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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嗎?” 她問。 “不疼。” 他說。 蘇小小拿了藥過來,先用碘伏消了毒,又涂上抗菌消炎的軟膏。 “我不會讓你留疤的。” “無所謂?!?/br> 衛(wèi)廷不在乎。 男人嘛,留疤就留了,在他看來真的沒什么。 蘇小小想到了那個小藥瓶,她眼珠一轉(zhuǎn)。 衛(wèi)廷一瞧她這副狡猾的小樣子,便危險地瞇了瞇眼:“又想拿我試藥!” 蘇小小眨眨眼:“沒有沒有,絕對沒有?!?/br> 默默地將小藥瓶放了回去。 給衛(wèi)廷包扎完,蘇小小順手將桌上的藥一并收了。 衛(wèi)廷來得正好,她有話問他。 這段日子忙著大比的事,把秦滄闌與武安君的恩怨擱置了。 如今兵權(quán)的事告一段落,是時候解決一下心底的疑惑了。 “……你是說,秦滄闌之所以不派兵增援,是因為他認為我祖父與北燕勾結(jié)?”衛(wèi)廷疑惑地看著蘇小小。 蘇小小嗯了一聲。 衛(wèi)廷道:“倒也不是頭一回聽到這個說辭了?!?/br> “嗯?”這回,換蘇小小滿腹狐疑了。 衛(wèi)廷道:“我祖父出事后,我祖母親自當著景宣帝的面,質(zhì)問秦滄闌,為何不派兵,秦滄闌說,你們衛(wèi)家勾結(jié)北燕,還妄圖讓我派兵增援?是想讓我自投羅網(wǎng)?” 蘇小小驚訝:“還有這一出。” 衛(wèi)廷接著道:“可是秦滄闌根本拿不出我祖父叛變的證據(jù)。” 蘇小小大概明白了:“所以,衛(wèi)家是認為,秦滄闌故意不派兵,事后還給衛(wèi)家扣上一頂通敵叛國的罪名?” 衛(wèi)廷點頭:“沒錯。” 蘇小小抓抓頭:“這梁子……結(jié)得真大呀。從前你們兩家……都沒懷疑過是有人從中作梗嗎?” 衛(wèi)廷沉吟道:“兩家本就是死敵,誰會相信死敵無辜呢?” 蘇小小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這倒也是?!?/br> 衛(wèi)家與秦家效忠于不同的陣營,這本沒有錯,可在為各自主公效力的過程中,他們做了太多傷害彼此的事,結(jié)下了太多不可化解的梁子。 又豈是一句“各事其主”能夠一筆勾銷的? 但如今,他成了小蘇家的女婿,她成了三個衛(wèi)家小子的娘,他們之間有了無法割斷的羈絆。 這么一想,命運還真是神奇。 “你應該感謝我爹當時把你綁回去?!?/br> “你終于承認是綁了?” “我沒有,你聽錯了?!?/br> 衛(wèi)廷:“呵!” 衛(wèi)廷今日不必打針,吃藥就夠了。 蘇小小給他拿了消炎藥,用瓷瓶分裝好,交代了用法與用量:“早晚各一次,一次兩粒,飯后吞服?!?/br> 衛(wèi)廷收好藥瓶,準備離開了。 他看了眼坐在床頭給三小只修彈弓的蘇小小,眸光動了動,說道:“上次答應你的事……” “什么?”蘇小小一臉茫然地朝他看來。 “閉上眼。” “嗯?” 衛(wèi)廷見某人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索性欺身而上,抬起并未受傷的左手,輕輕捂住了她眉眼。 緊接著,蘇小小便感覺到一道溫熱的氣息靠了過來,柔軟地、帶著一絲暮春的暖意,飛快地在她唇角……邊碰了下。 真的就是一下下。 蘇小小根本還沒嘗到滋味,衛(wèi)廷已經(jīng)直起身子了。 蘇小小不可置信地摸上自己的唇角。 我這是……豬八戒吃了個人參果么? 感覺親了,又感覺沒親,沒反應過來就沒了? “目前只能給你這個?!毙l(wèi)廷正色道,“更多的……你想想就好?!?/br> 蘇小?。何揖共恢乙粋€有相公的人,吃口rou還得自己想。 這叫啥? 畫餅充饑? 話說你們古人這么保守的嗎? 那上三壘得猴年馬月? 蘇小小備受打擊地看著某人:“衛(wèi)廷……照你這個進度……你該不會是要等到七老八十了才跟我那啥啥吧?我美人遲暮了,你就不嫌棄么?” 衛(wèi)廷頓了頓,說道:“不會。” 蘇小小眸子一亮:“不會等那么久?” 衛(wèi)廷說道:“不會嫌棄你?!?/br> 蘇小?。骸啊。 ?/br> 蘇小小果斷將讓某渣男轟了出去。 天下美男那么多,何必吊死這一個! 人生苦短,及時行樂! 蘇小小氣呼呼地挪了挪枕頭,打算睡了,卻意外地發(fā)現(xiàn)枕頭下多了一個信封。 她打開后,里頭是一沓沉甸甸的銀票,一共五千兩。 銀票下附了一張字條——家用。 “這家伙……什么時候放的?” 親她那一下的時候嗎? “別以為有銀子就行了,我也不是很開心的?!?/br> 蘇小小收下銀票,鉆進被子,撈了個小豆丁過來一頓猛挼。 小虎被挼醒,頂著一頭亂糟糟的小呆毛問道:“娘,你笑咸摸?” 蘇小小學他說話:“沒咸摸?!?/br> 小虎歪歪頭:“……” 第308章 308 大型掉馬 京城的夜市比鎮(zhèn)上熱鬧多了,蘇承這段日子一直被關(guān)在馬場習武,能出來溜達的日子屈指可數(shù),因此對于京城的夜景,他還是感到新奇的。 兒時的記憶雖是找回來了一些,可到底過去了三十年,早已物是人非。 街上人來人往,騎馬多有不便,二人便牽著馬慢吞吞地前行。 秦滄闌走在外側(cè),兒子已經(jīng)大了,但他仍不自覺地想要把他當成一個孩子來保護。 他一邊走,一邊向蘇承介紹:“還記得這家鋪子嗎?原先是賣糖水的,你小時候每日都要過來喝一碗,后來你牙齒疼,你娘就不許你再過來,你還是偷偷地讓我?guī)銇??!?/br> 提起蘇華音,他心中難免疼痛,但他愿意去痛著緬懷。 蘇承看了眼那家布莊,沒什么印象了。 二人繼續(xù)往前走。 “那邊是一家武館,你第一次路過的時候,還沖進去和人打了一架?!?/br> “???” 我小時候這么牛逼的嗎? 蘇承愣愣問道:“那我打贏了嗎?” 秦滄闌笑道:“當然?!?/br> 你可是秦家嫡子,誰敢揍你? 秦滄闌自己都沒舍得動過兒子一根手指頭。 可就是這個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天之驕子,居然在民間吃盡了苦頭。 秦滄闌可以忍痛緬懷蘇華音,卻不敢去想象蘇承那些年究竟遭受了多少欺凌與毒打。 他放在心尖上的兒子啊…… “這間鋪子我有印象?!碧K承站在了那家老字號的面館前,“他家的豆汁兒不錯?!?/br> 這正是一家人來到京城后,吃的第一家面館。 蘇小小與蘇二狗吃不慣豆汁的味道,蘇承那會兒尚未恢復記憶,就覺著十分可口,有一種令人懷念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