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社恐高富帥男友 第1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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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那么簡單啊,她之前還沒男朋友呢,結(jié)果人去了那地方工作轉(zhuǎn)頭就有了男朋友……” 祝芙態(tài)度猶豫的問道:“你是想說她傍大款嗎?” 夏琪芳一臉鄙夷:“那肯定?。∧銈兪菦]看到,她挽的那男的長得一般般,年齡看著都快四十了,誰談戀愛找那么大的!” 但祝芙是個把一切往好的方向看的人,“或許那是她親戚長輩呢?!?/br> “得了吧,哪有親戚這么親密?再說了,就她那窮酸樣哪有開豪車的親戚,要是有還用得著苦哈哈的整天做兼職?” 祝芙也有點被說服了,表情頓時也變得有些復(fù)雜。 雖然周建國挺不喜歡魏洛格的,但她最不喜歡的就是拿女生私生活說事,“不管是不是,那是人家的私事,又不礙著別人,知道歸知道,沒必要往外說?!?/br> “可是她做這種事不覺得很惡心嗎?” “有什么惡心的,人家想找什么樣的男的不需要你同意,但是如果你背后把這事傳揚出去你有想過后果嗎?” “你既然敢做還怕別人說嗎?” 周建國深吸一口氣:“我問你,一般這種情況如果傳揚出去大家會怎么說?” 夏琪芳不明白她干嘛問這個問題,“肯定說她拜金,說她傍大款,說不定做二奶又或者援……額……” “是不是很難聽?!?/br> 知道自己可能說錯話了,但夏琪芳還是嘴硬,“是她自己做的關(guān)我什么事!再說了她這樣就是惡心!” 周建國干脆轉(zhuǎn)過身子,“那我問你,如果換個性別呢?” “什么?” “比如,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找了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上了豪車,你看到會怎么想?” “姐弟戀?額,傍富婆?”夏琪芳想了想,但好像這樣的組合好像沒什么說頭。 就算是五十多歲富婆找了個二十多歲小鮮rou,好像也沒什么人罵,更何況只相差十多歲。網(wǎng)絡(luò)上有句話說女大三抱金磚,女大三十抱金山,這話調(diào)侃意味更重。 周建國繼續(xù)問道:“你有見網(wǎng)上指責(zé)男人的嗎?” 夏琪芳想了想,“好像沒有?!?/br> 就好像大家對男性非常的包容,男人為了錢娶有錢女人那叫事業(yè)心,換過來如果女人為了錢嫁給富二代就會被指拜金。 同樣,婚姻出軌也是一樣,女人出軌叫戴綠帽不可饒恕,男人出軌就會說他不過了犯了所有男人都會犯的錯,要么就會把責(zé)任推給女人…… 夏琪芳似懂非懂,“這關(guān)魏洛格什么事?” 算了,還是簡單點吧,周建國直接說道:“如果到時候你的這些話傳揚出去,外面的人說的話特別難聽,甚至有人發(fā)到網(wǎng)上把事情鬧大,到最后學(xué)校都知道了,你猜最后結(jié)果會怎樣?” “會怎樣?” “處分或者退學(xué)都有可能,又或者魏洛格被人罵到崩潰,罵到人抑郁想不開最后自殺……” 夏琪芳打了個寒磣,“沒那么嚴(yán)重吧?!?/br> 第119章 時間飛逝 周建國冷笑一聲, “你怎么能肯定不會發(fā)生?你有見過被網(wǎng)暴的那些人的下場嗎?” 她是鄉(xiāng)下村子里長大的,鄉(xiāng)下淳樸但七大姑八大姨最大的特色的就是碎嘴,哪怕沒事也會說出點事。 當(dāng)年她養(yǎng)父去世養(yǎng)母改嫁后, 那些人說的話別提有多難聽了, 什么丈夫死了轉(zhuǎn)頭就改嫁真是冷血無情, 還說什么肯定婚內(nèi)就有了收尾,不然剛剛好一個死了丈夫一個死了老婆…… 明明都是沒根據(jù)的事硬是被她們說的有模有樣,村里人不少人還真信了,在她面前說三道四的, 也就是因為這個黃翠芬這么多年就沒有回村子看望過她,要看望也是去學(xué)校。 知道謠言有多傷人, 所以周建國才這么反感。 不管是不是真的,拿女生私事說嘴她是最厭煩不過的。 想到這,周建國見夏琪芳還有些不服氣, 冷哼一聲,“就算沒那么嚴(yán)重, 你把她名聲壞了對你有什么好處?” “你把這些事拿出去說別人就會高看你一眼嗎?” “背后傳謠沒好處還會惹一生腥,你圖什么?圖日子太好過?” 周建國本身也不是個特別愛管閑事的人, 言盡于此,她也不再多說了,轉(zhuǎn)頭繼續(xù)做自己的事去了。 但周建國的話還是給夏琪芳的心里留下了痕跡。 或許是把周建國的那番話聽進去了, 夏琪芳再也沒在宿舍里說閑話,雖然心里依舊覺得自己猜想沒有錯, 但也只是面上表現(xiàn)的冷漠了些,倒是沒有和其他人背后說三道四。 魏洛格心里也納悶?zāi)亍?/br> 怎么國慶假期回來, 夏琪芳就對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那一副像是看爛泥的鄙夷不屑的姿態(tài)讓她心中既惱怒又有些不自覺的心虛。 當(dāng)然最重要的還得是她現(xiàn)在都占不到對方什么便宜了。 以前夏琪芳出手大方,因為零花錢充裕,她也習(xí)慣了大手大腳,魏洛格可沒少在她這里拿東西。 比如夏琪芳會把自己穿過了幾次就不喜歡又或者買了又覺得不合適的衣服送給她,還有平常用的一些昂貴護膚品也是,有時候買新的就會把舊的還沒用完的給她,以及其它東西也是一樣,夏琪芳經(jīng)常買東西,不要的大部分會被魏洛格拿去用。 因為夏琪芳給的東西,魏洛格平常的一些開支都省下來節(jié)省下不少,都被她攢著留著以后備用。 就是因為這種種好處,所以魏洛格雖然心里討厭對方那副眼高于頂,狗眼看人低的姿態(tài),也還是忍了下去掛著笑臉低聲下氣的繼續(xù)討好對方。 按理來說她態(tài)度這么卑微,又沒有得罪她,對方怎么會突然疏遠了自己? 魏洛格心里疑慮,但面上還是和以前一樣處處討好順從對方,哪怕對方甩臉子自己也還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xù)湊上去。 她不動聲色的想要套出對方態(tài)度變化的原因,但奇怪的是以往藏不住事的夏琪芳一反常態(tài)的什么都沒說,祝芙也是,雖然態(tài)度微妙太并沒有說什么,周建國……額……周建國就算了,她反正態(tài)度就沒變過。 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是背后說壞話被人知道了?還是自己私下偷偷拿她們東西被發(fā)現(xiàn)了?還是……魏洛格心慌慌的各種猜測。 就這樣,同在屋檐下的四人,在宿舍里這詭異尷尬的氣氛中大家都相安無事一直到年底。 時間過得太快,轉(zhuǎn)眼就到了年底,薄薄的衣服換上了厚厚的棉衣。 s市位屬南方,冬季濕冷,也不怎么下雪,反正周建國不是很喜歡這邊的天氣。 周建國倒不討厭冬天,但討厭冬天天氣冷還不下雪,她眼饞北方那鵝毛大大的雪很久了。 鶴扶光知道她的心思,所以一等學(xué)期結(jié)束放寒假,他就帶著周建國直接去了北方過春節(jié)。 本來蔣家還想讓鶴扶光帶著周建國回蔣家老宅一起過年的,但被鶴扶光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好好的春節(jié),他只想和小小一起過二人世界。 再說了,春節(jié)期間,來蔣家拜年串門的人肯定不少,他最煩人多的地方。 鶴扶光的拒絕也在蔣家的意料之中,他們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對方孤僻的性子,也沒有強求,不過人雖然沒來,他們還是把過年的年禮送了過來,還有給周建國這個新婦的禮物。 東西挺多的,之前倆人剛結(jié)婚那會蔣家就送過見面禮和賀禮,周建國那時候就被對方的大手筆大開眼界了,什么房產(chǎn)證和珠寶都是小意思,里頭還有一些她都看不懂的文件,鶴扶光說那是股權(quán)轉(zhuǎn)讓書…… 過年的年禮雖然沒有那個時候那么讓人瞠目結(jié)舌,但也不少了,不過周建國已經(jīng)麻木了。 反正鶴扶光都說了,蔣家送的東西該收就收,不要白不要,反正以后又不是不聯(lián)系不回禮了。 話是這么說,但周建國還是被鶴扶光的恣意妄為給震撼到了,當(dāng)初的她是有些看走眼了,別的不說,蔣家對鶴扶光這個外甥雖然沒那么關(guān)懷備至,但其他地方是真的是毫無底線的寵,那種疼愛加上愧疚的照顧真的有種哪怕鶴扶光想要上天他們也會讓人抓緊時間造火箭的程度。 而另一邊的鶴家,周建國真是服了,那真的跟死了一樣,毫無動靜。 不過鶴扶光雖然家庭情況復(fù)雜,但因為鶴扶光自身特殊原因,周建國和對方在一起一點也沒感受到,反而被對方照顧的日子過得越發(fā)順心,生活過得有滋有味的。 她本身也不缺錢,鶴扶光名下也是資產(chǎn)無數(shù),房產(chǎn)也是如此,多到鶴扶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那些地方有房子,不過無論在哪座城市都有他的房產(chǎn),就算沒有也能臨時買一個。 在還沒放假前,鶴扶光就說了他們可以去別的地方過春節(jié),所以周建國看了網(wǎng)上攻略,選了個雪景特別美的北方城市,那里哪怕不下雪風(fēng)景都很不錯,更別說下雪的時候了,甚至附近還有冰雕展覽。 選好地方后,寒假放假第二天鶴扶光就帶著周建國飛去了那所城市,嗯……他們還不忘了把狗帶上。 畢竟哈士奇本來就是雪橇犬,到時候還可以讓狗狗拉雪橇玩。 房子鶴扶光已經(jīng)提前讓人收拾好了,他們一到就可以直接住進去。 鶴扶光去放東西時,周建國開心的圍著房子逛了一圈。 房子是獨棟別墅,樓層只有三層,不過有地下室。周圍房子一圈都是獨屬于他們的大院子,面積很大,大概有三百多個平方吧。 房屋風(fēng)格和院子圍墻欄桿倒是頗有種他們之前國外旅游見到的那些外國別墅的風(fēng)格。 不過裝修風(fēng)格和擺設(shè)就不太像了,院子里的裝飾工程倒是有種古風(fēng)韻味,院子面積大,有涼亭有秋千有魚池的,亭子兩邊種著好幾棵臘梅,旁邊還有圍著亭子長長的魚池,魚池上還有玻璃地板,要是天氣暖站在上面喂魚倒是蠻有意思的,只可惜大冬天的北方這邊太冷,所以魚池里頭沒有放魚。 涼亭也是別有心裁,柱子上有個開關(guān),按一下亭子周圍就會關(guān)上,墻面是透明可以看到外面的,隔絕內(nèi)外還可以繼續(xù)欣賞外面景色。 周建國看著這高科技的亭子,不禁想到,等到下雪的時候坐在這個涼亭里不禁可以將周圍雪景盡收眼底還不用擔(dān)心吹冷風(fēng)著涼。 “小??!你在外面干嘛呢!” 周建國連忙應(yīng)聲:“我在看院子!” 兩秒鐘后,鶴扶光從屋里走了出來,他們到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男人里面穿著灰色高領(lǐng)毛衣,外面一件黑色風(fēng)衣,襯得男人長身玉立,風(fēng)姿迢迢。 “院子看的怎么樣?喜歡嗎?” 從男色中清醒過來的周建國摸了摸鼻子,“還行吧,就是院子看著有點荒蕪?!边@么大個院子就種著兩棵臘梅。 鶴扶光掃了一眼,說道:“這房子之前一直沒人住,所以難免空了些,你要是喜歡什么我讓人種?!?/br> 周建國想了想,“種點桃花唄,就種在魚池旁邊,到時候魚池里有魚,樹開花以后風(fēng)一吹花瓣落在水里,那畫面肯定很漂亮。” “行。” “再弄點草皮,那片草皮都黃了?!?/br> “天氣冷的緣故吧?!?/br> “算了,狗到時候估計又得在院子里挖坑?!?/br> “沒事,到時候定期讓人維護就好了?!?/br> “那秋千安全嗎?是以前的還是最近弄得?” “安全,前幾天剛讓人安裝的?!?/br> “哈哈它們到了沒?” “快到了吧,我問問?!?/br> 聽到秋千是安全的,周建國這才放心的坐到秋千上,鶴扶光順著她的舉動坐到她旁邊另一個秋千上。 周建國放空大腦的一邊慢慢蕩著秋千一邊說些自己都不知道再說什么的話,但身邊鶴扶光并沒有敷衍回答,一字一句都回應(yīng)了對方。 說著說著,慢慢的兩人都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