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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絕和竹馬談戀愛 第12節(jié)

    齊慕抓起書包下車,關(guān)門時又悄悄看了眼柴思元。

    馬路旁的暗黃燈光透過玻璃窗,柴思元還和剛才一樣看著窗外,因而從齊慕這個視角只能看見對方的側(cè)臉,也不知道是受光影的影響,還是齊慕眼睛花了,他看見柴思元下顎線連著耳垂的那個地方,有一道并不是很明顯的疤,大概有小指甲蓋大小,像是被燙的。

    “那我們在這兒等你啊學(xué)神!”

    王岳川在車窗里面向齊慕揮手,齊慕也笑著跟他揮揮手。

    今天齊慕服務(wù)的包廂在九樓,換好工作服,從員工更衣室出來的時候正好遇上欣姐,沒等齊慕先打招呼,對方先看見他,笑著走了過來:“今天去幾樓?”

    齊慕扣好襯衫袖口,又整理了一下衣擺,說:“去四樓?!?/br>
    欣姐點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那趕緊去吧?!?/br>
    “欣姐你呢?”

    欣姐抬手將胸前的頭發(fā)往后捋,笑眼盈盈道:“今天不賺錢啦,收拾收拾去約會?!?/br>
    “好吧?!饼R慕笑著看了眼墻上的鐘,不早了:“那就祝你約會成功,我先去忙了。”

    “嗯去吧。”

    百佳樂里面的業(yè)務(wù)很多,不同樓層項目也不一樣。比如一到五樓是玩棋牌娛樂的,六到十樓是洗浴休閑的,十一到十五樓是唱歌跳舞的,而十六到十七樓則是顧客不能踏足的員工區(qū)。

    四樓是麻將室,一出電梯就是一條長長的環(huán)形走廊,走廊兩邊全是緊閉的大門。齊慕快步找到自己工作的包廂,一推門,便有噼里啪啦的麻將聲傳過來。

    原先守在包廂里的女生看見他來了,連忙小跑過來:“小齊你終于來了,快幫我頂一會,我出去上個廁所。”

    說完,那個女生就推門跑出去了,齊慕再次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向酒水臺的時候,有人大聲嚷嚷道:“酒呢!沒有了怎么不拿新的來!”

    “不好意思,馬上就拿過來。”齊慕立馬鞠躬道歉,從酒柜里拿了幾瓶價格不菲的酒。

    上酒的時候,齊慕又低著頭賠了幾句不是,但那個人顯然脾氣比較大,沒有絲毫的消氣,朝桌上扔出一張牌:“三條!”

    同桌的幾個人聽出他話里的不快,紛紛一臉看好戲地撇向齊慕。

    麻將室和ktv不一樣,光線很充足,也是這個時候齊慕才終于知道,剛才為什么感覺這個人很眼熟。

    “唐哥,今兒火氣也太大了,一瓶酒而已嘛?!币粋€人不嫌事兒大地說。

    唐哥聽了大手一揮把面前的牌推倒,架起二郎腿滿臉不爽:“我說這百佳樂也開了幾十年了,怎么這服務(wù)水平還越來越差了?”

    眾目睽睽下,齊慕低垂著頭沒有說話,他知道這個人是因為上次那件事,所以他不能再激怒他了。

    然而,人無傷虎心,虎有害人意。

    唐哥依舊翹著二郎腿,手里捏著一塊麻將,不緩不慢說:“小子,上次被你給忽悠了,我認(rèn)了,但今天你又碰上我,可就沒那么簡單了?!?/br>
    齊慕深吸一口氣,說話的時候臉上掛著笑:“上次確實是我耍小聰明了,在這里給唐哥賠個不是,唐哥生意場上這么多年,也不會跟我這樣的小服務(wù)員計較。”

    “嘁!”唐哥嗤笑一聲,那塊麻將在他手中不停轉(zhuǎn)圈:“想讓我不跟你計較,那得拿出點兒誠意吧,你說要賠不是,就嘴上說說,不做點什么?”說著,唐哥斜眼撇向齊慕,笑得不懷好意:“那這也太沒意思了。”

    齊慕硬扯出一抹笑,問:“那唐哥想要怎么賠罪?”

    “這個嘛,”唐哥笑著和同桌的其他人對視一眼,有人輕輕吹了個口哨,唐哥靠在椅背上:“我這個人啊,沒什么特別的愛好,就是喜歡男人,你既然要賠罪,那//就//讓//我//cao//一//下,把我伺///候滿意了,說不定這事兒就解決了?!?/br>
    對上唐哥戲謔的目光,齊慕不由捏緊了拳頭,很是勉強(qiáng)地笑:“唐哥這個玩笑開得也太大了?!?/br>
    “你覺得這是玩笑?”唐哥臉上的笑收住了,他站起身與齊慕同等高度。

    如齊慕所說,在生意場上摸爬滾打十幾年的人,氣場上就和普通人不一樣,齊慕被他這樣看著,一股前所未有的壓迫感撲面而來。

    齊慕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他在百佳樂工作三年了,遇到過不少難纏的客人,但從沒有像今天這樣過。

    百佳樂是娛樂場,有些員工為了多賺錢,會和客戶有私下來往,但從來不允許在場子里面發(fā)生這種事,客人、員工都不許,這也是百佳樂能開這么久的原因。

    齊慕臉上再也沒有笑了,他繃著臉道:“我們這里是有規(guī)矩的。”

    “規(guī)矩?”唐哥一把抓住齊慕的胳膊,手按在后腰上:“規(guī)矩都是人定的,我跟你們老板關(guān)系還不錯,就算今天我在這里把//你//cao//上//天//了,你們老板也屁都不會放一個。”

    旁邊一直看熱鬧的人起哄著要去鎖門,齊慕雙手抵著對方,急紅了眼:“放開,放開我!”

    “老子上次就饞死你了,你說我放不放開。”唐哥按著齊慕后腰的手收緊了些,說話的時候喘著粗氣:“沒/跟/男/人/上/過/床/吧,今天哥哥讓你體//驗一下,什/么/叫/做/爽?!?/br>
    根本沒有開口說話的機(jī)會,齊慕感覺上衣制服被猛地撕開,紐扣落在地板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黑色的制服外套被強(qiáng)制扔在腳下,一只大手將潔白襯衫推上胸膛,露出白凈的小腹,任憑齊慕怎么掙扎,對方都將他叩得死死的。

    “裝什么裝,都來這里上班了,還不讓人碰嗎?”唐哥將齊慕推到墻角的沙發(fā)上,緊接著欺身而上,掌心貼到小腹上:“真他/媽白啊,老//子//cao//了那么多小//賤//貨,還是頭一次見到你這樣的。”

    成年人和未成年人的力量亦是懸殊的,齊慕巨烈地喘著氣,上面的人將他壓得快要窒息,半點兒都動彈不得,他感覺有一只粗糙的手一直在身上游走,而他只能不停掙扎,以此來逃避。

    當(dāng)濕熱呼吸落在脖子上的瞬間,齊慕使出了從未有過的力量,一把將身上的人推開,起身往門口跑去。

    “啊——”然而不知道被誰絆了一下,下巴重重磕在地上,連帶著摔到了手肘處的筋,又痛又麻。

    “cao/你/媽/的,跑個屁!”

    唐哥抓住齊慕的腳踝,緊接著就是一拳甩在齊慕的臉上:“他媽的竟敢推老子,本來還想對你好一點,既然你這么著急,那/就/讓/哥/哥/我/好/好/滿/足/你!”

    “砰砰!”有人在外面敲門。

    “喂你們幾個,”唐哥朝門口的人喊了一聲:“給我把他手腳按住,老//子//今//天//要//cao//個//痛//快?!?/br>
    話落,那些人立馬跑過來,一人一只胳膊將齊慕按住。

    “哈,王八蛋放開——”齊慕掙得滿臉通紅,眼淚止不住地涌出眼眶,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會讓他碰上這樣的事……

    一只手抓住齊慕的褲子用力往下拽,又有人大力攥住齊慕的腿,將他的嘴捂住,一群人笑得肆意又張狂。

    “唔,唔……”

    “砰!”

    門被一腳踹開,按著齊慕的那些人一個激靈,下意識往旁邊躲。

    齊慕循著聲音望去,柴思元站在麻將室門口,背后走廊的路燈亮著,將他的身影照出萬丈光芒來。

    唐哥大罵了一聲‘草’,起身大搖大擺往門口走去,一句‘你他媽是誰’還沒罵出口,就被對方一個拳頭打到了墻角。

    緊跟在后面的王岳川跑過來,將自己的外套脫下披在齊慕身上,滿臉關(guān)切:“學(xué)神你沒事吧?他們沒把你怎么樣吧?”

    齊慕死死咬住下嘴唇,搖頭的時候兩滴眼淚落了下來。

    房間里和唐哥一伙的那些人這會兒也都反應(yīng)過來了,抄起椅子就要朝柴思元身上砸過去,齊慕的心猛地揪住,捏了捏王岳川的手:“他有危險!”

    “害別擔(dān)心他,這點人都打不過白活了?!蓖踉来ㄙN心地幫他把衣服和褲子拉好,嘴里大罵:“媽的一群禽獸!”

    齊慕坐在地上,看見柴思元在那些人之中收放自如,拳拳到rou,不到十分鐘,地上便橫七豎八。

    “啊——”唐哥被柴思元反手壓著,一側(cè)臉緊貼在地面上。

    “哪只手碰的。”柴思元冷聲問。

    “我/cao/你/大/爺!”

    柴思元瞇著眼,握著唐哥的手腕一發(fā)狠。

    “喀嚓——”

    手背和小臂骨頭的連接處瞬間斷開,整個手掌如同路邊被折斷的野草,垂了下來。

    第18章

    “問你話?!?/br>
    柴思元又握住唐哥的另一只手,但唐哥剛被折了一只手,現(xiàn)在整個人痛得嗷嗷叫,根本回答不上來。

    “都碰了對吧?”

    “喀嚓——”

    又是一道清脆的響聲,唐哥已經(jīng)痛到聲音都喊不出來了,整張臉漲成豬肝色。

    包廂里這么大的動靜早就驚動了走廊的工作人員,保安也迅速趕上來清場。

    “小齊!”

    跟著保安一起來的欣姐臉上掛著擔(dān)心,上下檢查齊慕:“你怎么樣了?我聽說——”

    話鋒驟停,一道高大的身影蹲了下來,一言不發(fā),把人背起往門外走去。

    走到門口時才對王岳川說:“記得報警?!?/br>
    王岳川點點頭:“放心吧?!?/br>
    *

    “柴、柴思元,你干嘛?”

    “去醫(yī)院,你受傷了?!?/br>
    少年走得又急又快,齊慕趴在他背上,從未覺得一個人的視線還能如此之高,他感覺他只要稍微一抬頭,就能碰到天花板上的燈。

    雖然走得急,但柴思元的步伐卻很穩(wěn),寬敞結(jié)實的后背居然讓齊慕有一種很……安全的感覺?

    大概從來沒有體會過這樣的感覺,齊慕本來就紅的眼眶漸漸更紅了,他吸了吸鼻子,說話的聲音帶著點兒哭腔:“你們剛才怎么上來了?”

    “……王岳川說,怕你工作太累,想上去幫你的忙,我跟他一起的。”說完,像是怕被追問,柴思元將話題轉(zhuǎn)移到他身上,問:“手還好嗎?”

    沒有矯情,齊慕坦誠道:“有點疼?!?/br>
    先開始在包廂摔的那一跤,把他手肘磨破皮了,他里面又穿的襯衫,現(xiàn)在黏在受傷的地方,一動就痛。

    柴思元的呼吸有一瞬間變得很重,像是剛才打人那會兒,齊慕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只是手受傷了,能走路,我自己下來走就行。”

    “不行?!辈袼荚豢诨亟^。

    走出百佳樂,司機(jī)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了,見到他們出來,連忙跑過來開門,柴思元先小心翼翼將齊慕放到后座,然后才從另一邊上車。

    轎車直奔最近的醫(yī)院而去,柴思元看著齊慕顴骨上的血,從座椅夾層里摸出一張紙,輕輕按在齊慕臉上。

    原本心情跌落到極點的齊慕,被柴思元這一動作搞得有點兒愣神,連忙伸手想要自己按,結(jié)果手剛彎一點,黏著衣服的那處傷口就傳來劇痛。

    “啊——”齊慕兩個肩膀吃痛到發(fā)抖,柴思元也有些急了:“我不是在幫你嗎,你好好坐著就行了,別亂動。”

    齊慕于是低著頭不再動,但眼眶里卻蓄著淚。

    柴思元咽了咽喉嚨,低聲跟司機(jī)說:“開快點?!?/br>
    司機(jī)透過后視鏡看了眼他們,點點頭腳底油門兒多踩了一腳……

    半個小時后,柴思元和齊慕并排坐在醫(yī)院走廊的長椅上,護(hù)士端著紗布剪刀和酒精,開始前特意提醒他們:“血和傷口都凝固到一起了,要用剪刀和酒精剪開衣服消毒,等一下就算是痛也不能亂動,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