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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霧 第109節(jié)

    但如果再給邵慈一次機會,他還是會這樣做,即便知道這是錯誤的,這是他唯一可以復(fù)仇的機會。

    邵慈愿意低頭認(rèn)錯,更大一部分的原因,是不想信宿因為這件事對他心存芥蒂,真的在戴海昌他們面前說些什么。

    至于這句道歉里的誠意,那真沒多少。

    ——他們都心知肚明。

    林載川回到辦公室的時候,信宿剛醒,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fā)坐在沙發(fā)上,身上蓋著一條薄薄的毛毯。

    他兩只手揉了揉眼睛,聲音帶著倦意含含糊糊的,“你回來啦?!?/br>
    “嗯?!绷州d川倒了一杯水,“邵慈說,今天上午的事跟你道歉?!?/br>
    信宿頓時清醒下來,神情冷淡道:“跟我道歉?應(yīng)該是怕我會在那些人面前說了什么不能說的話吧——不過我確實就是這么小肚雞腸的人,他對我倒是很了解?!?/br>
    說完他又冷笑了一聲。

    林載川失聲一笑:“那需要我給你準(zhǔn)備一個喇叭,讓你把這件事廣而告之嗎?”

    信宿就是喜歡不留余地的自我抹黑,他要是真的想把傅采的存在捅出來,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人盡皆知了。

    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打算那樣做。

    信宿又躺回了沙發(fā)上,懶懶道:“算了,在男朋友面前要表現(xiàn)出寬容大度的良好形象?!?/br>
    林載川:“………”

    信宿翻了個身,趴在沙發(fā)上看他,“下一步你打算怎么辦?”

    眼下林載川其實也沒有什么打算,潘元德人在q省,跟他們距離遙遠,跨省調(diào)查有很高難度,很多事情都不是他們能夠直接決定的,需要當(dāng)?shù)赜嘘P(guān)部門配合——嫌疑人、受害人、案發(fā)地都不在浮岫轄區(qū),林載川調(diào)查起來沒名沒分的,那邊的同事也未必愿意真心配合。

    邵慈在他的身邊盤旋兩年,找到的也只有他一年前涉嫌吸毒的單薄證據(jù),除此之外,潘元德的身上幾乎沒有破綻。

    如果邵慈在市局說的經(jīng)歷都是真的,只是換了一個受害人的名字——那么這個潘元德是最開始實施性侵的那個人。

    但是傅采已經(jīng)離世四年,死人不能開口說話,而強jian罪的證據(jù)幾乎沒有能夠保存到四年之久的。

    唯一可能知情的邵慈對此又三緘其口,除非潘元德主動承認(rèn)他做過什么,否則想要對他定罪判刑,希望非常渺茫。

    林載川微微有些頭疼,從警這么多年,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曲折棘手的案子。

    信宿看他不自覺皺起的眉心,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想了想道:“載川,我想去一趟q省,去看看這個潘元德到底是何方神圣?!?/br>
    一般這種身價過億的資本家,如果警方要一絲不漏地調(diào)查起來,沒有幾個是能經(jīng)得住突擊檢查的——就連信宿背后的張氏都算上。

    信宿以一個前資本家的眼光去評判,他不相信這個潘元德真的像表面上看起來這么干凈。

    林載川稍微抬起眼看他,神情有些詫異,又帶著某種不贊同的意味。

    信宿一個人跑去那種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性格招搖、長相惹眼,且自保能力極弱,危險性簡直不言而喻。

    “你要是不放心的話,就跟我一起去?!毙潘迣λA苏Q?,鼓動道,“反正橫豎沒有別的案子,在市局閑著也是閑著,我們把今年的年假一起用掉好了?!?/br>
    林載川思索許久,沒有把話說死,“這件事我再想想,今天晚上回家的時候我們再談。”

    信宿知道他未必能同意,林載川是整個刑偵支隊的主心骨,有很多事都要經(jīng)他手才能辦理,不能跟自己這樣隨心所欲,一時興起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信宿過去松松垮垮抱住他的脖頸,“那就等晚上我們再商量?!?/br>
    他一雙風(fēng)情至極的眼睛近距離望著林載川的眼,故意放低聲音道:“林隊,用美人計的話可以多考慮一下嗎?”

    第一百一十五章

    “……”林載川就靜靜看他作妖,把他放在脖頸后面不老實撩撥的手指拿了下來,然后望著他平靜道,“你可以試一試。”

    信宿:“………”

    他就知道這個男人不是表面上看著這么正人君子,從兩個人剛認(rèn)識的時候開始,他在調(diào)戲林載川的道路上就屢戰(zhàn)屢敗,又屢敗屢戰(zhàn)——到現(xiàn)在都不長記性。

    他在林載川面前小聲嘀咕,“我人都站在這里了?!?/br>
    現(xiàn)在是嚴(yán)肅正經(jīng)的工作時間,信宿也不太方便用美色公然誘惑上級、在辦公室里做出什么嚴(yán)重有傷風(fēng)化的事,只能遺憾地稍微后退一步,舔了下唇。

    林載川說等到晚上,那就會等到晚上,直到他們一起回家,信宿吃完晚飯、在浴室里洗完澡,換好睡衣準(zhǔn)備上床了,林載川才在他的身邊坐下,略微一沉吟,正色道:“你要去q市的事……”

    “等一下!”

    信宿還記得自己的“三十六計”,在林載川說“不行”之前出聲打斷他,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起身跪在床上,單手放在林載川的肩頭,近距離湊過去,閉上眼睛含住了他的唇。

    嚴(yán)格來說,這應(yīng)該算是他們在一起之后的第一個吻——林載川總是喜歡親吻他的額頭,俯身輕輕的一吻,帶著某種珍視而鄭重的意味,沒有任何狎昵色彩。

    而信宿更愿意跟他有肢體上的接觸,喜歡跟他黏黏糊糊貼在一起,至于接吻這種事,也沒有刻意追求過。

    以至于現(xiàn)在觸碰到那一瓣柔軟的唇,信宿才發(fā)現(xiàn)這種感覺其實并不壞,這是一種比耳鬢廝磨更加親近的動作。

    看到信宿猝然放大過來的五官、修長眼睫和白皙皮膚上的細小絨毛,林載川的呼吸似乎有一瞬間的停滯,漆黑瞳孔微微收縮,他眼睫輕微顫抖閉上,單手捧住信宿的后頸,單方面加深了這個吻。

    “………”信宿的鼻腔里輕微的“哼”了一聲。

    這個吻長到似乎連時間都失去了概念,又好似令人眷戀般的短暫,地板上落下兩個人重疊的影子。

    一吻結(jié)束,除了呼吸有些微微急促之外,林載川看起來仍然是平靜的,臉上并沒有什么波瀾——信宿直勾勾看他幾秒,然后有點輕佻地笑了起來,“載川,你的耳朵好紅?!?/br>
    說完他又湊過去,將那幾近半透明的耳朵咬在唇間,舌尖輕輕掠過,感受到那片敏感的皮膚瞬間變得更加guntang,幾乎熱的能蒸出氣來。

    “……好了?!毙潘薨涯瞧つw弄到連毛細血管都清晰可見,終于收了神通,“你可以繼續(xù)說了?!?/br>
    信宿懶懶倚在墻上,挑眉看他道,“不許占了我的便宜,還要拒絕我的合理請求?!?/br>
    林載川注視他片刻,突然垂下眼笑了一聲,話音緩慢道:“我剛剛是想說,你要去q市的事,現(xiàn)在有什么計劃打算嗎?”

    信宿:“………”

    所以他就算不用美人計也可以得到上級許可對嗎。

    不過也沒關(guān)系,男朋友不親白不親。

    信宿下意識用手指摸了摸嘴巴,“你是指哪方面?”

    林載川道:“以什么身份過去,去了打算做什么,要怎么調(diào)查潘元德,用什么渠道接近他?!?/br>
    “警察很難接觸到那個圈子里的真實信息,就算讓潘元德到公安局接受調(diào)查,我們能查到的恐怕也只是表面上的、他想讓我們看到的東西?!?/br>
    如果他們兩個直接以浮岫市公安局人民警察的身份出現(xiàn)在q市,那么調(diào)查到的東西恐怕跟當(dāng)?shù)匦叹榈降牟粫刑髤^(qū)別——潘元德不可能蠢到主動在警察面前露出破綻。

    最好的辦法是換一個身份跟他接觸,觸碰到到“內(nèi)核”的部分。

    信宿直起腰,盤著腿坐在床上,“這些我都打算好了,我父親在q省認(rèn)識一個廣告公司的老板,他有在影視圈里的朋友?!?/br>
    “我們到了那個地方,可以借一下那個人的身份,混進他們的圈子里。不用擔(dān)心,我父親那邊的人是可以信得過的?!?/br>
    “而且這件事,邵慈說不定也可以幫忙——別的不說,他做的這些事,他那個在警察局里胡說八道的經(jīng)紀(jì)人顧韓昭肯定都知情,為了他的案子,我們親自去q市調(diào)查潘元德,有需要用到他的地方,邵慈肯定一百個愿意?!?/br>
    不管在林載川跟信宿在浮岫的勢力怎么樣,到了q市就是一對孤家寡人野鴛鴦,沒有后援,不占地理主場優(yōu)勢,能夠利用的人力、財力,信宿都算計的明明白白。

    至于人身安全,他一點都不擔(dān)心——林載川在他的身邊,恐怕別人連他的一根頭發(fā)絲都碰不到。

    “我們對潘元德所有調(diào)查都是暗中進行的,沒有打草驚蛇,他應(yīng)該根本不知道,就算出現(xiàn)在他身邊,也不會讓他起疑心?!?/br>
    信宿頓了頓,想到什么似的,低頭摸了摸臉,又不由擔(dān)憂道,“就是希望我這張臉在外省沒有那么高的知名度?!?/br>
    邵慈一見他就認(rèn)出了他是“小信總”,萬一潘元德跟他見面第一句話就是“喲這不是信總嗎”,那就……太讓人尷尬了。

    不過信宿從來沒有去過q省,跟娛樂圈的人也幾乎完全沒有交集,潘元德應(yīng)該不會閑到去打聽一個天南海北跟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低齡“霸道總裁”。

    而且因為另外一個身份的緣故,信宿本人其實很少出現(xiàn)在那種需要拋頭露面的場合。

    林載川不擔(dān)心信宿的計劃會有什么紕漏,點點頭道:“我需要把這邊的事處理完,然后跟魏局請一個星期的長假,后天或者大后天出發(fā)?!?/br>
    信宿得償所愿,“吧唧”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然后在床上躺了下來,過了一會兒又翻身問他,“載川,你是不是從來沒有在工作的時候離開過市局這么長時間?!?/br>
    如果不是因為他想去q市,林載川恐怕也不會有這個打算,信宿知道刑偵隊的警察對他有一種近乎于崇拜的依賴性,林載川一直是非必要不離隊的。

    林載川“嗯”了一聲:“沒關(guān)系?!?/br>
    那些同事只不過習(xí)慣了聽從林載川的指揮,都是市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精英,讓他們獨當(dāng)一面,也絕對可以撐得起來,更何況還有魏局坐鎮(zhèn),林載川并不擔(dān)心市里。

    第二天上午,林載川去了公安局局長的辦公室,跟他說請假的事,而信宿去找了邵慈。

    這件事肯定瞞不了他,他們想要接近潘元德的圈子,還需要邵慈的暗中幫忙。

    信宿本來還跟他生氣,壓根不想理他,不過后來被林載川哄好了,也就那么算了。

    分人。

    邵慈沒有想到信宿會愿意再主動找他,接到電話的時候萬分詫異,然后很快從公寓趕到了市局。

    而在聽到信宿的打算以后,邵慈的神情變?yōu)閺貜氐椎椎你等?,有些難以置信道:“您是說,您跟林支隊長要一起去q市調(diào)查潘元德嗎?”

    把潘元德送進監(jiān)獄,邵慈對這件事其實已經(jīng)不抱希望了——他調(diào)查了潘元德兩年,在他身邊跟他演了兩年陽奉陰違的戲,知道這個人到底有多么狡詐、虛偽。

    警方查不到證據(jù)是再正常不過的,因為他這兩年的所有收獲也只有那一段視頻而已。

    潘元德把所有表面上的功夫都做盡了,幾乎沒有任何破綻,一個完美的偽君子。

    邵慈最后的打算,就是把他吸毒的丑聞最大限度地曝光,到人盡皆知、全國范圍封殺的地步,可能這已經(jīng)是極限了。

    ……又或者,他最終忍無可忍,做出過激的、法律不允許的舉動,讓潘元德真正“罪有應(yīng)得”。

    邵慈甚至想好了自己的結(jié)局,最多不過是玉石俱焚,他并不畏懼這些。

    他從來沒有想到,信宿和林載川竟然能做到這一步,去q市近距離地跟潘元德接觸、抓住他的狐貍尾巴——

    邵慈在那一瞬間仿佛失去了語言功能,只有心臟劇烈跳動起來,指尖輕微顫抖,最后也只能說出兩個字:“……謝謝?!?/br>
    信宿則神情冷淡道:“別誤會,我想這么做,跟你沒有什么關(guān)系,只是出于對真相的好奇,還有想會一會潘元德這個‘大善人’而已。”

    邵慈不會自作多情到以為信宿是為了他才遠赴外省,但這已經(jīng)足夠了。

    信宿不跟他廢話:“警察的身份不方便接近潘元德,我需要一個接觸到那個圈子的合理身份——這種事你應(yīng)該很熟悉吧。”

    邵慈這才明白信宿跟他見面的目的,思索片刻道:“我已經(jīng)宣布退出娛樂圈了,再去跟那些人聯(lián)系,會顯得有些刻意,說不定會引人懷疑,但是我以前的經(jīng)紀(jì)人顧韓昭,他應(yīng)該可以幫上忙。”

    信宿掀起眼皮看他一眼:“你確定這個人可信?!?/br>
    邵慈篤定道:“是的,他知道這些事?!?/br>
    信宿沒多說什么,只是無可無不可一點頭,“我跟林隊明后天去q市,在我們落地之前處理好身份的問題。”

    邵慈比他們更希望能找到潘元德的犯罪證據(jù),一定會盡可能做到萬無一失,信宿并不擔(dān)心這一點,而且就算不慎翻車了,對他來說也沒有什么損失。

    一件事成功的幾率有百分之五十,信宿就愿意去賭——顯然他的運氣不錯,至今還沒有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