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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天才男主的反派親媽[七零] 第8節(jié)

    只覺雙臉guntangguntang的顧小妹:?

    這,還是讓她哥自己頭疼去吧。

    她也不好意思問了,這哪有小姑子管到兄嫂房里事的?

    頂多看到哥提一句嘴,也不對,她只能說一下嫂子去過衛(wèi)生所。

    她剛打算叫嫂子趕緊回去,誰知一轉(zhuǎn)頭就差點跟嫂子撞上了,嫂子忽然停下了,眼睛看著衛(wèi)生所對面幾顆大梧桐樹下的兩個背影。

    對面那高大背影的男人不是她那秘書兄長是誰?

    一雙眼睛都瞪得老大的顧小妹:?

    *

    梧桐樹下

    林月月看著眼前棱角分明,銳利不失柔和,怎么看都十分耐看的男人,只覺眼前人劍眉星目,眸中仿有星光誘人沉淪,眸中那一汪深泉幽深寂靜,只覺在這雙眼睛下所有陰謀詭計都無所遁形。

    “表、表哥?!?/br>
    林月月本來覺得自己是有膽子的,可在這一雙眼睛下,她本來想說的話瞬間有點說不下去。

    她雙手不安地揪著,很快又堅定起來,她這也是成全對方不是。

    “表哥,怎么說歡歡也是烈士遺孤,我打小跟她一塊長大,最知道她喜歡什么。”

    顧燁霖一雙桃花眼上下一掃,好看的眉皺了起來,“你想說什么?”

    他本來被親媽推出來找人,臨城雖然說是個縣城可也不小,他一時間還不知去哪里找人,偏還出現(xiàn)一個嗡嗡嗡直叫的聲音,即便顧燁霖再不隨意變化情緒的性子都有了不耐煩。

    可二人在外邊拉拉扯扯也不像話,大長腿便停下來,他也想聽聽這個‘表妹’想說點什么話出來。

    林月月一喜,心底想,她就說嘛,就沒人能忍受自己頭上一片綠的。

    林月月將眼睛看到梧桐樹外,盡量壓低一個人面對縣長秘書的那種壓力,反而低聲解釋:“歡歡喜歡周營長表哥清楚吧,歡歡跟我說過,她這輩子要是不能跟愛的人在一起還不如死了算了。”

    “你們辦酒席的時候,我,我也是實在是不忍心她傷心,才做的那個事情……”

    她話說的期期艾艾的,可在顧燁霖一雙幽深的眸下,說不太下去。

    最后才一口氣將她打算說了出來,“表、表哥,我也不是別的意思,我就是想說,你這么疼歡歡,歡歡的爸爸又是烈士,我們總不能磋磨他的女兒,將她女兒逼死吧?!?/br>
    “歡歡想要追尋幸福的話,表哥你跟歡歡還是婚姻關(guān)系,她怎么去追求幸福啊?”

    這意思,就差沒說你兩趕緊離婚吧。

    她這話一說完,只感覺身邊的氣息忽然冷了下,在顧燁霖垂眸盯著她時只覺全身汗毛都起來了。

    咚。

    就在林月月感覺全身毛毛時,只感覺腦袋上一疼,一顆果核就從她腦袋上砸過來滾落下去,疼得她眼淚汪汪的,“誰?”

    這么扔她,林月月憋屈死了。

    很快從旁邊梧桐背后的石頭上跳下來一人,周愛軍一臉笑嘻嘻走出來,嘴角忍不住一抽:“話說你在背后說人壞話的時候,考慮過當(dāng)事人感受嗎?”

    他指了指自己腦子,忽然道:“你看,你說的兩個當(dāng)事人可都在呢,那我怎么不知道有人愛慕我,我自己還不知道的,你可不能隨意亂說啊,不然我告你誣陷軍官也是夠你受的?!?/br>
    一身綠軍裝的周愛軍走出來,手指指了指對面看著這邊的兩人,朝著心思縝密的表弟聳聳肩:“諾,你媳婦兒在那邊看了好久,你不是到處找她嗎?可不就在那?”

    顧燁霖看他一眼,一雙大長腿轉(zhuǎn)身就往對面衛(wèi)生所走,他哪里不知表哥故意想將他一軍?

    故意的。

    他走了兩步,又停下來對著林月月的方向,問:“你知道爺爺為啥不將文化團工作給二房?”

    林月月心底憋屈,還是硬著頭皮問:“為為啥?”

    顧燁霖:“是我將真相告訴爺爺了。”

    林月月一雙眼睛眼淚都快滾出來了,“是是表哥的意思?”

    只可惜高大的身影已經(jīng)轉(zhuǎn)身過去了,只留下雙眼蓄滿淚,滿胸口憋屈的林月月在原地。

    *

    “忙好了?”

    衛(wèi)生所前,葉歡好奇地看著原身的大佬丈夫緩緩而來,她緩緩點頭,只覺今天頗有不順。

    這是被好幾波當(dāng)事人抓包?

    剛剛顧小妹問,她還以閨房之樂搪塞,那原身大佬丈夫呢?

    她要如何說?

    葉歡在兩人的視線下,緩緩點頭,她還想問對方怎么這個時候來了。

    好在顧燁霖就跟沒聽到她剛剛的話一般,讓她走前面,離開時還看了一眼衛(wèi)生所的方向。

    恰好衛(wèi)生所里醫(yī)生助理出來,還急急忙忙跑出來,歡喜叫了聲:“顧秘,您怎么來了?”

    對方還在包里摸半天,想要給他遞煙,顧燁霖沒收只說來接媳婦兒。

    那醫(yī)生助理又看了看葉歡方向,本來想說說什么,葉歡生怕他大嘴巴將衛(wèi)生所的事情都說了,幾步走過去主動拉住了顧燁霖的衣服:“哥走了嗎?我餓了?!?/br>
    忽然被一雙漂亮的小手拉住,即便一向情緒不外露的人,此時也難得多了一絲狼狽。

    親媽要他多對方笑笑,顧燁霖一來一看到媳婦就想起昨晚的失控。

    另外一方面,則是他一時間不知道如何面對她。

    兩人此時靠得極近。

    砰砰砰。

    連續(xù)幾聲心跳聲跳動起來,從來對女同志都敬而遠之的顧秘書,此時后背肌膚都繃緊起來,雙拳握緊,鼻尖若有若無的馨香襲來,面對千軍萬馬不怕的顧秘懶得狼狽地移開了頭。

    若有若無的一聲‘恩’聲襲來,他主動推開她的手,只一聲低沉沙啞的聲音響起:“走吧。”

    第6章 這醋味來得莫名其妙

    顧燁霖身份特殊,對靠近身邊的女人幾乎都是敬而遠之,這么多年來身邊姑娘就一個未婚妻葉歡。

    大概是未婚妻心底有人,雖說從小就在身邊,可真正靠這么近的時候就很少。

    顧燁霖忽然被這么靠近,全身都進入戒備狀態(tài),可發(fā)覺是葉歡到底忍住了。

    好在此時傳來一聲輕靈婉轉(zhuǎn)的嬌聲:“哦”。

    先前拉住他衣服的女人也放開他了,顧燁霖隱隱松口氣,他壓下心底若有若無掀起的情緒,讓葉歡走在前面,他退后兩步不遠不近地跟著她,幾人就這樣一路無言出了東街衛(wèi)生所。

    “哥怎么忽然出來了?”

    耳邊又傳來一聲帶著點柔媚的聲音,這聲音不魅而嬌,宛若夏日晨間枝頭翠鳥的鳴叫,讓人心情不自覺跟著愉悅,這讓顧燁霖想起昨晚女人一晚上帶著鉤子的聲音,吸人入迷,誘人沉淪。

    先前繃緊的身體被這聲音漸漸放松,顧燁霖緩緩釋然著這種陌生的情緒。

    等所有情緒都從指尖漸漸消逝,整個人又恢復(fù)成平日里不動如山的顧秘時,才緩緩應(yīng)下一聲:“媽怕你在外邊迷路,讓我來接你?!?/br>
    “哈。”

    一聲愉悅的嬌笑聲響起,葉歡的步子都不自覺放下了,這人是真不擅長撒謊,這理由也太牽強了。

    小姑子跟她一起,原身也是在臨城長大的,怎么會迷路?

    頂多說原身因為跟她現(xiàn)代一樣都是一張禍水臉,她在現(xiàn)代的時候是當(dāng)紅影星,除了她頂流的粉絲外,當(dāng)然更多的時候是她那張臉。

    她出現(xiàn)的地方,幾乎都會出現(xiàn)小狀況。

    這個年代當(dāng)然不像現(xiàn)代那樣追星,可原身出門的時候還是會遇到一些麻煩,不過原身自己是沒這感覺,也得虧是顧家和她爹那些戰(zhàn)友的人護著,不然早出問題了。

    可即便如此,還是在新婚之夜給人下藥時,被人引導(dǎo)著說東街有個女人長得浪好上手就有人來了。

    葉歡是聽到原身大佬丈夫和其表哥出書房時說的,既然顧燁霖親

    自去查都沒有問題,那就是說真的是巧合?

    巧合多了就不是巧合了。

    估計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就有人提前傳這種話了。

    天地良心,就葉歡有的原身記憶來說,原身做事是任性,是全憑喜好。

    可說在外邊跟那些二流子有過來往,真沒有。

    那是誰做的呢?

    葉歡忽然問了一句:“哥去公安局問的時候,那個二流子真的是巧合嗎?”

    她停下腳步,因為男人高她兩個頭,她說話時微微抬起頭,那四不像的草帽繩子幾乎是將她半個臉都遮住了。

    悶熱的熱風(fēng)帶起殘葉呼嘯而過,剛好有殘葉撞在男人那張棱角分明的俊臉上,那一雙宛若星辰的眸中似壓著什么情緒,壓得葉歡不敢靠他太近。

    也是,新婚之夜自己從小就定的未婚妻居然給她心上人下藥,在新婚之夜爬床還被人抓住,這個消息雖然顧家就止住了。

    要真的傳出去,那顧秘這新婚笑話,估計會成一輩子的恥辱,那綠帽子是從縣城東邊洗到西邊都洗不清了。

    所以說跟男人好好相處,然后用孩子來綁定他,肯定是行不通的,她自己的驕傲也不允許。

    男人沉默,偶爾用一雙眸子打量她,沉默良久才‘恩’了一聲。

    葉歡:這人怎么這么無趣?話也少得要命。

    不過,該解釋還是得解釋。

    風(fēng)再吹來時,男人在公路下邊,葉歡走在里面高一點的小路上邊,小路比公路要高,這樣男人剛好就擋在有風(fēng)的一側(cè)。

    至于顧小妹已經(jīng)自動將自己當(dāng)電燈泡,已經(jīng)掉在二人屁股后邊好長一截了。

    葉歡斟酌一番,道:“哥,我知道,新婚的時候給、給表哥下藥想要發(fā)生點什么,這個行為不對,給哥造成麻煩了,對不起啊哥?!?/br>
    一向擅長演戲的葉歡,頭一次察覺這一句話仿佛有千斤重一般,任憑她怎么包裝,這話就是說的不漂亮。

    主要原身這行為,簡直讓她都不知道如何包裝說好。

    葉歡演過這么多劇,原身這種挑在新婚之夜給心上人下藥,還被人算計爬錯床最后差點被二流子給毀掉,還被人抓包的事情,依然讓她解釋無能。

    她心底醞釀好久,又斟酌一番才繼續(xù)解釋道:“哥,我我不該給表哥下藥,也不該挑在新婚之夜做這種事情,……,最后還讓哥給我解藥,也對不起啊?!?/br>
    葉歡真的覺得這種事情,長痛不如短痛,該解釋還是得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