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夜藍(lán)袖添香(侯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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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梅聞到粥的香味,便有些饞了,笑道:“謝侯爺?!?/br> 蘇梅用粥時,霍祁連只是低頭飲酒,剛才的話題好像就這么翻篇了。 蘇梅解了嘴饞,便想找些書看,轉(zhuǎn)了一圈,偶然看到了《詩經(jīng)》,便拿起來翻了看了幾頁,詩經(jīng)她算是熟悉,只是有些字句還是晦澀難懂,以她的文化水平,根本不是放松,倒像是在學(xué)習(xí)。 看了幾篇,便有些累,注意到桌案上有個描金的墨條,便開始滴水磨墨玩。 片刻間,墨香四溢。 直到硯臺滿了大半,蘇梅才驚覺磨多了,忙又找了些紙,對著詩經(jīng)一首詩,一首詩的開始抄了起來。 關(guān)關(guān)雎鳩,在河之洲。 她剛抄了兩筆,突然一股清列的酒氣從后面包圍而來,她的右手被一只大掌覆蓋住,耳邊低沉的嗓音傳來,“窈 窕 淑 女,君 子 好 逑。” 霍祁連一字一字,引著她的手寫下他的字跡,跟她這幾日日日看的字帖一模一樣,如此鋒利的筆伐,寫著如此纏綿的話,竟意外的有些動人。 蘇梅緊張的攥緊了筆,筆尖長時間的停留在空中,墨珠搖搖欲墜,“侯爺,要斬卷了?!痹捯魟偮?,句尾便落了墨點,像一朵梅花。 她一轉(zhuǎn)頭,兩人的鼻尖,幾近相接,無聲的對望,周圍全都是他的氣息,蘇梅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 霍祁連好像一時沒站穩(wěn),右手突然帶著筆磕在桌上,掀翻了硯臺,“你走,以后不要再來了,需要的書紙筆墨,一九會找人給你送過去的?!?/br> 蘇梅趕緊扶住霍祁連,“侯爺,你沒事吧,受傷不應(yīng)該喝酒的?!彼齽偛旁趺唇o忘了呢。 霍祁連卻甩開她的手,面目猙獰,臉上的細(xì)紋也顯露出來,“滾!” 蘇梅被嚇了一跳,一路小跑到暗門,在暗廊里都不敢放松腳步。 容曉看到蘇梅一頭汗的出來,“姨娘,這是怎么了?”拿了巾帕給她擦了擦。 蘇梅牽強(qiáng)的笑笑,現(xiàn)在想想還后怕,她當(dāng)初怎么想得,真的是與虎謀皮,幸好沒有陷得太深,“剛才出來,走的急了些。” 等蘇梅平復(fù)好心情,系統(tǒng)跳了出來,九筒剛才也是被震驚到了,竟然看到霍祁連的真愛值波動如心電波似的,在1-60之間來回跳躍,這會兒才穩(wěn)定下來,又停在了6上。 九筒:【宿主,有個好消息,霍祁連的真愛值現(xiàn)在監(jiān)測漲了5個點?!?/br> 蘇梅多了兩個半月的壽命,但她卻高興不起來,反而是好奇,剛才霍祁連那么生氣還能對她漲了4點真愛值,難道他喜歡孕婦,這么變態(tài)的嗎? 九筒:【……】 兩月之后 幽州 遠(yuǎn)在幽州的霍承和葉北城,看著自己手里的家書,也開始懷疑是不是送反了。 葉北城第一次看到將軍的家書竟有這樣的厚度,看著手里的家書,“將軍,快打開看看,誰給你寫的那么長的信,肯定不是大夫人,五姐兒又向來怵你,幾次代筆次回信也都是言簡意賅的。” 霍承將信收到懷里,“你沒活干了?!?/br> 葉北城為了清路,凍得腳指頭都不是自己的了,哪里還想干別的活,找了個由頭就跑了。 霍承摸了摸信封,這字跡……。打開一看,若不是看了后頭的落款,真的是以為家里哪個小兒寫的信呢。 妾 蘇梅 親筆 霍承不知道自己看了這信,緊縮的眉頭都松開了,真的沒想到這家書會是由她寫的。 她倔強(qiáng)的眼淚還在腦海里揮之不去,不過這字里行間卻沒有一絲怨懟,看來在府上過得尚可,只是這沒話找話的功夫還需加強(qi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