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出戲的偏執(zhí)狂影帝x無名小演員你
戲份殺青離開劇組后,你總覺得好像在被什么人在暗處窺探著。 經(jīng)紀(jì)人jiejie手里夾著女士細(xì)煙,面容隱在嗆人的煙霧里,笑聲卻是爽朗。 “說不定是私生飯呢,我們阿疏終于是出息了,都有粉絲了?!?/br> 這樣牽強的寬慰并沒有叫你蒼白的小臉恢復(fù)幾分血色,經(jīng)紀(jì)人無奈地嘆了口氣,將煙按滅在水晶煙灰缸里,拍了拍你的肩膀,有些瘦削的身體都承受不了她未收斂過的力氣。 公司人手短缺、咖位不夠、沒休息好、胡思亂想…… 還是被這樣的理由打發(fā)走了。 你心里清楚,卻只能服從安排,默默在網(wǎng)上下單了許多網(wǎng)上推薦的獨居神器,什么可視門鈴啦,阻門器啦,還有不同款式的防狼噴霧。 總比什么都沒有要強。 心事重重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你暗自給自己加油打氣。 剛拍完的這部劇是部大制作,加上有影帝儲延參演,一定能有不小的熱度,你就期望著能被濺上一滴的流量的水花,好叫經(jīng)濟(jì)公司能重視你一些,起碼給你配個好點的房子和出行工具。也不枉你努力研讀劇本許久才得到了那個女配的角色,雖然戲份不是太多,卻也有她的高光時刻,有足夠讓你發(fā)揮的空間。 離開劇組也有好幾天了,劇本離了手,好似這個角色真的已經(jīng)脫離你了,想想還有些不舍。 可你更在乎的還是現(xiàn)實生活中作為一個小演員的你。 拍了拍在空調(diào)房里被悶得guntang的臉頰,將那些有的沒的都甩到腦后,你又走到了熟悉的路上。 回到單元樓里,門上安裝的智能監(jiān)控讓你多了幾分安全感,掏出鑰匙進(jìn)了門,正要關(guān)門時卻被突然出現(xiàn)的阻力攔住。 玄關(guān)昏暗的燈光下,你看清了那是一只手,在縫隙中用力拉著不讓門關(guān)上。 來不及呼救,提前買來的東西也根本幫不了你,男人就這樣闖了進(jìn)來,青筋浮起的手捂住你的嘴,將你的求救都壓回喉間。身后是冰冷的門板,正挾持住你的青年身量高大,簡單的運動外套也遮不住衣衫下緊實的肌rou。 他戴著鴨舌帽,帽檐壓得極低,流暢的下頜線卻足以叫人看出面容的優(yōu)越。 好近……你都能聽見他并不均勻的呼吸聲…… 像是察覺到你的分神,原本按著你的肩膀?qū)⒛愕衷诮锹涞氖制∧愕拇嗳醯牟鳖i,毫不留情的力氣,有些氣急敗壞的語調(diào)也證實了他的怒火。 “你想跑去哪里,嗯?” 熟悉的音色叫你幾乎大腦一片空白,盡管只相處了幾個月,可多場的對手戲叫你對這個聲音再熟悉不過。 是劇組里的男主角儲延! 他用足了力氣,窒息感叫你翻起了白眼,下一刻就要昏倒過去,不受控制地張開嘴,濕濡的小舌觸碰到了他掌心的溫?zé)帷?/br> 瀕死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卻救了你的命。 儲延松了力氣,連同捂在你臉上的,看著你虛弱地倚在門板上,仿若脫水的魚,大口地喘息,捂著脖子艱難地咳嗽。 他摘下帽子,目光更是毫無遮掩地落在了你的身上,直白得像是刀刃,若是能化成實質(zhì),就要將你的衣服都撕成碎片,皮rou也一點點切下。 儲延蹲下身同你對視著,身材高大的人幾乎將你頭頂?shù)墓馊颊诹巳?,難得露出的一絲溫柔也顯得有些詭異。 “阿疏,你告訴我實話,為什么要跑,為什么要離開我???” 莫名其妙的質(zhì)問讓你一頭霧水,你不解的神情落在儲延眼中卻更是背叛的證明。 “你喜歡上別人了?要裝作不認(rèn)識我?” 唇瓣被毫不猶豫地堵住、撕咬,儲延是只危險的獸,在黑夜里咬住你的命脈,毫無喘息之機。 想要摸到門上報警器的手被緊緊扣在門板上,儲延吮著你的唇,舌尖還在糾纏,趁虛而入擠進(jìn)指縫中,同你十指緊扣,看起來更加親密,對你的小動作嗤之以鼻。 “阿疏,收好你的小心思,別想再騙我第二次?!?/br> 很快你就意識到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被抱著坐在玄關(guān)的鞋柜上,一條腿還被儲愈扶著勾在他腰間。 濕濡的大舌在你顫抖的脖頸上作亂,你想要扭頭躲過去,卻被不偏不倚地在上頭咬了一口,痛感和羞恥叫你愈發(fā)清醒。 終于找到了那道窺探視線的來源,等來的卻是墜入無邊黑暗中。 像是察覺到你的抽泣,儲延終于舍得抬起頭,吻去你臉頰上的淚水,目光繾綣,想起你是為何而流淚時,冷下眼眸,似有幾分遲疑。 濃烈的占有欲充斥著他的腦海,刺激著他趕快讓你臣服,可看到你的抗拒,那些不甘和憤怒又叫他失了理智。 于是,你看見的儲延便是那副模樣。 隱忍著,卻又壓制不住心底的欲念,將你當(dāng)所屬物一般喜愛。 你再熟悉不過這種表情了。 還在劇組的時候,偶爾不經(jīng)意間的對視,儲延總是這種眼神幽幽地看著你。 你總以為是他足夠敬業(yè)早早入了戲,沒想到是他深陷其中根本出不來…… 大掌按在你的腦后粗暴地同你親吻,磕磕絆絆的動作幾次讓你的舌頭撞上了堅硬的牙齒,血腥的鐵銹味在唇齒間蔓延,儲延卻顧不上這些,居高臨下地壓著你,手上已經(jīng)脫下你有些礙事的長褲,不耐煩地扔到了一邊。 相當(dāng)莽撞地占有讓你沒有一絲快感,疼痛到幾乎要失聲,麻木地任儲愈瘋狂挺著精壯的腰身在你身體中進(jìn)出。 耳邊的喘息聲和沉悶的撞擊聲漸漸模糊,你被這場侵犯折磨得毫無力氣,幾乎掛在了儲延身上任他蹂躪。 干澀的甬道幾乎是寸步難行,儲延卻樂在其中,瘋狗似地舔你身上一片濕漉漉,身前晃動著胸脯也被吃得挺立起來,紅艷的乳尖被惡劣地咬著,你仰著腦袋,指尖穿插在儲延的發(fā)絲里,卻怎么也挨不過去這種折磨。 幾乎睜不開眼時,才被扔到了柔軟的床榻上,抵在你臀縫的roubang卻依舊堅挺,打在濕紅的花戶上。 儲延壓著你的腿,笑得饜足。 “跑了幾天,cao幾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