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長安世子妃、每日抽盲盒,咸魚女主在六零躺贏、美食發(fā)家從七零開始、滿級大佬穿成農(nóng)家女、我竟是邪神[無限]、女主她兒媳、別釣了啦[電競]、沉夜·刑偵、變質(zhì)(骨科,h)、孤枝幼雀
再一個這次地動所受到的影響也并不算大,等半夜里再一次地動的時候沈華柔才確定真的是地動。 為此,陵城又陷入了警戒中,就怕再像之前那幾次一樣。 還好,所擔(dān)心的事并沒有發(fā)生只是虛驚一場。 原本以為會很快結(jié)束的戰(zhàn)事,直到賀知騁都滿周歲了也沒有結(jié)束。 唯一的好消息大概就是常遠(yuǎn)威帶著商船平安歸來,這也算是有了一個安慰。 梁州邊境,臨近年關(guān)別說是過年了,半分警惕都不敢放松。 “將軍,你有沒有想過,咱們軍中有jian細(xì)?” 不止是趙晉山這樣想,賀元凌對此也有所懷疑。 接連幾次伏擊都失敗,敵軍就跟是什么都知道一樣。 但現(xiàn)在他們都不能確定這個jian細(xì)是誰,也不能打草驚蛇。 賀元凌首先懷疑的就是錢鑫,但他仔細(xì)觀察過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之處。 但賀元凌也不會因此就放棄懷疑,反而是更加盯緊了他。 一處十分隱蔽的山坳里,錢鑫繃著臉看著站在他對面的人。 雖然夜里看不清人,但他也想能再看清他一些。 他們不是才認(rèn)識一天兩天,是十幾年的兄弟了。 “非要這樣做?你就沒有想過,你是逍遙了,家里怎么辦?” 對方也看著他的,但咬著牙半句都沒有說,手也緊緊的捏著。 錢鑫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勸他,但今天絕對是最后一次,若是他再不收手的話錢鑫也不會再包庇他。 “這事你跟她說過沒有,你走了之后她又要如何自處? 留下她,她該如何面對大家? 咱們?nèi)缃裼惺裁床缓??你非要做那些? 莫非你以為你到了那邊就能有好?會重用你? 咱們兄弟這么多年,元凌是什么人你別告訴我你不清楚? 他對咱們兄弟如何,你心里難道一點數(shù)都沒有? 你想想家里那些人?到時候他們又能拿什么臉面面對世人? 咱們當(dāng)初從軍是為了什么,你都忘了?” 錢鑫說了這么多,對面的人終于開口了。 “我怎么可能忘?當(dāng)初說好的出人頭地。 但是現(xiàn)在呢,出人頭地的只有他賀元凌吧? 是他一個人的功勞?要不是有我們這些兄弟出生入死的幫他,他能有如今的地位?” 第400章 坦誠 “義女?呵……呵呵…… 你不是也聽到了,他現(xiàn)在跟王爺可是一家人了,咱們呢? 要不是有咱們這些人,他能在梁州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但你看看,他還有拿我們當(dāng)兄弟? 他也早就不是當(dāng)年跟我們稱兄道弟的賀元凌了,他如今可是跟王爺稱兄道弟。 你說家里的那些人,難道他賀元凌夫妻就真的沒有受半點兒利? 哼!這么多年的情分,他就拿那么個酒樓便把我們給打發(fā)了,沖鋒陷陣的還不是我李坤?!?/br> 氣氛陷入短暫的沉寂,錢鑫看著他也暫時沒有說話。 他不為這些事動搖,他只為meimei難過。 想到他和賀元凌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他的meimei也算是賀元凌的meimei了吧。 沒想到,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若不是上次回去成親,他恐怕一直都不會知道那件事。 meimei只說是懷疑,也跟他說清楚了一開始是她不對。 但,最后受傷害的也只是他meimei。 姓李的不是好人,但誰又敢說沈華柔沒有丁點兒關(guān)系? 好在現(xiàn)在meimei日子過得還好,他也知道要不是meimei現(xiàn)在日子好過了,也不會跟他說那些陳年往事。 她能說,也說明她看開了。 知道了前因后果,錢鑫也知道不能怪沈華柔,但賀元凌又知不知道? 他在其中又是個什么角色,當(dāng)初姓李的有外室還是賀元凌來告訴他的吧。 賀元凌知道,不管是先知道還是后來才知道的,但他那個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絕對是事實。 他想過賀元凌為何不跟他說,也想過若是他先知道了,又會如何做。 怪不得賀元凌,但他又不知道能怪誰。 是以,在李坤找上他的時候,他才沒有立即拒絕,最后就成了現(xiàn)在的局面。 短暫的沉默之后還是李坤先開口,“我會給穆青寫信,不管你做不做,我已經(jīng)決定了?!?/br> 李坤說得這般決絕,也是他再三考慮過的,絕對不是只想了一天兩天。 對妻子,李坤清楚她不會接受,他已經(jīng)不是試過一兩次。 這次他是下定了決心,她現(xiàn)在不愿意跟他走也行,等日后再來接她就是。 到時候,他絕對不只是現(xiàn)在這樣。 “你好自為之?!?/br> 丟下這句話后錢鑫率先離開,他剛回來營中就被人壓住五花大綁,連嘴也被堵住了。 這還有什么不清楚的,他和李坤的事敗露了。 他也不掙扎,既然是做了就始終要面對。 他等著見賀元凌,以為會被押著到賀元凌面前,結(jié)果卻是被關(guān)了起來。 等了兩天,他都沒有見到人。 而關(guān)押他的人不管怎么問都不說話,倒是一日三餐按時送來,看來是沒想餓死他。 過了這兩天他也有了猜測,賀元凌是打算等戰(zhàn)事結(jié)束之后再跟他算賬吧。 被關(guān)的這兩天他雖然是除了吃飯喝水都被堵著嘴綁著,但耳朵還聽得到,每一次號角聲他都聽得清清楚楚。 一連過了七八天,后來或許是看他老實竟然給他松了綁,但賀元凌依舊不見他。 第十三天,他被一隊人秘密押出軍營,然后關(guān)押在一處民房中,并有重兵把守。 其實,就算沒有人看著他他也不會走。 做都做了,該面對的必須要面對。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在這里一關(guān)就是半年。 賀元凌帶著親兵殺進(jìn)雍王府的時候,那位挑起戰(zhàn)端的王爺已經(jīng)斷了氣。 雍王本就是受了重傷,也知道自己命不久矣,還拖著重傷回到府中只是為了再見一眼某個人。 當(dāng)然,這些賀元凌先是不知道的,等他見到了相擁在一起被利劍穿透的兩個人時才想到這個可能。 之前聽聞雍王從王妃病逝之后就性情大變,后來又探聽到王妃并非是病逝,而是主動跟雍王和離然后還真就去找了別的男人被雍王當(dāng)場抓住。 那個男人自然是沒有好下場,而雍王妃也被帶回去關(guān)押起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再后來,雍王得了個乖巧聽話的美人兒,過了兩年前雍王妃才病逝。 而那個美人在雍王身邊多年雖然沒有個名分,但所有人都知道雍王待她不同。 想來,就是這位跟雍王死在一處的女子了吧。 再看女子腹部微微凸起,怎么看都是有四五個月的身孕。 是雍王下的手,還是這女子自己要赴死,現(xiàn)在誰也說不清楚。 賀元凌沒有多事,既然是戰(zhàn)事已停,他也該回去繼續(xù)守著他的梁州。 在安王進(jìn)城之前他就騎馬在城門口等著,見安王一來只寒暄交接了幾句便離開。 安王見他如此識趣,自然也樂得接受。 他早已聽聞他那好弟弟有此猛將,如今一見實在欣賞,若是此人在他軍中,那必定是他的左膀右臂。 現(xiàn)在,也只能放他離開。 雍州和冀州邊境都還要他來坐鎮(zhèn),他可忙得很。 叛軍已平雍王畏罪自殺的消息很快就傳回了洛京城,包括梁州也傳得家喻戶曉。 沈華柔等著賀元凌平安歸家,今年終于能在一起過年了。 邊境,等了大半年的錢鑫終于再見到了賀元凌。 賀元凌并沒有什么變化,倒是錢鑫的變化十分大,比之前瘦了精神狀態(tài)也不太好。 在見到賀元凌的時候,他卻是笑了笑。 “你來了?!?/br> 房間里只有他們倆人,相對而坐。 錢鑫還給賀元凌倒了一杯茶,推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