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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葛蓓莉亞綜合征(NP高干骨科)在線閱讀 - 二十二、兄長(微H)

二十二、兄長(微H)

    謝予淮離開以后,整棟小樓一下子空寂起來,像是被抽走了最后一絲人氣兒。

    陽光從窗口處漏入,靜靜平鋪在地上,隨著時(shí)間的流逝而一寸寸偏移。眼睛盯著它瞧,分明瞧不見一毫動靜,但凡移開心神做點(diǎn)別的,再轉(zhuǎn)回來,便能看見那一線天光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地淌開去了。

    謝舒音在屋里呆站了一會。她經(jīng)常會這么放呆,從小她就是這么個遲鈍又木楞的人,眼睛和腦子之間總有條線連得不大暢通,瞧見怪事了要愣,沒瞧見怪事更要愣。從前她那兩個所謂的直系血親都不喜歡這一點(diǎn),如今她開始服藥,愣神泛困的時(shí)候就更多,恐怕更難討人喜歡。

    在發(fā)呆的時(shí)候,謝舒音幾乎可以想見謝征國蹙眉肅目的樣子,季蕓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兩個人都不會罵出聲來,只是將那種很有分量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嘴唇緊緊抿著,像在壓抑,像在隱忍。

    他們在忍什么呢?

    謝舒音想,真可憐。所幸如今他們都走了。

    爸爸mama再也不用為她的“與眾不同”而憋氣隱忍,她也再不用努力去討誰的喜歡。兩相和睦,他們終于都自由了。

    周末的下午沒什么事做。謝舒音在家里四處閑逛,挨著屋子一間間地進(jìn)去參觀。

    闊別已久的主人和客人沒什么兩樣,時(shí)光抹平了舊日的種種痕跡,家里的一切都讓她感到生分和疏離。盡管打從一開始,她就沒能成功融進(jìn)去過。

    軍區(qū)大院里的小樓都是那種很典型的上世紀(jì)中后半葉的設(shè)計(jì)風(fēng)格,格局規(guī)整,一樓起居會客,二樓則是主人家的臥室。謝舒音順著扶梯上了二樓,頓時(shí)覺得視野一暗,周遭幾堵墻黑沉沉的像是要壓過來。

    所有的門都關(guān)著,只有走廊盡頭屬于謝予淮的那間房下了個小縫,如同照透山罅的一道裂痕。

    謝舒音慢慢走過去。

    這一間是父親的主臥。

    即使娶了季蕓,謝征國也總是與她分房而居。謝舒音曾經(jīng)很好奇他們兩個是怎么將自己給造出來的,這個過程就像是憑空捏造一般不可思議,最起碼謝舒音在謝家待著的那幾年里,她從沒見過父母之間有什么親密的端倪。她抬手試著擰了下門把手,果不其然,鎖著。

    這一間是曾屬于謝予淮母親的次臥。

    謝予淮的母親是謝征國的第一任妻子。這個可憐的女人在生下孩子之后不久便染上了腦炎,彼時(shí)謝征國還在邊區(qū)軍部就任,當(dāng)?shù)蒯t(yī)療條件有限,等幾經(jīng)周折轉(zhuǎn)回京中后,謝予淮的母親已然落得半身癱瘓,不得不常年臥床靜養(yǎng)。

    謝予淮的母親并沒有給謝舒音留下任何印象,早在她回到謝家之前,這位飽受病痛摧殘的女人就已經(jīng)撒手人寰了。聽謝予淮說過,他的母親怨了半輩子,鬧了半輩子,走的時(shí)候卻很安靜,閉眼前叫了聲兒子,又叫了mama,聲音都很輕。謝舒音并不想打擾她的寧靜,于是從那扇門前徑直走了過去。

    這一間是母親季蕓的房間。

    謝舒音在門口站了一會,臉上淡淡的沒什么表情,等數(shù)清紅木房門上花紋繞了幾個彎之后就轉(zhuǎn)身離開。

    一個個人在這里走到生命的盡頭,一道道門隨之閉合,落鎖。盡管屋外日頭正亮,京城的初冬也總是干燥得能把樹葉給吹脆,謝舒音仍覺得自己像是走進(jìn)了一段潮濕的季節(jié)。

    這整棟小樓里的氛圍將她吊了起來,離地三寸,而她就在這彌漫的水氣里慢慢地陰干自己。

    從小到大,她一直都是這么做的。姥姥離世時(shí)下的那場雨,淅淅瀝瀝一直連綿到今天。不過不用怕,木楞的她早就學(xué)會了要給自己撐傘。

    最后她走到了謝予淮的房門前。沒有絲毫猶豫,伸手輕輕一推。

    吱呀一聲輕響,房門敞開。

    謝舒音走進(jìn)去,反手將身后的門扣上,一步一步往前走,一邊走一邊扯開身上的衣服,拉開衣領(lǐng),褪去一切讓她覺得心煩受拘束的東西,隨手扔在地上。

    在親生哥哥的床前,她脫得一絲不掛。床頭被子習(xí)慣性地迭成了規(guī)整的豆腐塊,謝舒音伸手揪住一個角扯過來,隨意攤開,而后整個人往床上一窩,拉過被子蓋在了身上。

    她又想睡覺了。

    闔上眼簾,視覺失效。人在失去一種感官的時(shí)候,其余的感官都會變得格外敏銳。謝舒音埋頭睡在哥哥的枕頭上,枕面浸透的男人氣息呼啦一下漫漲上來,說不上來是什么味道。

    些微的汗味,并不濃郁,也不難聞。

    這種荷爾蒙旺盛的雄性動物總是會無意識地去標(biāo)記自己的領(lǐng)地,生物信息素里摻雜著男士沐浴露的清香,還有種沁涼得讓她心安的味道,和他肌膚之上的那股爽氣如出一轍。

    剛見面的時(shí)候,謝舒音留意到謝予淮這幾年多了個新習(xí)慣。

    他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開始學(xué)會了抽煙,而且看起來好像煙癮頗重,變成了個和他們父親一樣的老煙囪。故而順理成章的,謝舒音猜想她會在枕間聞到煙草沉淀下來的焦苦味。

    不抽煙的人對尼古丁和焦油的風(fēng)味有著天然的抗拒心理。謝舒音對父親的印象就是一個悶燃著臭氣的沼澤,瞧見哥哥也變成這樣,她心里說不上來是什么感受,似乎是隱隱地有些遺憾。

    可奇異的是,她在枕間沒有聞到一絲一毫的異味。

    他的呼吸不曾留下一點(diǎn)渣滓,干凈得就像是大風(fēng)吹雪,一整片原野都可以安然靜臥了。

    謝舒音蜷縮在被子里,冰涼的被里被她的軀身給焐暖了,于是她漸漸放開手腳。

    屋里靜得只能聽見她一個人的呼吸聲,耳朵壓著枕面,血流一次次泵送來清晰的心跳聲。

    怦怦、怦怦。

    一顆心悠悠蕩到半空,血脈如藤蔓攀出去,勾住另一條藤。離地三寸的靈魂被人接住了,另一顆心的跳動聲從枕頭里傳來,輕而有力地敲叩著她的鼓膜。

    很久很久以前,她和謝予淮在這張床上zuoai。

    父親和母親剛剛離家,一雙大手便攏住她的腰。她被人狠狠地按在墻上親吻,guntang的舌尖抵開唇齒,直入口腔深處肆意翻攪??诮蚵绯鰜?,又被他接住,貪婪地吞吃入腹,澤澤水聲響徹耳畔。

    而后他的手顫抖著探進(jìn)她衣衫下擺。襯衫紐扣只安安分分地解了兩個,其余的全被他不耐地扯開。衣料半卷著向上,堆在他肘間。帶著薄繭的指腹按上rutou,輕輕蹭動,掌心則托起她的渾圓,力道適中地揉捏,揉得她一顫一顫。

    “哥哥……”

    十七歲的謝舒音被她二十三歲的兄長堵住口鼻,只能抖著兩腿低低地叫。

    謝予淮的手掌抱住她的陰戶,手指則撥開內(nèi)褲,觸上滑膩柔嫩的貝rou。

    指尖陷進(jìn)去了。她抱緊他,喉間溢出嬌吟,細(xì)細(xì)的一彎懸絲線。而他喘息急促,手指拔出來時(shí)還牽著銀絲,眸子沉沉凝在她面上,而后一彎腰,將她打橫抱起,帶回他自己的房間。

    咔嗒一聲響,房門落了鎖。

    她跪著,臉頰趴伏在枕頭上,承接后方來的一次次的撞擊。她坐著,身下裹含著他青筋虬曲的性器,起起落落,將他的rou與血全數(shù)吞吃入腹。

    父母回來之前,他們這對奇怪的半路兄妹就在這間房里反復(fù)結(jié)合,背德時(shí)不需要語言,只需要動作,不停地重復(fù)律動,在心跳沒頂之時(shí)吞咽下彼此的喘息。

    那一次的性事來的狂亂又突然。謝予淮忘了準(zhǔn)備安全套,前兩次都是勉強(qiáng)克制在最后一刻拔出來,射在體外,可輪到第三次時(shí),謝舒音到得太舒服,xiaoxue抽縮不停,謝予淮被她夾得額角生汗,一時(shí)間精關(guān)失守,竟然就這么盡數(shù)射了進(jìn)去。

    性器滑出,被撐開的xue口處濕靡一片,一擠一縮地翕動著,大股大股的濁白順著臀縫向下流。

    被填滿的快感讓謝舒音幾乎失語,她懶洋洋半岔著腿不想睜眼。謝予淮則是懊惱地輕嘶一聲,起身去取了毛巾來,將meimei的下身一點(diǎn)點(diǎn)擦干擦凈。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沾濕的毛巾涼浸浸的,腿間xuerou卻是被摩擦得溫?zé)峒t腫。謝舒音不知道為什么謝予淮要花那么長的時(shí)間來擦拭一點(diǎn)點(diǎn)污漬,可能到后頭,他根本就不是在清理他的犯罪現(xiàn)場了。

    “哥哥,你說,這樣會懷孕嗎?”謝舒音輕聲問。

    謝予淮喉結(jié)滾動,卻沒有回答,手停頓在半空。

    許久許久,久到謝舒音幾乎快要睡著了,才聽見他啞聲道:“對不起……我,我去買藥?!?/br>
    謝舒音蒙著臉,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險(xiǎn)些笑出聲來。但一抬頭時(shí),眼眶中分明還掛著淚。

    謝予淮小心翼翼地觸了下她的臉頰,似乎想要搵去那顆眼淚,可最終還是縮回了手,像是被她的溫度給燙到了。

    他們二人是一起去的藥店。兄妹倆手牽著手——謝予淮強(qiáng)行將她的手攥在掌心不放,在柜臺前當(dāng)了一陣垂頭的鵪鶉,最后像是無數(shù)偷嘗禁果的少年情侶一樣,同店員囁嚅道:“拿一份緊急避孕藥……”

    店員大姐正百無聊賴地守著小電視機(jī)上的晚間節(jié)目,聽到他的吩咐后才直起身走過來,抱著膀子掃了眼謝舒音。

    白白凈凈的小姑娘,年紀(jì)太顯小了,怎么看都是沒成年的模樣。

    店員一扭頭,鄙夷的眼神就直刺向謝予淮,“緊急藥物多傷身體,你當(dāng)男朋友的不知道嗎?”

    男朋友?

    謝舒音抿唇咀嚼了下詞義,扭頭看向謝予淮。他沒有接收到她的視線,只是垂著眼睛僵立在原地,嘴唇蠕了蠕,卻說不出半個字。

    謝舒音能感覺到他的手掌越收越緊,火灼似的一整圈,握得她肌膚生痛。

    店員大姐看不得男人事后悔愧的德行,爽完了才知道錯有個屁用。她對謝舒音招了招手,將她喚過去細(xì)細(xì)叮囑了一番,從用藥規(guī)矩講到自我保護(hù),末了看著她,又是搖頭又是嘆氣。

    對于陌生人投射過來的好意,謝舒音從不會敬謝不敏。盡管她始終沒搞明白店員為什么要這樣不厭其煩地去叮囑她。

    事實(shí)上,她一直在壓著自己嘴角上揚(yáng)的弧度。沒錯,她很想笑。

    文明世界對于倫常倒錯的辨識度并沒有那么高。沒有人能夠憑借眉梢眼角的相似為他二人定罪,況且他們倆本就長得不像。謝予淮更像爸爸,而謝舒音誰也不像,馬腳從明面隱到暗面,全部藏匿在血管的細(xì)枝末節(jié)里。

    不過謝予淮并不是只犯了一宗罪。

    她當(dāng)然知道,不做好措施而讓伴侶緊急服藥避孕的男人是社會道德體系之中毋庸辯駁的敗類。她倒不需要給謝予淮扣上敗類的帽子,但她需要讓那個體系來審判他。

    在這之后,他會露出怎樣羞慚痛疚的表情呢?

    謝舒音不想錯過他臉上的每一個表情?;丶抑?,謝予淮倒了杯熱水,拆開藥盒,捏住藥片的手指忽然開始顫抖。

    小小一片藥,從指間滑到掌心,最后落在桌面,濺起輕響。謝予淮一把推開桌椅,將她緊緊抱在懷里,沉重的呼吸聲拍撫在她耳畔。

    謝舒音抬手拍了拍他的背,“哥哥,你怎么了?”

    “音音……對不起?!彼谒呏貜?fù)這一句,“對不起……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

    “好啊?!?/br>
    謝舒音笑起來,眼睛瞇成一條細(xì)縫。

    “哥哥,我相信你?!?/br>
    謝舒音就著晾涼些的溫水將藥片送下去,一仰脖,透白的小臉皺成一團(tuán),“哥哥,這藥真苦?!?/br>
    謝予淮在一旁靜靜地守著她吃藥,眼神沉黑得如化不開的夜。大掌抬起,想要撫摸她的臉頰,最后只是輕輕落在她的發(fā)頂。

    謝舒音看見他抽了下唇角,笑意好像比藥片還要苦澀。

    他又拿起桌上的藥盒,謝舒音原以為他是要檢查說明書,可沒想到他竟然拆開包裝又剝出兩粒藥,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就一把吞進(jìn)了嘴里。

    “別怕,哥哥和你一起?!敝x予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