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被殘疾大佬掐腰猛寵 第2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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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個兵種,又很少來往,為何會專門混進(jìn)來參加薛建軍的婚禮? 怕不是尋仇就是挑事吧! 阮啟拍了拍薛建軍的肩膀:“知道了,你們趕緊忙你們的去,這里交給我?!?/br> 部隊的人,得罪是不可能得罪了,可敢在他們?nèi)罴业幕檠缟萧[事,惹了他meimei大喜的日子不高興,也不能輕易讓他舒服了。 薛建軍沒再管周禾,拉了阮思上樓。 薛家人在酒店樓上包了一層,他們的新房安排在最里面的一間,這是阮家之前就準(zhǔn)備好的。 一走過拐角,薛建軍彎腰就把阮思給抱了起來:“思思,沒看出來啊,原來你這么著急?” “我……”阮思臉漲得通紅:“再不急,我腳都要廢了,你都不知道我吸著肚子多難受,害我都不敢多吃東西?!?/br> 結(jié)婚是喜事是高興,可走流程招呼賓客實在是累人的厲害! “那王八蛋誰呀,我怎么覺得他是在故意針對小寧,小寧姐以前得罪過他?” 薛建軍搖頭:“我不太清楚,不過那家伙不是什么好人就對了,你犯不著為他生氣,咱們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洞房?!?/br> “……” 阮思后知后覺地才開始害羞起來。 天……她之前都說了些什么? 那肯定不是她說的,她是被人奪舍了,那不是她??! 肯定不是!! 阮思還沒從羞澀的情緒中回過神,人就被薛建軍放到床上。 “你……你做什么?”感覺到薛建軍的手放到她的背上,拉開了她裙子上的拉鏈,阮思有些急了。 兩人雖然在一起這么久,可最親密的舉動也只是接吻。 連這個次數(shù)還有限,主要是兩人都太忙了,每回到家都累得只想睡覺,哪還有心思再親密親密。 而且薛建軍這人,很是規(guī)矩,連接吻都是點到為止、規(guī)規(guī)矩矩,什么時候像眼下這樣,一上來就扒她衣服。 薛建軍手上的動作沒停,一雙染上深意的眸子,一瞬不錯地盯著她: “不是說裙子太緊勒得難受,那就脫了,不要再穿。” “你在說什么不要臉的話,天還沒黑透,我還沒吃飯,你是要讓我不穿衣服?!比钏技t著臉瞪他。 薛建軍按著她的手,稍稍用力就已經(jīng)把她的裙子整個脫了下來。 他傾身壓到她的身上:“遲早是要脫的,穿不穿有啥關(guān)系?!?/br> 他說完,不容她開口,就堵了她的唇。 不似往常的溫柔,這個吻急切又帶著點強(qiáng)勢的意味,很快就讓阮思手腳發(fā)軟,一顆心咚咚咚地快要蹦出來。 想著文質(zhì)彬彬的薛醫(yī)生,原來也是個‘衣冠禽獸’啊?。?! “思思,可是要先吃點東西了再……”薛建軍吻了一回,解了解渾身的火氣后才直起身詢問。 一句問話沒說完,阮思雙臂一伸勾住他的脖子往下一帶:“你閉嘴,這個時候還吃什么吃!” 點了火,難道就不用負(fù)責(zé)的! 薛建軍有些被驚到,他的寶貝還當(dāng)真是有趣。 他低笑出聲,重新吻住她的唇,這回溫柔了些,他們有一整晚,他們的洞房花燭夜,他要全心全意非常賣力地伺候他的新娘子。 就在他們熱火朝天的洞房時,宴席上的賓客都散得差不多了,唯留下一桌。 衛(wèi)保國帶頭,真的是在灌蕭墨寒的酒。 一點不留情…… 蘇語寧哭笑不得,看這動靜,蕭墨寒以前到底是有多不近人情,瞧把這一個個的都委屈的…… 第647章 灌酒 “孤狼,你……你不夠義氣,說走就走,連句招呼都不打?!币晃缓鹊蒙囝^有點大的戰(zhàn)友,端著酒杯望著蕭墨寒: “不打招呼就算了,連結(jié)婚都不帶說一聲,你說這酒你該不該喝?” 蕭墨寒還能說什么,端過酒杯:“該喝?!?/br> 仰頭喝了! “之前說好,等任務(wù)結(jié)束我們要一起喝酒,可任務(wù)是結(jié)束了,你人呢?”又有人站起來,一句話沒說完,眼睛就紅了: “你說話不算話,這酒你該不該喝?” 蕭墨寒再次把酒杯倒?jié)M:“該喝?!?/br> 他又喝了。 蘇語寧看得心疼又心酸,想要開口說點啥,可又覺得她在這時候說啥都不太合適。 他們說的任務(wù),應(yīng)該是蕭墨寒退伍前受了重傷的那次任務(wù)。 “嫂子,你一看就是個好女人,這酒我敬你?!?/br> 有人把酒杯沖向了蘇語寧。 蘇語寧剛端起酒杯,那人一杯喝盡:“我干了,嫂子你嘗一口就行。” “對對對,嫂子你能受得了我們排長,我敬你是條漢子,這酒我也喝了?!?/br> “……” 蕭墨寒眸光一冽:“說什么胡話,再罰一杯。” “罰罰罰,嫂子對不住?!币贿B兩杯說話的人把酒全喝了。 “今天是薛醫(yī)生大喜的日子,薛老特意跑到我們連喊了一聲,說是寒哥也在,薛老是懂我們的,這杯敬薛醫(yī)生,也敬薛老?!?/br> “敬薛醫(yī)生、敬薛老?!贝蠹叶及丫票似饋?,干了杯喝了酒。 “薛醫(yī)生是好人啊,我再敬他一杯,寒哥這酒你替他喝?!?/br> “那我也要再敬一杯?!?/br> “再敬一杯?!?/br> “……” 蕭墨寒不知道喝了多少杯,蘇語寧想替都不行。 這酒他喝得心甘情愿。 最后一桌子的人都喝趴下了,蕭墨寒還端著酒杯。 衛(wèi)保國忍不住輕嘖了一聲:“這幫沒用的小崽子,多少年了,一個個地加起來,依然不是你的對手?!?/br> “別這么說?!笔捘囝^有點大:“他們很好,都比我強(qiáng)!” 衛(wèi)保國嘆了口氣,目光在蘇語寧臉上頓了頓:“勞煩你帶他回去吧,他也喝了不少,晚點酒勁上來,怕是要鬧。” “不至于。”蘇語寧雖然沒見過蕭墨寒徹底喝醉的樣子,但也知道他喝多了酒只會更安靜,絕對不會鬧。 只是這話說早了,打臉的時候是真疼。 衛(wèi)保國笑了笑沒說啥,招呼人把這幫子喝趴下的兵都弄回房間。 就在幾人起身打算各回各家的時候,一直關(guān)著的包間門從里面打開。 “孤狼,薛老有請?!眮砣艘簧碚龤猓贡惩χ?,目光在蘇語寧的臉上頓了頓:“帶上你的夫人一起?!?/br> 蕭墨寒從椅子上站起身:“是?!?/br> 他站直了,只是在前面的人轉(zhuǎn)身的瞬間,腳步明顯晃了一下。 蘇語寧趕緊扶穩(wěn)他:“薛老就是薛建軍的父親?很嚴(yán)肅嗎?” “不用怕,有我呢,薛老不會難為你的?!?/br> “……”蘇語寧暗想,又不是她公公,犯不上難為她吧? 當(dāng)伴娘擋酒就算了,難不成還要代著見公婆。 哦,對,也不知道阮思見過薛家父母沒? 想來是見過了! 蘇語寧胡思亂想了一通,思緒還沒落下,他們已經(jīng)到了包廂門口。 剛剛過來傳話那人請了兩人進(jìn)去后,就把門帶上,站到了門外。 蘇語寧原本以為阮家人還在包廂里陪著,這會才發(fā)現(xiàn),偌大的包廂里只有兩個人,一男一女。 看起來四十多歲的樣子,一身威嚴(yán)的同時,眉宇間又帶著一絲慈善。 蕭墨寒一進(jìn)去,就站直了身板,臉上的神色更加嚴(yán)肅,目光更加堅定。 原本蘇語寧以為他得敬個禮啥的,不過他并沒有。 他只是拉著蘇語寧,沖著這二位就是一彎腰:“薛老、師娘我?guī)Х蛉税菀?。?/br> 蘇語寧跟著一彎腰,直起身的時候是一臉懵逼。 這薛老不是醫(yī)生嗎,他夫人也是醫(yī)生,這怎么就成了師娘? 不等蘇語寧想明白,薛老沖兩人招了招手:“走近點,讓我看看?!?/br> 蕭墨寒拉著蘇語寧在二位邊上坐下。 “你叫蘇語寧?”師娘瞧著蘇語寧:“倒是個不錯的姑娘,瞧這模樣比我們小寒還俊了?!?/br> 蘇語寧抿嘴一樂:“謝師娘夸獎,不過我可比不上寒哥,他第一好看?!?/br> “可不嘛,當(dāng)初剛進(jìn)軍營就靠一張臉惹得醫(yī)護(hù)室那些小護(hù)士對他芳心暗許,一來一回也不知傷了多少小姑娘的心?!?/br> 師娘一臉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