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我能在諸天輪回 第13節(jié)
徐行施禮走出了講師寓所。 他退出去時,也順便合上了門。 “怎么回事?” “王教習怎么突然把你叫來了?” 門外的鄭齋夫和陳建安瞧見徐行走出了寓所,著急問道。 兩人都面含關心之色。 “是關于作弊的事。” “我儒經(jīng)不熟,寫的……是《大題三萬選》的范文?!?/br> 徐行見狀,斟酌了一下用詞,回道。 考試結(jié)束后,味經(jīng)書院會張貼名次,謂之“紅榜”。在紅榜旁邊,則會按照榜單名詞將考生的考卷依序貼好。 等過幾天,他的答卷就會公之于眾,所以隱瞞……沒有必要。 其外,他之所以選擇將科舉范文寫在答卷上,就是為了告之書院上下,他是記性極好的天才。如此,等他日后考科舉中榜,才不會引起太多人震動。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這等事情不適合科舉。 默默無名的人突然中舉,是個人都會心生懷疑。 至于為何考試時只填兩篇范文,不填三篇。 則是……過猶不及! “什么?” “竟然是這種事?” “難怪……王教習要找你。作弊這可不是小事?!?/br> 聽后,陳建安內(nèi)心釋然。 不過他很快便狐疑的看了一眼徐行,“你被王教習放了出來,一臉的輕松……該不會是你將大題三萬選背完了吧?” 若是作弊,王教習不可能這么不吭不響的將徐行放走。 那么只有一個解釋。 徐行是憑自己的真本事,答的試卷。 “未曾背完。” “只背了《上論》、《下論》,《孟子》、《中庸》等幾篇,有的只背了破題,沒背范文,所以我這次考試才填了兩篇,另一篇沒動筆……” “僥幸撞到了考題。” 徐行“如實”回道。 他也沒抄完這些科考書,只是擇抄了一些重點。 瞎貓碰上死耗子,三篇都撞到了。 “原來是這樣……” 陳建安松了一口氣。 短短的幾天時間,要是真背完了這么多篇科舉范文……徐行該有多么妖孽。 填二缺一,他心里盡管還稍稍有些嫉妒,但還算好受一些。 …… 第14章、又一命格 次日。 陳建安呼朋引伴,在安然居設宴慶祝書院小考結(jié)束。 來的士子總共有十三人。 其中生員就占到七人。 在陳建安的介紹下,徐行雖沒成為宴會的主角,仍然站著如嘍啰,但在這次宴會中,他受到了不少生員的認同,認為他日后必會與他們同列。 而一下子結(jié)交這么多同窗,徐行的氣運亦有所增長。 他的面板上又誕生了一個新的命格。 【鏡主:徐行?!?/br> 【道果:一生平凡(白)?!?/br> 【……】 【命格:博聞強識(灰↑)?!?/br> 看著變化的面板。 徐行陷入沉思。 “徐兄,愣著干什么?” “鶯鶯姑娘給你敬酒呢?!?/br> 一旁,喝得醉醺醺的秦秀才拍了拍徐行的肩膀,對他指了指面前敬酒的少女。少女面如新月,二八年華,身材窈窕婀娜。 安然居不僅能供書院士子喝酒,還能狎妓。 雖然書院規(guī)矩森嚴,但架不住士子們大多都是一群秀才老爺。在書院過久了苦行僧般的生活,來到縣城就會放縱自己的天性…… 這群人有才又有錢,是窯姐們的最愛。 讀書人愛漂是天性。 京師在民初時流傳一個說法,叫最喜歡逛八大胡同的是“兩院一堂”,這個堂就是京師大學堂。 “好說,好說。” 徐行收回心神,喝下了鶯鶯姑娘敬下的酒。 至于之后眾人們喊的“皮杯兒”,他則笑著婉拒了。 他倒不是假清高,而是“半點朱唇萬人嘗”,他過不去心里這道坎。 眾人對此不以為意,只認為徐行初出茅廬,不曉得女人的好。 …… 五更天。 喝完酒后。 徐行等人從書院后門溜進號舍。 “博聞強識這也算命格嗎?” “此外,為什么我會誕生博聞強識的命格?” 一進門,有了空閑時間,徐行就開始打量了起了自己命格上的變化。 他皺眉尋思了一會。 很快揣測了原因。 在副本世界,他利用己身優(yōu)勢,成功作弊,騙過了王教習等人。 但他的作弊,于副本世界的人來說,是不可能發(fā)覺的。 換句話說,他的作弊本身就是一種天賦。 與天才們的過目不忘、耳聞成誦,本質(zhì)上沒有什么區(qū)別。 而……青銅古鏡,將其“反因成果”,將其化作成了他的自身命格。 不過之所以沒有在考試當日誕生命格,而是在安然居宴飲之后誕生了命格,恐怕與眾多生員對他的認同分不開關系。 這認同,往大點說,就是【眾望】。 眾望即人心所向。 古之帝王,人心所向,氣運大增,人心向背,氣運大衰。 “看來選擇……在書院小考上作弊的決定……沒錯?!?/br> “現(xiàn)在就等馬師傅等孝義堂袍哥們的消息了?!?/br> 他心道。 從發(fā)現(xiàn)青銅古鏡至今,現(xiàn)實世界已過去了六天半,也就是副本世界的一個多月。 他如今雖是秦鳳山·孝義堂的哥弟。 但因為久在書院,和孝義堂之間的聯(lián)絡難免淡薄了一些。前往秦省第一師范學堂刺殺巡撫方允的任務,馬師傅并未通知他具體的行動時間。 不過以時間計算,大抵此刻也差不多該結(jié)束了。 然而正待他準備上床睡覺之時,腦海里的青銅古鏡突然示警,他心神一動,返回了現(xiàn)實世界。 一晃眼。 徐行回到了天牢。 又再次體會了到了自己飽受摧殘的身體。 這幅身體快要油盡燈枯了。 “徐大人,指揮使大人親臨,你怎么還在睡覺?” “沖撞了指揮使大人,可有你好受的?!?/br> 吳書辦見徐行躺在麥垛上,睡得像死豬一樣,于是大聲喊了幾句威脅的話。 要是犯人在他眼皮底下死了,他也要吃罪。 “不用叫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