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被禁欲皇叔日日嬌寵 第17節(jié)
“就是皇叔方才說看到了我與皇嬸...” “本王不知道什么證人?s?。”蕭凌宴深沉的眸瞳里續(xù)上了明滅不定的笑意,隨即牽著盛九辭往前走。 蕭晉河愣怔了好一會兒,才終于反應過來。 根本沒有什么證人,蕭凌宴是詐他的! 骨節(jié)握得咯吱作響,蕭晉河的臉色已經(jīng)如浸寒霜。 竟然敢騙他!蕭凌宴!盛九辭!你們一個也別想好過! 大殿外頭的廊下,陽光投射下來一道影子。 沈津手里拿著拿著兩包藥渣,眉心緊擰,心里頭不知是何滋味。 原來,已經(jīng)有人準備了。 他拿來的藥渣已經(jīng)沒用了。 望著遠去的兩道身影,沈津捂了捂自己的胸口。 那里有些悶悶的。 身后,一個小太監(jiān)匆匆走來:“沈大人,您在這啊,皇上暈倒病發(fā),您快過去看看吧。” “知道了?!?/br> 沈津清晰地聽到自己沉悶無力的聲音。 隨后,他將手里的藥渣一扔,吩咐身側(cè)的小太監(jiān):“去宮門口,把盛九辭攔下來,就說我治不好,需要她出面。” “是。”小太監(jiān)躬著身子應下了。 宮門口 盛九辭和蕭凌宴正要出宮,被趕來的小太監(jiān)攔住了去路。 小太監(jiān)恭恭敬敬地上前,神色難掩焦急。 “盛姑娘,皇上病情加重,沈太醫(yī)說需要您出手相助?!?/br> “沈津治不好?”盛九辭皺眉。 宣景帝明明是裝暈! “盛姑娘,您就別為難奴才了,皇上的性命安危最重要,若是出了事,奴才怕是也難逃其咎?!?/br> 他的模樣不像是說謊。 “你若是不想去便可以不去,本王替你擔著!”蕭凌宴冷眸睨了一眼那小太監(jiān),小太監(jiān)身子一抖,頭也不敢抬。 “沒事,我去看看?!?/br> 畢竟宣景帝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被她的一句話氣得昏倒,若真的出了事,盛九辭恐怕會成為眾矢之的。 走進龍耀殿,皇后大步走過來:“本宮真是小看你了,不僅擅闖大殿,還把皇上氣暈了!呵,你還沒過攝政王府的門,竟然就開始享用攝政王的權(quán)勢了?!?/br> 皇后的話意有所指,眸光不經(jīng)意地瞥了眼蕭凌宴。 卻聽盛九辭不咸不淡道:“臣女嫁入攝政王府是遲早的事,提前行使自己的權(quán)利,有何不可?” “巧言令色!若是哪天被拋棄了,你可千萬別哭!這京都之中,想嫁給攝政王的女子多的是!”皇后冷嘲熱諷道。 自古男人多留情。 他就不信蕭凌宴這輩子只娶一個! 盛九辭做什么白日夢呢! “這個就不勞皇后娘娘費心了。” “廢話少說,趕緊進去看皇上?!?/br> 盛九辭卻勾唇一笑,臨時改變了主意:“皇后娘娘,臣女才疏學淺,治不了皇上。”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br> “盛九辭!”皇后目光驟冷:“你別太放肆!” “不是還有沈津嗎?沈太醫(yī)醫(yī)術(shù)高明,一定可以治好皇上!” 她是想來看皇上,但不是來聽皇后嘲諷和訓斥的。 皇后這樣的態(tài)度,她就算治好了皇上,也不會有任何的改觀,反而會變本加厲。 “你!” “臣女告退!” 盛九辭轉(zhuǎn)身就要走。 皇后氣急敗壞地叫住她:“你給本宮站住!你想要什么,本宮都可以允諾你!” 腳步停下,盛九辭思量了片刻:“既然娘娘開口了,我給娘娘這個面子。若是我醫(yī)好了皇上,便讓皇上允諾,終生不能讓攝政王有性命之憂!并且要公開說明,皇上此次中毒并非攝政王所為!” 第22章 jiejie醫(yī)術(shù)不精可以慢慢學 蕭凌宴站在盛九辭的身后,眸光一睜,墨色的眸子凝著她的背影。 她背后的三千青絲被風吹起,隨風蕩漾,同樣也蕩進了蕭凌宴的心里。 他面上無波無瀾,心中早已驚起了千層浪。 阿辭,真的是在為她考慮! 不等皇后有所反應,盛九辭繼續(xù)開口:“我不著急,娘娘慢慢想,皇上的病拖得?!?/br> 盛九辭心里清楚,她無論如何證明蕭凌宴不是幕后黑手,都不如宣景帝的一句話。 如此,才是最佳辦法! 皇后緊緊地攥著手指,盡管臉上的怒火已經(jīng)快要溢出來了。 盛九辭這哪里是不著急,分明是威脅她! 皇后心里明白,皇上定然不會放過蕭凌宴。 他想要蕭凌宴手里的兵權(quán),也想要他的命。 從前沒那么強烈,如今更是因為有了盛九辭,這樣的醫(yī)術(shù),對蕭凌宴來說是一大助力。 宣景帝并不想蕭凌宴的勢力和能力持續(xù)擴大。 “我看皇后娘娘還沒有想好,那便罷了。” 見她猶豫,盛九辭轉(zhuǎn)身要走,皇后趕忙攔住她:“盛九辭!本宮答應你!” “臣女自當盡力救治皇上?!?/br> 盛九辭這才走進了內(nèi)殿。 皇后的目光逐漸凌厲,緩了幾番才稍稍好些。 這個盛九辭,還真是不好對付。 宣景帝床榻前站著一眾御醫(yī),沈津剛給宣景帝把完脈,眉心緊鎖,看上去情況并不好。 “怎么樣了?”盛九辭走近。 沈津抬眼掃了她一眼:“暈倒到是裝的,但急火攻心是真的,并且還引發(fā)了舊疾?!?/br> “皇上有什么舊疾?” “肺病,一直沒治好。” 盛九辭嗤笑一聲:“沈太醫(yī)都治不好?” 沈津眉頭一皺:“你少嘲諷我,你上次答應我要教我針灸,什么時候教?” 盛九辭:??? “我何時答應你了?” “你上次分明答應了?!?/br> “我沒答應!” “盛九辭,你敢耍賴?言而無信?” 盛九辭翻了個白眼:“你也該給自己看看腦子?!?/br> 說完,盛九辭走到床前,探了探脈搏,然后拿出銀針,手法利索地將銀針扎入對應的xue位。 沈津聚精會神地看著。 一刻鐘后,盛九辭掌心朝下,在宣景帝的身上一揮,銀針盡數(shù)到了她的掌心里。 上一次,沈津并未看到這種奇景,頓時睜大眼:“你怎么做到的?一下子就拔了銀針?” “練的,你多練練,你也可以?!?/br> 沈津:......說了等于沒說。 “所以,治好了嗎?” “我用針灸先給他降一降心火,舊疾得慢慢調(diào)養(yǎng)。” 盛九辭利索寫下一張藥方遞給沈津:“睜大眼睛看看,你們太醫(yī)院再搞出什么藥材相克的事情來,趁早遞交辭呈回家養(yǎng)老去吧?!?/br> 沈津臉一黑:“還不是那些老東西自作主張!” “走了?!?/br> 盛九辭從龍耀殿離開的時候,還受了皇后好幾個白眼。 隨后,她挽著蕭凌宴的胳膊:“我們走吧。” 回程的馬車里,蕭凌宴望著她如水的眸子,還是問出了那句話。 “阿辭,你為何在皇后面前那么說?” 馬車的簾子時起時落,將外頭的日光帶的清清淺淺,灑進來的光只在盛九辭的側(cè)臉留下一道淡淡的光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