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白月光(雙重生) 第9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元尊、升邪、和黑紅親弟上綜藝后爆紅了、國術(shù)傳人在古代,知己遍天下
衛(wèi)時舟俯在她耳邊輕聲問:“我不想去,好不好?”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容清棠耳畔,激起陣陣讓人忍不住躲避的酥.麻。 “不行……”容清棠推了推他,“不能耽擱正事?!?/br> 衛(wèi)時舟低低地笑了笑,意味不明道:“方才我便說了,這才是正事。” 容清棠還沒從方才那個深吻中緩過神來,無法深究他說的“這”到底指代著什么。 但她很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嘴唇仍有些微熱。 怕是已經(jīng)腫了。 容清棠微微抬起手,用手背輕輕碰了碰自己的唇,羞得不敢再抬頭看向衛(wèi)時舟—— 方才,她就是在微仰起頭看他時,猝不及防地被衛(wèi)時舟吻了。 衛(wèi)時舟垂眸看見容清棠的動作,低聲勸哄道:“讓我看看?” 他方才,的確有些失控了。 他擔心傷了容清棠。 聞言,容清棠想都沒想便搖了搖頭,低著腦袋執(zhí)意推開衛(wèi)時舟,頭也不回地往書房外走去:“我去找柔藍要些冰塊。” 要冰塊做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看著容清棠落荒而逃的背影,衛(wèi)時舟原本下意識想跟上去,卻又停下了腳步。 他的妻子還很害羞,他怕把人逼急了,容清棠會真的躲著自己。 站在原地,衛(wèi)時舟也抬手輕輕碰了碰自己的唇。 原來吻她時的感覺,是這樣的。 衛(wèi)時舟活了兩世,曾無數(shù)次夢見過自己與容清棠親近,但最多,也只到吻她這一步。 無論綺夢中的畫面多么旖旎曖.昧,到底比不上現(xiàn)實中真的吻她時的滋味。 不僅有絲絲縷縷的甜蜜沁入心中,就連克制不住地想要渴求更多的感覺,都那般真實。 原來被他吻著時,她會那么乖軟。 讓他忍不住想要對她更加過分,想讓她眸底的朦朧霧氣變成盈潤瀲滟的水光。 他又離她更近了一步。 遲早,他心底的深沉欲.念會一寸寸地攀附在她身上,悉數(shù)蠶食她的理智,讓她隨他在或溫柔或洶涌的海潮中浮浮沉沉,不知疲倦。 只是一個吻而已。 可這個吻卻已經(jīng)不可避免地,讓某些被深藏在地底的東西見了光。 困住兇獸的籠子一旦掀開了縫隙,即便再細微,也再難以將其束縛。 作者有話說: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乏力無邊 10瓶;杜衡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0章 那般親近 ◎“若我不知滿足呢?”他問?!?/br> 容清棠走出書房后便看見柔藍正守在屋外。 她神色不太自然地將書房的門帶上, 欲蓋彌彰地輕輕用手遮掩著自己的嘴唇,和柔藍說:“去拿些冰塊來吧。” 柔藍溫聲應(yīng)下,問道:“娘娘想用冰塊做什么?” 懷老提醒過的, 哪怕是盛夏里也不能讓皇后娘娘用太多冰,更遑論這才剛?cè)胂摹?/br> 察覺了什么,柔藍連忙著急地問:“您怎么一直捂著嘴唇?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嗎?” 容清棠仍有些臉熱,卻也只好慢吞吞地將手放了下來。 看清皇后娘娘的嘴唇明顯有些紅腫,柔藍愣了愣, 很快意識到了什么。 她有些慌亂地收回目光, 垂著腦袋說:“奴婢這就去取冰過來?!?/br> 容清棠提醒道:“直接拿去東暖閣就好?!?/br> 待柔藍腳步匆匆地走遠后, 容清棠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方才的那一幕。 她一直覺得衛(wèi)時舟性子溫和, 清心寡欲, 畢竟他慣穿的素色衣衫把他襯得實在很像一位溫文爾雅的書生。 但方才…… 衛(wèi)時舟吻她時, 有點急, 有點兇。 也讓她悸動不已。 容清棠雖有些受不住, 慌亂地從衛(wèi)時舟懷里逃了出來, 但她其實……很喜歡方才那個吻。 她喜歡與他那般親近。 容清棠心底纏繞著絲絲縷縷甜滋滋的念頭, 慢慢走回了東暖閣。 柔藍很快便取了冰過來, 用干凈柔軟的錦帕包裹著,小心翼翼地幫她冰敷微腫的唇。 柔藍心底掙扎了好幾回, 最終還是忍住了,沒有逾距問什么。 畢竟, 她實在不難猜到皇后娘娘的嘴唇為何會成了眼下的模樣。 柔藍只是在心底默默地希望這段感情能讓娘娘歡喜、愉悅, 不要再像之前那樣了。 或許是心底還有些羞,容清棠沒再回書房, 而是在東暖閣內(nèi)重新仔細翻看了一遍她和林老尚書一起定下的小樓的最終圖紙。 林老尚書很喜歡容清棠特意為他畫的那幅蒼松圖, 收到后便拿回府中親自裝裱好了, 掛在了書房內(nèi)。 不知是否是這幅畫的緣故,林老尚書對容清棠打算修建的那座山間小樓十分上心。 他不僅多次修改和完善這份圖紙,還親自去實地看過很多回,用自己的經(jīng)驗與天賦為容清棠提了不少很有分量的建議。 容清棠最后確認好這份圖紙,才將其連同一沓銀票交給了柔藍,叮囑道:“和群青說,明日便可以開始招工了?!?/br> 群青在禁軍營中任職,出入宮廷都很方便,將修建小樓的相關(guān)事宜交給他,容清棠也很放心。 而且林老尚書之前也說,他有空時會去那邊看看。 柔藍接過圖紙和銀票后仔細地收了起來。 想到了什么,柔藍輕聲問道:“娘娘,您和陛下……” 頓了頓,她重新問道:“兩年后,我們還會搬離宮中嗎?” 柔藍還記得,帝后大婚之前,娘娘曾說過,她與陛下成婚并非因為兩情相悅,而是事出有因,兩年后他們便會離開宮中,那座山間小樓才是他們今后的家。 但若陛下和娘娘之間有了感情呢? 容清棠明白柔藍的疑惑。 但她只是輕輕笑了笑,溫聲道:“順其自然吧?!?/br> 無論成婚前的約定是什么,容清棠和衛(wèi)時舟之間都的確有了合作之外的情感。 而無論他們此時的關(guān)系有了什么不同,也無人能預(yù)見兩年之后的事情。 容清棠會認真投入于眼前的感情,也不會讓自己了無退路。 容清棠安排好這樁事后,便到了用午膳的時候。 和衛(wèi)時舟一同在桌邊落座時,容清棠的心緒已經(jīng)調(diào)整得差不多了。 既然確認了彼此的心意,有些事自然也會順其自然地發(fā)生。她只是有些羞澀,卻并不會真的因此而躲著衛(wèi)時舟。 是以容清棠仍能神色自然地和衛(wèi)時舟一起用午膳,還不時和他說起精簡宮中人員的細節(jié)。 見她沒有繼續(xù)躲著自己,衛(wèi)時舟微不可察地松了一口氣。 還好,他不自覺的失控沒有嚇著她。 用過午膳后,衛(wèi)時舟要去紫宸殿一趟,有大臣臨時進宮請見。 “劉相那邊有了新的動向,我去去就回?!彼腿萸逄恼f道。 容清棠知道衛(wèi)時舟一直在緊鑼密鼓地籌備著對付劉相的事,她沒有多問,只是提醒道:“別忙得太累了?!?/br> “了塵大師可跟我說過,你一忙起來就容易不好好吃飯?!?/br> 衛(wèi)時舟認真地聽著她的叮囑,末了才揚唇笑著回應(yīng)道:“我記下了,定會回來和你一起用晚膳?!?/br> 容清棠眉眼微彎,一字一句故意道:“我餓了就會讓人傳晚膳,可不會等你?!?/br> 衛(wèi)時舟聽出來,她的言外之意是想讓他早些回來,別忙到太晚。 他神色安然地抬起手,輕輕撫了撫容清棠柔順的烏發(fā),才說:“好,別餓著自己。” 話音落下,衛(wèi)時舟才難掩不舍地轉(zhuǎn)身離開。 自即位以來便有太多事需要衛(wèi)時舟去處理。包括前世那幾十年的帝王人生,從不曾擁有過容清棠的那個衛(wèi)時舟早已經(jīng)習慣了自天光不明時開始忙至萬籟俱寂的深夜。 可讀出了容清棠話里的這層意思,衛(wèi)時舟便實在有些舍不得離開坤寧宮,離開容清棠身邊,去面對那些無趣的事情。 除了她之外的一切存在,都實在太過乏味。 有前世的經(jīng)歷,衛(wèi)時舟能加快進度將劉相這顆朝廷的毒瘤清理掉,為包含容先生在內(nèi)的那些亡者報仇。 但眼下,他仍不得不暫時離開容清棠。 劉相該死的理由,又多了一條。 * 容清棠整個下午都在專心作畫。 她一般每個季節(jié)都會準備一幅畫拿去筆墨閣競賣,換來的銀錢有專門的用途。 今年春日時,容清棠全心畫了那幅送給衛(wèi)時舟的山水圖作為仲春禮。 靈感和精力都是有限的,容清棠不想讓沒那么完美的畫作流傳出去,春季便沒再準備畫拿去競賣,而是自己另外拿了銀票去做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