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親草原之后 第2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金牌編劇、占有少年、作為龍,組織派我守海[種田]、精準(zhǔn)捕獲、渣了各路大佬后我失憶了(世界之外,快穿,高H)、錯登科(1V1古言)、你是我的秘密(先走腎后走心,h)、夜泳(1v1)、在極限生存游戲里花樣求死、今天也請殺掉我【純G無rou】
那么,今晚,便是進攻的最好時機。 而眼下,他還有足足半日的時光,可以與他的神女獨處。 戰(zhàn)士出征前都需要鼓舞士氣。 而天底下沒有任何一種饋贈,能比這更好地鼓舞起他的斗志了。 德魯部的胡人們一貫熱情。 瞧見呼延海莫帶著金甲騎士們榮歸故里的時候,當(dāng)場都沸騰了,尖叫聲、歡呼聲、搖旗吶喊的助威聲嘈雜成一片,震耳欲聾,喧聲震天。 司露被震得耳朵都疼了。 從前,也就只有在普天同慶的節(jié)日,才會在長安見到這樣的盛況。 胡人的熱情,較之長安百姓,那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在眾人的夾道歡迎中,呼延海莫勒馬懸韁。 馬兒揚踢,發(fā)出一聲高亢的嘶鳴。 大盛的天光下,坐在馬背上高大英武的新王宛如天神一般,惹得族中少女們眼冒金光、贊嘆不已。 呼延海莫翻身下馬,即刻就把司露攬下馬,打橫抱在懷中。 一時失重,司露不自主去摟他的脖頸。 這一幕,又是引得族中人興奮不已,吹口哨的,尖叫的,鼓掌高呼的,不絕于耳。 “瞧啊,新王的女人也太美了吧?!?/br> “好像是前可敦,聽說是中原來的神女?!?/br> “原來是她,我說怎么美成這樣呢?!?/br> “看哪,新王把她一路抱著走誒,可見對她有多喜愛了?!?/br> 耳畔,紛亂嘈雜的胡語向司露砸過來,讓她耳根通紅,只想把頭埋進地里。 “可汗,請你放我下來,我想自己走?!?/br> 呼延海莫對眾人羨慕和贊美很是滿意,哪里肯放,將她在懷中顛了顛,抱得更穩(wěn)了些,笑道:“不急,到了營帳再放你下來?!?/br> 他就是要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屬于他。 * 寬大的氈帳之內(nèi),溫?zé)岬乃饺缴?,氤氳似霧。 經(jīng)此一劫,司露身上沾了不少腥血,眼下第一件事,自然是要沐浴更衣。 泡在溫?zé)岬乃≈?,司露的心情卻并不輕松,始終像繃了根緊弦,只因她知道,呼延海莫就在帳內(nèi),與她緊緊一屏之隔。 到了營帳后,呼延海莫就命人嚴(yán)守氈帳,不許任何人進來。 他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而司露當(dāng)下,便如同待宰的羔羊,只能聽?wèi){處置,沒有半點抗?fàn)幍哪芰Α?/br> 隔著一堵木擋板,呼延海莫可以聽到那頭的稀稀疏疏的水聲。 眼前不斷浮現(xiàn)司露沐浴時的酮體,那白皙瑩潤的肌膚,纖細(xì)盈盈的腰肢,豐潤修長的玉腿那膩滑纖巧的月足…… 統(tǒng)統(tǒng)在他腦中勾畫起來,走火入魔似的,紛至沓來,揮之不去。 營帳內(nèi)點了炭盆,帶來融融的暖熱,卻使得呼延海莫更加燥熱難耐了。 汗珠自他遒勁的胸膛沁出,使古銅色的肌膚變得透亮,呼延海莫不自覺去扯胸前的衣襟,隱隱可見凸起的腹肌。 恰在此時,水聲漸隱,司露披著素裙,踩著木屐,緩緩從隔板后走了出來。 墨發(fā)及腰,烏眸皓齒,身姿楚約,弱柳迎風(fēng),眼睫猶掛著顆顆霧珠,搖搖欲墜,貌美驚人。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可汗。” 司露垂首對他低喚了一聲,變做了溫和柔婉、低眉順目的樣子。 呼延海莫瞧見這樣一副美人出浴圖,哪里還把持得住,全身的血液盡數(shù)涌到了頭頂,原始的獸性驅(qū)使著他。 讓他不由分說,開始脫衣解帶。 司露見狀,臉色大變,似山間受驚的麋鹿,杏眸爍爍,全身的毛都倒豎起來,挪步躲到角落,無比警惕地看著他: “你要做什么?” 呼延海莫理所當(dāng)然道:“你說我要做什么?你現(xiàn)在是我的人,我自然是要與你行敦倫之禮?!?/br> 司露眸光一閃。 敦倫之禮,他竟也知曉。 可見對中原文化精通了得。 呼延海莫苦讀漢人書籍,本是為了知己知彼,為將來入主中原做打算,而眼下,他更是無比慶幸,可以將此作為討好司露的手段。 司露連連倒退,呼延海莫步步緊逼而去,直到退無可退。 他高大精壯的身軀將她狠狠制壓,堵得喘不過氣。 “放輕松,你是識趣的女人,配合我,我盡量不讓你太疼。” 兩人體型差太多,第一次磨合,不疼是不可能,他只能盡可能收斂,不至于讓她太過痛苦。 眼看那只大手便要來攬她的腰,司露急中生智道:“可汗是大英雄,我與你父親有過肌膚之親,在我們中原人眼中,便如同被人穿過的鞋,沒有半點樂趣可言,高貴如可汗,難道不會覺得如鯁在喉、難以下咽嗎?” 司露豁出去了,哪怕被呼延海莫厭惡、懲罰也沒關(guān)系,若是能讓他就此厭棄她,冷落她,那才是好事,只要他對她不再上心,那她就定然能尋著機會逃走,所以眼下,她才說這樣的話,試圖讓呼延海莫厭惡她。 可她終究還是想的太容易了。 卻見呼延海莫微微一愣,旋即朗聲笑開,“哈哈哈,你這只小狐貍,又想來蒙我?” 說罷,將她一把托舉起來,穩(wěn)穩(wěn)抱在懷中。 他腿長步大,頃刻來到軟榻前,將司露扔上去,司露躲避不及,就被他用雙臂禁錮在身下,呼延海莫幽邃的眸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輕嗤道: “呼延約卓從未占有過你,這件事,我最清楚不過?!?/br> “你如何知曉?” 司露的杏眸因為驚詫而微微張大,鴉羽的長睫根根分明。 呼延海莫俯看著她,語帶戲謔。 “呼延海邏日日給他灌那些毒湯,他能茍延殘喘已是不易,如何還能抬得起頭來?” 他說漢話的時候字正腔圓,尤其是說中原成語的時候,別有味道。 他們竟然合謀弒父? 司露花容失色,又驀然回想起來,當(dāng)時呼延海邏也曾那么篤定老汗王不行,原來原因竟在這兒。 呼延海莫看著她敗下陣來的表情,頗為滿意,伸手去抬她光潔的下巴,讓她被迫與他四目相對,用帶著蛇戒的拇指指腹摩挲著。 這種感覺令人癡迷。 “害怕了?” 話鋒一轉(zhuǎn),他滿是認(rèn)真道:“就算你與我父親行過倫敦禮,你以為我就會在意嗎,你錯了,我要的,只是你這個人、你這具身體而已,至于你是否清白,我根本不在意。” 司露瞠目,頃刻又頹唐。 是的,他只要她的身體、她這個人而已,而非她的意志、她的思想、她的內(nèi)心。 她此刻其實很想問一句,那我的內(nèi)心呢? 可仔細(xì)想想,至多不過是對牛彈琴,他不會明白的。 眼下的呼延海莫,早已不是原先的他的,原先的他為了鏟除異己,登上王位,不得不隱忍、蟄伏、克制情緒,而現(xiàn)在的他才是真正的他,可以將本性外露,變得張揚狂傲,但凡他想要的,就定要牢牢握在手中。 他認(rèn)定要她做他的金絲雀,就不會放過她的。 司露陷入了悲觀,眼神變得黯淡起來,再無一絲神采。 可偏偏呼延海莫見不得她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他想看到她鮮活的一面,想她看他的眼神里充滿光彩。 于是,他驟然侵身下去,去銜她的唇,想要徹徹底底征服她。 司露想要躲避,卻被他粗糲的手掌托住后腦,被迫接受那個吻。 呼延海莫來勢洶洶,在她唇上輾轉(zhuǎn)研磨,情至深處,長舌長驅(qū)直入,氣勢如虹地攻占她口中的每一寸土地。 這個吻是狂烈的,迅猛的,疾風(fēng)驟雨般的,加之那虬勁似鐵、guntang異常的胸膛壓上來,漸漸的,司露幾乎要喘不上氣來。 她用兩只手胡亂在他身上拍打,用勁拼命往外推,企圖推開他,獲得喘息的機會。 可倏地,她僵住了。 她的手就好比被滾熱的烙鐵生生燙了一下,嚇得她立刻抽開了手。 彼時,身前的男人也跟著,明顯頓猝了一下。 司露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機會,可雙耳雙頰卻似被血浸染,變作通紅。 第21章 懲罰 僅僅那一瞬, 司露的雙耳雙頰盡皆通紅。 呼延海莫更是像被什么所點燃,開始無所顧忌地瘋狂索取,將那柔嫩似花蕊的唇瓣啃嚙酥軟還不足, 又貼入香軟滑膩的脖頸, 反復(fù)吮咬,宛如深林中的野獸,其性大發(fā),永不饜足。 溫?zé)岢睗竦臍庀⒕镁貌簧? 所過之處, 酥麻一片,叫人戰(zhàn)栗。 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她腰間摸索,尋著那一處結(jié)扣, 靈活地開始牽扯。 司露如遭電擊, 霎時清醒過來。 她咬牙,用盡全身力氣,努力將他推開。 “不行,我們現(xiàn)在還不能這樣?!?/br>